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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私密演出 page 4 作者:季柔

  「可是就這樣留下來,我怎麼跟家裡的人交代?我實在想不出一個理由來……」說她跟著來抓鬼,結果自己卻被「抓」了?

  「也對,是該有個理由,」澤優點點頭,指著桌面道:「把花瓶拿給我。」

  薏卿帶著狐疑的表情照做,當她將花瓶交給他的時候,他一個突如其來的鬆手,讓那只花瓶直接墜地。

  「啊——」破了!望著地上的花瓶碎片,薏卿傻了眼。

  「我已經幫你找到理由了。」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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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稍晚,現場多了一個對著碎瓶快哭出來的人——那是得知花瓶百萬身價的阿俊。

  「卿卿,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呢?這下子怎麼辦?怎麼賠得起啊!」

  賠不起?所以,留下來工作抵債是可想而知的結果。

  「不能過兩天嗎?」阿俊不安的問。

  「當然可以,不過她要是沒回來,你就要負責。」澤優冷冷道。

  「那……我還是先走好了。」阿俊掉頭對著薏卿,一臉的抱歉說:「卿卿,不是我不幫你,實在是我也沒法子,我還是先回去等姨丈他們回來,也許大家會研究出什麼辦法……現在你就先忍耐一下待在這裡,自己要小心點。」

  薏卿的目光從地面的碎瓶挪往輪椅。她肯定,方澤優那張平靜的外表下,定是流著瘋狂的血液因子!

  是該叫她小心的!想到要跟這樣的人相處,薏卿已經開始祈求老天保佑——千萬別讓她再那麼不小心了,至少別讓她再知道人家任何秘密纔好。

  阿俊離開之後,薏卿呆立原地,久久不知如何自處。

  「你是木頭人啊!」驀地,一句吼聲傳來。

  循聲望去,她咽了口口水——是那個大塊頭程金。

  「幹什麼?」她的腳步本能的往輪椅處挪栘。

  她尋求庇護的舉動讓輪椅上的男人綻出微笑。

  「程金,你小聲一點。」澤優的眼光罩著她。

  「我說話本來就這樣子……」程金皺著眉頭,嘀咕兩句,朝她低喝:「你還不過來幫忙?」

  「幫忙什麼?」她小心翼翼地覷著那隨時可能飛過來的拳頭。

  「方少要洗澡。」

  洗……洗澡?薏卿震驚的目光快速挪向輪椅,直接撞上澤優的眼。

  程金催魂的聲浪再度呼嘯而來,「喂!動作快點好不好?你不是看護嗎?」

  又關看護什麼事?薏卿瞠眸,搖搖頭,徵詢的目光再度投向輪椅。

  澤優給了唯一的回應:「先去把洗澡水放好,別讓人家說你這個看護是請假的。」

  本來就是假的!薏卿的表情如是說著。

  可是必須讓別人相信是真的!很快想起這個協議,薏卿垮下肩,乖乖的走往盥洗室。

  一走進盥洗室她又傻眼了。那個特大的浴缸,簡直就是小型游泳池!不,游泳池沒這麼美麗的瓷磚,沒這些造型優美又亮澄澄的器皿。

  從洗臉臺、浴缸、更衣室一直到馬桶,舉凡把手、鉤簾或是置物架,每個佈置,都奢華得讓人咋舌。

  這間浴室不僅有電話、音響,甚至還有酒櫃!薏卿端起—只水晶杯瞧了瞧。一邊泡澡,還可以一邊聽歌品酒?還有沒有「其他」的享受呀?比如……服侍的美女?

