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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占高傲女 page 8 作者:沈苇

  ¨大人,我们真要久待此地?"他不以为长久待下是良策,有太多事正等着王回去处理。

  雷骏立于旁听候亚克斯发令,追随亚克斯身边多年,光看亚克斯挑眉的动作就可猜到下一步的指示,所以他静心等候。

  "你们帮忙找出那个女孩。"亚克斯半垂着眼睑轻声命道。

  "是!"雷骏与另一名将领毫无异议接受了。

  "大人?!"唯有辛德不懂,人不是他们带走的,他们岂有义务帮忙找寻?他素来对高傲的女人瞧不顺眼,想必那女人的妹妹个性与她无异,要他费精神、力气去找,教他不大愿意。

  "那女孩不会平白无故消失",昨夜我们皆大意了,你们去查看是什么人带走她。"亚克斯怀疑是高手带走女孩,不然不会教大家无所察觉。

  辛德明了事情的严重性,没错!能在他们眼底下将人掳走的人是少之又少,幸好不是冲着王而来,否则任他们拥有百条命都不足以谢罪。

  '是!"不再质疑亚克斯所下的命令,辛德欣然接受,决意找出带走女孩的神秘人。

  ★  ★  ★

  找了一整天,连半点蛛丝马迹都遍寻不着,丝芮无论在精神或肉体上皆疲惫不堪,脸色惨白拖着沉重的步伐回房。

  芽裳究竟是被带到哪儿去?

  任她想破头也想不出来,整个家被他们翻到无处可翻,找到无处可找,仍旧不见芽裳的踪影;住家四周他们亦不放过,努力搜查,却仍没有结果,便她对芽裳的安危益感忧心。

  怎会这样?!

  明明昨天傍晚她与芽裳还聊得挺愉快,为何转眼间芽裳便消失无踪?!都是卑鄙的亚罗斯人的错,是她引狼入室,害得芽裳遭人掳走。

  可她也有错!假如芽裳出了事,要她如何对父母交代?父母因信任她,才将芽裳交由她着照的,她愧对父母的期望。

  丝芮沮丧的快哭出来。

  她好累!真的好累、好累!一连串的事件严重折磨她的精神和心灵。

  谁来帮帮她?救救她?

  "你看起来像随时会倒下。"男性的低嗓声由阴暗的角落发出。

  丝芮迟疑了一秒,灵敏的耳朵立刻辨认出来人,连忙振作体力面对敌人。心底则暗叫声糟,为了找芽裳,都忘了家中有这号难缠的人物。

  显然的,他刻意躲在暗处等她,究竟他意欲为何?

  她小心防备着,不让他再有轻薄她的机会。

  "为何这样看着我?莫忘我是你强制留下的贵客。"亚克斯笑嘻嘻的由暗处步至亮处,让她看清他面上的讥笑。

  "只要你肯交出我妹妹,马上可以离开,没人会拦着你们。"昨晚虽然他跟她在一块儿,并不代表事情不是他做的,即有可能是经由他授命,由他的属下去执行.

  "人不是我们抓走的。"为免她再以恶贼的眼光看他,亚克斯好心澄清,让她将矛头转向。

  "你说谎!不是你们抓的还会有谁?"丝芮压根不信他所说的鬼话,像他这样卑鄙的人,说的话没有一句可信。

  "瞧!我说过了,我说实话你不肯信,那中午在大厅你又何必气呼呼逼我说?你自己说便成。"他无辜的摊开双掌,一副可怜惨遭污赖的模样。

  "别跟我装可伶,我不会傻的中你的诡计。"看见他的无辜样便有一肚子火,她恼的要他莫再演戏。

  "丝芮,是你多心了,我并无耍诡计。"他感性的呢喃,踏步向前,直到近至可以触摸她的距离方停下。

  "站住!不许你再往前踏上一步。"丝芮惊的往后跳一大步。

  "你怕什么?怕我亦或是怕你自己?"亚克斯展开无赖式的笑容,面对她时的他是最不正经的,他从不晓得自己也会有跟女人调笑的时候。

  多么不可思议!

