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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先试用 page 7 作者:米琪

  而她的姊妹淘力夫人就更好说话了,一听她说丈夫得知她们私下的决定很生气,立刻诚意地说一定要孩子们快点择日完婚。计谋可说是天衣无缝,事情很快就要顺理成章,以力家的财力,她要求几千万聘金不是问题。

  「我和力拓磊清清白白的,我没做错什么。」希雅低切地说。

  「同住在一个屋檐下,搂搂抱抱,还敢辩,妳羞不羞啊!」和家声怒气冲冲地吼。

  「看来妳是当定力家人了。」后妈说得轻松。

  希雅红了双眼,爸爸平常难得和她们姊妹相处,现在又相后妈一鼻孔出气,教她好难过。

  力拓磊冷眼旁观,看出了些端倪,以他对希雅的了解,他知道她正承受天大的委屈,那位后妈是个天生的演员,她玩弄着一群人,偏偏他过人的洞悉力早把她看透,可是他不打算拆穿她,他自有盘算……

  「磊儿,你快点表示意愿啊!」力妈敦促儿子。

  「嗯……哼!」力爸也发声,意旨要儿子说对的话、做对的事,否则他高血压会复发。

  力拓磊目光扫过众人,落定在希雅脸上,她像一朵哀怨的小花,眼底转着泪,进退无援,搂在她腰上的手,让他清楚知道她在发颤,她万分不安……但无论如何,他决定和那位后妈口径一致。「她是当定力家人,我们已经决定结婚。」

  所有人脸上的表情终于放松,空气也变得没那么僵冷了,只有希雅无助且凄凉地看着他,绝美的双眼不断无言地问他「为什么」?

  他冷酷地别开眼,不受她的干扰。

  「婚期是什么时候?」刘秀霞乐不可支。

  「两个星期后。」力拓磊肯定地回答。

  「聘金呢?」

  「一千万美金,够吗?」

  刘秀霞双眼乍亮,没想列这力拓磊出手这么阔绰!谢天谢地,她在和家每个月才领丈夫几万元的零用金,现在终于熬出头了。

  现场突然响起一声巨响,震慑了所有人,也震碎了刘秀霞的美梦。

  和家声重重地拍了下沙发椅背,立起身来,走向力拓磊神情肃穆地说:「我不是在卖女儿!我不收你的聘金,只要你好好待她。」

  刘秀霞怔愕地张大鲜红的嘴,双眼绽放着动物般的光芒,看起来像要吃人了。

  「你不收,我收啊!」她可是急需要一笔钱吶!她瞒着忙于事业的丈夫在外面养小白脸,还偷偷地买了房子供那小白脸住,开支太大,已经入不敷出了。

  「妳说什么?这轮得到妳作主吗?我就是要他好好照顾我女儿,其他都是多余的。」和家声凛然的说。

  刘秀霞狞起面孔,明白丈夫生性顽固,只要决定的事便不会改变,但这攸关她和那小白脸的将来啊!

  「你养她二十几年,没要点聘金怎么划算。」刘秀霞已经气到不行,不顾形象地力争。

  「妳最好给我闭嘴,妳这个蠢女人。」和家声真是怀疑她,她不只最近老是向他要钱说是要买名牌皮包,可是她衣柜里的名牌皮包仍是那几个,不见有新买的,钱都不知用到哪儿去了?现在又向力家狮子大开口,简直是不顾颜面,疯了不成!

  刘秀霞脸色青冷的立起身来,她快到手的钱竟飞了,还让她当着姊妹淘的面被骂蠢女人,她为何要受这种气?

  「你的女儿一个是笨蛋,一个是被你爸宠坏了,而你是个自大的家伙,我早就受够了。」她不顾形象,怨恨地瞪着和家声指责,一刻也待不下去,立刻离开力家。

  全场的人安静无声,希雅热泪盈眶的望着一向严肃的爸爸,她一直以为他不疼爱她和姊姊,也从不关心她们,直到这一刻她才知道他并非不爱她们,只是从未有机会表达。她多想把实情告诉他,可是一旦说了,爸爸和后妈的关系一定会破裂!

