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佐依刚扶着静言走上楼,回到他的房间顺脚就要踢上房门之际,刚好也听到楼下大门关上的声音。
「我的头好晕喔。」静言边扯着他的衣领,边孩子气的对眼前晃动的身影说:「天啊,这领子勒得我快窒息了。」
「我来帮你。」爬上床,佐依跨坐在他腰际上。
「谢谢。」他心满意足的道谢,然后又嘟嚷着:「妳怎么坐在我的身上?」
「不舒服?」佐依皱了皱眉,记得采妍告诉她,双腿岔开跨坐在男人身上,是引诱男人犯罪的招数中最有效的一招,难道这招对他起不了作用?
「嗯。」静言诚实的点点头,就在佐依伤心自己的计谋失败之际,他又说了:
「皮带勒得我好不舒服,如果妳想坐在上面,那可不可以等我把皮带拿掉再坐?」
哎呀!早说嘛!害她吓了一大跳。
佐依贴心的帮他把皮带抽掉后,又怂恿的问:「要不要顺便帮你把裤子脱了?这样睡觉时会比较舒服喔。」
「可以吗?」他不确定的问,表情带点儿想要却又不敢要的犹豫。
「当然可以。」佐依确定的回答。
「可是等会儿依依进来了,看到会不高兴的。」
这老兄果真醉的彻底,连眼前的人都搞不清楚是谁了。
佐依叹了口气。「不会的。」
「真的?」他还是很犹豫。
「真的。」佐依举起手,以人格保证的说:「相信我,她看了只会说你好乖喔,绝对不会不高兴的。」
喝了酒的他,智能居然退化到连三岁娃儿都还不如。佐依摇摇头。
「那我要脱。」静言猴急的抓着她的手,要她帮忙。
突然,他表情一片天真的问:「如果我脱光光她会不会更高兴?」
呃--没想到他会问这么尴尬的问题,佐依顿时脸红心跳,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会不会?」见佐依迟迟不回答,他焦急的抓着她的手猛摇。
「大……大概会吧。」她漫应,整个脑袋瓜轰轰作响。
「哈,我脱啰!」他的话才刚说完,已经自己脱得一丝不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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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啊!好壮观的画面喔!
咕哝一声,佐依?咽了口口水,表情尴尬的不知该不该将视线移开,索性干脆拿条被子将他的重要部位盖上。
「不要,这样比较凉。」静言把被子拿开。
「好,好,随你。」害她长针眼他就惨了。
「妳知道吗?依依她不喜欢我。」将自己呈现大字型仰躺着的静言,突然可怜的说了起来。
「为什么?」
「坐上来,我就告诉妳。」不知为什么,他双腿间的那个地方扬起了一阵莫名的骚动,令他好不舒服。
「嗯……呃……」闻言,她顿时傻住了。
臭采妍!只告诉她就这么给它做下去,却没教她该怎么做,光看他那雄伟壮观的地方,等会儿要是坐下去,岂不把她的小屁屁都给贯穿了?
「快一点。」才一会儿的时间,他那儿又长大几分,体内不断上升的火热扰得他好难过,又酥、又麻、又痒,说不出的感觉与滋味全涌上了心头。
望着他不断长大的男性象征,佐依喘气再喘气,久久才听到自己不可思议的回
答。「嗯,好。」
呃……果然,他那地方捅得她好不舒服。
「还是不舒服。」静言扭动身子微挺起身子观看,好不容易终于让他发现症结的所在,他立刻指着她的小裤裤抗议的说:「脱掉、脱掉,妳的裤子磨得我好痛,不舒服。」
「好,好,我脱。」佐依只好如他所愿的将身上的小裤裤给脱了,只是她才刚脱完裤子,这会儿他又有意见了。
「妳不热吗?」他又指着她身上的衣服,说:「脱了会比较凉快喔。」说着,也不等佐依搭腔,他已经主动的伸出手帮她把衣服全部脱光光。
哈,这下子可好了,裸裎相见不烧起来也难了。
「哇!身材不错喔。我告诉妳喔,我的依依身材也很棒喔。」他傻乎乎的笑了起来,双手禁不住诱惑的抚上了她玲珑有致的曲线,不规矩的移动了起来。
「你怎么知道依依她的身材不错?」在他大掌的抚触下,佐依急喘了口气,思绪也略微恍惚。
「抱她睡觉的时候摸的啊。」静言说的理所当然。
呵,男人果然是好色的。
「我可不可以吻妳?」一个翻身,他将她压在身下。「依依她都不让我吻,她还要我去追其它女人,她都不知道我听了有多伤心。」
「伤心?为什么?」她还以为他高兴得很咧,否则怎么会和王馨做那件事。
他轻叹口气,语气幽怨的说:「我爱她已经整整爱了十几年了啊。」
她诧异的惊叫,「十几年?!」
奇怪了,她怎么不知道十几年前她曾经见过他?!
