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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住金龟婿 page 10 作者:宫山倩

  更教她害怕恐惧的是,狂鹰准备侵犯她的意图是那么的明显--

  那怎么可以?她不要让他碰啊!除了尹,她不要让任河一个男人碰她啊!

  「尹……」想起他,任汀滢无助的哭喊着他的名字,多希望他能突然出现在她眼前,救她脱离狂鹰的魔掌之中。

  该死!她这一叫,让鹰的心差点又软了一大半。

  鹰.比莱斯!别忘了你的亲爹曝尸荒野是拜谁人所赐的!

  仇恨让他提醒着自己,驱动着他忿忿的随手抓了件衣物,毫不怜惜的往她嘴里塞,他不能再听到任何足以软化他的声音自她口中传出。

  「唔……唔……」被堵住口的任汀滢再也发不出任何抗议了。

  她听到狂鹰褪去衣物的悉数声,急得挣动裸白的双腿,仅存着一丝丝希望:或许她这一踢,能将狂鹰给踢昏了也说不定。

  但他却接住了她修长的双腿,顺势将双腿板开,高举在他的肩头之上,让她以极羞耻的姿势对着他。

  「唔--」

  一个炙热而坚硬的物体,硬生生的强挤入她双腿间干涩的秘境,撕裂的剧痛让她几乎晕了过去。

  她无助的流着泪,拚命的摇着头,彷佛如此就能摆脱来自下身的痛楚,咿唔之声也变成了痛苦的呜咽。

  「可恶!」鹰低吼了一声,退出他只进入少许的亢奋。

  他可以不去看她无助的眼神,但却无法不听她痛苦控诉的呜咽,这一声声的轻泣低呜,一阵阵的抽打着他的心头,让他无法做到以最残酷的方式占有她。

  就着他稍显迟疑的当下,汀滢一双玉腿更是疯狂的踢动,让她在黑暗中仍显得白皙的身子,绽放炫着慑人心魂的波光。

  为了不让自己死于对她的欲望之中,鹰再也无法去思虑她的呜咽。

  他自口中沾了些许唾沫,湿润着她双腿间的秘境,以减缓她承受他欲望之源的痛楚,而直入她的深处。

  「唔--」

  更剧烈的痛楚撕裂着她,但她除了哭泣和呜咽之外,却无力抗拒加诸于她身上的伤害,只能任凭她身上的男人,带给她永无止尽的痛。

  可是当身上的痛楚逐渐被一阵阵酥心迷醉的冲击所取代,任汀滢发现自己的呜咽竟然变成了喘息和呻吟。

  她竟然为了这耻辱的侵犯而感到悸动,除了尹,她怎么可以对别的男人而感到难以忍受的火热?

  难道自己真的有放浪的本性,只要有男人碰她,哪怕不是她所爱的男人,都能让她忍不住的想要得到更多的满足?

  她痛苦的感到自己的身体背叛她的理智,扭动着身子迎向狂鹰在她深处的律动-痛苦的听着自己欢愉的呻吟,不知羞耻的一阵阵自她口中逸出。

  她悲哀而绝望的汨流着泪水,如果可能,她宁愿现在立即死去,也不要发现自己原来是这么浪荡的女人!

  挟带着一股征服快意,鹰冷笑着抬眼望着任汀滢因欲火高涨而纠结的眉心,愕然的捕捉到她眼底那抹痛不欲生的绝望。

  可恶!他不该望入她眼底的。

  那饱含绝望的水漾眼眸,正狠狠的揪刺着他的心,让他完全无力招架。

  他以更猛烈的冲刺试图掩盖心头的揪痛,直至所有的精力全注入了她体内的最深处。

  「唔!」在一声的呻吟激狂自她喉中发出后,她的身子便虚软得一动也不动。

  鹰知道身下的她经不住这激烈的男欢女爱,已然昏厥了过去。

  疼惜怜爱瞬间取代了仇恨,他拿去塞于她口中的衣服,轻拥着她虚软无力的身子,点点星吻落在她满是泪水的脸颊上。

  他重重的伤了她,却像是更重的伤了由自己!

