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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目痴情南 page 15 作者:凯琍

  婉玉羞答答的坐在床边,不知白牧南愣在那儿做什么?平常不是老爱吃她、舔她、咬她?为何到了这一刻却动也不动?

  终于,他开口说了第一句话!,“娘子,这是真的吗?”

  她被问得迷糊,“什么真的假的?”

  “你真的变成我的娘子了?我一个人的?我白牧南的?”

  “刚才拜堂的时候,难道你在睡觉吗?”她看他怪怪的,是否又神经打结了?

  “我们真的拜堂成亲了?是你跟我,不是别人?”他伸手摸摸她的脸,柔细得像云朵,“不是作梦?不是幻想?而是真的发生了?”

  “你清醒点,是不是喝太多了?”今天那么多亲友来祝贺,他都干杯以对,就算他有海量也要晕船了。

  “我很清醒,我只怕这是梦。”他从她的脸往下抚摸,终于确定她不是幻觉。

  她有点哭笑不得,“放心,明天你醒过来的时候,我还会在你身边。”

  “娘子,我好像等了几百年,才等到你变成我的娘子……”他悠悠叹息,柔柔吻上她的唇,仿佛这是他们的第一个吻,充满迟疑和不确定。

  等两人缓缓分开,他心中稍觉肯定,“现在我才相信,你是我的娘子了。”

  “傻瓜!”她靠在他怀里,微笑得好甜蜜。

  即使在浪漫气氛中,白牧南仍是那个白目男,“对了,大师送给我一本古书,上面有九九八十一招,我想证实一番。”他从枕下拿出一本发黄的小册,看来已被翻阅多次,甚至有点破皮,果然历史悠久。

  婉玉原本还搞不清楚,一看内容立刻就脸红了,张大师毕竟也是男人,难怪会给他这种玩意。“可是八……八……八十一招?别闹了!”如果要比划完这些“招式”,她的骨头不怕散了才怪!

  “大师的指教,我们怎可违背?”他满怀研究精神,“况且,我也很想试试看。”

  “不……不要啊!”

  许久,几番激情后,温婉玉软倒在枕上,全身上下没有一个连结的地方。

  “娘子,我做得好不好?”他从背后拥住她问,“你觉得幸福吗?”

  “嗯……”只是无力消受那么多福气。

  “太好了!”他一个俐落击掌,神情激动,“我就是要让你幸福,我们再来一次,我想进行第七招。”

  “拜托你!够了!”她转过头,不敢置信,“你一个晚上要多少次啊?这样我都不用睡觉了!”

  “我一点都不想睡,才做这几次怎么够?”他倒是精神奕奕,双眼灼灼。

  看来这男人是当真的,他说得到做得到,她抱著枕头退到一旁,委实无助极了,“求你,饶了我吧!”

  “娘子,你不喜欢跟我做?”他眼底有股受伤神色。

  “当然不是,可是……”她努力思索著用词,“我太幸福的话,会想哭的!”

  “是吗?女人都是这样吗?”他歪著头,不是很能理解。

  “我答应你,我会慢慢让你实践那些招式,但……我们有的是时间,你不必急于一时啊!”

  “说得也是,我们有一辈子的时间。”他浅浅笑了。

  “对对对!”她连连点头。

  他将她抱回怀里,“我稍微忍耐一下,明天早上我们再做。”

  明天早上?那也只有几个小时而已,她得把握时间,赶快补眠一番。

  “好,我要睡了!”她立刻闭上眼睛,让疲倦带她进入梦乡。

  望著她的睡容,他仍是清醒的,大手抚过她的长发,口中低语:“睡吧、睡吧!等你睡醒了,我会让你更幸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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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婚后第一天,新郎和新娘理所当然睡到中午,若非有人一直敲门,恐怕他们的美梦还要继续,直到太阳和月亮又换班。

  “老爸、老妈,你们都不管我啦?快起床,我好饿!”

  听到“受虐儿”的抗议,这对夫妻赶紧穿衣现身,一起下厨料理,满足十二岁少年的营养需求。

  吃过丰盛的午餐,小锋擦擦嘴说:“害我饿得差点昏倒,真是的。”

  婉玉连连道歉,“不好意思,因为昨天婚礼太忙,我不小心睡过头了。”

  “不,是我让你妈太累了,要怪就该怪我。”白牧南一边擦桌一边解释。

  “算了,这次不跟你们计较。”小锋虽然这么说,脸上仍余怒未消,“老爸,我非常赞成你跟老妈结婚,可是我的权益好像被忽略了。”

  “除了没让你吃饭,我还忘了什么?快说,我立刻补偿!”白牧南整个人跳起来,作为父亲怎可让儿子受委屈?

  小锋指向墙上日历,“今天是十月二十六日,不晓得是哪个伟人的生日噢?”

  安静数秒后,婉玉竖然发出尖叫,“对了,今天是小锋的生日!!”

