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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收小麻烦 page 1 作者:有容

  心情札记

  记不得之前是谁说过,中文和哲学是大学科系中最混的两个系!谁?到底是谁说的?说这话  的人铁定没受过中文之苦!

  话说有容即是这两大“混系”之一的学生。大一还不觉得有啥压力,到了大二时才知道……  成天有交不完的报告啦!尤其是中文史,总觉得每天都在写中文史笔记,日也操、夜也操,  别无他因,只是从学长、姊口中得知,咱们中文史老师向来“面善心恶”,别号“×一刀”  。课不来上——当;考试考不好——当;笔记交不出来——当!唉……如此连着三个“当”  字,无怪乎班上多了几位“生”面孔,经打探之下才知道,那是重修中文史的学长姊啦!唉  ……有如此血淋淋、惨兮兮的前车之鉴,一向爱偷懒的我也只有认命些了。

  呃……怎么一开头就写那么多抱怨的话?真是被报告弄疯了!好啦!谈一谈这新系列的点滴吧  。

  冥王四月到目前为止进行到冷砚的故事。这部书还真是“难产”,可是我偷得写中文史笔记  剩余的时间完成的,虽然稿子有些迟交,但是,总算也给它写完了嘛!是吧,徐姊?!(我  仿佛看到美丽、大方、优雅的徐姊脸黑了一大半,磨刀霍霍向有容!)我……我下次不会再  拖稿了啦!(徐姊:Are  you  sure?)有容:呃……我尽量啦!(徐姊横了我一眼,低着头继  续磨刀。)

  某日中午偷得了半日闲,到租书店逛逛,顺道拜访在那儿打工的同学,那同学一看到我就笑  盈盈的说:“喂,最近又出了本新书了。”她话才讲完,一名十六、七岁的女孩推门走了进  来。

  “有容的冥王四月第一本回来了吗?”

  “还没,大概明后天会回来。”同学回答。她看了看我,然后问那女孩,“你好像常借有容  的书,为什么?”

  “她的书我还满喜欢的,而且她长得挺好看的,我看过她的相片哩!”女孩说。

  挺好看的?!有容听了这句话备觉受用,开心的差些没手舞足蹈。(狮子座的虚荣心表露无  遗。)

  我得意的笑容一直维持到那女孩离去还“卸”不下来。

  “瞧你得意成这样。”同学好笑地看着我。

  “当然啊!有人说我挺好看的耶!”

  “人家指的是相片中的‘有容’好看。”

  “你——什么意思?”有容的心开始由云端往下掉。

  “相片果真有‘化腐朽为神奇’的力量。方才那女孩没认出你就是有容,可见你和相片差了  多少?”

  好像差了不少!害我高兴了一下下。

  第一章

  救命呀!谁来救救我?

  阎镜观被大法轮的磁场卷入一个无底黑洞,她只感觉到身体不住地往下坠,至于会掉到什么地方,何时到达底,心底也没个准,只知道,她在这种乌漆抹黑的鬼地方已经待了许久。

  仰首不见天,俯首不见地,天晓得这恐怖的不明力量要带她到哪里去?

  终于,她看见这无底黑洞有丝光线透进来,那光线愈来愈大,可见度也愈来愈高。

  谢天谢地、祖上积德,呵!她终于快着地了,老实说,这悬在黑暗中的感觉真的不好受。

  还来不及欢呼要重见光明,黑洞的磁场忽地加强了,她以加倍的速度往下坠。

  “砰”一声巨响,她着地了,最悲惨的是“头”先着地,且很不客气地选了个坚硬无比的庞大不明物给撞下去,当场晕了过去。

  “唔……”也不知经过多久,她才悠悠转醒,“哦……我的头……好痛。”她伸出手抚下了剧痛处,“真他妈的‘法克’!”头上的那个“巨包”使她口不择言地连粗话都出口了。

  总是听人家说“头上长角”,现在终于明白头上长角是啥意思了,她现在一定像极了独角人。

  撞的部位真是太准了,不偏不倚,正好在圆炉正中央,够狠!