  她雪白凝肌上有着让他粗暴蹂躏的痕迹,每一个伤痕都要比打在他身上更让他痛。

  看着她那被衣物硬塞伤的肿胀红唇,他回想起这张小口曾款款细诉着爱他……他还有机会听到这醉人的诉情吗?

  多想再听她说一声爱他…….

  他怎么会有这样的心情?他不是不要女人说爱,但为何他会想再听她说一次爱他?

  鹰突然只想放声狂笑,笑自己的愚蠢,笑自己的自作自受。

  当他重重的伤害了自己最爱的女人后,才发现自己心中的爱,除了狂笑,他还能怎么做?

  「对不起……汀滢……对不起……」

  他喃喃的对着昏厥的任汀滢细诉他、心中的歉意,无奈对她的伤害已经造成了,怨只能怨他们错生偏仇家。

  难道对她的爱意和歉意,一辈子只能放在他的心中,成为永远不为人知的秘密?

  第八章

  「啊--不要啊!」

  任汀滢自惊恐的恶梦中醒来,却发琨自己身处在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房内。

  她不是落在狂鹰手中,此刻怎么会在家中?难道这一切只是一场恶梦?

  她试图从床上起身,但全身的酸痛和下部的刺痛却让她明白,记忆里的

  一切不是梦,她真的被狂鹰玷污了!

  想起她不知羞耻的臣服于狂鹰的激烈火热,任汀滢顿时羞愧得难以自抑,搞住嘴痛哭失声。

  [小姐,你醒了?」小瑶端着一碗补汤推门进入,却发现任汀滢正坐在床上哭着,小瑶急忙的放下药汤走到她身边。

  「小姐,怎么了?你身体不舒服吗?」

  任汀滢只是哭泣,丝毫不理会小瑶的关心,这可把小瑶急坏了。

  「哎呀,小姐,你别一直哭,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咋个夜里你不是在府中睡得好好的,怎么今儿个早上会让尹公子给送回来,」

  [什么?」任汀*抬起头错愕的说着:[是尹送我回来的,」

  [  是啊!」小瑶点点头,「而且你一亘昏迷不醒,尹公子还说你的身子很虚弱,要多多休息,让我给你准备了补身的汤药呢!」

  [  是尹送我回来……那他不就知道……」任汀滢倒抽了口气,几乎要晕了过去。

  她的身子让狂鹰给玷污,这已经够教她痛不欲生了,如今连尹也知道了这件事,教她如何有脸面对他?

  任汀滢的脑中只有一个念头:死!

  她飞快的起身下床,拿起剪刀就要往自己胸口刺去。

  在小瑶的惊叫声中,任汀滢手中的剪刀并未刺入胸口,而是飞落到远远的地面。

  「你在做什么?」鹰蕴涵着怒气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他怒气腾腾的抓住她的手臂,恐惧、悔恨、懊恼的情绪飞快的从他心底掠过。

  见到任汀滢寻死的举动,他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彷佛都凝固了,还好他及时赶到,否则他简直不敢想象后果会怎样。

