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玩这种游戏吗?好,就照你的喜好来。”说完,他的身体再次毫无预警地进入她的腿间,“该是教你长大的时候了。”
“哦!”恋辰痛得倒吸一口气。
但是他不顾她仍干燥、紧绷的下体,粗野、快速地进出她最脆弱的部位。恋辰不堪他无情的摧残,无力地昏厥过去。她最后一丝意识虽在痛苦的边缘找到极乐的喜悦,但她的心却像一朵花般枯萎、死去。
天已经亮了,他一整晚上没合眼,怜惜地拥住被他摧残得体无完肤的恋辰,在心中说一百次、一千次的对不起。
她会原谅他吗?她或许会恨他一阵子,但是她一定会谅解他。会的,善解人意的恋辰一定会谅解他是太担心她了。
江伦回想起昨晚他在七点回到公寓,没见到她时心就乱了,同时也心痛至极。不敢相信她会这么天真地一个人跑出去,不顾他的再三叮咛。在寻找她的过程中,他安慰自己不下一百次,她一定没事。
但最糟的还是让她遇上了,她的钱包被抢,还险遭他人强奸,不过最后强暴她的人竟是自己!他是怎么搞的?竟然对她做出这么残忍的事。
但是他不会放走她的,身无分文的她一走出这个繁华的大都市,简直就是豺狼虎豹鲸吞的最佳对象。
他对她的炽情实在太激烈了,或许暂时离开她,对他们俩都好,况且他有太多重要的工作需要亲自处理,实在无暇他顾。
他打了一个电话后,爬下床来穿衣服,他刚才吩咐他的秘书林欣怡过来帮他照顾恋辰。
江伦一直等到林欣怡来到公寓,详细地交代完事情才离开,有他的得力助手看住恋辰,他就不用担心了。
林欣怡今早兴奋地来到董事长的公寓,恭敬地等候他的差遣,一听原来要她照顾他的新女友唐恋辰,她的心整个碎了,她是一个拥有两博士学位,精通美语,法语,日语的高材生,是华讯集团董事长最得力的助手,现在竟被派来照顾他的女友!她不悦地想。
恋辰绝望地醒来,清醒地躺在床上想着自己的未来。她无法再面对江伦,她想离开他。但是她能去哪儿呢?她既没钱又没护照,而且就如江伦的威胁,她只要擅自走出这栋公寓的大门,他便会报警抓她。
唉!她该怎么办?她又不敢打电话回家求救,妈妈一定会担心死了。
她突然发觉房间里不只自己一个人,她惊得支起酸痛的身子。
“为什么你会在这里?”她认出是江伦的秘书助理林欣怡,说实在的,只要不是江伦在这里,什么妖怪鬼怪都好。
林欣怡没有回答她,只是很高傲地瞪视着她裸露在被单外的脖子,恋辰的手不由自主在伸向颈部。
林欣怡冷笑一声,“他是一个很棒的男人吧?”
“你指的是谁?”恋辰不敢相信她指的是江伦。
“别装了,你以为我和江伦是什么关系?”林欣怡性感的嘴唇丑恶地张合着:“我和他的感情已经维系五年了,他什么事情都会告诉我,包括你。”
“我不相信,如果你真的是他的爱人,不可能容忍他去爱别人。”
林欣怡大笑,“你以为他爱你吗?小女孩。”
“当然。”恋辰低下头虚心地逞辩。她伤心地发觉自己从来不了解他内心真正的想法。
林欣怡笑得更大声了,而且话里的嘲笑万分更加明显,“别自欺欺人了,他根本拿你当小女生。”
“他跟你说的?”恋辰震惊地望着她。
“没错,你迷了路,丢了钱包。天啊!从东京站到这里只要直直走就到了,请问你到底是怎么迷路的?”林欣怡得意地看着唐恋辰羞红的脸,继续伤害她,“其实江伦最讨厌你这一类没大脑的女人了,真不知道你用什么办法迷住了他?”
“你的话听起来像是个吃醋的怨妇。”恋辰老实地说出她的感受,没想到林欣怡却气得五官扭曲,样子好恐怖。看她激烈的反应,恋辰知道自己猜对了,但是猜对了又怎样呢?自己的下场并没有比这个女人好。唉,没有来日本就好了,看她把自己陷入怎样的困境呀!江伦呢?她想马上就和他做一个了结。
“江伦呢?”恋辰假装不在乎地问。
“他必须回公司,这段时间由我看着你。”
“原来你被江伦派来监视我。”为什么?江伦到底要她怎样?难道他要把她关在这里,只等他随兴时的庞召吗?想到自己既无半分钱又没有护照的无奈,恋辰忍不住伤心地哭了出来,“他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冷血无情的林欣怡对她的泪水无动于衷,“你省省泪水吧,他现在很忙没空管教一个小女生,而且他明确地告诉我,他不希望你打扰他工作。”林欣怡冷笑了一声,转身就走出了卧室。
恋辰生气地随她走出房间,霸道地说:“我要找江伦!”
