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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漾海情 page 12 作者:鄀蓝

  季驱走了过去,将还嵌在蓝迪手上的光碟片用力拔出来,鲜血立即又喷洒了些,他赶紧闪开,不想让那脏血污了自己的衣服。

  他将拔出来的光碟片擦干净,然后打开电脑,将光碟片放进去,十指在键盘上快速飞舞着。

  “你在做什么?”蓝迪害怕的问。

  “把你干过的丰功伟业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季帆揶揄的说,“而且我还会告诉你的同伙,让他们知道是你出卖他们,那些人大概也会受到你们联邦调查局的关注吧。”

  “你们不可以这么做。”

  “你连人都可以杀了,我们为什么不可以这么做?”裴騄瞄了他一眼,“季帆,别忘了让所有人知道他们现在在这个地方。”

  “这是当然的。”他点点头,不到五分钟的时间,资料已如病毒般快速散播了出去。

  “我求你们别这么做,我可以给你们钱。”

  “他是不是吓傻了?”季帆看着裴騌问。

  “别跟他浪费时间,把外面的毒蛇、黑寡妇、毒蝎子全放进来。”裴騄不想浪费时间跟这种禽兽废话,只想赶回去抱抱楚怜心。

  “嗯,让他们和这些同类叙叙旧,如果那些人找来时,他们还好好的活着,或许能列入金氏世界纪录。”

  两人果真将他们带来的剧毒动物放进屋内,然后把他们锁在里面。

  在这种地方,只怕他们喊破喉咙也没人听得到,就算听见了,在看见一屋子的毒物,想必也不敢靠近。

  “走吧!”季帆和裴騌弄好一切后就离开了。

  这样做,只不过是一点点利息罢了。

  谁叫他惹了狂霸的女人!

  只不过骆海南是管騑的女人,这是他们都知道的事情,但诺斯佟又是什么时候变成程骥的女人的?裴騄心想,回去可得对程骥好好的严刑逼供一番,以了解内幕。

  书香@书香www.bookspice.com书香@书香管騑将昏迷不醒的骆海南送到自己的医院后,便推进手术室里,由他亲自执刀为她处理头上的伤口。

  因为伤口不小,为了不剃掉她的头发,因此在清除伤口上的血迹和缝合的手术上,费了不少时间。

  还好,她只有皮肉伤,脑部并没有受到伤害。

  手术完之后,骆海南直接被送到专属病房,由于麻醉药物还没退,短时间内暂时不会醒来。

  而在她被送进病房后,除了受到太大刺激的诺斯佟及一直守在她身边的程骥之外,其他人全都赶到医院。

  “管騑,海南的伤严不严重?”楚怜心一到医院,抓着他就问。

  自从骆海南和诺斯佟同时失踪之后,她就担心得吃不下睡不着,而这下人虽然是救回来了,却成了这副模样!

  “还好只是皮肉伤,不太严重。”管騑虽然这么说,却也心疼得要命。

  “这就好。”雷凯笑道,知道她没事就放心了。“我一直以为你的女人是斯佟那女孩,没想到是这个野蛮女。”在知道管騑喜欢的女人是骆海南之后,他更加高兴了因为他早就觉得她比较适合管騑.“既然知道她没事,大家就先回去吧,让騑在这里陪她就够了。”虽说这间病房大得足够摆下宴席,可是这个时候,多一个人也觉拥挤。

  “我想等我未来的媳妇醒来。”雷凯像个老顽童一样,想赖在这里不走。

  “你别妨碍人家。”季帆和裴騄一人架着一边,将父亲架了出去。

  管騑的手始终紧紧的握住骆海南的手,眼睛更是一瞬也不瞬的盯着她看。如果可以的话,他真希望自己能替她躺在这里,为她承受这些痛苦。

  他没想到,自己竟然爱她这么深,就算为她死,他也不会后悔。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真爱吧!

  书香@书香www.bookspice.com书香@书香“你是谁?”这是骆海南醒来后的第一句话。

  这句话让管騑整个人感到一阵愕然,然后马上展开一连串的检查,却检查不出哪里有问题。

  以医学的角度来看,她受伤的部位在脑部,虽然脑中没有任何血块压迫到哪里,却也可能造成短暂的失忆现象。

  但叫他怎能接受这个事实,就算他是医生又怎么样?躺在病床上面的人是他所爱的女人啊!

  “你真的不认得我?”

  骆海南一脸疑惑的摇摇头,歉然的说:“对不起。”

  “那你知不知道自己是谁?”

  “当然知道,哪有人不知道自己是谁的?”其实她并不是真的失去记忆,只是怕管騑找她算帐,因此才想出这一招。

  她在半个小时前就已经醒了,为了想法子才假装还没醒,只是看着他为自己担心、慌乱的样子,她心中的愧疚就更深了。

  “那你叫什么名字?”

  “骆海南。”

  “你是哪里人?”

  “台湾人。”

  “你现在在哪里?”

  “在日本。”

  “你来日本做什么?”