  小锋又是摇头又是叹气,“哼哼~~不愧是把我生下来的人,总算还记得这件小事。”

  婉玉满心愧疚的说:“对不起、对不起,最近妈妈实在忙坏了,竟然忘了今天是你十三岁生日。”

  白牧南更是心慌,握住儿子的肩膀,“小锋,你要什么尽管说,我们这就上街去买,一整天都陪你玩耍、让你作主。”

  “好了、好了,瞧你们紧张的。”小锋微笑接受两人的道歉,“我已经排定今天的行程了,没空陪你们老人家,不过我倒是想要一份礼物。”

  “你说,我们一定答应你。”

  小锋灵活的双眼一转,“我想要一个妹妹,我不要弟弟,我就是要妹妹!”

  “什么?”婉玉以为自己听错了,这小子怎会想要妹妹?

  “就这样说定了!”小锋抓起背包,一溜烟跑出门,“我跟同学去联谊了喔!”

  望著儿子的背影,温婉玉愣在当场,“这太困难了,怎么能保证一定有妹妹?这小鬼真爱找麻烦!”

  白牧南握住她的手,“娘子,既然答应了儿子,就得实践诺言。”

  “你说得容易,教我怎么……生一个女儿来?”

  “我们现在就开始努力。”他拉她走进卧房,意图相当清楚。

  “你!”她脸颊一红,“就算真的怀孕,也不见得生女儿啊!”

  他严肃地看著她,“要是这一胎生儿子,我就让你再怀孕,直到你生出女儿来。”

  冷汗立刻滴落,她瞪大眼说:“我妈可是生了五个儿子,才生下我这个女儿,要是我遗传我妈怎么办?”

  “不要紧,我有信心,我可以让你生得更多。”

  “我拒绝!”看他是当真的,她转身就要跑。

  白牧南轻松抓回他的娘子,直接抱起她往大床走,“我今天胃口很好,我想吃很多很多奶油面包。”

  “不!”她才哀嚎一声,就被他堵住了双唇。

  说什么也不能挽回了,他已经拆开奶油面包的包装纸,一口一口品尝了起来,那唇舌和那大手,立即夺去了她的理智。

  “别……别舔我了……”她昏乱地求饶。

  他抬起头,黑眸深沉,“没办法,你太好吃了。”

  “啊……你的手……天!”她颤抖著,发软著,任他恣意逗弄。

  望著她娇躯横陈,那雪肤、红唇和黑发,构成一幅诱人的画面,他舔了舔唇边,像个贪吃的孩子,往下吸吮轻咬,“吃”得津津有味。

  “拜托你……别这样了……”她伸手想推开他的肩膀,他却更固执地探索。

  “你好香……好甜……”他深深呼吸著,那轻易就让他动情的芬芳。

  她靠在枕上,身子一僵,感觉到他从背后进入,两人如此契合而紧贴,那灼热感立刻让他们叹息了。

  他的汗水流窜在她背上,低哑的喘息在她耳边,“娘子,我知道你是为了保护我才嫁给我,但我想问你爱我吗?”

  这还用得著问?不爱他怎会想保护他?“我……我才不回答……这种问题……”她的双手抓紧枕头,只因他每次的缠绵。

  他捏捏她的臀部,“是吗?那我要用体罚了。”

  “啊?”她才一愣,旋即被一阵阵冲击震住了,只见他嘴角坏坏的笑,腰间使力驰骋,放肆占有身下美丽的人儿。

  他是故意的,用这种甜蜜的折磨来逼供,害得她全身都要烧起来了。

  “说不说?爱不爱我?”他的舌尖滑过她白的背。

  “你很烦耶……”她叹息一声,“不要了……你停一下啦!”

  “我停不下来,我生来就是为了要爱你的!”他的双手溜到她胸前,又轻又重地抚弄起来。

  “你你……你这种古人,怎么……也会说这种……甜言蜜语?”感觉到他粗糙的指尖,她柔嫩的肌肤又痒又麻,没多久就一片粉红了。

  “就因为我是古人,才会要娘子爱我一辈子,古人总是比较保守含蓄。”他将她转过身,拉起她一双玉腿,架在自己肩上。

  “保守?含蓄?”她红唇微,喘不过气,“你还真说得出来……”

  “我保守,我只爱你一人;我含蓄,我只对你狂野。”他总是自有一套理论,并彻底将之实践。而她除了接受别无选择,谁教她碰上了这个白目男?

  在爱情的国度里,“白目”的另一个注释,或许正是:痴情。

  另一个缘起

  (另一个缘起)

  一年的时间“咻!”一下飞走,就在这年最后一天,三个死党相约见面。

  午夜时分,在迂回险要的苏花公路上,一辆黑色长礼车疾驶而过,前方坐著司机和管家夫妻俩,后座则是三个神色严肃的男人,以及三个点头昏睡的女人。

  白牧南打开车窗,任那浪花声波波传来,在这寂静的夜更显汹涌。

  “剥!”章浩然眼看那瓶费加洛红酒已被饮尽,又打开另一瓶波尔多葡萄酒。

  这时,面色沉重的余战对司机说:“就快到了,准备让我们下车。”