林欣怡没有理会她,迳自说道:“江伦已经为你申请了神奈川一所不知名大学附设的语言学校,从明天起你必须住学校的宿舍,现在我带你去买日常用品。”
“江伦一天之内就为我申请好了语言学校?在日本”他是怎么办到的?而林欣怡口中带着敬畏,“江伦到底是谁?”这个问题不自觉地从恋辰嘴里溜出来。
“你不知道吗?他是华讯集团的董事长,而且他的外祖母在东京非常有势力,凭江伦在日本的地位,只在他肯付学费,有哪所语言学校会拒绝?他甚至可以马上把你送到美国的哈佛念书,因为哈佛的校长曾是他研究所的指导教授,但是你还不够让他那么劳师动众,反观他对的态度和你则有天壤之别。想当初他不仅以公司的名义帮我负担所的出国留学的费用,还……”林欣怡夸张地描述江伦当年是如何帮助她完成在哈佛的学业。
但是恋辰可没有心情听林欣怡的吹嘘,她愣愣地站在原地咀嚼刚刚从林欣怡那里得知的天大消息。
“难怪。”难怪他想对她怎样就怎样,因为他有的是钱。难怪他有时专横跋扈,因为他天生就是个领袖,难怪他一再地大骂她是个白痴,因为他是个成功的商人,难怪他老说她像个小女生,因为他自己是个情场老将,一个不折不扣的花花公子,“他人呢?我想找他。”她想跟他说清楚,虽然他很有钱,但是她会把欠他的钱还清楚的。
林欣怡不耐烦地回道:“我已经跟你说过了,董事长很忙,没空见你。”
“那麻烦你转告他,我的护照一办好,我就要回台湾,请他届时列一张帐单给我,我会把所有欠他的钱寄还给他。”恋辰抬头挺胸,骄傲地说。
“哼,别说笑了,你若不是为了钱,怎么会当他的女人?”
“我不是!”恋辰生气地大喊。
林欣怡笑着摇头,“小孩子就是小孩子。”
“你最好告诉那个江伦,叫他去死!”说完,恋辰跑回房间,大力地摔上门。
“喂,你不出去买衣服吗?”林欣怡敲门道。
恋辰在住时了语言学校的宿舍后,打了通电话回家。她告诉母亲说她想和另一个以前在加拿大认识的同学茱莉留在日本念语言学校,幸好母亲没有反对。
这么处处骗母亲实在令她的内心很不安,但至少茱莉的事是真的,茱莉真的是她在加拿大时认识的好友,而且巧的是她和茱莉又在日本的语言学校住同一间寝室。
恋辰的个性是适合学校单纯的环境的,因为她的天真,活泼,所以得到很多男同学的青眯。
但恋辰最常做的一件事就是趴在教室地窗台上,心痛地数着日子,她被丢到学校三天了,江伦仍对她不闻不问。哼,他以为他是谁?如果他来找她,她一定不理他。
一个星期后,她再也不这么想了,白天她和同学四处游玩,时间还算过得很快,可是每到了晚上她就开始想念他。
一早,恋辰像往常一样,靠在窗台上想着江伦。
茱莉像一阵旋风似地出现在她的身旁,“恋辰,怎么了,又在作什么白日梦。”
“漂亮宝贝”是日本学生给茱莉取的外号。美日混血儿的她真的是很漂亮。茱莉除了有一头透露了她的日本血统的头发外,其他的—譬如雪白的肤色和热情,开放的作风都显示着她是道道地地的美国人。
茱莉从小就住在美国根本不会说日文,所以她们两人用英文沟通。
“哪有。”恋辰最讨厌茱莉也把她当作小孩子。
“我们今天晚上要去参加舞会你忘记了吗?”茱莉兴奋地说,“记不记得我曾跟你提过艺术学院有一个很有味道的中国讲师?”
“你的忧郁王子嘛。”恋辰对于茱莉着迷的这位中国人讲师很好奇,因为茱莉是个很歧视东方男人的美国女孩,现在竟然迷恋一个中国男人,她真想见见这位独获漂亮宝贝青睐的中国人。
“听说他会参加今晚的舞会,到时候你帮我做翻译。”茱莉眉飞色舞地说。
“好呀!没问题。”茱莉几乎是每场舞会都这么告诉恋辰,所以恋辰才到语言学校没几天,就已经参加过好几次舞会。
“走,我今天借你一件衣服,性感一点的。”
“谢谢。”恋辰衷心地道谢。因为她好看的衣服几乎都被扣留在江伦的公寓里,来住宿进林欣怡只帮她买了三套衣服,而且样式都是既过时又老气,真不知道林欣怡是不是有意整她?幸好茱莉送给她好几件年轻一点的衣服,且每逢舞会还大方地借她衣服,才得以解决她的窘境。
“你有一双美腿,一定可以都那些粗萝卜的女人眼红和要死。”
“你怎么不说你自己?有天使般迷人的脸孔,魔鬼般的妖娆身材,所有的日本学生都崇拜你呢,茱莉。”恋辰觉得好笑,不过她真的很羡慕茱莉能够无忧无虑,悠悠哉哉地享受青春。以前,她也曾如此期待参加舞会,但是现在她不论到了哪里,心里想的都只有一个人,江伦。
“呸!那只是他们崇洋的心理作崇罢了。那些日本人我才不放在眼里。”
“可是,那个苦苦追求你的学生会会长松本一诚不错呀。他的身高有一百九十公分,长得也挺棒的。”恋辰为苦苦追求茱莉的松本一诚叫屈。
茱莉夸张地大笑,“你这天真的老处女,你不晓得什么叫真正的男人吗?那个毛毛躁躁的松本一诚呀,比我那个忧郁王子差远矣!”