  她考虑太多,只好把苦往肚里吞。「爸,你怎么不去追后妈?」

  和家声摇头,以为她只是回饭店去了。「由她去,两星期后,我要看到你们结婚。」他拍拍力拓磊的肩。

  力拓磊笑了,回视希雅,希雅心惊于他黑眼中诡异的神采,她并没有想过事情会变成这样,他非但没有抗拒婚姻,还要娶她,而她也从没想过自己会嫁给他,她甚至以为自己就要离开,眼前的状况教她根本不知该怎么应付……

  时间稍晚,力拓磊亲自送岳父大人回饭店,踅返家里上楼后,看见希雅并末回房,一个人站在外头的天桥上,袅娜的身影像一缕轻烟。

  他牵动唇,打开通道门,缓步走向她,揶揄地问:「在等我吗?」

  「嗯。」希雅忧愁地看着他,风将她的发拂上面颊,她没有拨开,任风吹着。

  「想说什么?」他知道她有话要说。

  「你不该说要娶我,我们彼此了解得不够深。」

  又是要说教,烦!「要怎么了解才叫够深?」

  「我不懂你的喜好,也不了解你真正的个性,我伯我们根本不适合。」

  「妳真的很龟毛,假设妳去餐厅吃一道可口的菜,妳难道还得分辨菜的学名,探讨其中的纤维数量,研究它的产地,用了多少有机肥料,才肯入口吗?」他真受不了她爱烦恼的天性。

  「你不是可口的菜啊!」希雅摇头。

  「我当然不是,我是妳的未婚夫。」他掳住她,挑衅地揉捏她细软的腰肢,邪魅的在她耳畔说:「妳现在要反悔也已经来不及了,事已成定局。」当他答应结婚那一刻,早就打破原先下理她的誓言,结婚又何妨,婚姻若是个赌注,他愿意和她一赌。她是个很有挑战性的对手,而且这也是他唯一可以得到她的方法,他乐意放手一搏。

  「可是你有不良记录。」他慑人的气息教她心乱如麻。

  「说来听听。」他轻咬住她的耳垂。

  她惊喘,微颤地推拒他。「你会去街上随便拉个女人上床,你把居家环境弄得很脏……」

  「我承认自己干过那些好事。」他臂膀紧缩,不许她拒绝,俊睑更逼近她,吮吻她的纤颈。

  「可是我不能接受这样的人当我老公,我有洁癖。」她双腿发软,身子像有几万千瓦的电流在乱窜。

  「这和妳的洁癖无关,妳有的是心病。」他的吻冷不防直接地落在她的胸口,有力的大手在她背上施压。

  「你又不是医生,你怎么知道?」她害羞得双颊发热,心像有火在烧。

  「我比医生还灵光,早就看出来了,妳在担心着许多微不足道的小事。」他用鼻尖隔着薄薄的衣料摩挲她酥胸上最敏感的顶端。

  「微不足道吗?」她身子颤栗,不知要怎么面对他的亲密举动。

  「妳担心妳老公会去寻花问柳对妳不忠,妳担心妳老公不够了解妳,妳更担心妳老公对妳没感情……我的诊断没错吧!」他忽然扯开她的衣襟,亲吻她暴露在他眼前的柔皙肌肤,胡髭轻刷过之处泛着诱人的粉红。

  「你认为这是小事?」她轻颤的手指在他肩头推抵,怕自己招架不住他的放肆。

  「当然。」他没理她小小的抗拒,霸道地扯下她的胸衣,执意在她含羞带怯的柔波上留下灼热的印记。

  她紧张地抱着他的头,口中逸出娇喘。「是不是……你认为逼着我结婚,我就会对你表示……屈服?」

  「我要的不是妳的屈服。」他抬起脸俯视她迷蒙的双眼,嫣红的小嘴……看着她醉人的娇态,他情难自禁,狂猛地吻她,揉着她香郁动人的身子,恨不得狂爱她一场!