「对啊,就在她妈妈过世的那一年,她才五岁,我正好和我爸妈从欧洲,应邀来参加日本天皇所举行的一个宴会,我正好看到她一个人躲在花园里偷偷的哭泣。我告诉妳喔,我还把我妈妈分一半给她呢……」
醉酒的静言说起话来俨然跟小孩子没什么两样,他开始细数着他和佐依从认识,到他怎么把一颗心遗落在她身上,还有为什么要娶她,以及答应她的逃婚要求,两人一起到台湾一起生活的经过。
他竟然偷偷的爱了她这么久!
天啊!原来他就是那个她不小心遗忘了的大哥哥,那个送她玩偶,陪着她一起长大的静言哥哥。
「傻静言,为什么不跟我讲清楚?如果早知道你就是我遗忘的那个大哥哥,我怎么也不可能逃婚,更不可能把你推进王馨的怀里。」难怪他什么都依她,哪怕是她说了那么多伤透他的心的话,他还是那么的宠她。
「我没有爱上王馨,我的心里只有依依,这个哲别最知道了,为此他还常常笑我是这个世纪仅存的纯情男人。」说着,说着,他突然叫了起来--
「啊!我不能跟妳这样,我不能对不起依依。」
纯情男突然发起疯似的从她身上跳了起来,焦急地找着衣服,摇晃的身子,一个不小心从床上跌了下来,一头倒在长毛地毯上。
「静言,你有没有受伤?」依依还以为他跌伤了,焦急的推着他。
静言一动也不动的趴在地上,嘴里喃喃念着:「依依,不要我,她不要。」
「她才没有不要你,是你不要她的。」睁眼说瞎话,也不知是谁天天玩到天快亮才回来;还有,竟然还跟王馨那个女人做爱做的事被她给撞见了,他都不知道当时她的心有多痛。
「足吗?」静言眨了眨眼,半醉半醒问他试图看清楚眼前说话人儿的脸,无奈酒意迷蒙了他的视线,眼前的人影竟然和依依的影像重叠在一起。
蹙起眉心,他迷惑的问:「妳是谁?妳怎么会在这里?妳怎么和依依长得那么像?好象……呃……妳们好象喔……」说话问,他不停的打着酒嗝。
「我是依依啊,我就是依依啊。」佐依拉着他的手,将脸熨贴在他温热的掌心中。
「依依……妳是依依……」静言兴奋的大吼,随即他双手紧紧的揽住她,吻像雨滴般往她的唇、她的脸、她的颊、她的眉宇间落下。「依依,我爱妳……好爱妳喔,妳哪时候才会记得过去?妳到底要让我等多久?」
气归气,看静言这副模样,佐依心里还是自责的半死。「静言,是依依不好,依依不该忘了你,你知道吗?你送她的妮妮,她到现在都保存的很好呢。」
佐依不等他响应,也忘了自己身无寸缕,起身就往自己的房间跑,找到背包,从里面拿出被她冷落了好久的玩偶妮妮。
「你看,我都一直将它带在身边。」佐依将他送给自己的玩偶塞进他怀里。
「这……这是我送给依依的,在我离开日本的第二年春天。」静言还记得这个娃娃,因为当他在百货公司看到它时,就觉得这个娃娃很像依依,所以才会买来送给她。
「所以说,是你不对,你太久没出现了,难怪我会忘了你,要怪都应该怪你自己才对。」佐依低声抱怨着。
「对不起,对不起。」他连声道歉着。
「好,我原谅你。」佐依大方的朝他伸出双臂。
「我的依依……」一个揽身,静言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低下头,就给了她一记又炽又热的缠绵热吻。
这个吻吻得佐依气喘吁吁,同时也吻出火辣辣的激情。
「爱我。」她狂野的响应着他的吻,「比爱王馨时还爱我。」
「我没有爱王馨。」静言郑重的澄清着。
「骗人,你跟她上床做爱都被我撞见了,还说没有爱她。」男人,真是口是心非的动物。
「没有,没有,那天我穿著长裤,跟她的身体中间还隔着大枕头。」对她的误解,静言生气的狂吼着。
「真的?骗人的是小狗喔。」她半信半疑,要他起誓言。
「真的,我没有骗妳,我也不是小狗。」他将她的手拉到他的心口上,对天起着誓言,「我贺冈静言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千真万确的,如有说谎将遭天……」
佐依情绪激动的红了眼眶,双手赶忙摀住他的嘴,焦急的说:「不,够了,不要再说了。」她宁可他骗她,也不要他出任何意外。
「相信我,依依,我没有做出对不起妳的事。」
「我知道,我知道,那么现在可以爱我了吗?」双手攀住他的颈,搂着他,魅惑的送上自己的朱唇。
「嗯。」一声沉吟,他吻上了她的唇,接着将脸埋进了她柔软的酥胸,饥渴的狂吮着她光滑细致、丰满盈人的双峰。「妳好甜,好美。」
「啊……谢谢称赞。」她倒吸了口气,无力的呻吟,娇笑。「你也好俊,好帅。」拉着他的手,紧紧的缠住自己的腰,让两人的身体紧密的贴着。
「依依……妳好热情……」他重重的喘息着。「天啊,我好想要妳喔。」
「正好,我也想说这句话。」她的红唇,主动的吻上他。
静言决定要采取最热情的方式,火热的舌瞬间反客为主,入侵她最甜美的小嘴,狂吻纠缠。