她不是处女,而且她也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男人。可是那又如何?江伦根本不爱她,而她又无法和茱莉一样的过日子—把性当游戏,把爱当调剂。想到江伦,她以沉默了。
第七章
舞会上闹烘烘的,恋辰一出现,马上就被一群日本男生团团围住了。恋辰大方地和一个高个子男生到舞池跳舞,她在舞池里看见松本一诚从茱莉一出现,便使出浑身解数邀她跳舞,但茱莉都不为所动。
恋辰回到茱莉旁边的座位,“茱莉,既然你的忧郁王子还没出现,你就先和别人跳舞嘛!”
茱莉因为见不到忧郁王子,所以提不起劲,“别管我,你再去跳舞吧!”
“茱莉,提起劲来。那个松本一诚从你一进大礼堂就猛邀你,你一再拒绝,让人家多难堪。”恋辰真替那个帅劲十足的松本一诚叫屈。
“啊,他来了!”茱莉兴奋地大叫后,拉着恋辰的手跑上前。
“唔,真的很帅。”恋辰走到了他的面前,嘴巴附在茱莉的耳朵旁小声地说。
“海!”茱莉兴奋地跟忧郁王子打招呼。
在初次看到他的一刹那,恋辰似乎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忧郁王子嘴欠一扯,勉强地对茱莉笑了一下。“嗨!”打了一声招呼,他转身即走。
茱莉的忧郁王子真的很吸引人,恋辰的目光不禁跟随着他。然而真正吸引她的并不是他端正俊俏的五官,而是他眼底那股深沉的哀伤。她从没看过这么忧郁的一双眼,那使得他俊俏的脸有一种悲凉的凄美。是怎样的事物引得一个俊美男子如此的忧愁?
茱莉抓住她的手跑到他的面前,“恋辰,你帮我问他叫什么名字?”
恋辰闻言,问“我的朋友叫茱莉,她很想认识你,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忧郁王子转向茱莉微笑了一下。恋辰顿时被他迷人的微笑炫惑,她从眼角看见大方的茱莉竟脸红了。
只见忧郁王子风度翩翩地伸出手,说着标准的英语邀请茱莉跳舞。“你能陪我跳支舞吗?”
茱莉像是被催眠般地被忧郁王子带向舞池。
“我叫浪潮寒。”他用着英文自我介绍。
浪潮寒!恋辰在他们走几步远时听见这个名字,呆愣地站在原地。会是他吗?江枫的浪潮寒,恋辰曾看过浪潮寒的照片,不像啊!江枫也曾形容浪潮寒有着阳光般灿烂般的笑容,有艺术家浪漫的气质,但积极的态度又不像艺术家的慵懒。而这个形容枯竭,忧郁消极的颓废男孩会是浪潮寒吗?还是她听错了?如果真是他,江枫人呢?
“恋辰,你答应跟我跳一支舞的。”一个男同学跑到恋辰面前,把她拉到舞池。
当恋辰跳完这一支舞时,茱莉和忧郁王子已不见踪影。她比手画脚地问松本一诚,松本一诚沮丧地说茱莉回去了。恋辰急于知道答案无心跳舞,所以立刻回到宿舍等茱莉。
恋辰等到深夜三点,当茱莉哼着歌,跳着舞步回到宿舍时,她马上冲上去,“茱莉,他叫什么名字?”
“恋辰,真高兴你还没睡!”茱莉陶醉地拥抱住恋辰,兴奋地对她说,“我告诉你,他真是太棒了,他真是一个精力充沛的男人。”
恋辰闻到她身上有浓烈的雪茄味,皱着眉问道:“你的意思是……”接着她看见茱莉雪白颈子上深色的吻痕,“你和他做爱了?”
茱莉放开她,带着梦幻的笑容躺在床上,“没错,他挺棒的。”
他那么花心不可能是浪潮寒吧!
“你刚才问我他叫什么名字是吗?他叫浪潮寒。”茱莉半睡半醒地告诉她。
恋辰一听到这个名字就头昏脑胀,似乎全身的血液同时冲向脑门。太可恶了!恋辰气死了!她抓住茱莉的手大力地摇着,“茱莉,你先别睡,告诉我那个浪潮寒住在哪里,我要找他算帐。”
“我好困。”茱莉又睡着了。
恋辰不死心地把她从床上挖起来,“你先告诉我嘛!”
“他住在学校公园旁的矮房子里。”茱莉语无伦次地告诉她。
“谢啦!”恋辰一听立刻冲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