  阎镜观哀悼完头上的大包之后,这才打量一下身处何境。

  一个大灶、一些厨具……呃,这些厨具还不是普通的古老,她记得到台湾时,裴宇风曾带她到过民俗村,因此对于这些东西还不陌生。

  她眼尖地注意到大灶边缘遭重物击落了一角,呃……她不会是那重物吧?!好厉害的铁头功。

  起了身,她好奇地东摸摸、西瞧瞧,今夜的月色够亮,使她得以藉月光看清厨房内的东西。

  瞧完了这还不是普通大的厨房之后,她下了一个结论,她可能被大法轮给带到民俗馆来了,要不然怎么在二十世纪还有人用这些大多已经遭淘汰的工具?哈,太土了吧!

  看完“民俗馆”陈列的古代厨具之后,她肚子突然发出“咕噜、咕噜”的惨叫声,这才意识到——乖乖,还真有些饿哩!得找东西祭她的五脏庙了。

  只是……她此刻身上无分文呐!哎哟,管他,先找到吃的再说吧,有了吃的,就凭她,难不成还怕“赚”不到钱?

  打定主意,她打算到外头找吃的,但走到门前时,她忽然发觉灶上头放了一盘馒头。

  哈!真是饿得眼花缭乱,那么一大盘馒头,她怎么会没发觉?她很自然地伸手去拿,然后大口去咬,但咬了一口后,又很良心不安地放回原处。

  这“民俗馆”的服务真周到,居然还有新鲜馒头作摆饰,可……这么偷偷摸摸地吃,这是小偷的行为耶!

  面对着馒头干瞪眼了好一会儿,理智终于在一声比一声惨烈的腹鸣声中很没尊严地投降。

  管他的,民以食为先嘛!当小偷就小偷,也不过当那么一回。

  于是,她又拿起馒头啃起来,正啃得津津有味之际,忽地有人大叫,“贼呀!捉贼呀!”

  捉贼?怎么她躲在这地方偷啃馒头也有人知道!老天,她要是给逮着,往警局一搁,消息给老哥及外公知道了,老哥定会硬着头皮到局里保人,而她那把面子看得比生命重要的外公,不当场上吊才怪。

  唔,怎么这么巧,第一回当贼就被逮到,真是没当贼命。

  不行!不管如何,她都不能被逮到,于是阎镜观捧了啃剩的半颗馒头躲到大灶的后头,无论如何,她都要与馒头共存亡!

  厨房的窗子突然被推开,一条黑色人影以极为迅速的身手闪进来,速度之快,已闪进屋子,且反身把窗子拉上时,她开始感到疑惑。

  现在是什么状况?她误入拍戏现场了吗?嗯,一定是这样,而且还是古装武打片呢!瞧那黑衣人一身黑衣劲装,又是蒙头,又带面具,只露出两颗眼睛,呵,真好玩,可见方才那句“捉贼”不是指她。

  她正庆幸自己不会被丢进警局之际,忽然觉得方才充足的月光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有个庞然大物堵在她眼前,把月光挡住了。

  阎镜观低头看到庞然大物有两只脚,顺势而上……对方太高,她只看得到对方的肩,再往上则是一坨黑。

  天!是那黑衣人,就近看,她才发觉他脸上是一块白玉面具。

  他低着头干啥?呃……他在看她吗?