他的手热烈地揉弄着她的嫩臀,用男性的昂藏摩蹭着她女性的私密,撩动她满腔的情欲。
「静……静言……」她无力的媚吟,双腿随即缠上了他的腰,紧紧的攀附着他。
这一刻,他的忍耐也到了极限,一个挺身,他将狂热的昂藏送进了她的体内,与她合而为一。
「言……痛……好痛……」她惊呼。
「很疼吗?要不要我停下来?」他吻了吻她微拧的眉心,强忍着体内狂烧的欲火,压抑的问。
她摇头。「不,不要。」
在这一刻,她几乎无法忍耐他的身体与她有一丝一毫的缝隙,一个挺身,她索性将自己的身体送上前,更紧密的迎合他。
「依依,我的依依……」他拥紧她,开始缓缓的在她体内律动。
她,终于属于他的了。
这一刻,他等这一刻,等了十几年了,过去一切的辛酸,一切的努力,在这一刻都得到补偿了。
「妳是我的,再也不可以说不要我,把我送给其它女人了。」他扶住她的柳腰,灼热的欲望狂猛的往她体内深探。
「啊……言……言……」她娇呼,忘情的攀着他的肩膀,随着他炽热的节奏起伏、摇摆。
「爱妳……永远……」在这幸福的一刻,他许下对她深深的爱恋与不移的深情。
「我也爱你,地老天荒永不移。」感受他浓浓的爱,她响应的吻上他。
她地老天荒、深情不移的承诺,让静言全然失控了,在她强烈的迎合下,纵情痴狂,缱绻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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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的缠绵,激情后的余韵仍在体内激荡着。
静言的酒意也醒了大半,两眼深沉的凝望着她,让人猜不出他在想什么。
他在想什么?是对昨晚所发生的事感到懊悔吗?
佐依苦笑,原本高昂的心,缓缓的、一点一滴的往下沉。
「如你所见,生米煮成熟饭了。」
静言一怔,错愕的拧起眉心。
「别用这种表情看我,我想要问的只有一句话,昨晚你说的话,都是真的吗?」
昨晚说的话?天啊!他昨晚到底说了些什么?他怎么一句话也不记得了。
静言懊恼的叹了口气,原本蹙起的眉心再次深深一拧。
他的沉默不语,让佐依误解了,心沉了,也碎了。
她凄楚的一笑,「没关系,我知道你喝醉了。」
「妳不该在饮料中加酒的。」对于记不起昨夜自己所说的话,静言懊恼又郁闷的蹙着眉。
他这话是在责怪她的不是吗?
「好……我知道了,我很抱歉……」她再度幽幽启口,语调空寂,「没有关系,男欢女爱本来就很平常,你……不用在意。」说最后那句话时,佐依的心都碎了。
转过身,闭上眼,佐依的泪落了下来。
静言闻言骇然,双手按住她的肩膀,将她转了过来,震惊的瞪视着她,一颗心瞬间气结成团。
他等这一天等了这么久,虽然记不得昨晚是怎么爱她的了,不过他不介意往后的日子天天爱她,天天再重新记忆一次,可她怎么可以说「不用在意」?!
「什么叫作不要在意?」他气得大吼,不过当他的视线接触到她泪眼婆娑的脸庞时,声音立刻换成懊恼又自责的语调,「天啊,妳为什么哭了呢?」
「别哭,我的依依,别哭。」他焦急的安抚着。
我的依依?
闻言,佐依呆住了,仰起泪光闪动的水眸望着他。
「你不是不要我吗?为什么喊我是你的依依?」她语调酸楚的问。
「谁说我不要妳了?」他开始急了。「我说过这句话吗?天啊!该不会我昨晚说了些什么伤害妳的话吧?」
「没有,你昨晚没说什么伤害我的话,可是你刚刚还在气我,气我不该在你的饮料中加酒。」她吸了吸鼻子。
「这是当然的。」想到这里,他还是觉得心痛。「妳害我记不得昨晚跟妳说的每一句话,记不得是怎么爱妳的,我当然生气。」
唉,其实他最气的是自己,气自己竟然记不起和她的第一次,记不得是怎么爱她的。
「你不是因为我设计引诱你……」她惊跳起来,对于自己的误解,羞得脸儿不知往哪里摆。
「谁气妳那个,如果可以,我还真希望妳早一点引诱我。」他激动的搂紧她,印上炽热的双唇,热切的与她交缠。
「你差点吓死我了。」她又哭了,这回是喜极而泣的落泪,紧抱着他的双手再也不肯松手。「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要,谁说不要的。」他边说边深深的在她唇上印上一吻,然后将她的手拉到胸前,「这里,爱妳,爱得心都痛了,我怎么可能不要妳呢?我只是气自己不该一杯醉,竟然被那一点点的酒给打倒,而忘了昨晚跟妳说的每一句话,还有……」他顿了顿,接着用那最深情的眼眸凝望着她,继续说:「忘了是怎么爱妳,是怎么度过我们迟来的新婚之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