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劣情浪子 page 12 作者:秦方钰

  「既然你无情到带人回来扁我,现在还护着我做什么?你这个死没良心的,我当年到底是瞎了哪只眼!」她口中喋喋不休的念着,仍体贴的拭去他脸上的血渍,唉!被打得真惨!她心中的怨恨不由得消退,他再坏、再没有用,都是她结发近三十年的丈夫。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是别人讲的。」他大声喊冤。为了老婆的安全,他宁愿被打死也不会说的。

  「真的不是你?」陆母感到有些安慰。

  「妈的,别再那里卿卿我我的,快把陆忆娟的下落招出来!」薛镇祺粗暴的拷起陆家老二的领口,燃着怒焰的眸子瞪着他。

  他吓得双腿发软,却为了家人不得不鼓起勇气的吼道:「不讲!我绝不会让你再欺负我女儿!」

  「老公。」陆母轻唤一声,她当年果然是慧眼识英雄,从陆家里挑出最好、最有人性的男人来嫁。

  「找死!」薛镇祺一拳扁向他。

  「住手!」陆母悍不畏死的阻止他,知晓老公并非没有担当和人性后,不由得心疼他的伤势。

  「你说不说!」他高举拳头威胁陆母,就不信她的铁石心肠硬到几时。

  「我女儿已经被你给毁了,你还想怎么样?」她心急如焚的吼着,不懂为何会犯到他这个大煞星。

  」老子想怎么样不干你的事,你若不快跟老子说清楚,老子就要你老公的命!」说着,他如铁的拳头就要朝陆家老二扁下去。

  「好,我说!」陆母焦急的道,深怕薛镇祺这拳下去,她丈夫的命就没了。 

  「不可以说!老婆,我们要保护女儿呀!」陆家老二虚弱的喊着。今天就算要他失去这条老命,他也不能让受尽委屈的女儿再次落人魔掌。

  「可是……」陆母担忧伤重的丈夫是否还撑得下去,她也不想女儿受到委屈,可是……

  「还不说!」见她一直不肯说,薛镇祺忍不住一拳扁下去,陆家老二当场昏死过去。

  「老公!」陆母惊慌的想查看他的生死,却被薛镇祺所阻。

  「你再不说,老子就要了他的小命,快说!」他越吼越大声,所有的耐性已经消失殆尽。

  「我说,我说!不过,你要先答应我不要再欺负娟娟,我才肯说。」看见丈夫昏死过去,她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女儿,原谅妈妈的自私,你爸爸身体不好,禁不起打呀!再打下去,他这条老命就玩完了。

  「叫你说就说,不要跟老子谈条件,我要是不欺负她,我找她回来做什么?来供奉呀!」开玩笑,他的身体极度渴望她,若不欺负她够本,他不肯轻易罢休。

  「可是娟娟很可怜,我……」

  「再不说,我又要扁下去。」

  「好,我说。她搭今天中午十二点的飞机去法国。」

  薛镇祺一得到消息,火速的带人前往机场拦截,他绝不容许她就此离开。她作梦都别想,他会把她逮回来!

  陆忆娟担心薛镇祺那个小人会食言而肥,所以趁他不在时落跑。她先回到住处简单的收拾行李,然后去跟父母道别,并哭诉心中的不平与委屈。为防恶势力庞大的他再次找到她,她不敢住在家中,决定尽快离开台湾,躲得越远越好。 

