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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儿小冤家 page 9 作者:喜洋

  他亲吻的“杀伤力”她已不是第一次领教,但每一次唇瓣的接触,每一次舌尖的交缠,仍能带给她浑身酥麻的感受。

  而如果说他的亲吻火势磨人,那么他的双手便更是狡猾机灵,直撩拨得她坐立难安。“觉非……”更忍不住呻吟出声。

  司徒漠其实也有些六神无主,理智告诉他应该打住,越快越好,但激情澎湃何以遏止?如今在他眼中、心中、脑中都只有一个信念、一个人;那便是拥有她拥有令他这般意乱情迷的蝶舞。

  “多叫几声。”

  “什么?”蝶舞吻着他的面颊,呢喃出声。

  “我喜欢你喊我的名字。”在言语之中,两个人的衣物已纷纷散落。

  “司徒漠?”她仰起头,方便他吮吻自己雪白滑腻的颈项。

  “不,好太萧瑟了。”奇怪,他心念一动:以前无论谁叫他司徒漠,他都不曾有过异样的感觉,怎么今晚会口出此言。

  “唔,觉非,”蝶舞立刻允;“觉非、觉非、觉非……”一次佐以一记吻,印在他脸上的每一处,既体贴又挑逗。

  他的拇指拂过她抹胸后的乳尖、那瞬间硬挺的反应,除了令蝶舞倒抽一口冷气以外,也让她全身无力,整个人瘫倒在他怀中。

  “蝶舞,”觉非在她耳边低语,呼出的热气拂得她燥热难当.骚动不已,“蝶舞,我娇美的公主,我——唔。”

  原来是被她轻轻捂住了嘴。

  “蝶舞?”他真的不懂。

  她晶莹剔透的眸中,有着令人心悸的坚决神情。“我不想做你的公主。”

  “那你想做什么?”声音有些含糊,因为他正试着要用牙齿咬开她肚兜的绳结。

  “你的女人。”

  短短四个字,轻轻一句话,给予觉非的震撼却绝不下于仍在洞外刮的风暴,让他抬起头来,盯牢她看。“你说什么?”

  蝶舞眼中突现泪光隐隐。“你对我若非全然无心,就不会舍得让我把这话再重说——”

  觉非拥紧她,顺带断她下头的话。“别说,别再说了。”“你会吗?真的会?”

  “当然,我又不是长得一副铁石心肠,只是蝶舞,我此刻大仇未报,寻仇过程中,谁知又会生什么波折,万一有个闪失,那——”

  这次是蝶舞主动献上红唇,吻掉了他下头的话,不准他说出来。

  她主动献吻,他哪有不热烈回应的道理,于是这一吻便再度燎起刚才间断的火势,继续延烧下去。

  两人原先是坐着的,现在可一起躺到他原先铺设的皮毯及散落的衣堆上去了,觉非原本是想顺势叫她安眠,但双唇、双手、乃至于至身都仿若自有主张,哪肯听命于原本就并不怎么坚定的决心?

  只好求助求蝶舞。“原谅我,蝶舞,我知道你白玉无瑕,所以请制止我……蝶舞,求你制止我,像上回在马车中赏我耳光也行……"

  “不!”

  “蝶舞……”

  “不!”声音沙哑得完全不似平日的自己“不,觉非,我不要你停止……现在不要……我……命令你,不准……停止!”

  她知道自己这样说不对,这样说太大胆,这样说甚至太放荡,别说是公主,就连一般淑女,也不这样说呀。

  然而他的所言所行,他的一举一动,他的亲吻爱抚,早就烧毁了她所有的理智和礼教,如今在她的脑底心中便只下无边无际漫烧的情火。

  觉非闻言却勉力抬起头来,企图做最后的挣扎但那迷蒙的双眸,火红的双颊,微启的樱唇,再加上玲珑的身子……以及诱人的娇吟啊!