  她的唇要命的柔软,水嫩的身子要命的勾引人,她的模样一直是那么动人心弦,分明就像个水做的女人,偏偏有一颗石头般的心,不温婉、不浪漫、不解风情……他无法改变她,但他一直在改变自己。她就不能放宽心接纳他,发觉他对她其实很有心吗?他喜欢她,渴望爱她,只要她愿意给他一丁点回应,他会兴奋得像个情窦初开的傻小子,她为何不明白!

  他火热地吻她,激烈的舌充满煎熬的感情,找寻抚慰的力量,最后狂野的推开她。

  她眼睫微湿,唇办被吻得疼痛,心激动且震惊,迷惑地瞥着他头发微乱却英俊得不可思议的脸,她说不出话来。

  「打开心胸重新来发现我,我不难相处,很愿意为妳打开心门。」他目光灼热,语重心长地说,片刻不停留地转身推开天桥底端的门,走进门内,进了房。

  希雅瞬也不瞬地看着他,灼烫的泪滚落在颊畔。

  她已经有所发现了啊!他竟然是了解她的,她心底无限惊喜,怎么她一直都没发现他的感性?

  他是个值得她在意的人啊!

  她从现在开始表示对他的情意是否还来得及?

  噢!她又在担心「小事」了,当然来得及,他说他要打开心门,她还等什么?既然事情已无转圜的余地,都要跟他结婚了,她一定得多去了解他、关怀他才行。

  她将和他在一起生活一辈子啊!

  一个巴掌是拍不响的,只有两只手合作才能充满掌声,她不能让他一个人孤掌难鸣。

  第六章

  黑暗的夜,希雅静静地躺在床上,望着落地窗外的满天星斗,脑子里挥不去力拓磊说话时的深邃眼神,他感性的话语确实已深深打动了她,唤醒她想爱的心。

  他的吻像一个个热情的印记,每想起一次,心就跟着灼热一次,她的呼吸问似乎也还有他的气息,教她心悸得难以成眠。

  她下床去想拉上窗帘,心想阻隔明亮的月光,也许会比较容易入睡,不经意中她发现力拓磊书房里的灯仍是亮着的,他还在工作,抑或是忘了关灯?

  她拉上窗帘,往门口走去,走出房外去瞧瞧,从外头看进去,书房里灯火通明,他并不在位子上,但电脑是开启的,想必他很快会回来,她没敢久留,快步回房。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只是走过来探望他,心就整个发热。

  正当她快到房门口时,楼下蓦地传来眶啷声响,像是锅子掉在地上,静寂的夜晚听来格外刺耳,她的脚步本能地栘往楼梯口,听到一声低咒;由于有些距离,她听不清楚内容,只能确定那是力拓磊的声音。

  这么晚了他是在干么?她悄悄地溜下楼去看个究竟,才到客厅就闻到空气中有股可怕的焦味。一阵阵刷洗的声音从厨房那端传来,她感到惊慌,急着进厨房,但和她相比,两条窝在客厅地毯上的狗狗显得镇定多了。

  怎么牠们一点反应都没有?

  希雅觉得奇怪,走进厨房,看见力拓磊正刷着一只烧得变黑的平底锅,水槽旁还有一个底盘满是面条的钢锅,桌上则放着一大盘黑黑的,且带着焦味的义大利面,上头还有一簇簇看起来像黑蜥蜴尾巴的东西和一颗颗黑石头。

