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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婚冥王 page 11 作者:连清

  "看住你比较重要。"他悠哉地道。

  "你——"堂可可重重一跺脚,被他无谓的态度给气到。"你充英雄的本事远比我想像得更加厉害,你真行!"从头到尾没听到他哼上半句,若不是他恰巧抬起手来,他很可能继续像没事人似地。

  "可可,你别担心了,小伤而已。"他的神情浮现了感动。

  "你以为我喜欢担心吗,若不是——"迎上他感动的神情,她倏地警惕了起来——她为何会生这种荒谬又离谱的念头。

  "若不是什么?嗯,说啊,我等候下文。"

  她沉下脸。"若不是你可能会流血至死,我将倒楣的背上杀人罪名,我才懒得理你。"

  "可可心地真好。"逸出唇片的调侃似高兴又像是安慰。

  "你去死啦!"她叱道,都毒话说尽了,他竟然还能自我安慰。

  "可可,你又何必否认,你会为我担心才算正常,毕竟我为你付出了那么许多。

  "他还讨赏。

  她瞪视他。鹰眼下的锐利,以及潜藏在锐利之下的邪恶,冷无肃自以为是的功力她太清楚了。"笑话,你以为你赢了吗,你以为你已经战胜了我的铁石心肠?"

  "胜负是已经分出。"

  "你!"手背伤口没意思停止的红色血液刺激着她的心田,几番张口想再争辩,然而——"够了,我现在不跟你瞎扯,先找家医院包扎你的伤口。"她不再跟他舌战,拖着他去找诊所。"快点啦!"她真的担心,却又好恨自己这种担心的心情。

  他由得她拉着,带着浅笑,悠哉悠哉地找诊所去。

  胜负是已经有答案了嘛!

  ※※※

  返回别墅休息了一晚,翌日,堂可可顶着睡眠不足的疲惫脸孔下楼去,正在客厅阅览早报的冷无肃一见她无精打采,眉头立蹙。

  "你的脸色很差,没睡好。"或者她昨天也受了伤,只是没发现。

  "没什么,失眠而已。"见他还能安安稳稳地看早报,手上的伤口应该没有太大问题。

  昨晚他的手背被医生缝了十多针,虽然没有造成严重伤害,可是她一直觉得心口浮浮的很不踏实,辗转难眠,竟是睁着眼睛到天亮。

  "过来坐,先喝杯牛奶。'在冷无肃的示意下,佣人忙不迭地倒来一杯温热牛奶。

  "谢谢。"她接过饮用,直到放下杯子,冷无肃的目光一秒都不曾离开她。"你在着什么?"

  "看你。"她似乎心事重重。

  "我有什么好看的?"她回避地移开了视线。

  "我在猜测你为何一夜无眠?"原本微蹙的眉头因发现某件事实而又愉悦的舒展开来。

  那副知之甚详的模样让她一惊!

  "无聊。"她逃避地骂了声,改变话题道。"换药没?要不要我帮你?"

  "当然好。"

  她忽又一怔。"我……我看还是算了,我只是随口说说而已。"不明白刚才混沌一片的脑袋怎么会生出这种想法,她一向安稳淡定的思考逻辑确确实实被冷无肃给破坏殆尽,才会常常胡说八道。"还是请医生过来比较恰当。"

  "我喜欢你来为我换药,可可,我信任你,因为你绝对舍不得害死我。"他诱惑的语气缠绵到了极点。

  她又被激怒。

  "是吗,你最好别太过笃定。"小嘴不服输地反驳,小手却轻柔地开始替他拆解绷带,然后上药,重新缠上绷带。

  看她熟练且俐落的拆解、上药、包扎,他不免问道:"你似乎很习惯做这些包扎工作。"

  "久了自然就能生巧。"

  他口气陡地沉下。"换句话说——你经常受伤?"