  打从碰到他那刻起,她的人生便由彩色变为一片黑,还被利欲薰心的亲人推入虎口,落个身败名裂的下场。

  她已失去了事业、名誉、家人,以及清白,绝不能再让他控制她的生命,离开是最好的方式。

  陆忆娟扶扶脸上的墨镜,又将头上的帽子压低些,这才往柜台走去,一办好登机手续,她立刻转往出境室,只要她尽快离开那个恶棍的势力范围,她相信自己还是有机会重新来过。

  倏地,她快步前进的身子硬生生的停住,不敢置信的看着前方,姑在出境室前的四个身材高大的男子,他们仔细打量着过往人群,难道……

  他们不是来找她吧?她剧烈的喘息着。

  她像只被吓坏的小老鼠,小心翼翼的往旁边移动,或许他们不是来逮人,就算是来逮人,也不一定是来逮她,天底下倒楣的人,应该不只有她而已。

  但当她惊愕的眸光不小心扫到一个高大的身影时,她差点陂吓得停止呼吸,一股寒气窜过四肢百骸。

  为什么要这样逼她?她只不过想走得远远的,求老天帮忙,不要再让他纠缠她不放。

  陆忆娟俏悄的往旁边移动,希望趁他们不注意时,闯关成功。

  过了一会儿,一名男子朝她的方向走过来,她霎时以为身分被识破,吓得拔腿就跑,想尽快逃离这个危险的地方。

  此刻她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快跑呀!

  薛镇祺锐利的鹰眼扫现着整个出境室,他一赶到机场便得知她已办好登机手续,他立刻赶往出境室,并派人封住所有的的出口,就不信她还能逃得掉。

  这次她绝对没有任何机会溜走,如果她办得到,他薛镇祺的名字就倒过来写,连头都可以砍下来给她当球踢。

  薛镇祺仔细扫视附近的人群,注意到不远处戴着帽子,脸上挂了一副墨镜的女人举止怪异,他嘴角立刻浮上逮住猎物出现的笑意,不动声色的往她的方向移动,就不信她可以逃得出他的手掌心。

  当她转身狂奔时,他更加确定她就是陆忆娟,既然她喜欢跑,那他就追。

  陆忆娟忍不住回过头看去,不敢相信的看着身后那个离她 不到一百公尺的薛镇祺,双腿差点一软。

  不!她绝不能再被逮住!她只能用力的跑,为她的自由而跑!

  「啊!」一双铁臂紧紧锁着她的纤腰时,她忍不住的放声叫 :出她心底的恐慌。

  薛镇祺将不停挣扎的她搂人怀中,霸道的低头封住她的唇。

  她费尽所有的力气挣扎,绝望的发现自己根本动不了分毫,只能任由他接着强吻着她,挫败的情绪立时浮上她的心头,难道自己真的逃不出他的手掌心吗?

  「把所有人都轰出去!」薛镇祺一条铁臂紧箍着陆忆娟的腰,站在贵宾室门口,对身后的手下们吼着。

  待在贵宾里的人愕然的望着凶神恶煞的他,在发觉他是谁后,不约而同的起身冲出去。

  「救命呀!救我!」陆忆娟尖嚷着,希望有人能见义勇为,救她脱离魔掌。

  「你最好别再考验老子的耐性!」薛镇祺怒吼一声,并加重手臂的力道。

  动作稍慢的人被他这声狂吼,骇得加快脚步冲出去,不一会儿,贵宾室内仅剩他们两人。

  「放开我!」她扭动身体挣扎着,但他将她压在墙上,她根本无法挣脱。

  「老了花那么多心思才逮回你,会那么轻易就放过你吗?」他轻声低笑,压抑两天的欲望已经被她唤醒。

  他发亮的目光让她倏地紧张起来,这种目光她在前天夜里看到过,难道他是想……她恐慌的发现这里只有他们两人,不禁心跳加速的说:「不要告诉我,你想……」

  「我想怎样?」他眸中闪着情欲的光芒,双臂微一施力,轻而易举的将她轻盈的身子往上提。

  「住手!你想干什么?」她颤声问道,不复先前的倔强和不甘示弱,只因踏不到地的感觉让她害怕。

  薛镇祺露出一抹邪气的笑容!

