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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罐子相公 page 5 作者:京洛香

  这是什么感觉?全身力气都被抽走了,好似要被融化一般……红芍意乱情迷的脑筋,昏昏沉沈地转着。

  渐渐适应的红芍,只觉得体内的痛楚减退。每次他挺进,取而代之的是饱满充实的感觉,而抽退之际复又泌出更多热潮,鼓励骁勇的男性驱策撞击她娇弱的世界。

  阵阵快感涌起,红芍迟疑地迎向天霁的冲刺。天霁立即察觉到身下热情的回应,性感的薄唇咧开得意的笑。钢铁般的杆物用力挺进紧窒的深处,爆发猛烈的快感,诱出更多晶莹的湿热助益加速冲刺,他拥紧瑰艳的身子引导她的配合,挑起她青涩的纯真反应。

  红芍失声呻吟,胸脯两团椒乳因每一次的撞击微颤着,玉笋双手无助地环住他的肩头,雪白的双腿勾住他的腰,勉力地跟上他的速度。

  “啊……啊……”淫魅的气氛充斥山洞,销魂的吟哦回荡洞壁。

  赤身交缠的两人随着亘古的节奏律动着,肉体的交合与撞击产生置身云端的奇幻快感。生嫩的红芍只能跟随天霁不断向上攀升,那里是无垠天际,飘浮炫丽的云彩,无法纳取再多欢愉,身体就要爆炸成灰烬。

  她嘤咛不休,迭声求饶。“停……停下来,我不行,不……”

  “跟着我,我的红芍,跟着我。”天霁却执意鞭策她跟随欲望的急流,冲到最终点方肯罢休。

  一阵痉挛与收缩,天霁知道红芍快接近溃堤,激烈地做最后的疾刺,低吼一声与她同时攀登上情欲顶峰,将他的种子尽情释放在她的体内。红芍承受不了这般猛烈激情,在一阵狠狠抽搐后失神昏厥了过去;颓然放松的天霁仍紧紧环抱着她柔软的身子,深情地碎吻她的粉颊,与她一同沉入梦乡。

  —   —   —

  清晨的日光透入山洞内,余尽只冒出缕缕淡烟。

  红芍悠悠地醒来,费力地睁开眼睛后,这才惊骇地发觉未着寸缕的胴体,仍被天霁赤裸精实的身体牢牢压制着,昨晚的火辣激情画面马上浮现脑海……

  喔!这实在是太羞人了。使出浑身力气,红芍手脚并用地将天霁一把推开。

  可一脱离他的拥抱,她竟立刻感到一股空虚,红芍痛恨自己变成一个淫荡女子,居然如此眷念男人的温存,她决定漠视这份奇异的感觉。

  镇定,我一定要保持镇定。她不断告诫自己,但是双手却颤抖得连衣带都绑不好。

  被她推滚到一旁的天霁,睁开眼,霎时看见背对着自己、正在慌乱着衣的红芍,也意识到自己昨晚轻薄了她。

  他不清楚这一切是如何开始的,他只记得红芍的蜜色肌肤在柴火的照耀下十分诱人,手腹下丝绸般的触感更教人心痒难耐。之后……之后就是春色无边的绮丽欢爱,天霁原以为那只是场春梦,没想到,他真的“吃”了红芍。

