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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冒牌牛郎 page 1 作者:楼采凝

  序

  凝凝宅急便(二)

  嗨,各位亲爱的朋友们大家好!

  如果凝凝预估得没错,这本书应该会是国历二月出版,也就是在农历年前夕罗!  因  此我在此先向各位拜个年,HAPPY  NEW  YEAR!新年快乐!并祝大家收的红包比  发出去的多,变成小财主、小富婆!(虽然这不太可能啦!)

  坦白说,今天凝凝特别开心,一方面是即将迎接新的一年,一方面也是我踏入写作  这行刚好满一年的时刻;屈指一算,哇噻,八本了耶!速度虽不是是挺快的,但也不慢  了吧!

  因此,凝凝要在此感谢几位一开始就不断鼓励我的朋友,这一年来,他们每月至少  都有一封信来与凝凝谈天说地,这的确是对我这个整日关在家里闭门造车的文字工作者  一帖最佳的提神良方。小如、雅菊、翡如、铭秀……谢谢你们!

  也因为这种种原因,所以,凝凝打算今天长舌一点,各位不反对吧!

  咳……唉!说要长舌,还真不知道该从何长舌起,其实,我的本性是内向不多话的  ,当然,偶尔也会发发癫,不过,这算是少之又少的。(咦,别用这种眼光看我,好像  是不太相信哟!)

  反正没关系,因为连我对自己说的话都有点儿疑问!

  不管了,凝凝干脆想到啥就写啥好了,这样才自然点,你们有异议也没辙了。

  先说我的姓吧!因为大多朋友写信来问我,“楼”是我的本姓吗?

  这要怎么回答呢?应该说有一半是吧!因为“楼”是我妈咪的姓,记得小时候还  为了这个姓跟我老爸爸起争执,因为当时我坚持要从母姓,所坚持的理由是,那么美,又  那么少的姓应该要有人去发扬光大嘛!但可想而知,我没成功啦!所以,在取笔名时,  不忘了用“楼”当姓来过过瘾!

  另外,有人想知道我的生辰八字……干嘛!想帮我算命呀!

  八月五日是我的生日,八字就免了吧!

  兴趣嘛!除了写作,大概就是爬枕头山了。(什么!枕头山在哪儿?去问棉被吧!)

  至于要我的相片。坦白说,不是凝凝不愿意给,而是凝凝一年到头难得拍照,就算  以前曾拍过照,可惜底片都不知放哪儿去了,所以,我开始对自己说,要去拍照、要去  拍照……但始终都让我给忘了;不过,凝凝答应你们两个月内一定去拍,要有耐性,要  有耐性,懂吗?碰上“懒仙”凝凝,所要有的就是耐性。

  依照惯例,谈谈这本书吧!

  它是有关蓝之搴与殷凡的奇异故事,为什么我会说是奇异呢?因为他们相逢的  奇异,交往的奇异,但绝对是会让你们开怀一笑的好书。

  这种风格如果你们喜欢,可要写信告诉凝凝喔!如果佳评不少,我会在以后的故事  里穿插这样的情节在里头,当然,我不会千篇一律这么写,这样多无聊呀!

  聪明的凝凝要有聪明的做法,放心,我会灵活运用,每本书依照主角的个性去发挥  ,该笑的笑,该酷的酷,该冷的冷,你们说好不好?

  不过,里面的真情挚爱是我唯一不变的定律。有人说不相信永恒的爱,因为永恒太  长了,但凝凝却不以为然,当一个人一开始就排拒永恒时,我想,他也没有短暂可言。

  数一数字数,还是没几个字,算了,我投降了,谁要我是内向、温柔,又含蓄不多  话的女人呢!(喂,是谁?是谁笑得那么暧昧?)

  第一章

  “欢唱KTV”内,歌声洋溢、笑语不绝,好不热闹,小小的包厢内挤了七个女人,环肥燕瘦各具特色,像群活生生的七仙女摆在眼前,让每个男人都看傻了眼,就连服务生有事没事就往该包厢跑,即使只是问一句“还需要什么吗?”也值得,这种服务,真可说是没得挑别的!