  「有没有权利对老子来说都是一样的。小美人,你往旁边看去,这里可装了许多摄影机,想不想当A片女主角呀?」他恶质的笑道。

  闻言,她疯狂挣扎着,不想这种暧昧的行为被拍个正着,若是如此,她宁可死。这个变态的恶魔!

  薛镇祺邪恶的笑着,「不想,就乖一点,我站的这个角落是绝对拍不到的,如果你不配合的话,可别怪我往旁边移动。」

  「我不介意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上了你。」他毫不在乎的低喃。

  「你卑鄙,无耻,下流!」她发疯似的使劲捶打着他,恨他的无情对待,强行逼迫。

  「老子就是卑鄙,无耻,下流,怎样?你再不把腿环在老子的腰上,可别怪老子移到旁边去,到时候……」他只要得到自己想要的,其余的他一律不管。

  「为什么你不放过我?」陆忆娟眼角噙着悲伤的泪水,难道她这辈子注定栽在他手中吗?难道她非得成为他手中的玩偶吗?她不甘心!

  「为什么要放过你?」他坚定的眸光透露着绝不轻易罢休的意味,在他还不厌倦,还不想停止的时候,任何人都别想先结束这场游戏。

  他抱着她往旁边移动,在那附近的墙上装了架摄影机,她骇然的尖声道:「不要!不要这样!」

  「腿!」薛镇祺得意的拍拍她的臀部,其实他可以强行扳开她的腿,可他非逼她主动打开不可,谁教她胆敢逃离他。

  「小美人,我好像忘记告诉你,这里的摄影机除了会摄影外,还会收音喔!」

  可是她永远也不会知道,这里的摄影机根本无法收音,这只是薛镇祺要她忍住的同时,强烈的感受到他存在的阴谋。

  第八章

  轻轻柔柔的搔痒感一直困扰着陷入梦境的陆忆娟,她发出一声低哺,伸手想挥去那股搔痒的感觉,却发现无法抬起手,似乎有什么东西困住她的双手,她猛然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薛镇祺的笑脸,接着回忆似潮水般涌人她的脑海。

  她转头看看四周,惊讶的发现到她的四肢分别绑在床的四根柱子上,一股愤怒袭上她的心房。

  「你在做什么?」她怒火攻心的对含笑凝视着自己的他质问,猛力挣扎着想逃离这种难堪的处境,根本不在乎她激烈的的动作是否会伤害到自己。

  「你难道不知道老子想干什么吗?」薛镇祺充满欲望的目光凝视着挣扎不休的娇躯,火热的眸光变得更加的炽热,他拿出一根羽毛轻轻抚弄着她雪白赤棵的身子,引起她更大的挣扎和抖动,扰她清梦的凶手就是他手中的羽毛。

  「我再一次警告你,你没有权力这样对我,放开我!」她气愤的吼着。

  她的脸像火的烧红着,直想埋进土堆里,再也不敢出来见 人。

  「是吗?」他邪魅一笑,没有人可以命令他,只要他想,他可以去做,别人越说不可以,那他就越想要。

  「你这个说话不算话的卑鄙小人,我们的协议只有一晚,是你亲口答应我的。」陆忆娟咬牙切齿的低吼。

  在他火热的攻势下,她不甘示弱的回道:「任何人用这种方法,都可以轻易得到我!」

  「你说什么?」嗜血的欲望在他胸中翻滚不停,她胆敢说

  任何人都可以在她身上恣意妄为,他火冒三丈的瞪着娇喘不休的她。

  「我说错了吗?」

  他粗鲁的将她的娇颜扳向他,警告道:「妈的!你若胆敢让别的男人碰一根寒毛,我倒要看看他们有几条命,可以死在老子的手中。」

  「有本事你绑我一辈子。」事到如今,她唯一剩下的就是尊严,她死也不会放弃。

  「妈的!」巨掌高高的举起,用力的甩下,却在离她脸五公分处停了下来,双眼大睁的瞪着她。

  「打呀!你又不是没打过,有本事你再打呀!」她宁可他动手打死她,也不愿跟这个人有半点的亲密关系。

  「老子不用这种方式打你。」

  打不下去是他不愿承认的事实,他打遍所有的人,连帮主都打得下去,甚至也曾赏人一巴掌,可是他现在非常恼火自己居然打不下去。他是堂堂焰帮最火爆的右副帮主,天底下没有什么人是他所畏惧的,她也不例外!