  "你别再过来。"她瞪大眼厉声阻止他,考虑着是否该大喊唤人来。

  "长夜漫漫,美丽如你正处于新寡不寂寞吗?"他怀疑问,语态中似乎在质疑着她怎还没红否出墙。

  "你住口!住口!下流!"丝芮双手掩耳低喊。他怎能做如此无耻的暗示?安德鲁是死了,但并不代表她会急着找男人,没有男人的安慰,她同样能活得好好的,他凭什么做邪恶的揣测?凭什么?!

  "我会下流只因你啊!"亚克斯不理会她的抗拒,一步步逼向前,将她逼至墙边,令她无处可逃、无处可躲。

  "走开!你再不走我就叫人来。"像只无辜的小动物闪躲他过分的靠近。

  '叫啊!我倒要看看他们是怎么看待这件事。"根本不怕她大吼大叫引人来,世间唯他独尊,失了颜面受人指责的人是她,可不会是他。

  "你?!"丝芮瞪着他,气得说不出话来。他说的没错,目前处于新寡的她,如果教人撞见这情形,恐怕过受非议的人是她而不是他。不过他是亚罗斯人,以大家对亚罗斯人的厌恶,说不定情形会改观。

  她心念一动,欲唇准备大叫。

  '"丝芮。"亚克斯亲密的以食指勾起色泽美丽的金发,移至唇边暖昧的凝视着她的眼烙下一吻。

  "不准你叫我的名字。"她全身如遭烈火狂焚,狠狠的颤动了下,快速抢下他手中的头发,早忘了要唤人来一事。

  他的黑眸是邪恶的游涡,足以诱得圣人犯罪。她不敢看向他的眼瞳,生怕自己会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你的不准非我的不准,不接受采纳。"他笑眯眯的以特有的男性气息包裹住她,要她在呼吸间离开不了他的气。

  "不知亚克斯王知晓他的属下背着他乱来会有何反应?"男性充满魅力浓厚的气息弥漫在鼻间,她用力的甩甩头,坚不受引诱,特地搬出他的君王好压制他的行为。

  "他会说……做得好。"缓缓俯下身,目标在鲜红欲滴的唇瓣上。

  "不要!"她抗拒的偏开头。

  "你逃不开了。"亚克斯低喃,大掌固定住小巧的下巴,探唇深深的吻住她,以唇封住她所有的抗议。

  丝芮拼命的想抵抗却敌不了他的籍制,随即想到昨夜挣脱他索吻的方法,当下拿出来加以应用,既然他爱强吻她,让他再度尝尝她利牙的利害。才刚这般想,她的唇马上吃痛遭他咬疼。

  "啊!"她痛的轻叫一声,不明所以瞪着他看。她都还没咬到他的舌,且是她要咬他,但为何痛的人会是她?又为何他看起来一脸得意?

  "同样一招用在我身上,第二次就不管用了。"他报复的伸舌舔舔遭他咬得红肿快破皮的下唇瓣。

  可怕的战栗传导进四肢百骸,她惊得倒抽一口气。

  天!她居然跟除了安穗鲁之外的男人做出亲密的事来!不!该说他对她所做之事,比安德鲁对她做的更为亲密。"

  老天爷!怎会这样?难道真要她栽在恶人手里,老天爷才会甘心放过她吗?

  不!不可以!她不能对不起安德鲁!不能!

  吻她是吻上了瘾,狡狯的舌在她的唇齿间辗转缠绵,诱哄着她为他绽放甜蜜。

  狂烈燃烧的欲望驱使贪婪的大掌探索美丽姣好的身段,抚上浑圆,欲意挑逗。

  蛇鳗般的大掌栖上她的胸脯时,她整个人如被雷电击到,震惊的小手挥打着胸上的大掌。

  若非她的嘴被封住说不出话来,她肯定厉声命他放开她。

  烦人的小手阻碍他的进行,虽然不构成疼痛,不过他可没空闲应付,烦躁的以一掌擒住她的双腕,压在她的头顶,继续他的攻城掠地。

  粗壮的大腿甚至镶入她的双腿间,让她深刻感受属于他的悸动。

  如此的亲密!如此的靠近!如此的炫人!