  “念书,我现在是立正大学二年级的学生,平常在一家花店打工。”

  “你的男朋友叫什么名字?”

  “我没有男朋友。”骆海南机灵的答道,想套她的话,门儿都没有。

  管騑一听,忍不住挫败的垂垮双肩。看来她不止失去记忆,还是选择性的失忆。

  “你真的不认得我吗?”

  骆海南还是摇头。“你可不可以告诉我,我怎么会在医院?”

  “你——”管騑顿了一下,才说:“是因为车祸,才被人送来医院。”

  “这样呀……”她看了看身处的病房,真像饭店里的豪华大套房,如果住院都能住这么舒服的地方,多住几天也无所谓。“可不可以请问你一件事?”

  “你问。”

  “这么好的病房,一天要多少钱?”

  管騑本来以为她要问有关他的事情,在听到她的问题后,忍不住感到失望,她真的把他忘了。

  骆海南见他如此,差点说出自己并没有失去记忆的实情,但又及时打消这个念头。

  “你放心,因为你认识这家医院的院长,关于住院的所有费用都不用担心。”

  “怎么可能!我根本不认识什么有钱人,在日本我认识最有钱的人,也只不过是打工花店的店长而已。”

  “总之,你只管好好休息,钱的事你不用担心。”他站起身,他得再去看看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我还有点事,不能陪你,你有事就按铃叫人。”

  “谢谢你。”

  在管騑离开之后,骆海南忍不住重重的呼出一口气,说谎还真是件痛苦的事,希望上帝能原谅她的不得已。

  只是她忘了一件事,说了一个谎,需要更多的谎言来圆这个谎。

  第十章

  楚怜心一接到管騑的电话,就知道骆海南醒来了,于是与诺斯佟、雷凯以及其他三个男人来到了医院。

  骆海南看着站在她面前的一群人,知道如果自己不小心点,很难骗过精像鬼的另三个男人。

  或许,他们都已经听说她失去记忆的事了。

  唉!早知道说谎是这么痛苦的事,就算被管騑痛打一顿,也不该欺骗他。

  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就是像这样吧!

  “你们——”

  “海,你醒了就好,你不知道管騑寸步不离的守着你,有多担心呀!”楚怜心坐到她病床前的椅子,拉着她的手说。

  “我……我认识你们吗?”骆海南的一句话,将全部的人给吓傻了!

  “海南,你怎么了?我是楚怜心呀!”

  “可是我真的不认识你呀!”对不起!她在心里默默地说着,如果现在只有怜心在场,她就可以不用演戏演得这么辛苦。

  站在楚怜心后面的裴骤和季帆面面相觑,裴騌小声的说:“水,你去问冰,到底是怎么回事?”

  季帆点点头,转身离开病房。

  “我呢?你还记不记得我是谁?”雷凯挤到众人面前;笑咪眯的问。

  骆海南仍然是一脸歉疚的摇晃着头,在心里默默地说:别再问了,我知道错了,不该说谎骗管騑.“海南,你知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住院?”诺斯佟也担心的问。

  “我听医生说,是因为发生车祸才被送来医院。”管騑是这么告诉她的,这个谎可不是她自己编的,这么想,心里便舒服多了。

  此时,季帆回到病房,用眼神示意程骥和裴騌跟他到外面去。

  三人一到外面的长廊,裴骤便迫不及待的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冰说她这现象是选择性失忆,她记得自己是谁、哪里来的、来日本做什么等等,除了……”

  “除了所有一切和狂霸集团有关的事情?”裴騌替他接下话,“所以她也不认识怜心?”

  “她的头被蓝迪用枪柄用力一打,是有可能发生这种事。”程骥想起蓝迪毫不手软的用力一击,好像骆海南和他有着不共戴天的深仇大恨般,恨不得杀了她。

  季帆却笑了,“我倒不这么想。”他刚刚观察到骆海南在回答问题时的表情,眼神不断飘来飘去,紧张又慌乱。“也许……她根本没有失去记忆。”

  精明的管騑会被她所骗,是因为她是他所爱的女人,所谓事不关已,关已则乱。

  想骗他这个常耍伎俩在骗人的人,可不是这么简单的事。

  “没有失去记忆?!”

  “只要十分钟的时间,我就能拆穿她的把戏。”季帆自信满满的说。

  “不要。”程骥阻止他,“好不容易看冰对人有点温度,趁这个机会来整整他也好,同时也可以帮骆海南证明,冰对她的感情到底有多深。”

  管騑和骆海南的恋情发生的时候,他来不及参加,现在不多看点好戏怎么可以。

  “我不反对,”季帆摊摊手,表示没意见。“但是先说了,这事与我无关。”到时管騑要算起帐来,可不关他的事。

  “也不关我的事。”自扫门前雪,是明哲保身之道,裴骤如是想。

  “冰自己是医生,我们只是没替他拆穿罢了!”哼!要撇清关系,又不是只有他们两个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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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天后,日本的新闻、报纸皆以不小的篇幅报导一则新闻,是警方在千叶县一处乡下空屋里发现了两具尸体。

  专心的看着NHK的新闻,她听着记者的报导。

  骆海南看完了的报导之后,按了叫人铃。

  “对不起,有什么事吗?”护士一进门,连忙问道。

  “对不起,可不可以拿一份今天的报纸借我。”

  “报纸。”护士愣了一下。“好,请你等一下。”

  护士回到护理站拿了一份报纸到病房给她,再出来时,管騑正好走到病房门口。

  虽然他无法二十四小时守在骆海南身边,但只要他有一点空档,就会去看看她。

  “管医生好。”

  “骆小姐有什么事吗?”