  「你放开我,让我死……我不想活了……」任汀滢疯狂的挣扎着。

  「小姐好端端的干嘛想不开……」小瑶也被吓得不知所措也只好拚命的哭。

  「出去,」鹰对小瑶喝着。

  一个女人哭就够他烦了,他无法忍受两个女人在他面前哭个没完没了。

  「可是小姐她……」

  尹公子不会伤害她家小姐,这点小瑶可是清楚得很,因为她看到了他眼中的担忧,但她还是有些迟疑。

  「出去!」

  看着他凶恶的目光,小瑶当下话也不敢再多说一句,赶紧退了出去。

  「你放开我,不要管我……让我死了算……」

  哭到乏力的任汀滢软靠在鹰怀中,仍不放弃寻死的念头-让他又是心痛、又是生气。

  他一把将她抱起放回床上,脸色铁青的凶着她:「住嘴!你再敢寻死,我就把你五花大绑!」

  任汀滢让他这么一凶,倒也平静了些,但眼眶中的泪珠还是不停的滚滚落下。

  「为什么不让我死?我已经……已经……」

  她无法在他面前承认自己已经是个残花败柳,说不出的话全变成了声声的啜泣。

  倏地,啜泣声淹没在鹰的热唇中,他轻柔的吻着她,带着歉意、带着懊悔,如果早知她会有这么激烈的举动,他说什么也不会这么伤害她。

  他的吻多么的令人迷醉,但却令她哭得更是伤心,她多希望他能吻去她所有的梦魇,就当一切的事情从没发生过。

  但事实就是事实,她已经不配得到他的吻……

  「不要!」她哭着推开他,蜷缩着自己的身子发颤着。「不要碰我……我配……」

  「不要再说了。」他心疼的将她整个人环在自己怀中,亲吻着她头顶的发丝,「把你交给我,让我帮你忘记所有不愉快的记忆……」

  「尹……」任汀滢呜咽一声紧环住他的颈子。

  她就知道他也是爱她的、她就知道他不会不要她,但是为什么?为什么要在遗憾发生之后?

  「相信我,你不会再受到任何伤害了……」

  他让她缓缓躺在床上,以从未有过的柔情,轻褪她身上的衣裳,以膜拜般的虔敬,细吻着她身上每一寸肌肤,汲取她每一丝的爱。

  他也可以爱她的,只要他是「尹」。

  狂野纠缠着两人,让火热的爱燃烧去、心中所有的不安和顾忌,期许狂鹰这个名字,永远不再出现在他们之间……

  ]  .比莱斯掌控了任家的一切,只不过是用另一个身分--尹。

  基于心,也不愿再对她有所伤害,他以尹的身分让自己暂时忘却怨仇。

  为了不让任汀滢再为钱伤神,他拿出钱来为任家经营商行,也以照顾她的名义,顺理成章的重新住人任府,代任汀滢处理府中的大小事务,俨然像是任府的新主子。

  只是没有人敢提他和任汀滢的婚事,因为任汀滢失踪一夜的事,任家的人虽不敢多作猜测,但心中却也有了个底,大伙都心照不宣,知道小姐肯定吃了狂鹰的亏,要不怎么会直嚷着要寻死?.

  小瑶曾经不识趣的向小姐提过婚事,却惹得小姐是脸色发白、泪眼潸潸,还从此不准她再提。

  而尹公子也从来没有半点表示,却每天夜里都耗在小姐房里……还好任家剩没几口人,也没人敢四处去嚼舌根,否则这事儿若传了出去,不闹得满城风雨才怪!.

  看着小姐正和尹公子依偎在后花园里赏花,小瑶不禁摇头,真不知他们打算耗到何时?

