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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坏楣女佣 page 9 作者:梦云

  眼看他的唇就要贴上自己的,安诗巧心急地伸手一挡,然后开口急叫: “你不是个Cay吗?这种事你怎么做得出来?别 忘了,你曾说过,你非常地讨厌女人的。”

  Gay?

  啧啧!这女人的脑袋还真是异于常人啊!他不过曾在她的面前说句讨厌女人的话,她就能如此厉害地把他与“同志”划上等号,她的思想还真是超乎常人的厉害。

  面对这样有趣的女人,阎震擎还真是玩得不亦乐乎、玩得欲罢不能。“就算我真的是个同志,就算我真讨厌女人到了极点,可是当我听到你亲口对我说‘我爱你’时,我的心已然为你而动,我再也不是从前的我。为了你,我愿意放弃我的一切,为了你,我甚至愿意把我的最初奉献给你。”一番感人肺腑的宣言之后,他更是得寸进尺地钳制她那双碍事的手,二话不说地直接以行动让她了解他到底是个怎么样的男人。

  意想不到的攻击,让安诗巧一时防备不及,更可怕的是,他的吻就像鸦片一般,很容易让人上瘾。有了第一次唇齿接触的经验,她依旧无法对他产生免疫力;当他的唇一贴上她的时,轰的一声,她的脑子里竟是一片空白。

  迷迷蒙蒙的,什么也无法想,关于理智、关于重要的目的,全都被她给抛到一边去了。

  缠绵的热情,就像是会噬人心的魔魅一般,让人明知道他的可怕却又无法拒绝他,也不想拒绝他。

  正当情况越演越不可收拾,蓦地一声声急促的叩门声响起,伴随着的是莫总管那低沉浑厚的嗓音——

  “少爷,少爷,老爷来电话了,你赶紧出来接啊!”

  正吻得天昏地暗、不知今夕何夕的阎震擎,听到这杀风景的话,还真有几分气闷,想继续又怕父亲会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交代,只得心不甘情不愿地放开怀中那早已被他吻得一脸痴呆的女人。

  “嗄?怎么停了?”听听,安诗巧这话说得多煽情,不知情的人还真会误以为她是个花痴女呢!

  不过这般煽情的话,在阎震擎听来还满受用的,这代表他的魅力惊人,任何人——包括这火爆的女人,也抵挡不了他的魅力。

  “乖!现在我有重要的电话要接,你乖乖地在这里等我,不准落跑;等我回来之后,我们再继续喔!”眼看她一脸迷茫,一双翦水秋瞳盈满的是他不曾见过的软弱与娇柔;再看她那张被自己吻得略微红肿的樱唇,他不由自主地又贴上了她的,再给了她一个吻,才恋恋不舍地离开这要命的诱惑。

   *   *   *

  刚才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她整个心魂怎么好象遗失了一大半?这是怎么一回事?

  慢慢的,安诗巧找回原本真实的自己,这时她惊觉自己刚刚的失态,还有那不堪入耳的煽情话语。

  天啊!她真的是没脸见人了啦!怎么办呢?

  你乖乖地在这里等我,不准落跑;等我回来之后,我们再继续喔!

  一想到阎震擎离去之前所留下的话,安诗巧当真是一刻也待不住。

  不落跑?有可能吗?

  为了保住自己的清白,她逃得可是狼狈透顶,连拖鞋也来不及穿,就这么仓促地逃离阎震擎的房间,直往自己房间的方向逃去。一路上还不忘恳求老天保佑,千万别让她碰上任何人,要不她可真是百口莫辩,就算跳到黄河也难以洗清。

  哎呀!好的不灵,偏偏坏的都灵验得很,眼看就差几步她便可以安全上垒,成功地躲开所有不必要的麻烦。

  好巧不巧,张妈刚好出现挡住她的去路。

  “咦?诗巧丫头,你怎么了?脸怎么那么红?”张妈一双异常犀利的眸子仔仔细细的观察她,一看见她身上的衣服,她脸色倏变地惊叫:“天啊!你的衣服是怎么了?怎么所有的扣子全掉光了?”

  “张妈,嘘!小声一点好吗?”天啊!这张妈的肺活量怎么那么惊人?经她这么一喊,她哪还有脸见人?

  看安诗巧一脸羞惭的模样,张妈突然顿悟,“哦!我知道了,这一切是不是少爷的杰作?”老人家的思想总是比较保守,她一看自家的少爷竟欺负诗巧丫头,立即气愤地扯着她的手道:“走!我们现在就去找少爷,我非要他给你一个清楚的交代不可。”

  “不要,张妈。”天啊!若让张妈这么一闹,她岂非真要嫁给阎震擎不可了吗?“张妈,求求你,这件事另有其他的隐情,等改天有空的时候,我会从头到尾、原原本本的把真相全都告诉你;现在我只求你,别逼我,也别去找阎震擎质问,我是真的不想把这件事给闹大。拜托!”

  “另有隐情?此话当真?”张妈半信半疑地问着。

  “真的,我不骗你的,张妈。”她老人家对她的好与照顾,她感激都来不及,又怎么会欺骗这位善良的老人家呢?