  可是对象却非她的丈夫!而是个连名都不知,她最痛恨的亚罗斯人,她怎能无耻的与他交缠?

  是他把自身的无耻传染给她吗?

  不!不!不可以!

  与他的亲密强悍的撞击着她,明知不该哭,不该向敌人示弱,偏偏懦弱的垂落双泪。

  泪珠沿着脸颊滑入嚣狂索吻的唇中,咸咸带有浓浓的悲伤侵入他的喉头,滑入他的心间。

  他神色复杂的松开身下的可人儿,知晓她的泪是为安德鲁而流,心湖掀起不满狂潮。

  甫获自由,丝芮委屈偏过头不看他亦不说话。

  泛滥的泪水不断倾泄而出。她不想哭的,真的不想!尤其是在他面前,她不可以示弱,不然往后面对的是他强势的欺侮。

  可是她无能的止不了泪珠澄落,止不了……

  "不许你再想你的丈夫!"这句话说出来连亚克斯自己都震惊不已,她想她的丈夫是天经地义,且根本不关他的事,他为何要管?!为何语气会如此差劲?为何会因她伤心泪垂而放开她?

  一连串惊人的疑问缠绕在他心间,他找不出答案也不敢找。

  "他是我的丈夫,我最爱的人,谁都不能阻止我想他。"硬咽着声,丝芮脆弱的声明她对安德鲁永不忘怀。

  "相信我,我能!"亚克斯黑着脸向她保证。

  她的丈夫!她最爱的人!无论他怎么听都觉得刺耳,多想由她口中再也听不到相同的字句。

  "为何要缠着我不放?"着实想不透他执意纠缠为何?她知道自己的容貌不俗,可也没有美到惊为天人的地步,以他的身份地位随便伸手一抓多的是美女供他遴选,为何独挑中她?

  他要玩短暂的爱情游戏大可找别人去!

  "是你一开始便引起我的注意,怪不得我。"他不以为纠缠着她是他的错,错该归究在她死去的丈夫身上,若非安德鲁在临死前遥寄遗书予她,他根本不会注意到她。

  "我没有!你怎能厚颜的将事情推到我身上,明明错的人是你。"再也找不出犯了错尚能比他更理直气壮的人。

  "错的人是你。"她的光芒不该灿烂如星,吸引着他的目光无法由她身上离开半步。

  "我说过了,我的心已经给了安德鲁,其他男人再也无从得到它,你死心吧!"她会固守芳心,不受恶人引诱。

  "不试试你怎晓得我得不到你的心?"她愈是强调对安德鲁的爱,愈是加强他得到她的决心。

  "你狂妄的教人厌烦。"沉静许久,她恼于他的过度自信。

  "可是有一天你会爱上我的狂妄。"炙热散发魅力的唇再度逼近她的唇。拥有再次攫取的欲念。

  "不要!"丝芮冷着声拒绝他的靠近。

  "要!"天生霸气岂容她说不要就不要!她的反抗只会加强他要她的决心。

  "你不要太过分!"她试着跟他摆出严厉的脸孔,企图阻止他无礼的行动。

  "我过分习惯了。"他无赖的笑了,不顾她的意愿,俯身强吻她。

  坚毅的薄唇采紧迫盯人的方式锁定身下的樱唇,攫取其间的芳香甜美。她的唇柔软的直教人吻上瘾,舍不得离开一分半秒。

  丝芮颤抖着娇躯,无力反抗承受他霸烈的侵袭。

  怎会这样?怎会这样?她不能让他侵犯她的!她不能对不起安德鲁,可是他的行为让她背负了背叛丈夫的罪孽。

  安德备至今尸骨未寒,仍旧孤零零的躺在圣坛,而她却在另一个男人的怀抱,接受对方的拥吻;虽非她所愿,可在行为上她已与淫妇无异,倘若安德各地下有知,肯定对她的行为感到难过。

  他们是如此相爱!她居然在转眼间就背弃了深爱着她的丈夫,不该啊!