  “是!”司机先生俐落回答。

  至于管家太太,她看了看后面那三对夫妻,还是一脸不解。

  车子开到了清水断崖,正是苏花公路的精华地段,背山面海,地势磅。司机先生一停好车,恭敬拉开车门,鞠躬道:“请下车。”

  “你们在这里等著,发生任何事都不要过来。”余战简短下达命令,第一个走出车门,迎向那凛冽的海风。

  白牧南和章浩然也下了车,深深呼吸这属于花莲的空气。

  三个男人身手敏捷,从山崖跳至海滩上,只费了几分钟的功夫,就安然站立在奔腾的大海前,看那浪花冲击,卷起千堆雪。

  “光阴似箭……”余战首先感慨道:“我们也有出运的一天……”

  “该是向大海还愿的时候了!”白牧南一语道出心声。

  章浩然咬牙道:“就在这三十而立的一年,就在十二月三十一日这天!”

  四周瞬间寂静下来,只剩他们的喘息和海风的怒号。终于,这三个好哥儿们面对那越来越高的浪潮,用尽力气大声吼出,“我们~~终于不是处男了!”

  这大吼有如闪雷划过,让车上三个女人一惊,走出车外,望向那片海滩。

  温婉玉眨眨眼问:“他们刚刚在喊什么?”

  “海浪声太大,我也听不清楚。”孟雨棠说:“大概是新年新希望之类的吧!”

  李春花发出不屑哼声,“男人嘛~~就是长不大,随他们去!”

  这三个已满三十岁的男人,就站在陡峭大石上,面对天地和海洋,同时击掌,神色肃然,异口同声:“恭喜你!!”

  “YA~~”严肃的气氛一消而散,三个小男孩玩耍起来,叉跑又跳,顺便过肩摔、右勾拳、左回踢,唯有如此才能表达喜悦。

  而三个女人站在山崖上,看她们的男人疯狂追打。

  “这些人是不是有问题?”婉玉不太放心。

  “天这么冷,他们还能玩水?”雨棠由衷佩服。

  “管他的,我们来喝热咖啡加白兰地。”春花建议道。

  “好主意!”

  三个女人走进车里,一边喝酒一边谈天,突然有人想到某个话题,“对了,我家那笨蛋本来是处男耶!”

  “真的?我家那傻瓜也是说!”

  “哦~~原来我们都是处男终结者!”

  “哇哈哈!”笑声飘扬开来,随风传出窗外,和沙滩上的欢闹交织在一起。

  【全书完】

  编注:章浩然和李春花的爱情故事,请看红唇情话430《顺李成章》

  余战和孟雨棠的爱情故事,请看红唇情话432《我要战起来》

  后记

  后记:就是后记嘛�  】�

  (让我们看牙去)

  晨起,大雷雨,一切都不是干的。

  我赶搭公车去台大看牙医,得先把牙齿刷干净,如此风雨交加,没有勇气骑机车,我是朵温室的小病花。

  路过银行,我竟然比银行还早起,太可怕了,不过值得欣慰的是,邮局比我还早起,啊~~可敬可佩。

  车上的冷气像是不要钱的用力吹送,为这仲秋的早晨更添寒流阵阵。我看到座位旁的标示:请系安全带。但我左找右找都找不到,原来被绑死在座椅下的铁杆,纠缠得那么绝对,想来也没人会企图解开这团混乱。

  公车一开动,地板上的水就往后流,一煞车,水就往前流,车往东水流西,车往西水流东。唉~~这条不由自主的小河流呀!就像我们乘客一样,不同的是我们还得上下晃动,它倒没这本事。

  摇晃,头晕,恶心,这城市令我委靡。我讨厌台北车站,我讨厌台大医院,我讨厌下雨天,我讨厌星期五,我讨厌看牙医,我讨厌讨厌。

  为什么不是人人天生就有一副假牙?吃饭的时候再戴上就好了。无牙的吻,不知是否更浓烈?更吸吮?更难分难舍?

  噢~~算了,这样全世界的牙医师都会失业的,全都改行为假牙美容业,就像指甲美容一样,还可随心情有不同花色形状呢~~

  不了不了不幻想了,光这些就足以让我在看牙时万分幻灭。

  终于,我还是躺在一张不怎么舒服的长椅上,瞪著天花板和日光灯,想想其实活著就是这样,任人随意宰割,还得张嘴迎接。

  不过,意志乃生命的意义,只要我还能自由的思考,我就可以闭上眼睛,想像自己走在白浪滔滔的沙滩上,阳光好得让我只舍得穿比基尼,然后我会悠悠低唱:I'm  leaving  on  a  jet  plane,  don't  know  when  I'll  be  back  again……

  是的,乘著想像力的喷射飞机,我已经离开此地,不知何时才会回来。

  亲爱的牙医先生,请继续埋头努力吧!说真的,我还有点同情他,我的蛀牙可是很顽固又很铁齿的,休想拿小钳子就轻松拔起喔!

  战胜牙痛、战胜雨天、战胜自己,这就是所谓想像的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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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恋爱方程武)

  收到朋友寄来的恋爱算命程式,我先输入了自己的姓名笔划,一时想不出有什么新欢的名字,只好很没志气地输入旧爱的笔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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