  “好吧!”看这丫头把事情说得好象有多严重似的,张妈也不好继续坚持,就怕自己会越帮越忙,只得妥协地开口:“好吧!我就给你一点时间。记住!你可别骗我这个老人家喔!要不,我非得揪着你一起去找少爷当面把所有问题弄清楚不可,知道吗?”

  “知道,知道。”呼!太好了!总算是有惊无险的度过这一关。

  不过……唉!接下来的,才真是个令人头疼又解不开的疑问啊!

  经过这一次的惨痛教训,安诗巧已经清楚地知道阎震擎根本不是个Cay,那接下来,她该怎么做呢?

  这场赌局,明明她的赢面非常之大,错就错在她的会错意,押错这张该死的王牌,才会导致自己输得如此彻底。

  看来,惟一的解决之道就是重新洗牌、重新调查,只是……唉!这还真是个挺伤脑筋的问题哪!

   *   *   *

  她用力地刷、努力地刷,使尽全身力气拼命地刷。

  刷什么呢?就是刷衣服。这项工作,可是张妈绞尽脑汁,为她设想、又不让她出错惹祸的好工作。

  这么一来,不只可以让她发泄积压在心底多日的怒火,还可让她宣泄满腔的郁闷及气馁。

  一次次的失败、一次次的受挫,让从不肯轻易服输的安诗巧当真有几分气馁、沮丧的心情。

  为了排解这份心情,她才会说好说歹地拼命求张妈帮她找一个比较不容易搞砸的工作,以供她发泄种种不满的情绪。

  “哇!又洗破一件衣服了。”也不过是一件小小的衣服而已;不用太在意,应该没什么关系才是。

  眼前最重要的,还是想想看有什么好方法,可以彻底解决她所面对的问题。

  撑着下巴,安诗巧一脸泄气地抬头望着蓝天白云,看它们悠游自在的在空中飘浮,她还真有几分羡慕;倘若她也能如它们那般无忧的话,该有多好?

  想想,这一切的麻烦,还不都是她那个“亲爱”的老爸帮她找来的吗?

  可恶的老爸,她到底跟他有何深仇大恨,还是上辈子欠他的,这辈子他才会净找她的麻烦。

  真是偏心、真是不公平,老爸又不是只有她这么一个女儿。

  他老人家是否已经忘了他还有一个放荡不羁、风流成性的好儿子?他怎么就不会多花一些心思在他那个好儿子身上,偏偏就要找她这个美丽大方、娇俏可爱的乖女儿麻烦呢?

  呜!她要抗议!

  可是……找谁抗议去呢?

  以现在她的处境来说,不只深陷敌阵,还遭到众叛亲离的可悲。想到此,安诗巧不由得有想哭的冲动。

  正当安诗巧的心情越来越坏之际,突然出现一只温暖的手缓缓地拍着她的肩膀;她转头一看,竟是张妈。

  见张妈一脸关心地看着自己,安诗巧再也忍不住,索性抱着张妈大哭大叫起来: “张妈,我该怎么办?哇……”

  “你怎么哭得这么可怜?是谁欺负你?来,告诉张妈,张妈一定为你讨回个公道。”诗巧丫头平日不是笑就是闹的,何时见她哭得如此伤心,令张妈还真有几分地不舍,担心这爱闹爱玩的丫头受了委屈。

  安诗巧本来不想说的,也不知该怎么开口,可在张妈的抚慰之下,这一切好象变得容易许多。

  于是,她就边哭边说,把她真实的身份,以及到阎家的目的,一五一十全部对张妈吐说个清楚。

  “张妈,你说我该怎么办才好?”

  听完安诗巧的话,张妈感到十分惊讶,她万万没想到这丫头竟然会是千金小姐,还是少爷未过门的媳妇;对于这样惊人的事实,她一时不知该提供她什么意见才好。

  突然,她的脑筋一转,“你对少爷当真一点感觉也没有吗?”这才是所有问题的关键。

  “当然是……呃……”没有两个字眼看就要吐出,可在张妈那双异常犀利的眼眸逼视下,不知怎地,她竟然开不了口。

  看这丫头欲言又止的模样,也曾经是过来人的张妈大概了悟了几分。“其实这件事张妈实在也不好提供你什么意见,不过有件事我想还是先让你知道会比较好。”说话到此,张妈故意停顿下来,等着看安诗巧的反应。

  “张妈,到底是什么事情我该知道的?你倒是赶紧说啊!”话只听了一半,这种被人吊胃口的感觉可不好受啊!

  “你先告诉我,你见过我家老爷和夫人吗?”其实这个问题根本是多问的,因为张妈非常了解,老爷和夫人若是不曾见过诗巧丫头的话,是绝对不可能擅自做主要少爷娶她进门的。

  “见过一次。”那已经是好久以前的事情,安诗巧根本都快忘了他们两人的长相了。 “张妈,这件事跟你即将要说的事情有关吗?”

  “当然有关。你知道吗?我家老爷与夫人在最近几天就要回来了。”张妈的话可比火山爆发还要惊人。

  “他们就要回来了?”完蛋了!