  “觉非,人家好……冷……”

  他知道自己已无法再自制下去了,所有抗拒的念头至此全数崩溃,将脸埋进她坚挺的双峰间,原本饱尝她唇舌芬芳的吻,立刻改落在她滑如凝脂的肌肤上。

  “蝶舞,你真的愿意?你知道自己有做什么吗?你知道现在就算你叫停,恐怕我也无法停下来,会……甚至会强行占有你……”

  他的需索只增高了她心中的渴望,蝶舞甚至已激动到说不出

  话来,唯愿延续此刻的缠绵与热情。

  无助的她,纯真的她已依照本能的拱起身子。

  没有退路了觉非在一声叹息后,再度吻住她的红唇,狂烈吸吮,好像吻再多、再久也得不到餍足似的。

  赤裸的身子摩娑着,蝶舞发现……他竟将自己的乳尖给含进了口里!“觉非!”无从宣汇体内之火,只得剧烈摇摆身子。

  却不知如此一来,觉非想要慢慢来的心愿会受到更严苛的挑战,同时也清楚的意识到一点,那就是即使她想后悔,自己也绝对停不下来了。

  但她如此稚嫩,自己怎能急躁相待,于是觉非终于拼得最后一丝理智,开始放缓了脚步。双手自她腰间蜿蜒而下,先至小腹,再往下来到最隐密的私处,轻轻撩拨着,慢慢往里探索……。

  “觉非……”蝶舞咬紧下唇,却还是遏抑不住由喉间流泻出来的……什幺?是乞求?还是呢喃?更何况她是想要求什么?求他不要再继续,或求他不要停下来?千万不要……?

  是外头的风暴狂烈,或里头的情火炽盛呢?恐怕身在其中的两人已无从分辨了吧,因为就连他们自己,都快要合二为一了。

  “蝶舞,别害怕,”他以令人难以相信的深受感动的温存相待。“我会疼惜你,我会……”

  她拱起身子就像外头久旱的沙漠,急待他这阵暴雨的滋润。

  “别慌,别急,也别害怕,”他继续在她被自己啮咬的耳边哄道:“宝贝,让我……接纳我……慢慢的……”

  蝶舞觉得自己快疯掉了,他……好刚猛、好巨——“觉非,痛……不要!”

  “蝶舞,噢,我的小蝶儿,”他微抬起头来,心疼不已的俯视她。“我弄痛你了,是不是?告诉我,我是不是——”

  她原想开口,但就在这一瞬间,奇妙的事情发生了,最初的疼痛突然消失,令原本锁紧眉头的蝶舞睁大眼睛,又羞又怯的睇视他。

  于是觉非发出豪迈的笑声说:“小蝶儿,跟着我进入风暴中吧。”

  蝶舞觉得自己真的化身为一只粉蝶儿,被他托上了天,两人的动作先轻柔和缓,接着渐渐飞扬,终于上达天际,幻化成沙,与他一起翻飞、旋舞、彻彻底底的忘我,与他合为一体,再也分不出彼此。

  也不晓得过了多久,蝶舞才降回地面,他剧烈起伏的胸膛鼓动着她含羞的面颊,让她不禁怀疑自己的心跳,是否也依然跳得急速?觉非恢复思考能力的时间,甚至比她还要长,心中的感受,也比她要来得复杂许多。

  渗进他脑代瓜中的,除了方才那令人魂为之销,神为之夺的欢愉之外,还有……什么?

  懊恼。

  对,正是懊恼。

  她是如此的完美,以处子之身,燃起炫目的情火,教他全然失去了主张。

  但是……正因为她处子的身分,才引来他此刻无尽的懊恼之意。

  他怎么可以,怎么能够占有一个少女?在遭司徒关山施暴之前,难道自己的母亲不也与她一样的清纯?

  觉非满心罪恶羞惭不已的想要拉开身子不料才一动,就被她给拉住。

  “觉非?”四目交接,蝶舞的脸更红了。

  道歉的话语梗在喉间,觉非蓦然发现一个事实:他喜欢上她了,甚至不止是喜欢而已,但……可能吗?他有可能在这非常时刻,爱上“非常人”的女子?