  她抬头。"值得大惊小怪吗?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底细。"

  他下巴抽紧,身子倾前,手搭在沙发扶手上,将她留在怀内,眼睛闪烁着决断的火焰。

  "我不会再允许了。"他毅然道。

  "什么事情不再允许?"他干么这样盯死她?

  "我不会再允许你受伤,连一丁点都不行,这是我对你的承诺。"

  惊愕瞬时掠过她脸庞,她傻傻地望着他。

  "有必要这么讶异吗?"

  "我、我……"血液因他的承诺而冻结,她自我设限的世界此刻正在摇摇欲坠,她说不出话来。

  "可可,相信我说到做到的诚意。"他万分怜惜地缠上了她的红唇,吻得霸气,也吻得优雅,甜蜜的热气在两人唇隙间慢慢发酵,迷了心绪,让她的双臂也不由自主地攀上他的颈项,并且热切地回吻着他。

  身子密贴在他身上,任由他缠绵个彻底,兴奋的电流通过两人的体内,也呼唤出共鸣的灵魂。

  许久许久之后,两人才不舍地分开交缠的唇瓣,心跳仍快,呼吸仍急促,甜蜜也依然……

  冷无肃总是让她这般震撼!

  堂可可望着他,小嘴又张又合仿佛想说些什么,却又说不出口,最后她曲起长腿,双臂紧紧抱住,下巴顶在膝盖上,任由汹涌澎拜的思绪冲击着她的心神。

  "你怎么了?"方才的吻没有任何的欺压或侵略,他确定她得到快乐,然而她却更加不安。

  "我觉得你变得很奇怪。"她好困惑,不明白他,更不明白自己。

  "哪里奇怪了?"他拉住她,将她纳进怀抱中。

  她顿了下,口吻忽地转为凌厉。

  "沈默对你不再重要了吗?"他已不再在她身上找寻沈默的影子,她感受到冷无肃目前专心"对付"的人就只是她,难道他真的不再在乎沈默的影响力。

  血淋淋的疮疤再度被掀起,冷无肃却是平静的。

  "沈默依然重要——"他答道。"若不是她,我不可能遇上你,若不是她,我不可能对你下了志在必得的决心。"

  "可是你却——"

  他点住她的唇,阻止她的话,炯炯目光望进她的灵魂深处里,横亘在胸坎多年的郁闷气息也一点一滴地释放出来。"沈默依然重要,所以我把她摆在心底最深处,也将留一块角落给她,只是——"炯亮的眼神不再晦暗迷惆,他已有了方向。"我已经说过,她不会再影响我往后的人生,不再影响了……"冷无肃笑了笑,有了真正的释然。"这也是她的心愿,不是吗?"

  他沉静的黑眸,不再狂乱的眼神,只专注于她的视线——她心动了!

  "而你,是我想要的女人。"他继续说道。"只是,你会生气吗?气我仍然保留一块心田给了沈默。"冷无肃温柔地询问。

  "不气,我怎么会气?我从来就没要你忘掉沈默,啊——"赫然惊觉,她凭什么立场说出这些话,又羞又恼地向后一退。"你该去说服的对象是你以后的伴侣,与我无关。"

  "问题是——你就是我的伴侣啊……"话声一落,他旋即又掳获她的唇,极尽缠绵。

  第九章

  堂可可仰望着天花板,呆呆地望着。

  "我是怎么了?"手掌抚上了心口处,感受着它跳动的频律,怦、怦抨、怦怦怦……是鲜活的,而且也会作痛、更会揪缩、喜乐、种种陌生反应正一点一滴地摧毁原本的冰封,她甚至无法漠视。

  "我终于有了感情吗?被戏称为冰娃娃的堂可可也有了爱人的温度了?"她喃喃自问着。

  冷无肃那一声声、一句句的蛊惑啊……焚毁了她冰封的心。

  她快招架不住了。

  半晌后,她怔怔然地坐起身子,拿起电话,拨给许久不见的阿野。

  "阿野。"她声沉沉。

  "咦?可可,你是怎么了?"声音听起来很烦躁。"不是决定大玩特玩一阵子,怎么还是闷闷不乐的声音。"

  "没事啦!"她收起苦涩。"我只是想问问你,你知道大哥的下落吗?这两天我一直联络不上他。"

  "你也找不到人啊,奇怪,我这几天也一样,只有——啊,对了,有个消息我刚刚才接到,可可,最近你一定要小心自身安全。"

  "小心安全,怎么回事?"