  一波未平一波再起,这下子可真是逼得安诗巧直跳脚、大声呐喊,更想直接一头往墙上猛撞算了,还是干脆选个十三楼高的阳台,狠狠地往下一跳;这样一来,不就什么麻烦事也都解决了。

  只是……哼!她安诗巧为何要为这种小事跳楼、撞墙、这根本就不合道理嘛。

  想了想,她牙一咬,决定打出最后的一张王牌。

  “张妈,走!我们一起找你家少爷摊牌去。”这是最后的绝招,也是垂死前最后的挣扎。

  可不可行,是生是死,就看这一招险棋了。

   *   *   *

  “这件工程,大抵上就这么决定,事后若还有任何的问题,我们再来好好的讨论。”

  “好,那就这么决定。”

  在阎震擎的办公室里,两个男人皆神情严肃的研究彼此合作的大案子。

  突然,砰的一声,办公室的门被人用力地推开。 

  阎震擎拧眉不悦地冷瞟,一看竟然又是那个惹祸大王安诗巧。“你来这里做什么?”看到她出现,他实在无法不想起那晚她临阵退缩的胆怯行径,这使得他一张冰脸显得更为冷冽。

  好冷的一张脸!她该害怕吗?才怪!

  此时,安诗巧不只毫不畏惧阎震擎的那张冷脸,还非常大胆地直逼近他,大咧咧地与他那双冰眸对峙。

  顿了下,她开口道:“我是安浩裕的女儿,也就是你那个未曾谋面的未婚妻。”

  面对这样惊爆的事实,阎震擎的反应依旧如故,脸上的表情不见有任何的改变。

  反观在场的另一位男士,也就是朔阳企业的欧阳德,听见这惊人的消息,他口哨一吹,“不简单!喂!你这个未婚妻还真是不简单喔!”好戏!真是一场好戏啊!

  欧阳德怎么也想不到今天自己的运气竟然会这么的好,竟能侥幸地碰上这场难得的好戏;而这样的好戏不看还真是可惜。

  “你可以回去了。”阎震擎突然冷冷地喝道,只是他这一句话,到底是在对谁说呢?

  是他?还是她?

  不管是她还是他,两个人都不想走,也非常有默契的开口同声说道:

  “我不走。”安诗巧倔强地一瞟,耍赖地替自己找了个位置,落落大方地坐了下来。

  今天若是不把整件事情与他谈个清楚,要她走,免谈!

  “我不走。”难得有热闹可以凑,这种场面怎能少算他一份呢?

  面对两个脸皮同样厚的人,阎震擎的反应是温和地一笑,然后拿起办公桌上的电话,按下秘书室的号码之后,对着话筒说:“张秘书,请你进来帮我打发掉欧阳先生。”

  答案揭晓,原来阎震擎要赶的人不是安诗巧,而是欧阳德这个惟恐天下不乱的家伙。

  “你竟然用打发的字眼来对待我这个老朋友!”可恶!真是可恶至极! “好!既然如此,我就偏不走,看你能奈我何?”哼!

  只是很可怜的,欧阳德那豪情万千、英雄气概十足的宣言仅不过维持到张蓓蓓出现的时候,就随即宣告瓦解。

  在心爱女人的柔语与诱惑之下,他就这么晕头转向的跟着美人一起出门逛街去了。

  留下了两人在办公室里……

  第九章

  当俊眸卯上柔瞳会产生什么样的化学变化呢?

  火!

  两个人互相对峙,两双眸子互不认输的相望,谁也不肯让谁,谁也不肯先移开自己的眼眸;这办公室里不只充满火药味,还充斥一股冷凛紧绷的气氛。

  为何会这样呢?

  阎震擎不肯认输的原因非常简单,不只是因为男人的面子;更是因为余怒未消;想起那晚她放了自己鸽子,心里的那把火说什么也熄灭不了。

  反正这场意志之战,他是非赢不可!

  而安诗巧不肯,移开视线的理由,真要说出来铁定会令人哭笑不得。

  其实她的心思不若阎震擎的复杂,她心里想的是,奇怪,她都已经对他表明自己的真实身份,为何他的表现竟会如此冷漠?

  脾气火爆的人,向来是最沉不住气的,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再也按捺不住满腔疑惑的安诗巧终究还是先开了口:“我说我是安浩裕的女儿,这件事你到底听进去了没?”

  阎震擎剑眉一挑,非常有个性地反问她:“那又如何?”

  “你还问我那如何?”这男人的脑筋铁定少了一条,才会让他如此失常。“难道你对这件婚事,没有半点意见吗?”

  她不相信,打死她也不相信。

  跟阎震擎相处了一段不算短的日子,安诗巧自认对他有着初步的了解,以他那霸道自私又冰冷无情的性子来说,无论如何他不该是个会乖乖任人摆布的男人才是。

  “意见当然是有,不过……”说着,阎震擎双肩潇洒地一耸,“管他的,不过就是娶妻生子这种人生总会遇到的琐事,我又何必在乎呢!”

  “你……”气炸了!安诗巧当真被他无所谓的态度给气炸了!“照你这种说法,只要是个女人,都可以成为你阎震擎的妻子,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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