  殷凡薄醉微醺的向服务生勾勾手指头,调皮精怪的对他眨眨眼,又露出引人犯罪的“梦露式”噘嘴动作,嗲嗲的轻声道:“我需要你……”

  嘎!那小男生当场傻住,连连后退了几步,咻的一声开门逃了出去,边跑还不停拍着自己的胸脯暗忖着:看她们那副扮相就知道不是好女孩儿,更想不到还是出来“赚”的,只不过是想多看她们几眼,险些就被抓去开刀,要是得了AIDS,回去得怎么向父母交代……唉!好好的七朵花,竟全沾埃蒙尘了……

  今天是“警校七仙女”结训毕业的一天,也就是说,从现在开始,她们已成为正式的女警了;为了庆祝这一天的来临,七仙女一反往常死板的穿着,各个打扮得花枝招展,野艳得很,再加上一脸的调色盘,的的确确是可以瞒天过海,吓倒不少少男的心。

  “小凡啊,你的演技真不是盖的喔!瞧那个小弟弟被你唬得一愣一愣的,你若进军演艺界,下一座金马奖影后非你莫属。”七仙女之一的林葳菱有两颗可爱的虎牙,笑起来就像是个讲“阿娜达”的日本娃娃。

  “对呀!对呀!明儿早报头条即是:警界新秀殷凡,静如处子、动如脱兔,跨足演艺界的第一部戏码名为‘舞女——小弟,我需要你’,哈……想不一炮而红也难。”

  程珍笑的花枝乱颤的,是七仙女中着名的“笑仙”。

  “什么鬼名称呀!难听死了,要嘛!我就要演侯孝贤导的戏,听说他还得了什么东东的最佳导演,沾沾光也不赖呀!”殷凡也跟着起哄,看来,已有三分醉意了。

  “什么什么东东,是亚太影展啦!”游乃融没好气的瞪她一眼。

  “对呀!我怎么给忘了,还是‘牛奶溶’的记性好。”殷凡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傻笑着。

  “你忘的可多着呢!”范敏儿抢过她的酒杯继续说:“我们来这儿是唱歌,可不是喝酒的那!瞧你已半醉不醒了,接下来还有什么戏唱。”

  “谁说我醉了。”殷凡又摸摸自己的脸,“又好像有点醉……满热的,人家不是说,承认自己醉的人通常都没醉吗?我承认了,所以我没醉。”

  她看着眼前两个晃动的影子说:“你是杨芊涵,你是方羽侬,对不?”

  “不对不对,我才是杨芊涵。”她拍了一下殷凡指着她鼻尖上的手指,“我鼻子已经不够挺了,还压……真是的!”

  “也是,我怎么忘了‘塌鼻子’就代表杨芊涵,杨芊涵就等于‘塌鼻子’,真是绝配!”

  殷凡趁装疯卖傻之余调侃着杨芊涵,然而,芊涵这小妮子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怕人家指着她的鼻子说……真是气死人了!

  “绝你的头啦!你这个死殷凡,好,再说我就泄你的底,把你暗恋的心上人公出来,看你以后还怎么混。”

  “什么?你怎么知道——”殷凡忧然住了口,左看看、右看看,瞧她们各个目瞪口呆的表情,原来她这种激动的反应已经泄漏了自己的秘密,完了,这回想矢口否认也没那么容易了。

  就在她后悔莫及的这一刻,她突然听到——

  “涵涵,你知道些什么?快说出来给大伙儿听听嘛!别忘了我们是交情甚笃的‘七仙女’呀!”程珍连忙不怀好意的打屁道。

  “就是嘛!就是嘛!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咱们就与君同乐嘛!”林葳菱也插上一嘴。

  “他是谁呀!是咱们上两期的学长,叫班仲舷是吗?瞧他一身傲骨,真有点像是班超的后代。”范敏儿八成是暗恋着人家,瞧她说起“班仲舷”三个字时,那心醉神驰的模样,唉!又是一个大花痴!