  “觉非?”她再度唤道,眼神已现怯意。

  天啊,这个女人,真是个麻烦,最可爱的麻烦,觉非俯下头来,印下温柔的一吻,希望她能够体谅自己尚紊乱的心思,以及无从表达的千言万语。

  以跟先前一样的回应的蝶舞,果然从他转为僵硬的反应中,得到些许感受,并立刻搜寻他的眼神。

  “觉非?”这已是她第三次叫他。

  “蝶舞,委屈你了。”

  “委屈——”他以为——蝶舞突然觉得又生气又伤心,马上想要起身。

  “要上哪儿去?”觉非自然不允。

  “回去。”

  “现在?”

  “总比留在这里受你言语侮辱的好。”

  “要是时光能够倒流,我倒是希望自己只在言语上——”

  蝶舞猛地捂住了他的嘴说:“我都不后悔,你懊恼什么。”

  “蝶舞!”心下感动,反身便将她紧紧拥在怀中。“你说的可是真心话?”这个男人,到这当口,她还会不晓得他想到哪儿去了吗?蝶摆一边抚他的背,一边轻声的问:“想起你亲生的母亲了,是不?”

  “你说的对,”他躲避近自虐的自嘲道:“我的确猪狗不如。”

  “觉非!蝶舞惊诧兼心疼的捧往他的脸,直入他的眼眸深处。“况且先前那是……我说的那些只是……”她嗫嚅着,突然不好意思起来。

  而心口一松的觉非则忍不住逗问:“只是什么?肺腑之言?”

  “胡扯,只不过是一时气话嘛,你也信。”瞪一眼后,索性将脸偎进他的肩窝里。

  “答应我一件事,”顺着她滑溜的青丝,觉非低语。

  “什么?”她的声音更低。

  “别嫁给司徒勇。”

  “我从没答应过那件事啊。”

  “那晚为什么要请他过来?”

  他的确在吃醋,蝶舞对两人的前途,不禁又多添了三分信心。“原本是想跟他当面反话说说清楚的,说哥哥胡乱答应的事,我可不一定会照做。”

  “把话说清楚。”

  “什么?”蝶舞想要装迷糊。

  “‘原本’,什么‘原本’?”

  “我——”蝶舞企图抽身。

  但觉非紧抱不放。“把话说清楚,什么‘原本’?说呀,蝶舞。”

  “你好凶哇。”硬的不成,便改成软的,连眼圈儿都红了。

  想不到觉非仍不让步。“你真想帮我忙的话,就袖手旁观。”

  “你好固执!”

  “你才倔强呢。”

  “复仇,一定得见血才行?”

  “不然就失去意义了。”

  “要是我有比让他们流血更好的办法呢?”

  “什么意思?”

  “有兴趣?肯答应了?”蝶舞喜出望外。

  却被觉非兜头泼下一盆冷水。“只要有一丁点儿的危险在,你都休想我会答应让你离开我的身旁一步。”

  心中听得甜蜜,脸上自然笑得开心。“哦?请问你要怎么做,用条链子把我绑在你身上?”

  “不,是必要,立即成亲。”

  此言一出,两人同时陷入沉默,蝶舞是太高兴了,觉非则是震惊:老天爷,他刚刚说什么?

  不,两人心中同时浮现相同的一个字:不。

  现在不是深思、深谈此事的最佳时机,绝对不是。

  于是蝶舞率先说:“我还想自由几年,成什么亲?不谈这个了,倒是你,现下有什么打算?”

  “手刃司徒关山,就这个打算。”

  看他一脸坚毅,知道现在劝什么,恐怕他都听不进去,那还不如先顺着他,再做计较。

  “觉非。”

  “嗯?”俯视她,发现她竟是一脸的倦容,立即心生不忍。“累了?”

  “唔,好困啊。”顺便加上一记呵欠,以为佐证。

  “那就睡吧,这一晚……也够折腾你的了。”

  蝶舞脸庞一热赶紧藉着窝进他怀中来掩饰。“赔我。”

  “我是会在这是陪着你呀。”

  “我说的是赔偿的赔。”

  “赔什么?”