  阳光悄悄的照进房里的每个角落,却无法温暖越来越冰冷的心房。她还是输了,彻底的输了,她输掉了身子,仅能守着自己的心,这是她唯一拥有的。

  若是在以前,激情过后,薛镇祺会毫不客气的推开床伴,把她们赶离他的房间,让他好好的冲澡和睡觉;除了解决生理需要外,他的房间不容许有女人的存在。

  但这回他却不想把陆忆娟踢下床,他搂着她的纤腰,喜欢她细致滑腻的娇躯贴着他的感觉,这种感觉该死的让他觉得很痛快、很舒坦。倏地,他感到她柔软的身子一僵,他用力扳过她的身子,惊讶的发现到她脸上布满泪水,唇瓣也被她咬得泛出血丝,他怒不可遏的瞪着她,她竟敢如此对待自己!

  「你在干什么?」见她流血的同时,他心底一阵抽痛,他舍不得呀!他舍不得打下去,谁允许她咬自己,还咬得流出血,她……他火大的紧握成拳,泄恨般的用力捶打着床,却无法扁向她。

  陆忆娟含着泪光的眸子,倔强的瞪着他。

  「说话呀!」他一把握住她的肩头,不解她为何伤害自己?

  「放开我!」她冷声道。跟这个蛮牛斗力气,自己绝对稳输不赢。

  「你敢对老子发号施令。」望进她愤恨的眸中,他的心忽然有些软化,注意到她又咬着受伤的唇,他不舍的吼道:「不许再咬!」

  他执意要扳开她的牙齿,不许她再伤自己半分,但她倔强的反抗,不忍瞧她伤害自己的模样,他只好松开对她的搂抱,她迅速里上被单逃到离他最远的角落。

  「痛吗?」她是如此的娇小,怎堪他昨夜如暴风般的索取,瞥见她不自然的站着,他痛恨自己因过强的需求而伤到她。

  「干你什么事?」她环视四下寻找衣物,她片刻都不想留在这里,她一定要离开。

  「女人,不要得寸进尺!」他警告道,怎么也不会放她走。

  「是你自己出尔反尔,明明说好一个晚上,你凭什么绑我回来?凭什么强要我的身子?」陆忆娟羞愧交加的狂吼着,发泄心底深处的愤怒。

  「凭老子高兴!」薛镇祺气愤她为了逃离他而伤害自己,难道跟着他会委屈她吗?

  「你以为世上真的没有法律吗?」

  「那你去找呀!看谁有胆子在我的面前,跟老子请法律,看谁有本事跟老子谈理,老子就是理!」

  「你简直无法无天!」陆忆娟一把抓过桌子上的花瓶,忿忿的威胁吼道:「若你再不让我离开,我发誓一定会把它砸在你头上。」

  「你可别忘了,是你的家人把你送给我,老子只是收礼的人,有错吗?错的应该是那群把你当礼物送到我手中的人吧!」

  「你……」他说得没错,若不是那群眼中只有利益没有亲情的亲人,她也不会落到今天的地步,就连一向不容许有人欺负到他们头上来的母亲也出卖她。这项认知深深刺痛她的心,她的父母、她的家人,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只要老子还没厌倦,你这个礼物就不可以走。」只要他不放手,她就不能离开。

  「老子现在反悔了。」他理直气壮的说。

  「总之,在老子没有说结束之前,你这辈子都别想逃离我的手中。」

  「老子想要你就要你,你没有权利拒绝,懂吗?」薛镇祺蛮横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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