  “不是他啦!咱们殷凡小姐喜欢的人可是个又高又挺拔的超级大帅哥耶!”杨芊涵忙不迭的补上一句。

  “真的吗?”

  反问的可真整齐呀!在学校操训时也没见过那么整齐有致的一幕。

  七仙女中除了殷凡自己和杨芊涵之外,其余五个人都一致向右转,贪婪的双眼直瞧着殷凡,一副想拷问她的狠劲儿。

  殷凡暗自安抚着自己,可千万别被这种不起眼的阵仗吓倒了,搞不好,所有的一切都是涵涵这小鬼胡搞瞎蒙给蒙上的。

  对,一定是这样,否则,涵涵哪知道谁是她的心上人;两年来,她绝口不提这个人的名字,又有谁会知道呢!

  有了这个不怎么坚强的理由后,殷凡终于可以抬头挺胸,以傲人之姿、迷人的微笑面对眼前那群“母狼”。

  “假的。”

  “假的?”

  这下子,五人小小兵又以刚才那种快狠准的速度向左转,凝视着杨芊涵道:“她说是假的。”

  “我说是真的。”杨芊涵不服气的扬起小下巴,“小凡,别死不承认了,还记得上回你借我那本‘傲慢与偏见’吗?里面是不是夹着一张大帅哥的相片?”

  天,有这回事吗?

  殷凡拚命拉扯着头发,就怪自己刚才贪喝了几杯红酒,如今才会头脑混沌,一点概念也没。

  她会将那么珍贵的照片(那是她好不容易从老哥殷尧那儿偷来的),夹在那种书里?(什么那种书,它可是“名著”耶!也就是“冥冥注定”你非得去买它来看不可的那种书。)

  “你少左右我的思绪了,别说我没心上人了,就算有,我也会将他的照片买个纯金相框裱起来,才不会随便一夹就算了。”(偏偏她就是这种胡涂蛋。)

  “纯金相框?你当是遗照呀!”杨芊涵笑着揶揄她。

  “呸,呸,呸!我不准你们诅咒他。”殷凡拍着桌子站起来,她从没那么生气过,可是,她就是不要人家说这种话来触他霉头,别人不知道,她可是清楚他的工作有多危险,每回她总是有意无意刺探着老哥,才知道他有没有遇上危险,或发生意外,这两年来,她就是这么过来的。

  “小凡!”其余五个人无不掩住嘴,惊看着态度呈一百八十度大转变的殷凡,与她同窗四载,平常闹闹小脾气是常有的,可是像今天这种愤怒到极点的恐怖模样,还是破天荒第一遭。

  平常殷凡的蓝眼珠并不会像她老哥殷尧那么的明显深邃,但只要一遇上她“非常”愤怒的时候,那蓝色的光泽就会熠熠生辉,看起来更为明亮。

  她气急败坏的坐了下来,“听着,就算是我恨他入了骨髓,你们一样不能诅咒他,只有我可以,你们懂吗?”

  眼看六个人的脑袋像集体敲钟似的猛点着。

  “你们真乖、真听话,懂就好……”她那颠三倒四的模样,像是酒精虫又在她身上作祟,怎么又醉了!

  程珍受不了满心的好奇,挤在杨芊涵身旁咬着耳朵,“那个男人到底是何方神圣?姓啥名啥来着?”

  另外几个“查某”一听见程珍这么问,就像红头苍蝇般全黏上了杨芊涵。(千万别误,杨芊涵可不是SHIT,我是形容她像蜜糖,OK?)

  “趁现在小凡半睡半醒的,你快说嘛!”方羽侬催促着。

  杨芊涵搔搔头皮、挖挖耳朵,很正经的给殷凡一个很歉然的笑容后,随即故态复萌,神秘兮兮的附在她们耳旁道:“在那张照片后面是有签着很狂野,又帅性的字体……”

  “什么字,什么字?”