  “是你把人家弄累的嘛,当然得赔我一场好眠。”

  觉非笑开来,也不知道为什么,总之跟她在一起时,自己便最能放松心情。

  “好,我的小蝶儿,那你就在我怀中做个飞翔的好梦吧。”

  “唔,”她已闭上了眼睛,调整出一个最服的姿势。“有你相陪着飞吗?”

  “有,小蝶儿,”他应允道:“有。”

  等耳畔传来他均匀的鼻息,确定他已熟睡后,觉非以为比他更早人眠的舞却忽然睁开了双眼,并在心底说:对不起了,觉非,但我绝不能让你的双手染上弑父的血。

  第八章

  司徒漠一边走,一边咒骂自己,对,是骂自己、怪自己,而不是蝶舞。

  早想到她既聪明又刁钻、不可能轻易放弃,轻易罢休。

  但是趁他熟睡,偷马骑走,让他在沙漠中步行,这也太过分了吧?爱他是这么个爱法的?

  爱?心中才浮现这个字,他脸上便露出苦笑,爱?谁提过这个字眼来着?

  他没有,她好像也……就算有,谁晓得是真是假?毕竟她过去的纪录实在太辉煌了,辉煌到令他不敢轻易相信自己的幸运。

  幸运?他没有搞错吧,被她看上是自己的幸运?

  对,觉非发现他自问自答:是,他确实在乎她对他的感情。

  为什么?他再问自己。

  因为——

  “觉非!”有人喊他,一并打断了他的思绪。

  “鲁荻?”

  翻身下马的,可不正是鲁荻。“觉非,你还好吧?我没来得太晚吧?”

  这话透露着玄机,觉非遂不忙着接答,只默默盯着他看,毕竟这蜻帮当家的个性,他还算有些了解。

  果然才对视片刻,鲁荻便招认:“千错万错,都是我们大小姐的错,但她会这么做,可全都是为了你。”

  “为了我?”这真是他生平所听过最奇特的辩词。“你说她把我的马骑走,丢下我一个在这大漠上自生自来,是为了我?为了我什么?”

  “当然是为你好。”鲁荻一副“还用问吗?”的神情,看得觉非更是火冒三丈。

  “换句话说,就算我渴死、饿死,也得不忘她的恩情罗?”

  “你有吗?”

  “有什么?”已经是用冷哼的口气了。

  “有饿死或渴死,不,应该说有饿到或渴到吗?照我看,”鲁荻打量着他说:“你非但没有饿着或渴着,甚至还挺精神的,不然,怎么有力气跟我吵架?”

  “算了,”的确,蝶舞虽然将马骑走,但其他东西却都留给了他,现在显然又派鲁荻出来接他,自己若再迁怒于人,不断咆哮,可就有失风度了。“我不骂你,我直接找她算帐去。”

  鲁荻的面色一凛,哮囔了一句:神机妙算、却不敢让司徒漠听去,急忙上马,与他并肩而行。

  “我的马呢?”刚才鲁荻在嘀咕什么?八成没好话吧,说不定还是骂自个儿,觉非自忖心情不佳,便不想再追问,省得自讨没趣,干脆找其他的事说。

  “放心。小文照管着呢。”

  “他!”觉非说:“这不是故意整我的马儿吗?”

  “大小姐只跟他说昨晚挣脱了司徒勇的纠缠后,便随意挑了匹马出外散心。直到凌晨才回,他当那马儿是小姐的恩人一样,你担心什么?”

  “她说……她只说这样?”

  “不然你要她说什么?说她与你在岩洞中避了一夜的风暴?”

  “你全知道了。”

  “不只我呢,柳大哥与红姐也知道都怪你见外。”

  觉非心中澄明,马上猜到他们知道的是什么。“那是我的家事。”

  “既然牵扯到小姐,便也是我们帮里的事了。”

  “怎么会牵扯到——”不好!“快鲁荻,咱们快走。”

  “走那么急,干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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