  脑海中不期然浮现安德鲁临终前捎来的最后爱语,她满心愧疚,哀伤之情油然而生,晶莹的泪珠滚滚落下。

  放在主卧室里的心型小石是冰冷、是孤寂,是无奈。恍惚间依稀可听闻到心型小石正无声的谴责她的淫行荡意。

  心为此凉了……

  再次尝到她的泪,亚克斯这回没放开她的意愿,宁可在品尝她的甜蜜时和着她的哀伤,也不愿让她有逃开的机会。

  第六章

  流言在仆佣间开始蔓延,原本敬重丝芮的仆人,近日来看到丝芮皆以鄙夷的目光面对,不堪的耳语到处流传,俨然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丝芮本人却不知情,只是觉得仆佣们对她的吩咐不再唯听是从,心底为此情形着实感到纳闷。

  仆佣们对亚罗斯人的排斥感一如先前,不过她亦发觉仆佣对亚罗斯的领头似乎表现更多的厌恶。

  是那男人在无形中得罪了仆佣吗?

  尽管猜测各种可能的原因,可是她没询问仆佣的意愿,将仆佣不再听从她吩咐的起因归究在亚罗斯人身上,应是仆佣们不满亚罗斯人停留过久,而她又没出面驱离的关系。

  她把全副心思放在管理雷瓦家,以及躲避亚罗斯领头上。

  最近她是能不与他碰面就不碰面,若非在逼不得已的状况下,亦会在大庭广众下与他交谈,绝不落单与他相处。

  她怕!怕会再次受到他的轻薄。

  他的脸皮太厚,根本不在意自己是否觊觎他人的妻子,可她与他不同!她是个有羞耻心之人,她不会随意放纵自己的行为,更何况是对个不爱的男人,更是不可能。

  一日,她发觉女仆没照她所指示,将粮食储存好,以备将来不时之需,举步到厨房去询问。

  耳边不其然听见厨房内的厨娘与女仆们间的交谈,令她的脚步停顿在门边,倾耳玲听。

  不是她刻意窃听,而是在听闻到她们谈论的内容是关于她的,使她没多想便听了。

  "厨娘,你说夫人这样的行为对得起死去的大人吗?"一名女仆为安德鲁感到忿忿不平。

  怎么说?她做了什么事吗?是不是女仆们在为安德鲁尚未下葬一事感到不满?丝芮百思不解。

  "是啊!以前我也觉得她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女人,莫怪大人会择她为妻,可是在大人死后,终于让我们看清了她的真面目。哼!不过是个不甘寂寞的女人,可怜的大人尸骨末寒,她就急着找男人,成何体统!"厨娘火的拿起手中的汤勺用力敲下一旁的石桌。

  啊!被知道了。丝芮如被雷击中般全身僵硬移动不了半分,浑身温度如坠人冰窖般冰寒。

  是啊!怎会以为瞒得住引她的确是与亚罗斯人接过吻,纸终究是包不住火,事情传了出去,还有谁会敬重她,听从她的命令?

  难怪……难怪仆佣们对她的话爱理不理;全是她自己一手造成的,怨不得任何人。

  "刚开始,我就觉得那名亚罗斯人有问题,瞧他看夫人的目光赤裸裸地,活像想一口将她吞入腹,可见他垂涎夫人有多久,如果夫人守得住,我们当然会帮她抵挡亚罗斯人的觊觎,可没想到她竟不自爱到委身于亚罗斯人,简直太教人失望。"女仆们的目光是锐利的,是以亚罗斯人毫不隐藏的热情亦躲不过他们的观察。

  "没错!我老看那名亚罗斯人不顺眼,依我推想,夫人将亚罗斯人强制留下的目的不在失踪的芽裳小姐,而是她想逞一己之私,多和亚罗斯人相处,促合他们的苟且之事。"厨娘推演着事情的始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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