  “这名字可真是酷毙了。”杨芊涵最懂得撩拨人心了,故意卖着关子,使那五个好奇女子心痒的要命。

  “别扯了,快说!”游乃融差点掐死这个爱作怪的女人。

  “好,听好了,只说一次喔!他叫蓝——之——搴。”杨芊涵眼底掠过一丝得意忘形的笑意。

  “噢,蓝——之——搴!”

  人家说:三个女人的声音就像个菜市场,那五个女人的声音呢?

  唉,不敢想!

  “好好好,你们当我没听见是不是?合着欺负我,好,这一顿是你们要请的是吧?那我就喝个过瘾来报复你们!”说着,殷凡又倒了一大杯酒……但这回可不是红酒了,而是一大杯XO,而且,她竟一口气喝光了。

  “哇,小凡,你好酷哟!”六个傻女人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酷你们的大头啦!难喝死了……呕!我不行了——”话还没说完,她已狼狈的踩着一双五寸高跟鞋摆呀摆的冲往化妆室去了。

  ∞∞  ∞∞  ∞∞

  蓝之搴猛地拍了一下耳朵,怎么突然间痒得那么厉害,是谁在想他呀?

  而且隐隐约约中,仿佛还听见隔墙有人喊他的名字,是他遇见鬼了吗?否则,他只身来台参加高中时期的同学会,况且,又是在那么偏僻的KTV内,应该没人如此的神通广大吧!

  就连殷尧他都没通知,更遑论还会有谁知道他的行踪。

  殷尧!想起这小子,蓝之搴嘴角就堆满了笑意,想起两年前在纽约分手的景象,恍如昨日。

  尤其是在机场时,杵在他身旁那个“恰北北”的女人,老是用似有似无、含愁带怨的眼神瞄着他,至今他依然印象深刻,只是在那种尴尬的气氛中,他又能说些什么呢!

  一晃眼,两年了,他还是那个对女人心如止水的男人吗?

  殷尧和孙荃听说已生了个儿子,他有股冲动想去看看他们,可惜碍于那个“恰北北”的女人,他还是将这个念头给FIRE掉了。

  “我说之搴,你怎么一跨进这厢房就老是魂不守舍的?真亏你大老远从芝加哥赶回来。”说话的男人是他高中的死党谭立邢,现任调查局主任。

  是的,他是觉得这间房不对劲,老是有种让他无法专心的声音回荡在四周。

  是不是这里的地理风水跟他不合?

  “怎么会呢?你们面子大,让我愿意牺牲几万块的来回机票钱,就为了见你们三人一面。”

  “什么?你的意思是,刚来又要走了?”康亚东蓦地抬起头,诧异的问。

  “这可不行,我已经约了尚美后天一块见见你这位大忙人的。”骆平洋连忙阻止道。

  “‘虎落平阳’,你跟尚美约会跟我有啥关系,我可没当电灯泡的嗜好。”蓝之搴双手环抱于胸前,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的老友出糗。

  “这是什么话嘛!见见未来的嫂子有那么难吗?”骆平洋脸都红了。

  蓝之搴会意的一笑,“原来是这么回事,好吧!我延后三天。”

  “真的?我就说嘛!你还是那么够朋友。”骆平洋用力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我说真格的,咱们也有三年没好好聚聚了,干嘛那么急着回去?哦!我懂了,是不是那边有了人呀?”康亚东暧昧至极的扬起眉。

  “去你的,什么人?北京人,还是山顶洞人?”蓝之搴没好气的啐了一声。

  “关心你嘛!却得到这种回报。”康亚东无奈的吁了一大口气。

  “我们也只不过是想知道,咱们这位蓝英雄,几时才能有美女相随。”谭立邢露出一抹得逞的笑容。

  每回只要一扯上女人这个名词,蓝之搴准会退避三舍,然后顾左右而言他,瞧见他这无措的样子,他们三人就忍不住想多糗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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