  "十分钟前大哥派人捎来讯息给我,说最近可能有大事发生,要我小心自身安全。"

  "出了什么事?"

  "目前还不清楚,要是有更进一步消息我会通知你,不过你最近出入一定要谨慎些,明白吗?"

  "明白,我会注意的。"

  "有更新情况我再通知你。"

  "好,拜!"堂可可挂断电话,才站起来,一声轰然巨响却也在同一时间劈进她耳膜,不仅吓她一大跳,连门窗都因为震波而价价作响,堂可可连忙冲到窗前向外一探究竟。

  不远处,就在弯进冷家别墅大门的道路上,一辆银色保时捷着了火,赤红的火焰卷出一团

  许久许久之后,两人才不舍地分开交缠的唇瓣,心跳仍快,呼吸仍急促,甜蜜也依然……

  冷无肃总是让她这般震撼!

  堂可可望着他,小嘴又张又合仿佛想说些什么,却又说不出口,最后她曲起长腿,双臂紧紧抱住,下巴顶在膝盖上,任由汹涌澎拜的思绪冲击着她的心神。

  "你怎么了?"方才的吻没有任何的欺压或侵略,他确定她得到快乐,然而她却更加不安。

  "我觉得你变得很奇怪。"她好困惑,不明白他,更不明白自己。

  "哪里奇怪了?"他拉住她,将她纳进怀抱中。

  她顿了下,口吻忽地转为凌厉。

  "沈默对你不再重要了吗?"他已不再在她身上找寻沈默的影子,她感受到冷无肃目前专心"对付"的人就只是她,难道他真的不再在乎沈默的影响力。

  血淋淋的疮疤再度被掀起,冷无肃却是平静的。

  "沈默依然重要——"他答道。"若不是她,我不可能遇上你,若不是她,我不可能对你下了志在必得的决心。"

  "可是你却——"

  他点住她的唇,阻止她的话,炯炯目光望进她的灵魂深处里,横亘在胸坎多年的郁闷气息也一点一滴地释放出来。"沈默依然重要,所以我把她摆在心底最深处,也将留一块角落给她,

  只是——"炯亮的眼神不再晦暗迷惆,他已有了方向。"我已经说过,她不会再影响我往后的人生,不再影响了……"冷无肃笑了笑,有了真正的释然。"这也是她的心愿,不是吗?"

  他沉静的黑眸,不再狂乱的眼神,只专注于她的视线——她心动了!

  "而你,是我想要的女人。"他继续说道。"只是,你会生气吗?气我仍然保留一块心田给了沈默。"冷无肃温柔地询问。

  "不气,我怎么会气?我从来就没要你忘掉沈默,啊——"赫然惊觉,她凭什么立场说出这些话,又羞又恼地向后一退。"你该去说服的对象是你以后的伴侣,与我无关。"

  "问题是——你就是我的伴侣啊……"话声一落,他旋即又掳获她的唇,极尽缠绵。

  "是谁通知你的?"一股阴影愈扩愈大。

  "对方并没有说出身分,声音也经过伪装,不过我猜测应该就是你最'敬爱'的大哥了。"他的眸子微冷了些。

  "果然。"她闭上眼,这个事件果然跟阿野的警告有着关联,那么她也是肇始者之一了。"幸好你没事,真是大幸运了。"

  "更幸运的是我还没把车子开进别墅内,而你也没有出来迎接我,否则我们两个大概会被同时炸死。"他带着她回屋里去,心里已有计量。"我们果然成了命运共同体,开始扮起亡命鸳鸯来。"

  她窝在沙发角落,仍未从方才的恐慌中全数脱离。"你还有心情开玩笑?!"