  扭開水龍頭,水流聲覆蓋了所有的聲響,慧卿只聽見自己的心跳。

  接下來呢?愈接近水滿,她心頭愈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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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金指著浴室的方向,道:「方少,你不怕那個小妞有問題?」

  「她看起來很單純,應該無害。」收回視線,澤優淡笑說:「我相信自己的判斷。」

  「要是你判斷錯誤呢?」

  輪椅上的聲音陡然降溫,「那自然就有人要來承擔這個後果。」

  「最好她沒問題,否則……」程金冷聲附和。

  「不過,沒有得到證實之前,你不必太為難她。」方澤優的語氣已經回暖。

  「我為難她?」

  「你對她太凶了。」

  「凶?」程金愣了半響,拿著奇怪的眼神瞅望他:「對你過去那些看護,我一直都這樣的,不是嗎?」

  「她跟過去的那些看護不一樣。」

  「不一樣?」程金怪笑起來:「我看是真的有點不一樣,方少,你不會是……看上這妞兒了吧?」

  「你不希望嗎?」

  「我?」

  「我以為你會希望我對她有意思。」澤優頗具深意的回望。

  程金的表情一下子顯得很複雜,更摻著被幾許被看穿的不安,說:「我是……其實這個……我是想到由子的反應……」

  「那麼,把這個訊息帶給她,告訴她,我對王薏卿一見锺情。」澤優神色轉為嚴肅,「程金,你也該為自己做點什麼了。」

  「你……你知道我……」程金黝黑的臉色瞬間轉成豬肝紅。

  「我感覺得到你對由子的感情。」

  「可是我卻看得出來她對你——」粗眉在抖飛。

  「那只是一時的。我會杜絕她不實際的幻想,但,你自己也要多努力。」

  「怎麼努力?」

  「告訴她,你愛她。」

  「可是……」向來剽悍的漢子居然開始手足無措,「在她面前,我好像掉了舌頭,根本說不上兩句話,我就是怕她。」

  「你怕她什麼?你只是太讓著她。」澤優蹙眉,望著程金似懂非懂的臉,幾許無奈地嘆笑道:「像由子這種被寵壞的女人,也許需要使點非常手段,你懂嗎?」

  程金皺著眉抓頭,還在鑽研他的話,半晌,開口問:「那你說喜歡王薏卿,是真的還是假的?」

  「依你看呢?」

  「這個……我想方少應該是有點喜歡她吧?不然的話,又何必這麼麻煩把她留在身邊?」

  「留下她有什麼不好?這樣子一來,張芳蘭就不會繼續安排看護,我也省得去應付。不過最主要的是……我不想傷害無辜。」頓了話,澤優正色道:「如果由子知道王薏卿識破她的身分,她會怎麼樣?」

  「依由子的個性,說不定會直接把王薏卿抓來。」那麼,就會捅出更大的樓子。程金釋然的臉上飽含感激,「岩尾老大應該好好謝謝方少的。」

  澤優一笑置之。

  「這麼說來,方少說喜歡王薏卿,難道是……想讓由子死心?」

  「如果我說是真的呢?」往那間冒出熱氣的浴室投瞥,似笑非笑的表情深不可測。

  「那我當然會把她當未來嫂子看!」

  「嫂子?你這樣會嚇壞她的。」

  「怎麼?她不肯嗎?」吃人的嘴臉又跑出來,「包在我身上,你把我當兄弟看,我也會挺你到底!」

  挺他到底?澤優纔想開口,便瞧見那抹纖細的身影從浴室走出來。

  「水……放好了。」她絞著手指頭,一臉無助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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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從程金推輪椅進去浴室之後,薏卿就站在房門口,望著一片深沈的夜色躊躇。

  她怕再度撞鬼——那個隨時會冒出來的「索命厲鬼」——岩尾由子。

  倏地,一道叫喚聲從背後傳來:「王小姐。」

  「叫我?」薏卿實在不敢柏信這溫和的聲音來自程金。

  「是啊,麻煩你了。」

  咦?瞧他一張嘴咧到兩腮,兩個大眼睛也瞇成一線,那副「和藹可親」的嘴臉,讓她掉了一地的雞皮疙瘩。

  「王小姐,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嗎?」

  「沒……沒事。」她只是受不了改良式的「慈眉善目」。

  「那就請你快點進去吧。」程金朝浴室比了個請的姿勢,「別讓方少等太久。」

  「他……他等我幹什麼?他不是在洗澡?」

  「是啊,所以等你進去幫忙啊!」

  「什麼?要我幫他洗澡!?」薏卿的理智在此刻崩潰了,她低咆一句:「我不要!」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次!」那張「慈眉善目」的臉皮傳出嗶嗶波波的碎裂聲。