  “哈……哈!真对不起,打扰你们拍戏。”呃,他为什么还挡在前头?唔……不会是为了这半颗馒头吧?“我……我不知道这是你们的道具馒头,真对不起哦,啃……啃了一半了,如果……如果你执意要索回的话,那……”她一耸肩,乖乖地要把馒头交出。

  那黑衣人忽地把馒头往她嘴巴一塞,“别说话。”他压低声音,随即一把匕首往她脖了上一架,“你再发出一点声音,当心没命。”

  阎镜观眼睛朝那把匕首瞧了瞧,拍戏也有那么一段吗?呵,这人的演技真好,光是说台词就令人不寒而栗,这样的人迟早会夺得奥斯卡金像奖,只、只是……她演技也不差,此时也……也抖得厉害。

  厨房外忽然灯火云集,外头的漆黑顿时亮起来,人声鼎沸,“怪啦!方才明明朝这方向走,那‘玉面阎罗’的功夫真了得,一转眼就不见啦。”

  “废话少说,找人要紧。”

  “我想他可能往林子那方向去了。”

  “走!这次要他无所遁形。”

  一群人七嘴八舌的讨论后,外头的人声渐歇,显然往另一个方向找人去了。

  “喂。”阎镜观仍看着那把匕首,她用手把对方的手推开,“戏演完了,收工了吧?”哦,夭寿,方才那馒头差点噎死她。

  对方没有为难她,他倏地起身。

  见他一起身,阎镜观也站起来,哇!这男子可真高,居然和老哥差不多耶!忽然,她对他的长相好奇起来,只可惜他从头包到脚,脸又被那面具遮着,只露出两颗眼睛,不过那双眼睛好利,如同鹰眼一般,冷静又透出危险讯息。

  “今晚的事,不准对别人提起。”黑衣人的声音低沉而富磁性,如果不是那么冷,会更悦耳。

  “不行!”这家伙想赖掉她参加演出的临时演员费,她现在身无分文,怎么可以不对钱斤斤计较?“把钱乖乖交出来,要不然……”

  黑衣人眼波一转,饶富兴味地打量着她,“小娃儿,好胆势。”顺手递来一锭银子,敢向他“玉面阎罗”索钱,她是第一人。

  “呵,有钱啦!有……”当她看清他递来的沉甸甸物质时,定眼一瞧,“这是啥米碗糕?”给她这一大块银子干啥?这人果然存心污钱,阎镜观十分生气地想开口骂人时,那方才还在她身旁的黑衣人早不知去向了。

  可恶的大骗子,下一次不要让她遇到,要不,一定要他好看!

  ☆  ☆  ☆

  这是什么世界?!她招谁惹谁啦,可恶的大法轮居然……居然把她扔到这未开化的古代世界。

  阎镜观花了一天的时间才明白,原来昨天那厨房、黑衣人……统统不是在演戏,就连现在所处的这街道也不是什么文化城之类的,而是名副其实的古代街道。

  上天哪,你叫我这活在二十世纪的新新人类该怎么活在这落后的时代?苍天哪……

  她漫无目的地走在大街上,路过的人没有不对她投以怪异眼光的。

  是啊,她一身二十世纪的T恤、牛仔裤打扮,的确是不同于其他人的古装,而且她和戴允修在崖底处了那么长的时间,没得好好洗澡,又没得换衣服,样子自然成为现在这蓬头垢面的样子。