  "你并没有失去我。"

  "可是只差一点就……"若没有大哥的示警,她无法想像后果。

  冷无肃扬起醉人的笑容。"我只看结论,况且这次的意外对我而言相当值得。"

  "值得?"他到底有没有危机意识?"都这时候了你还能说出风凉话。"

  "为何不?"'眉宇间的愉悦看傻了堂可可。"我喜欢看你为我担心的样子。"他道出心底事。

  堂可可如梦初醒!

  担心?

  她担心他!

  无法否认从来不肯为人牵动的情绪在那一瞬间确是几近疯狂状态,她害怕着,从来没这么害怕过,怕他死了,怕她永远见不了他。

  那种完全崩溃的恐惧正是一种牵挂哪。

  她最讨厌的牵挂。

  "少爷。"谢管家满头大汗的领着两名高阶警察入屋来,他也一样没能从刚才的爆炸案中回复正常,自然也无法感受到屋内奇异的气氛。"关于刚才的意外,刑事组请人前来调查了。"

  "请坐。"在这群人中唯一能够神色自若的就仅有他这位当事者。

  相熟的高阶刑警也不多赘言,就直接把案件分析出来。"冷先生,对于刚才爆炸案件的起因,我们怀疑这跟你先前所怀疑的目标有所关联。"警方目前正和冷氏集团的保安部门合作,追查这一连串的犯杀事件。

  堂可可怔怔听着,冷无肃在怀疑谁?"

  "强豪集团。"警方此话一出,堂可可不敢置信地低叫。

  "强豪集团?"

  刑警望了她一眼,却不敢多问她的来历,只是继续向冷无肃报告搜集到的资料。

  "强豪集团的总裁许强豪前阵子丢了一只重要的百宝箱,根据我们查到的消息,那只百宝箱内除了一些价值不菲的珠宝以外,最重要的是里头放有一本记事簿,那本记事簿里详细记载强豪集团走私枪械、以及毒品贩卖的运送管道,和其党羽的详细名单,结果那只会要了许强豪性命以摧毁其经济命脉的箱子被窃走,现在几乎发了狂的许强豪正四处打探那只箱子的下落,并且四处找寻偷窃者,而在没有任何证据下,他乾脆四处狙击怀疑的对象,宁可错杀一百,也不肯放过一人,所以我们怀疑许强豪也把冷先生视为敌人了。"

  "原来如此。"经过一番说明,堂可可总算明白了。"原来是——"

  "谢谢两位。"冷无肃蓦然插话,阻止堂可可在刑警面前把一切坦白出来,没必要旁生枝节。"我大概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如果我有决定,会再通知两位,谢老,麻烦你送客。"

  "是,两位请,太麻烦你们了。"谢老带领两位刑警查办后续工作,直到三人离开屋子,啃着指甲的堂可可也跟着站起来。

  "我要走了。"她撂话,急切地想上楼。

  "走?你要上哪去?"冷无肃堵在楼梯口。

  "哪里都行,只要能远离你就可以,让开!"她小脸苍白。

  "你认为离开我身旁,我就可以安全无虞?"他明白她的心里在想些什么。

  "你也明白跟我在一起会惹祸上身。"原来先前的偷袭行动都是许强豪的杰作,当时她还误以为是冷无肃在暗中搞鬼。"现在你已经清楚前因后果了,其实对方的目标是我,当时我跟阿野偷了许强豪的百宝箱,也歪打正着地拿走了他的犯罪证据,所以对方发了狂,急急想追回箱子,也计划杀人灭口。"

  "那又如何?"他撩起她的发丝,卷玩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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