  「我說……」覷著那張原形畢露的凶惡臉譜,薏卿的心裡直發毛。「我是說我不會……我真的做不來嘛!」

  「你自己有沒有洗過澡?」

  她點點頭。

  「那你就當是洗自己一樣,照著洗就行了。」

  像洗自己一樣?這種想像讓她快哭出來。

  「你不要擺那個苦瓜臉,行嗎?」程金頻頻望向浴室,壓低聲音瞪著她沈喝:「現在就給我乖乖進去幫方少洗澡!擦背、按摩,該做的全給我照做,我要是知道你少做一樣的,我就——」

  「啊!」頭頂上方的拳頭讓她嚇得拔腿就跑,然後,沖入浴室。

  對著浴缸裡的裸男,薏卿再度尖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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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還好吧?」浴缸裡的男人在問話。

  不好!她腦子像是被踩過的地雷區,遭摧毀的細胞還在冒煙。

  浴紅裡也在冒煙,只是畫面絕對唯美。

  這就是男人的身體嗎?

  蒸氣彌漫中,他裸露的上半身,泛著光滑色澤。

  薏卿從沒想過原來男人的軀體也能這般具有美感,視覺上的震撼讓她再度失神。

  「卿卿——」

  一道喚聲,讓她驚醒。她驚覺自己過於沈迷的目光,也驚悸他對自己的親昵呼喚。然而,心頭微漾的悸動,卻敵不過那種被脅迫的隱怒。

  她避開視線,取過澡巾,板著臉走了過去。

  「你要……」他挪動倚靠的身姿。

  「擦背。」她臭著一張臉。

  也許她會需要釘鈀?感覺到她擦拭的猛勁,澤優暗笑。「你不高興?」

  「做這種事誰會高興?」明明說好什麼事都不用做,可現在她在做什麼?幫他洗澡!

  「你也可以不做。」

  「那個程金他……他甚至還要我幫你按摩!」

  「你會嗎?」

  薏卿瞪著他寬闊的背,「不會!」咬字用力,手裡的澡巾更用力!

  半晌,她突地住了手,望著那被自己「粉刷」得通紅的脊背,有點心虛。

  她訥訥的開口問:「你……你不疼嗎?」

  「疼。」

  「那你……」居然不吭—聲?

  「這本來就不是我們約定的事,但是你肯做,我是該感激你。」

  薏卿愣了愣,這個男人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人?讓她驚恐萬分的時候,她幾乎以為自已是招惹了什麼凶神厲鬼;可是,他偏偏又有本事激起她的罪惡感——就像此刻,薏卿忽然覺得好慚愧。

  「不是我自己想做,我只是怕程金他會……」揍人!

  澤優感覺到了,小手的勁道明顯轉輕,他的嘴角忍不住上揚。

  「別怪程金。他只是怕我活動量不足,對血液循環不好,認為這樣子對我會有幫助吧!」

  薏卿心頭的內疚再度飄昇。是不是她太小氣了?不過擦個背,舉手之勞啊!

  可問題是,真的只是「舉手之勞」而已嗎?她怎麼感覺全身都「勞累」不堪?怦跳的心臟、緊繃的神經、還有那一雙被硬性規畫瀏覽區域的眼睛。

  他的背以外的部分,成了她視線的禁區。

  滿室氤氳彌漫著恰人的香氛,隨著澡巾的游定,她感覺到他結實的身體,悄悄吁口氣,她發出由衷的贊嘆。

  怱聞啟動按摩功能的潮流聲浪,薏卿恍惚的視線一個越界——

  老天!她好感激水面上的泡沫。

  可是,只要想像那股水潮正在沖刷的身體……張開眼睛,她死盯著他的背,手裡的澡巾更賣力的刷,彷佛要把自己不潔的、可恥的想像也一併刷掉!

