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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总裁的狂烈烙印 page 6 作者:楼采凝

  挑了她的心、沁入她的魂,让她陷于一种忘我、害怕又向往的复杂情境中……

  筱寅呼吸浅促,激得胸口一上一不起伏着,更彰显出她胸脯之傲人,每一个胀大与缩小,都带着炽火弥漫的热。

  「怎么样?我的表现还可以吧?」

  他瞇起眸,大掌倏而压在她的雪胸上,隔衣抚揉着它……指尖邪肆地玩弄着那突起。

  「呃……」一股麻热的酥痒感突然窜过她的身子,直到大腿间的某个点,这种从没体验过的快感,竟让她感到害怕。

  老天……她会不会玩过头了?

  「不……不要……」她呼吸乱了,开始忘了刚才自己说了什么大话,开始后悔地妄动起身子。

  「不要?妳会不会太假了?」狂肆又浪荡地深吻时,原本盘踞在腿间的热已开始往里头一寸寸蔓延,逐渐渗入她的血液中,几乎要把她的冷静完全侵蚀掉。

  「陆玺……」筱寅终于叫出他的名字。

  「嗯?」

  「我觉得好热,你……你能不能换个地方?」一想起这帘后可能有好几双眼在那儿探究,她就浑身发毛。

  「妳再啰唆,就不像妳了。」他不会让她得逞,并没从她身上撤离,大手开始从她颈间向下移,一颗颗解着钮扣。

  筱寅凝住气,双眼瞪得大大的,心跳声愈来愈狂野,就怕连他也听见自己混乱的声音。

  下一秒,她的衣服被扯开,上半身完全女性化地袒露在他猩红的火眼前,简直让筱寅无地自容了。

  但她仍强装开放地说:「你……你不能光扯我的衣服,你也得脱呀!」

  「怎么?想验明正身吗?」他轻笑,但揉拧着她胸乳的动作并没停止。

  「当然……」能博得一分钟喘息就一分钟吧!

  「好吧,就让妳如愿。」他居然没有第二句话就站直身,先将腰带抽出来,在她面前比画两下,「哎呀!我知道妳的用意了,是要我拿皮带代替皮鞭,当道具吗?」

  她脸色一变,挣扎地站起,光想这皮带甩在身上的疼,就让她受不了了,「你可别乱来。」

  「这不是妳最爱的吗?」他眼底闪过一丝戏谑的玩味笑意,跟着将上衣抽出褪掉,露出他精实如阿波罗的健壮体魄。

  筱寅愈看心愈慌、蠢动的速度也跟着加快,脸上的臊色更显得诡异。她干吞了口唾液,不停往后退。

  几个眨眼,他还真褪光了衣服,身上只着了件子弹型低腰内裤!当然,她同样没忽略他胸前那道长长的蛇形伤疤。

  这道疤一开始纳入眼底,的确非常狰狞,可看久了,倒是成为他剽悍体格上一种狂野图腾。

  忍不住地,她的视线慢慢地下移,当看见微突的地方,双腮更加酡红了!

  「别把眼睛移开。」他沉声说道。

  她闭着眼,直摇头。

  「不敢看了?」他笑着走近她,「或者妳刚刚那些表现只是装出来的?」

  说时,换他的眼神瞟向她肩上的伤及脸上瘀黑的地方,「还好,似乎已经好了不少,还疼吗?」

  说时,他还俯身轻吻了下她的伤处,这样的轻触让筱寅身子蓦地一震,跟着他竟用力将她纳入怀里,贴着她的耳问:「别傲了,妳的一切的一切,哪些话是真的?哪些话是假的?我全知道。」

  「我才不是装的。」她还死要硬撑。

  「哦!没关系,谜底就快要揭晓了。」说时,他用力抱住她,没办法给她害怕的机会,倏而顶进她的体内。

  「不--」她大声尖嚷,已不在乎这玻璃墙外似乎有人,也不管这事会不会传扬出去,她只想将体内的热与痛激狂喊出。

  因为,就这么一个动作,已击溃了她的身心、击溃她的一切。

  可他并没有因为她的吶喊而停止……

  筱寅紧扣着他的肩膀,发觉自己就像是根快要绷断的弦,就将要断成一寸寸、一段段!

  最后,在他狂野的挺进下,她的情绪已到达了一个临界点,欢愉的快感即将覆满她的身子,而她在难以消化下只好无助低泣、瘫软在他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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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猜得没错,妳果然骗我。」事后,陆玺重新穿上衣服,已坐在办公桌前,望着坐在角落,仍挂着一脸傲气的女人。