  「你在做什么?那盘是墨汁义大利面吗?」希雅走到他身边问。

  力拓磊额上布满汗水的回视她,告诉她全名。「这是奶油香草海鲜义大利面,配料是章鱼和干贝。」

  噢!她苦笑,看得出是煮焦了。「我以为你加的是蜥蜴的尾巴。」

  力拓磊懒懒地轻嗤:「谢啦,妳真是好眼力,我还加了青蛙的耳朵咧!」

  她不由得笑了。「青蛙有耳朵吗?」

  「天晓得。」他乱说的,没想到竟能让她笑,他喜欢她笑的样子。「妳下楼来做什 ?」

  她迟疑了一下,轻声说:「找你。」

  「那一定是闻香而来。」

  她忍住笑,不予置评,怕伤了他的男性自尊。「你常在深夜自己弄吃的?」

  「嗯,平常厨子会准备一些生鲜,让我晚上自己做。」

  「这两个锅子是怎么回事?」

  「面条卡在上头,很难洗。」

  「经常这样吗?」她问。

  「没错。」

  她终于知道为什么外头的狗狗一点也不慌了,牠们必定常嗅到这股「美味」,他一定是不擅控制火候,没有适时地翻动食材,只要底部的食物焦了,整盘就容易跟着焦掉。

  「怎么不留给你的佣人洗?」

  「放到天亮会发臭,不成。」

  这回答挺教她吃惊,她瞧他粗手粗脚用蛮力拚命刷锅子,非得刷得一乾二净才痛快,很难想象那天她到他家时为何家里会那么乱。「为什么我第一次踏进你的家门,里头像恐怖片的场景?」

  她不提,力拓磊一时都忘了当初对她的刁难了。「我故意弄的,想吓走妳。」

  希雅哑然失笑,难怪她一直都没发现那情景再发生,原来是这样的。

  「生气吗?」他问。

  「都过去了。」希雅耸耸肩,心底很欣喜,因为他说了真话。

  「看看这样可以吗?」他关了水龙头,把刷得晶亮的锅子拭干了拿给她。

  希雅接过来检查一番。「很合格,光亮无比。」

  「还有一个呢,下面的钢锅。」他又着手清洗另一个锅子,她在一旁检查,仍是刷得一乾二净,帮着把水槽周围拭净后,他开口邀她:「要不要尝尝?」

  她笑着摇头。

  没管她拒绝,他拿小盘子分装了给她,拉开椅子坐下,也拉开身旁的椅子要她坐,还分给她-把叉子和汤匙。

  「嗯,平常厨子会准备一些生鲜,让我晚上自己做。」

  「这两个锅子是怎么回事?」

  「面条卡在上头,很难洗。」

  「经常这样吗?」她问。

  「没错。」

  她终于知道为什么外头的狗狗一点也不慌了,牠们必定常嗅到这股「美味」,他一定是不擅控制火候,没有适时地翻动食材,只要底部的食物焦了,整盘就容易跟着焦掉。

  「怎么不留给你的佣人洗?」

  「放到天亮会发臭,不成。」

  这回答挺教她吃惊,她瞧他粗手粗脚用蛮力拚命刷锅子,非得刷得一乾二净才痛快,很难想象那天她到他家时为何家里会那么乱。「为什么我第一次踏进你的家门,里头像恐怖片的场景?」

  她不提,力拓磊一时都忘了当初对她的刁难了。「我故意弄的,想吓走妳。」

  希雅哑然失笑,难怪她一直都没发现那情景再发生,原来是这样的。

  「生气吗?」他问。

  「都过去了。」希雅耸耸肩,心底很欣喜,因为他说了真话。

  「看看这样可以吗?」他关了水龙头,把刷得晶亮的锅子拭干了拿给她。

  希雅接过来检查一番。「很合格,光亮无比。」

  「还有一个呢,下面的钢锅。」他又着手清洗另一个锅子,她在一旁检查,仍是刷得一乾二净,帮着把水槽周围拭净后,他开口邀她:「要不要尝尝?」

  她笑着摇头。

  没管她拒绝,他拿小盘子分装了给她,拉开椅子坐下,也拉开身旁的椅子要她坐,还分给她-把叉子和汤匙。

  希雅知道他是一派好意,不忍拒绝,也不想破坏难得的和谐气氛,坐到他身边,共享盘里的黑蜥蜴、黑石头和黑面条。

  可怕的焦味在嘴里散开来,同时也刺激她天生的母性,像他这样的大男人能自己弄吃的,实在不简单,但也真是难为他了,他的聪明才智应该发挥在更伟大的地方,这点小事就由她来代劳吧!她发誓从明晚起,绝不会再让他一个人弄这可怕的东西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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