  「你不用忙了,我自己來就好。」他忽然轉頭想拿她手中的澡巾,不料,水面的泡沫卻因他的動作開始被破壞。

  不,請你不要動!她的心裡在吶喊,同時匆忙地掉頭想走避,倏地腳底一個踩滑,她整個人往浴缸倒頭栽入——

  「你希望帮助你爸解决财务问题吗?」泽优接口问。

  「当然。」薏卿不假思索的应:「如果我有能力的话——」

  「你有!」泽优睨眼,绩道:「只要你拿出诚意跟我配合。」

  薏卿吸了口气。他在交换条件,而且条件相当诱人!只是……那不是一笔小数目,她很自然的想到某些「附带条件」……

  「特别看护要做些什么?」

  他一眼看穿她的疑虑,「不管做些什么,都只是个挂名,你应该知道我最大的用意。」

  「就是想把我软禁?好让我逃不开你的眼下?」

  「在非必要的情况下,我不会伤害任何人,除非是可能带来麻烦的心头大患。」

  「你的意思是说,如果我不从,就会成了你的心头大患?」

  「我希望你不是,所以给你这个机会证明自己,现在,就看你怎么表现了。」

  「如果是帮人家做坏事,那很抱歉,我绝对无法表现什么。」薏卿刷地沈下脸色。

  「坏事?」

  「就像那个叫由子的女人,装鬼把人吓个半死,这难道就是好事?」

  「那是由子个人的行为,你不也听见我叫程金阻止她了?」

  「就这样?她把你家搞得这样乱七八糟欵!」

  「不然呢?你认为我该怎么做?」

  抓起来赏个二十个大板,会不会太残忍了点?「我不知道,反正这是你家,又不是我家。我只是不明白,这个叫由子的女人到底想干什么?她是谁?竟然长得那么像方小姐?」

  一连串的问号脱口而出后,薏卿赶忙掩住嘴。「没……没事,当我没问好了。」

  「由子是我妹妹的孪生姊姊。」他答得直截了当。

  薏卿眨眨眼,她愈听愈迷糊了。

  泽优续道:「方馨是方家的养女,她的生父叫岩尾太郎,是日本天帮的首领……」

  方氏的确跟黑道渊源深厚,只是内情和外界猜测的有所出人罢了。

  因为一场黑帮火拚,一度落拓的岩尾太郎,不得不将身体特别孱弱的小女儿暂寄友人收养,这个友人就是方泽优的父亲方铭。

  之后,历经了岩尾入狱、方铭移民他国……等诸多波折,直到岩尾和方铭重逢之时,小馨已经长大成人。

  「后来呢?」薏卿听得入神。「小馨有没有跟她生父相认?」

  泽优摇摇头,平静的声音忽转沉重。「如果我父母地下有知,他们一定会后悔当初没有让小馨跟着岩尾走,那么也许这—切就会不—样……」

  「命运本来就很难说的啊!」薏卿不禁砍欧,忽然想到什么,又问:「那由子既然是小馨的姊姊,又为什么要在这里扮鬼吓人?」

  缅怀往事的心思被唤回,泽优神色一整,淡应:「由子想报复,因为她怀疑妹妹小馨是被方家的人谋害。」

  「谋害?真的吗?」这豪门深宅到底还有多少不为人知的隐私?别再吓她了啊!

  他望着她,表情十分严肃:「不论是不是真的,由子的身分目前还不能曝光,而知道小馨还有个双胞胎姊姊的,除了我死去的父母亲之外,就只有我和程金,现在……又多一个你。」

  那是她的不幸!薏卿真希望自己什么也不知道!

  他瞥了地懊恼的样子,缓声道:「我不想为难你,但是更不希望破坏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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