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本只是要问问婚期是否还是同一天,没想到……没想到……呜呜呜呜……他的宝贝一马被人“吃干抹净”了啦!
“咦!老爹在搞什么?站在门口那么久不累马?”相川妹妹疑惑地问大哥。
“他老人家高兴站多久就站多久,我们别插手好,要“嫁儿子”地心情是很难形容的啦!更何况一马是先上车才要补票,老爹受得了才怪,再给他一点时间吧!滴水能穿石,哪一天他会想通的。”相川大哥如是说。
半晌,觉得家里似乎少一个人的相川妈妈总算想到自己老公应该还在门外晒太阳,连忙出门叫人。
“老头子,你还要在外头站多久?”她叉着腰问。
“我们家一马要变别人家的了……”老爹的语气很不甘愿。
“现在才说这个不怕被人家笑啊!”相川妈妈偷偷地笑。
“之前我以为一马再怎么爱男人,就算和少主成亲也好,不成亲也罢,最后一马都会回来,没想到……一马“真的”要嫁出去了,一马居然“真的”要嫁了。”老爹不能接受这样的结果。
“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而且你不是早就把我的一马给赶出门了吗?”相川妈妈嗤笑老是口是心非的老公。
“我……呐!一马会好好的吧!那边……会善待一马吧!一马的性子跟香蕉差不多,看起来硬事实上里面却软,不知道会不会被那边欺负喔!”老爹开始担心地数着。
“你不是对那边很熟吗?做了几十年的事还不清楚本家那边的人如何吗?相川妈妈好笑地问。
“话不是这么说,当人家下属和当姻亲不一样,我看我得找一天去侦探,要是那边欺负一马。我就把一马带回来。
想了想,拿出随身小本子翻了翻,觉得不妥,表情严肃的老爹决定化心动为行动往车库走去。
“你要去哪?”相川妈妈问。
“亲事没有大人在怎么行?这么重要的事哪能让小子们乱搞,一马都还没嫁过去哪能随便住那边,不行!不行!我要去本家一趟跟他们说说,你去帮一马把房间整理整理,久没住人灰尘多。”老爹头也不回地叨念。
“你噢!就是这个样子,口是心非。”
目送丈夫开车离去地相川妈妈没辙地摇头叹气,嘴角上挂着微微的笑意,想必……在不久之后花月和一马的婚礼上,亲友团里“那位固执的人”肯定不会缺席,而这……就是最大的祝福。
尾声神圣而庄严的婚仪在几番争执才定案通过,并且在日与月交替的时刻顺利地举行,在鬼堂家私有的神宫里的仪式殿依次行献进,修祓,献饯。接着由鬼主以当家主祭的身份奏上祝词,新人双方各自诚心地念出誓词,而后以神酒行三献之礼,最后新人与自愿担任当媒妁人的相川老爹以玉串奉奠拜礼为祝贺。
礼成,身着黑羽二重纹的羽织礼装手捧有点沉的牌位,一马觉得在手上的不只是一个能与他共度未来的伴侣,更是一个甜蜜的责任。
披露宴上宾主尽欢,花月一直在一马的身畔,微微地笑着,仿佛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一般,直到送走最后一个宾客回到家里。
“我发现你都一直在偷看我。”眨着长长的睫毛,花月拉拉一马的衣袖。
“我想把你今天的样子烙在心里。一辈子都不要忘记。”一马悄声对花月说。
“啊啊!又是甜言蜜语。”花月拍了一马一下。
“怎么,不喜欢吗?”一马装出瘪嘴的表情。
“我又没又这么说。”花月抗议。
“呵呵……”一马突然冒出小小的笑声。
“嗯?”花月不解地看着一马。
“花月,你不能对我不好唷!你现在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丈夫。”一马说。
“你突然这么说,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害羞的花月低下头。
“我和老爸谈过了,我们个性还真像,都以为知道对发心里在想什么,其实都是自以为是,他很关心我,可惜的是他就是拉不下面子来对我说,刚好他喝了不少酒,才讲出些从不敢对我说的话,害我都听得不好意思了。”一马把衣服挂进衣橱里后走到花月身后。
“讲开了就好,把心事藏在心里很麻烦的。”花月点头。
“你也是啊!有话就告诉我,我想听你说,不管是什么事,我想要给你你要的自由。”
一马将花月搂进怀里坐下,不安份的手就顺势摸进了花月的衣摆。
“嗯!好是好啦!不过,一马别抱那么紧,我脸上有妆,万一沾到衣服就不好了。”
发现不对劲,把一马推开的花月害羞地躲着。
“今天有上妆啊!怪不得看起来特别美,我真怕在场地人看到我的花月跑上来跟我抢呢!”一马笑着逗弄怀里的花月。
“那是菊千代要我化的,她说如果我不化看起来就像死人一样。一马放手啦!我要先去洗个澡。”花月胀红了脸挣扎起身。
“呐!花月想不想玩“新的游戏”?”一马咬起花月的耳朵。
“什么游戏?”花月停下挣扎跃跃欲试。
“就是只能在浴池里玩的游戏……想不想在浴池里吃掉我啊?”一马神秘地眨眨眼。
“唔!比我们以前玩的好玩吗?”眼睛放出光芒的花月问。
“好玩一,百,倍。你想不想玩玩看呢?”一马的语气相当诱人。
“要!”花月立即爬起来拉着一马的手,“快点!我们去玩!”
虽然来自不同的种族,但是从现在起我们就要开始过幸福的一辈子,其间也许会有恼怒也许会有悲伤,但是不用焦急,只要我们在一起,都能有勇气慢慢的携手走过朝向遥远的未来前进。这是我们的幸福宣言,眼看本日新出炉的新人突然冲出房门相偕往屋后的浴池跑去,所有蹲在新房前打算“观看星象”的众人全跌在地上。
“呜……我家一马居然那么喜欢“被吃”,一点都不矜持……呜!果然儿子大了不由爹……呜呜……真没面子……呜……孩子的妈”
静默间突然爆出一个声音,声音的主人仿佛带着鼻音窝在爱妻的怀里哭诉。
“呃!亲家,比起一马,我家的花月好像……变坏了,居然比当年我“这个”还开放,哎唷!轻一点啦!”
另一个幽幽的声音没多久也跟着冒出来,并以挨扁的痛叫为结尾。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