  尴尬的两人有志一同的不发一言,着好衣裳,迅速离开山洞。离去前,红芍回头瞥了山洞一眼,心情复杂,难以厘清,强拉回神智,头也不回地直向前行。

  途经红芍的秘密水池,她要求净身,天霁只得在大石旁候着。

  红芍顾不得身后的天霁是否有瞧着自己随衣,已是不洁的娇躯急切渴求清澈湖水洗涤自身的污秽,光裸着身子,她举足涉入池中。

  水池仍是昔日熟悉的水池,身子却已不是原本清白的身子,一面泼水清洗身体的红芍,在看见大腿内侧干涸的血渍时,羞愧难堪的泪水终于再也忍不住地滑落。

  这泪水是哀悼糊里糊涂失去的贞节,是羞愧迷蒙之间放荡形骇的激情。没想到自己原是为了救人,最后却是落得拱手献上清白的下场。

  矛盾的是,在迷蒙记忆中,仍存留着她主动热情回应的片段。

  喔!我真是个坏女人。红芍拍打水面以泄心中之愤,忍不住呜咽放声痛哭。

  顷刻之后,情绪稍稍平缓。红芍转身除了岸边的罪魁祸首。

  哼!这时才扮假君子。

  红芍恨恨地看着白色的背影,从没见他如此遵循礼节过。

  穿整好衣物的红芍,莲步踱到天霁身旁,但低垂的螓首仍不肯正视他。

  天霁紧锁浓眉,不舍地抚着她肩头,不知如何出口安慰她。他知道一个女孩家的清白是何等重要,虽然他有心娶她为妻,却也没料到是在此等情况下得到她的人。

  红芍心口又爱又悔的情绪再起,高举粉拳猛捶天霁的胸膛,表达内心的怨屈。

  “你这个衰人,我恨死你了啦!”

  天霁眯起眼。哇!红芍妹妹来真的,力道下得颇重。

  “都是你的错,都是你。”红芍控诉着。

  “是是是,是我不好,我是个大烂人。”天霁拥她入怀,大掌抚顺着她的后背。

  红芍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委屈地啜泣着。

  “红芍妹妹,你放心,我会负责的。”任凭前襟湿淋一片,天霁细语允诺着。

  “负责?负什么责?我有说要嫁你吗?”红芍暗哑低语。

  “可你……我……”

  “我警告你,昨晚的事,你不准再提起半个字。”红芍半眯着眼睛,恐吓着呆滞的霍家少爷。

  这下子天霁可迷糊了,本想顺水推舟结成姻缘,怎么这会儿红芍又不认帐了呢?不是哭成个泪人似的吗?

  红芍老实不客气的把眼泪鼻涕全抹在天霁上好的衣料上,才满意地退开身。

  “我说过了,婚配得要我中意的对象才行。”言下之意,便是天霁并非良人。

  “但,我……你……”他结巴了。

  “霍少爷您贵为天之骄子,红芍只是平凡至极的女子,无法匹配霍府。发生在我们之间的荒唐事,就请您别再提起了。”

  天霁心头一悸,事情怎会发展至此?

  他无法顺利掌握便罢,红芍竟明白表示对自己毫无情意?情感与自尊双重受挫,使得天霁失去了平日灵敏的思绪,只能沉默以对。

  望着天霁颓败的脸容,红芍内心非但没有升起预期的胜利感,反而兴起一股暗恼自己逞口舌之快的扰恨。

  明知天霁提亲之言出自真心,但她就是不愿如此轻易托付终身。对他日生好感并不代表钦慕之情,更不消说平白让他糟蹋清白就一定得嫁他,哼!哪那么轻易就让他占尽便宜。

  红芍恨恨地想着。

  —   —   —

  各怀心事的两个人回到草屋内,便见着一名急得满头汗、来回踱步的男人。当他看见归来的天霁和红芍,眼睛马上一亮。

  “少爷,你可回来了。”

  原来这名男子是霍府的家仆。“少爷,城西的铺子有事,夫人请你回去处理。”

  天霁闻言眉头一皱,家仆口中所说的“城西那家铺子”是霍府经营的钱庄,平日经手的银两数目不小,娘这回不惜惊动休养中的自己,必定是出了什么重大的事清。

  可是,当下红芍的情况也十分棘手。她的清白被自己玷污了,却又倔强地不肯嫁。如果这次就这么走了,下回再来,恐怕就人事全非了。所谓打铁要趁热,真让两人断了联系,要再重温欢爱,可没那么简单。

  平日反应灵敏的天霁,一时之间竟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不是家中有事,怎么还不走?”红芍在一旁冷言道。

  “我的好妹妹,如果我走了,独留你一人在这荒林野地的,我会不放心。”

  “谁要你瞎操心了?”红芍哼了一声,走到角落窗边去。

  “话不能这样说。”天霁欺身过去。“一夜夫妻百日恩,我怎能留你一人在此呢?”