  这群古代人八成把她想成乞丐了,唉!一个新潮的乞丐。

  花了数小时的时间为自己的际遇哀悼,阎镜观决定坚强起来,当今之际哭不能解决问题,她必须设法使自己先活下来,然后再想法子回二十世纪去,对,就是这样。

  不过,待在古代和活在二十世纪可能有些不同,二十世纪她可以自力更生,但……在古代,她一个女娃儿只怕容易受欺侮,所以,她必须找一个靠山。

  靠山者乃是,第一,在她需要钱时可以大把地供应她;第二,在她受欺负时可以帮她解围,甚至给对方一顿“粗饱”;第三,对方绝对不能长得太……太丑,那对视觉是一大伤害。

  好啦,符合以上条件者就马马虎虎可以将就一下。

  然而走在街上找寻“目标”的这段时间,她发觉理想可能呼之过高,因为路上她根本没看到符合她之前所想的条件的,更甭说有心耍花招使对方不得不收留她了。

  阎镜观从巷口走到巷尾,又从巷尾“倒车”回巷口,没人!真的没人可以“赖”的。

  正要放弃,打算自力更生之际,她一脸无奈地转入一个更小的胡同,由于走得快,她和一个不明物体撞个正着,由于那不明物体积太庞大,她撞上之后又连连倒退好几步才坐下来。

  她打从被“丢”到这落后的时代,就天灾人祸不断,人若倒霉,连走在路上都会给撞得四脚朝天,就像现在这样。“这位小兄弟,你没事吧?”

  没事才见鬼!阎镜观用手捂着鼻子,痛得眼泪都快掉出来,她低头看着立在她前方那“庞然大物”的两只大白布靴,然后顺势向上,唔……这男子偏好白色,她一直看到他肩膀为止,全是清一色的白。

  在她还来不及往上瞧,看看这一身白的家伙长得何许模样时,他居然蹲下身了,角度正好和她平视。

  一切仿佛静止了,然后阎镜观听到自己的心“卜通”、“卜通”地狂跳着。

  “小兄弟,你没事吧?”白衣男子给她一个温柔的笑容,那笑容看得阎镜观脸红心跳。

  忽地她察觉到自己的失态,于是忙低下头,心想,这男子还不是普通的好看哩!简直帅呆了。

  “小兄弟。”对方又唤了一次。

  他叫她什么?阎镜观此刻总算心神合一,她居然听见那帅哥叫她小兄弟,不会吧?!她全身上下哪里像男人啦?

  她俯首看了下胸前完全没有发育迹象的“飞机场”,十三岁仍没“长进”是迟了些,但……那还不至于被误认成“小兄弟”吧!不然她那一头秀逸柔亮的长发算什么?

  唔……不对,她现在身处古代,古人无论男女都是长发的,就算是这样好了,她还不至于长得一脸男相吧!

  阎镜观原本想纠正他的眼误,不过回头一想,古人最“龟毛”了,尤其最讲究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万一她承认自己是女孩,那就没赖着不放的对象了。

  这男子是目前为止符合之前三大条件的人耶,看他那穿着、谈吐,应该荷包“马克、马克”吧!唔……不“赖”他,舍他取谁?

  好啦!小兄弟就小兄弟,成交。

  白衣男子一脸疑惑地看着她,心想,这穿着怪异的小乞丐,不会被自己那么一撞给撞傻了吧?要不然,怎么他既不回答自己的问话,还一个劲地傻笑着?

  小兄弟是被他撞笨的,还是原本就不太正常?噢,应该是后者居高,其实这小兄弟他并不是今天才第一次见着,昨天晚上,他一身黑衣潜入王大人家中劫富济贫时,就曾在厨房中见过小兄弟一回,那时小兄弟还对他说了许多他听不懂的话,什么哈……哈,又什么拍戏。

  唉!可怜,年纪轻轻又长得眉清目秀,竟然是个天生残缺的人。

  “小兄弟,你还好吗?”说着,他又拿出一锭银子塞给阎镜观。

  “呃……我不要这银块,这位先生,呃……不,这位公子,小兄弟我的家人都在远方。”她指着天上,唉!二十世纪的英国,她也不知道该指哪里,“此刻我无依无靠,因此,如果先……公子能收留我,我会感激不尽的。”

  “收留你?!”白衣男子一脸不可思议,“你……”他不好意思说小兄弟脑袋不太灵光,收留小兄弟徒增困扰,可……又同情小兄弟家人皆亡。

  “别小看我,”开玩笑,她可是未来世界的超少女哩!“我可是物理、化学双料硕士,且已确定是准博士班学生,除此之外我还有超能力,只可惜……没啦!而且琴、棋、书、画也都略懂一二。”阎镜观自豪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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