  「我骗你什么?」没想到她到现在还嘴硬。

  「我敢发誓,妳有天会死在自己的这张嘴上。」他冷冷一笑。

  「刚刚我已经死过一次了。」她从没想过那种事会是这种感觉,恍似上天堂、下地狱,死过又重生。

  他撇嘴一笑,「听妳这么说,那感觉应该很不错了?小处女。」

  「你再说--」筱寅的小脸儿突转殷红。

  「不要我说也行,我可以再做一次。」

  他的话让她双颊一热,赶紧转首看向另一边,「只有下流的人会说下流话。」

  他瞇起眸,「妳今天骂了我几次下流了?忘了提醒妳,男人是有劣根性的,只要被骂下流,他就不想再君子了。」

  陆玺的话当真奏效,筱寅赶紧封口,不再说气话。说到底这一切也全是她自找的,是她不知好歹地非要挑衅他,这才害得自己……

  「怎么不说话了?」他好笑地望着她,「我真猜不透,有哪个男人舍得这么伤妳,那人真是妳男友?」

  「我不必向你报告。」她别开眼。

  「OK,随妳说不说。」

  筱寅望着他,忍不住说:「我也想问你一件事,你可以回答我,也同样可以选择不说。」

  「好,妳姑且问问看。」

  「你胸口的伤……怎么来的?」不知怎么,就在刚才她愈看愈觉得它好熟悉……是一种感觉上的熟悉,已渐渐将「不可能是他」的想法给推翻了。

  「跟黑道打架,被划伤的。」他扯笑。

  「什么?」筱寅信以为真。

  「哈……逗妳的,妳还真信呀!」陆玺摇摇头,没想到她会在这种问题上变得单纯、好骗。

  「过分。」她嘟起嘴。

  「别生气了,小女人,我就告诉妳吧!」他敛起笑,接着微蹙眉心,像是陷于沉思中,「这疤痕已经有二十年了。」

  「二十!」她倒抽口气,跟着点点头,「对,看来颜色是较淡,不过感觉得出来当初伤得挺深。」

  「我倒觉得还好,皮肉伤罢了。」他倒说来轻松。

  「是怎么弄的?」她望着他的眼神少有这么专注、认真,一瞬也不瞬。

  「替一个小女孩捡一个破娃娃。」他绽出一道无懈可击的笑容,却没注意到她的唇正微颤着,「从小我就爱装酷、装神勇吧!」

  她眼底漾出热雾,因为在她眼中,当时的他是最有男子气概的。

  「但我不后悔,因为我看见她那幸福、开心的笑容。」他耸耸肩,「虽然我不是古代侠士,但遇到一个需要帮忙的小女孩,说什么也没办法漠视吧!」

  筱寅静默不语了,她的心好慌、好乱,已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了。

  怎么会这么凑巧,他竟然是他!

  那个放在记忆深处,未曾或忘的男孩。

  而她又该向他坦白自己就是那个让他受伤的女孩吗?之前她几乎处处与他针锋相对,如果告诉了他,他会不会后悔当初帮的人是她?

  「妳怎么突然不太说话了?」他皱起怪异的表情,冷睇着她那失神的脸蛋。

  「没……没事。」她揉揉脸颊,心慌地又问:「那后背的伤也是?」

  没想到他脸色一板,嗓音瞬间化为冰柱!「妳就别多问了。」

  「呃!」筱寅想,这该不会又是另一个秘密?她跟着站了起来,心思凌乱地说:「我是不该多问的,看看时间已不早,我也该回去了,明天还有考试,如果考不好会被当的。」

  他倒是听得奇怪,出声问道:「妳会在乎考试,这又不像妳了。」

  「你怎么知道哪个才是真正的我?」其实这种强悍的个性才不属于她,但她必须藉由这样的强硬来掩饰自己的懦弱。

  「我……」他瞇起眸,「也是,如果毕业后妳想来我这儿上班的话,就改改妳的个性。」

  筱寅深深地又看了他一眼,并没应允改或不改。之后她立刻冲出办公室,一到外面,她便接收到大家朝她投射过来的暧昧眼神与低笑的神情,只好甩开这些尴尬,迅速离开。

  第五章

  离开「亚东金控开发集团」后,施筱寅便在街上游荡,直到天色暗下才回家,可她万万没想到施嘉禾居然在家。

  「妳回来了。」他坐在沙发上看着晚报。

  「嗯。」

  「怎么?还记恨我吗?那天我有点小醉,脸上的伤好些没?」他放下报纸,故作关切地问道。

  筱寅当然知道他不会平白无故表示善意,只是轻声应和了下。

  「私生女是没有骄傲的权利,妳懂吗?真搞不清楚老爸脑海里在想些什么,居然老拿妳来压我。」施嘉禾见她没打算理会自己,于是放下报纸,以一双鄙视的眼望着她。

  「老爸拿我压你?」她不明白。

  「他明白妳近来早出晚归大多是为了躲我,可这干我什么事?为什么处处限制我的CASE?」他恼火地对她说。

  「我怎么知道?我不但没见你,也不曾和爸接触,这几天我过我自己的日子,难道还不够?」她已经心慌意乱,只想静静,为何他总是不肯放过她?