  “你!”红芍转身怒视,深怕他刚才的话语被那名家仆听到,羞债不已。

  天霁见状,便以眼神示意家仆至屋外等候。

  “我告诉过你别再提那件事了,是不是想我名誉扫地才高兴?”红芍握着双拳,情急之下眼泪掉了下来。

  “别哭!”见她哭了,天霁也慌了。怎么回事,红芍妹妹以前不是这样的,怎么这几个时辰说哭就哭。

  “你一定要这么欺负我才行吗?”

  “好,好,我答应你,以后不在有第三者的场合提起。”

  “这也不行,反正你忘了此事,就当没发生过。”

  “说忘就忘,哪那么容易呢?昨夜发生在我们之间的,是一件相当美好的事,绝不是苟合之事,我不许你如此看轻。”

  红芍见他说得好似肺腑之言,有些惊愕,但却又不甘心。

  总之,红芍认为男欢女爱应是两情相悦,而不是糊里糊涂之下在草野之间野合。更何况天霁老没个正经,与她心目中的对象有很大的差距。他是说过要负责,但她怀疑两人间有没有感情……就这么随便托许终身,心里实在气不过。不过,看他似乎真有点良心,没有想像中那般孟浪,口气便也缓和下来。

  “反正,你别再提起那件事便是了。”

  天霁听出红芍有软化之意,连忙打蛇随棍上。

  “红芍妹妹,我一定守口如瓶。”手举三指,以明心意。“我久客未归,又逢家中有事,理应立即打道回府;但沐先生不久前才外出医治病人,不知何时才会回来。不如你先随我回府,我令仆人通知沐先生届时到我府邸接你,这样可好?”

  “这……”红芍觉得天霁的提议十分有理,她自己一个女孩家独留山林,确实安全有虑,眼下与天霁成行是为上策,但又怕天霁找机会再占她便宜,红芍实在不敢贸然开口答允。

  见红芍犹豫不决,天霁一颗心也跟着七上八下,忐忑不安。

  “我保证,没有你的应允,我一定不会动你一根寒毛。”天霁又下一帖安心符。

  “你想得美,别以为你还有机可乘。”

  话中之意,就是答应同行啦!

  天霁马上会意过来,出声唤家仆进屋。

  “沐姑娘将到霍府作客,快来帮沐姑娘准备行李包袱。”

  看天霁松了一大口气,与家仆忙进忙出准备动身事宜,红芍黯沈的脸色有了异样的神采。她有种特别的预感,此趟霍府之行,将会为她的生命带来莫大的转变。

  第五章

  一行三人一路上匆忙赶路,在进入城门后,马车便被拥挤的人潮堵塞在街头。七日后适逢灯节,城内居民无不乘机采买过节用品,将平日热闹非凡的街道更是挤得水泄不通。

  “红芍妹妹,霍府就在不远处,我们走路较快些。”霍天霁见状连忙决定。

  天霁将马车内的红芍扶下车后,怕混乱的人潮将红芍冲散,牢牢攫紧红芍的玉手,振步往前迈进。

  跟随天霁稳健的脚步,红芍好奇地观看身旁经过的市景,这是深居山间的红芍从来未曾见过的景象。来来往往的人潮、高声吆喝的叫卖,看得红芍目不转睛,真想伫足仔细瞧个过瘾。

  天霁即使归心似箭,也发觉背后好奇的小身影流连的觊觎之心,不过情势所逼,脚下踩的步伐仍是直驱向前。

  离开热闹喧哗的市街,红芍瞧见眼前耸立的大宅院,光是两片门扉就有她家草屋的一半大。

  这,这就是京城首富霍府吗?真是……大……太大了。

  随着他们接近,那厚实的红门发出沉重呜响往两旁敞开,天霁向早已等候多时毕恭毕敬的门房低声吩咐几句,而自山林跟随两人回府的家仆也拔腿跑步越过他们,一溜烟便消失在主屋内。