  “她只是请我帮她拿报纸过来。”护士说完,对他点个头,“我先去工作了。”

  报纸?今天报纸上有什么新闻吗?

  管騑推开病房的门,只见骆海南正专心的看着报纸,完全没发现他的到来。

  骆海南仔细的看着,时而皱眉,时而大骂,还说:“哇塞,他们也真是狠,竟然抓这些毒物与他们关在一起,如果能活着出去,算他们命大。现在死了,也和他们没有任何关系,这招借毒杀人的方法,可真是高招呀!”

  “不过,蓝迪虽然该死,可这也是讲法律的社会,他们犯了杀人罪,总该交给警方处理,怎么也不该……”下面的话在她见到伫立于门口的人后,全都咽了下去。

  完了!从管騑铁青的脸看来,他应该来了很久,久到足以将她刚刚说的话一字不漏的全听进去。

  在他还没走过来之前,她慢慢的拉起棉被盖住自己的头,鸵鸟的躲在棉被里不敢看他。她怎么也想不到,谎言会这么快被拆穿,还是因为自己的过于大意。

  “对……不……起。”她颤抖的声音从棉被下传出来。

  管騑知道她并没有真正失忆时,的确是气得恨不得掐死她。这几天为了找出她失去记忆的原因,他每天不眠不休,担心得要命,怎么也没想到,这一切都只是她在演戏!

  而看到她自知犯错的样子,他的怒气消了一半,同时,也因为知道她并没有失去记忆力,而放下心来。

  他将病房的门关起来上锁,走到病床旁的椅子上坐下。

  “把棉被拉下来。”

  “我不要!”也不想想他那张脸,青得吓死人!她可不想被他吓到发疯转到精神病院。

  “告诉我,你为什么要骗我失去记忆力?”害他担心死了,因为她遗落的是有关于他的那一段,那是他人生中最重要的一段,怎能容许她遗忘。

  “如果我不这样骗你,你会不找我算帐吗?”他生起气来,真会吓死人呢。

  管騑严峻的脸,在听完她的话之后,忍不住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容。

  “你的意思是知道自己做错了?”

  “我……我知道错了。”她这句话说得比蚊子叫还小声,管騑却听见了。

  其实当她在空屋里一醒来,看见诺斯佟也被蓝迪抓来时,就已经知道错了。

  “既然你知道错了,我可以从轻发落。”他跟她玩起古代判官的游戏。“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那你打算怎么罚我?”看来这笔帐是逃不过了,只希望他能高抬贵手啊。

  “你认为我该怎么罚你?”如果真要罚她,他竟然想罚她一辈子当他的暖床工具,他不禁为自已有这个念头感到惊诧。

  骆海南没有回答,身体在棉被里蠕动着,换了一个姿势,变成头低屁股翘的姿势,实在有够滑稽!

  “你在做什么?”他很想笑,却强忍住了。如果他真的笑出来,以后就别想在她的面前装威严,只怕会一辈子被她吃得死死的。

  “你不是要处罚我吗?”她的声音里充满委屈。“古时候的县太爷不都喜欢罚打大板吗?你看我犯的错该打几下,你就打几下吧!”哼!我就不相信你真的打得下手。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嗯,你尽量用力打吧!”

  半晌,管騑出乎她意料的,大手果真在她的屁股上用力的落下,连续打了三下后,骆海南即掀开棉被跳了起来。

  她大声的指责他,“管騑,你还真的打下去呀!”她揉着被他打疼的屁股瞪着他,说什么爱她嘛!下手之重和十恶不赦的蓝迪有什么不同,一个打头,一个打屁股。

  蓝迪打她,是皮肉之痛,而他打她,却让她痛在心里呀!

  “是你自己叫我用力打的。”

  “可是……我是个病人耶,没想到你真的这么冷酷的打下去。”

  管騑看她盈挂在眼眶的泪水,心中闪过一丝不舍,他将她从病床抱到自己的大腿上坐着,温柔的替她揉屁股。

  可是,他不替她揉屁股,骆海南还不想哭,他这么一揉,盈满在眼眶中的泪水就这么扑簌簌的掉了下来。

  “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真的打你屁股?”

  “不是因为我没听你的话到处乱跑,被蓝迪抓走,还连累斯佟,害她也差点受伤吗?”她嘟着嘴巴说着,脸上满是泪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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