  「我就是要妳多多和爸碰面,让他知道妳的心放在他那儿,他就会很开心。」

  施嘉禾走近她。

  「他对我好,这不是你最不愿意看到的?」她忍不住地想戳破他的野心,「你以为我对老爸笑一下,他就会通过你的案子,而他的情绪完全由我牵制啰?」

  「当然,因为他爱妳妈比爱我妈还多。」他冷冷地说。

  「那是你自己的想法,简直是歪理。」她不想再跟他说这些似是而非的话,「只要你的CASE好,我就不信爸会不肯采用。」

  「那案子当然棒了,妳知道我的想法吗?咱们『施扬证券』可以与『庆通银行』合并成为『金控』公司,如此一来便可和现在银行界业务量最高的亚东对垒了。」说起这事,施嘉禾眼底闪着光芒。

  本来已举足要离开的筱寅却突然伫足原地,吶吶问道:「你说什么?亚东……亚东金控吗?」

  「没错,正是亚东金控,没想到连妳也知道他们?」

  「证券公司做得好好的,为什么要加入金控的战局呢?」这是筱寅所不能理解的。

  「妳真傻,证券业除非行情大好才有赚钱的机会,像现在不高不低、不上不下,能赚几个钱呀!」

  「你为什么非得这么贪心?」筱寅叹口气。

  「难怪老爸这么疼妳,你们的观念还真相近呀!」他摇摇头,「可见老爸本身就是妇人之心,哪成得了大器。」

  「可别小看女人。」她睥睨着他。

  「是是是,我现在不正是要请求女人帮个大忙,替我在老爸面前说几句话,让他采用我的意见?」施嘉禾笑得诡异。

  「你也有求于我呀?」她笑得摇摇头。

  「妳到底愿不愿意?」看见她的笑容,施嘉禾火气又来了。

  「对不起,你和老爸之间的事或者是公司上的事,我向来不插手也管不着,所以对不起,我办不到。」她揉揉太阳穴,非常无力地说。

  「施筱寅,妳不要给脸不要脸!」他猛力拽住她细弱的手臂,发狠的眼紧紧瞪着她。

  「要不你还想怎么样?再打我吗?那打呀!」她抬起下巴,勇敢地睇视着他,她相信以目前的情势他也不敢。

  「妳……妳……」他拳头紧紧握着,终究没再出手,只好放开她,「妳还真是给脸不要脸!」

  「你给的我宁可不要!」丢下这句话,她便快步奔上楼,将自己锁在房间里,闭上眼,轻轻喘息着。

  这个家她还真是待不下去了,若非母亲当初的遗愿是希望她能早日认祖归宗,与父亲和乐相处,她才不会待下来勉强自己。

  可是如今,哲她心头百转千回,如树根交错、盘踞的则是「陆玺」这个男人。

  天……也不知从哪时候起,她对他已由反感转为好感,如今又知道他是当年帮她捡娃娃而受伤的男孩,这一切已在她心底造成一股股止不住的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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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序渐进、季节递嬗,很快的又到了凤凰花开、骊歌初动的时刻。

  施筱寅毕业了,就如同其他社会新鲜人一般,对未来她有着憧憬,更有一份不知的茫然。

  「李毅,终于毕业了。」拿到毕业证书的感觉不错、穿上学士服的滋味挺好、戴着方形帽的形象满正的。

  「是呀,熬出头啰!」他伸了下懒腰。

  「你有什么计画?」她问道。

  「哪有什么计画,就等着当兵啰!在这之前只能找几个打工,或是继续当家教。」这两年来他倒是接了不少工作,而家教是他从没间断过的。

  「你的没计画还比我有计画多了。」她现在脑海是一片空白呀!

  「对了,班上几个被『亚东』挖走的人才,下月初就要去报到了,还真羡慕他们。」坐在学校的休憩椅上,李毅伸了个懒腰,想想今天以后,他就不太可能再坐在这里了。

  「是挺不错。」想起这事,她便有些颓丧。

  屈指算一算,从那天她主动跑到亚东「献身」给陆玺之后,至今已经有两、三个月了。她没去找过他,他也没在她面前出现过,两人的交集似乎愈来愈淡,她心底的苦却愈来愈浓。

  如今,她真不能骗自己,她早就为他动了心、融于爱了。

  只可惜,事实只是应验了一句话--男人弃送上门的女人犹弃敝屣也。

  用白话来解释,那便是:当一个男人上过一个女人之后,抛弃那女人就像扔掉破鞋一样。

  唉,还真是悲惨哪!

  「妳打算回自家证券行上班吗?」李毅觉得关于未来出路,筱寅是最没资格喊无助的。

  「才不!再说公司现在到底变成什么样了,我都不知道。」上次她大哥跟她提过想与其他银行合并后,并没有因此而放弃,努力一个多月老爸终于首肯了,让他作主一切,所以她更没意思过问了。

  「妳应该用点心在家里、在公司上。」李毅忍不住想劝她。

  她苦笑,「我爸是容得下我,可是我哥一定会排斥我,我何苦自找麻烦?如果我真要与公司牵上一点线,他就会以为我有野心要谋夺施家财产,就跟我母亲当初谋夺他母亲在我爸心底的地位是一样的。」

  「没想到妳会这么想,我一直以为妳只是--」该怎么形容?

  「只是因为恨而恨?」她摇摇头,「不,我从不这么想,当然我哥的行为让我不齿,几次跟他对骂甚至大打出手,是真的气他,气他的不成材。」

  「那妳是打算自己找工作?」李毅就是被她这抹坚强所感动,只可惜人家看不上他,只愿当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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