  回到家门的天霁,终于松了口气,放缓脚步慢行在前往主屋的石廊上。映入眼帘尽是华美造景。门楼之内亭台楼阁、假山荷池,皆极尽奢华铺张之能事。红芍面对这般陌生且具规模的庭院显得有些僵硬。

  天霁向红芍露出个和煦的笑容,安抚她惊慌失措的心。“自在点无妨,就当是你自己家。”

  两人一进主厅,无声无息出现的丫餐噙着暧昧的视线侍奉上茶水,红芍这才发觉自己的手仍被紧握住,忙胀红着脸抽开来。

  天霁见她无限娇羞的模样,忍不住托起茶杯,隔着茶盖,一双炯炯黑眸凝睇着她绯红的面颊。红芍被他瞧得不知所措,心跳莫名地加速。

  “你别净对着我瞧!”

  “你不也是看着我?”

  “你别往自个儿脸上贴金,谁爱瞧你了?”

  “不然……”天霁气定神闲地放下茶杯。“你怎知我在看你呢?”

  “你……”红芍一时词穷。“分明是你在看我。”

  打死也不愿承认她的确也在看他。

  “啧啧啧,想我霍天霁风度翩翩、俊俏非凡,是京城云英未嫁女子心中所倾慕的对象。不知多少含羞少女心,拜倒在我风采之下,就只有你如此不识货。”天霁脸不红气不喘地说道。

  “呵呵呵。”一声娇笑声自廊间传来。“说得好极了,不知霍大公子何时打算钦点幸运儿,让你娘亲对得起霍家的列祖列宗呵?”

  雍容华贵的霍夫人,在丫鬟的搀扶下缓缓走进门来。“怎么,光说不练?真要叫老人家等抱孙子等到白头?”

  管家李伯跟在霍夫人身后,恭敬地向天霁作了个揖。“少爷。”

  天霁赶紧上前托住母亲左臂,侍候着母亲入主座。

  “娘亲安好。”

  霍夫人平日保养有术,脸色红润,尽管已四十有余,仍是风姿绰约。

  “我的心肝哪!你这趟到沐大夫的山居休养,似乎进步颇多,气色清明不少。”霍夫人伸出手臂,关爱地抚揉天霁的面颊。

  “是的,娘。有沐先生的妙手回舂之术,儿子自然有明显的疗效。”说完,天霁侧身让母亲能够看清楚一旁的红芍。“娘亲,我来为您介绍。这位就是沐先生的女儿,沐红芍。”

  红芍乖巧地往前,向霍夫人福了个身。“红芍向霍夫人问好。”

  “好,好。真是个玉人儿,长得真是好。”霍夫人满意地把红芍从头看到脚,精明的双眼也不放过那俏挺的圆臀。

  方才,里里外外的门房、丫鬟都已经详尽密报过了,天霁自城门口就拉着这位姑娘的小手,直到进了霍府才肯放开。看来,霍家之后有望了。

  瞧瞧这位姑娘,相貌端庄莹静,体态窈窕娉婷,一定能为霍家开枝散叶。霍夫人不禁眉开眼笑,暗忖着天霁那副破身子日后有人看着喽!

  “娘,沐先生外诊未归,红芍妹妹这阵子要在家里作客。”

  哦!小美人要在家里住下,更好,更好!近水楼台,正好培养感情,霍夫人差点忍不住拍起手来。

  “欢迎、欢迎。红芍,你别拘束,就当在自个儿家得了。”霍夫人露出亲切的微笑,对着红芍一股脑地大释善意。

  “谢谢,晚辈就不客气,叨扰了。”

  霍夫人的眼光在红芍身上作完最后的巡礼,这才又回到天霁身上。

  “我说,儿啊!你城西的铺子不是有要紧事等着处理吗?”霍夫人提醒道。

  “是的,娘。那小儿就先告退了。”天霁离开前仍不放心地又叮咛一句。“娘,红芍妹妹对于俗世之礼有些陌生,有任何不周之处,还请娘亲多多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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