  打算耗到何时?鹰始终逃避着这个问题。

  在任府里,他的身份是「尹」,虽然他想永远守住这个身分,但并不代表他能忘记自己是狂鹰的事实,也并未忘记他的「仇风号」还在码头等着他。

  只要满剌加的使节一到、杨青杉自山西回报三十年前那档事的始末,他势必再度乘着他的「仇风号」回到海面上,继续做他狂效于海上的雄鹰。

  界时……他下意识的紧拥着身旁的爱人。

  为了三十年前的陈年往事,他已经做了不少足以令任汀滢深痛恶绝的事。

  就算他能不再将汀滢视为仇恨的对象、就算他能任所有的恩怨随风消散,但当所有事实被揭发出来的那一天,汀滢能原谅他对她所做的一切吗,

  [尹哥,你在想什么,那么出神?」任汀滢一只织指轻按上了他的眉头,抚平了他揪结的眉心。

  「看,眉头揪那么紧,你在想别人喔!」

  鹰抓着她柔软的手,轻吻她高嘟着的红唇,「除了你,我怎么敢想别人啊?」

  「既然在想我,还把眉头破得老高,我让你厌烦了吗?.」任汀滢偏过头,佯怒着。

  [厌烦?怎么可能?」鹰咧嘴笑着,「我还在想,要怎么样才能让你放弃这美丽的艳阳,拐你进房里大战三百回合呢!」

  「讨厌,不正经!」任汀滢羞赧的低垂着头推他一把,心里头却甜得飞上了天。

  「怎么?你现在不喜欢我的不正经了?」他低下头轻吻了她排红的脸蛋,「那往后的日子,我们……」

  任汀滢纤指掩上他的口,眼神也变得黯淡,「不要说了……」

  往后的日子?她从不敢想象他们之间的未来。

  或许他会永不嫌弃她,或许他会让她永远留在他身边,但她自认为没有资格成为他的正室,却又无法接受他另外娶妻。

  因此,明知道两人如此的关系不能为礼俗所接受,但她宁愿和他保持这种关系,永远也不要改变。

  「尹哥……不要说往后的日子……好不好?」她忧怨的望着他。

  鹰叹口气,低头覆住她轻敌的红唇。

  是的,不要再说,谁知道往后的日子会有什么风浪呢?

  这种美好的曰子,能过一天就算一天吧!

  「哇!小俩口什么时候打得那么火热了?」

  一个不识相的声音惊动了交颈的鸳鸯,鹰回头看去,皱起了眉头:是杨青杉!

  难道这段和平而美好的日子,已到了该结束的时候了?

  「青杉,你回来了]  他冷冷的说着,搂住任汀湟的手不禁加重了力量。

  任汀滢不解的看了鹰一眼,又转向杨青杉浅浅笑着,「杨状师,好久不见。」

  杨青杉并未注意到鹰冷凝的臭脸,只是饶有趣味的看着两人的亲密状,看来这只海上狂鹰已经被任家大小姐的情网给收服了,那么他带回来的消息肯定是送他们成亲的最佳礼物!

  「呵,两位何时请喝喜酒啊?」杨青杉笑吟吟的问着,却发现两人的神色都变了。

  呃……他有说错什么话吗?看两人陡变的神情,好象他问了不该问的事。

  怎么了?难道他不在的这段期间,发生了什么事吗?

  [  青杉,我们去那边说。」

  鹰回头看着任汀滢,「汀滢,你在这边等我一下。」「

  「嗯,你们去吧,葡萄园里结了很多果子,我去采一些葡萄等你们。」任汀滢扬起有些勉强的嘴角。

  鹰对她温柔的笑了笑,和杨青杉相偕走向花园的另一端。

  望着两个男人远去的背影,任汀滢突然涌起了极度的不安。

  好象……有什么事要发生了。

  不,没事的!她安慰着自己。

  任汀滢强压下心头不祥的感觉,转身对小瑶交代,「小瑶,你去准备些酒菜,待会儿我们在花园备席招待杨状师。」

  当小瑶领命而去后,任汀滢有些心慌意乱的走向葡萄园园。

  她来到其中一株葡萄树下,准备摘取树上结实累累的果实,却发现树旁的一块大石底下,隐约有个露出泥土的半截铁环。

  「这是什么?」

  她好奇的弯身拉着铁环,没想到大石竟然向一旁移了开,露出一个幽暗的阶梯。

  [  这底下竟然有个信道?  」她讶异的瞪大了眼。

  她自小在后花园玩到大,怎么不知道后花园里有个秘密信道,

  任家宅子是爹爹所建,难道这也是爹爹所做的密道?

  为什么?

  不知这密道通往何处,也不知道里面有没有暗藏着危险,但强烈的好奇心让她忍不住想下去看看。

  陶总管始终怀疑在家中设有秘室宝库,说不定这个密道就是爹爹私藏的金银珠宝呢!

  任汀滢好奇的向密道口探了探。

  真暗啊,

  她正犹豫着该不该去拿个火把时,一个不留神踩了个空,直直的跌入黑暗的密道。

  「啊----」

  还好这个幽暗的密道并没有任汀*想象中的深,她只翻滚了几下便落到了平坦的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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