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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情瑞士锅 page 9 作者:子澄

  “你啊,想得太美了。”这个想法不无可能,只是这明显偏向好的方面去想;万一呢?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她的店没搞好,保险经纪也搞砸了,那往后该怎么办?

  “那是我生性乐观。”她也知道没弄好会两头空,她就是想开火锅店。“你别把我想得那么没用可不可以,我觉得我真的做得到。”

  阎子厚凝着她的眼,过了好一会我,才将她微乱的发拨到耳后。

  “看来你很坚决?”他笑,是明白她一旦决定就不会改变的个性。

  “当然。”她好想马上冲到银行,把所有的存款提领出来,丢到属于她的店里。“如果你不想投资,我就自己来。”顶多自己克难一点,还是可以弄一间店的。

  “我没说产投资,你让我好好想一想。”拉着她扯开脚步,两个人安静地走了好一会儿。

  “这样好不好?我们给自己一段时间当作筹备期,你去学那些料理的门道,我则去找适合的店面,你觉得怎样?”眼见罗家已遥遥在望,他终于下了决定。

  他想得很多,一段时间让她去闯,万一不行,至少可以打断她的念头,如果她的状况还不错,能进入这个服务业也是不错的主意。

  更何况他们俩都算自由业,就算被店绑住了,也还可以各自接自己喜欢的案子作,所以可以长期考虑。

  “你同意了?”她惊喜地瞅着他,双眼瞬时亮了起来。

  “叹,我说了,一段时间当作筹备期,得看你学习能力如何再做决定。”这样有个缓冲的空间,对彼此的“存款”都好。

  “太棒了!”她兴奋地跳了起来了,一把搂住他的脖子。“猴子,我明天就开始去火锅店打工。”

  “你可别只有三分钟热度喔。”他小心地搂住她的腰,怕两人同时失去平衡。

  “安啦,我绝对可以的!”她可是信心十足哟!“你对我有信心吧?”

  他无力地点了下头。“好,我有信心。”可以说没信心吗?当心被她砍了当柴烧。

  “真的?你没诓我?”她不确定地再问一次。

  “我发誓。”慵懒地吐出三个字,这样八成她就信了。

  “那好,你发誓。”想不到她认真了,眨着天真无邪的眼,硬赖着他发誓。

  阎子厚张口结舌地瞪着她。没想到女人终究是女人,要男人起誓的时候,反应特别快。

  “怎么发?”这誓可能乱发,他既不想让自己短命,又得说得令她心服口服,最快的方式就是让她自己决定。

  “哟……”抿抿唇,她思索半晌。“这样好了,你发誓

  你绝对相信我可以成功,不然的话,万一失败你全数承担过错,不可以怪罪于我。”这样既可得到他的“赞助”,又不用承担失败的风险,怕被他这个合伙人追杀,一举两得。

  “你这时候倒是精明起来了啊?”他不得不开始相信她拥有生意人得头脑,尤其在讹诈他这方面。

  “快啊,我等着听呢!”虽然他是向皇天后土发誓,但她是见证人,绝不能让她耍赖。

  “好,皇天在上,后土在下,我阎子厚……”

  街灯将两人的身影拉的好长,浅浅的对谈何笑声在暗夜里回荡,不知不觉带去一点空气中萧瑟和凉意,让未来的蓝图逐渐清晰起来——

  其实阎子厚是心喜的。心喜罗凯鉴将自己安排在她的未来的人生规划里,而且还占了颇重要的一个角色,至少不是路人甲乙丙丁,或者邻居仇人之类。

  就在他以为自己乖舛的感情路应该会就此顺遂,不再满路荆棘之际,不料漫天风波才正将而起,急掩他个措手不及。

  罗凯鉴变忙了,她一边处理着保险经纪的工作,一边努力学习着她钟爱的火锅料理;因此,他们两人相聚的时候也相对变短。

  阎子厚也没闲着,除了该做的网路游戏之外,她大部分的时间花在上网。查询一些火锅食材的食品公司和产销管道,更重要的是,寻找适合开展火锅生意的店面。

  “你是哪根神经出了差错?”周旭康打从知道他有意思开火锅店之后,一张嘴就没停止过地唠唠叨叨;直到陪他看过一处还算清幽地店面,周旭康的还是不曾停止过。“对你还只要吃的饱就算好的门外汉而言,投资火锅店岂不是有如石沉大海?还不如把钱拿来给我花实际一点。”

  阎子厚百无聊懒的睐他一眼,推开车门跨出长腿。

  “你的成语可以再用得更烂一点。”什么嘛!他才刚开始筹划,这家伙就不断泼他冷水,害他原有不到百分之五十的信心不断下降,直逼到百分之百零蛋。

  “咳,总不能因为你的小青梅有这冲动,你就跟着一头热。”周旭康跟着下了车,谨慎的锁好车门,抬头看向前方五十公尺处的麻辣火锅店。“青梅小姐就再那里打工?”看起来格调还不错嘛¥

  “她有名字,你别老叫她‘青梅’。”听起来怪不好意思的呢!

  发现他微红的颧骨,周旭康忍不住挪揄道“哟嗬,我都不晓得你得脸皮这么薄。”

  阎子厚懒得理他,兀自拉开步伐往麻辣火锅店前进;临进门前,他不放心地交代一句。“你可别在她面前说什么‘做不起来’之类地话。”

  “是是是,谁不知道你怕青梅小姐伤心?”嘲讽地顶他一句,周旭康似笑非笑地瞅了他一眼。

  阎子厚暗叹口气。他不是担心罗凯鉴受不了刺激,而是怕周旭康小命不保;万一他自己惹到凯鉴那只母老虎,到时候,恐怕连他都救比了这口没遮拦的家伙。

  他摇头推开店门,还不到用餐时间的的店里显得有点冷清,他一眼就看到罗凯鉴正跟一个男人在空旷的店里闲聊,看似聊得不亦乐乎。

  那男人是谁?由于正对那个人得后脑勺,他看不到那个人的脸,但没来由的,他竟隐约产生淡淡的危机意识。

  “哟,小青梅贞操不保喽!”周旭康轻吹一声口哨,纳凉地在他耳边低语。

  阎子厚肩膀一僵,狼狈地瞪他一眼,把声音压得好低。“别乱讲话!”

  或许因为周旭康的口哨声引起罗凯鉴的注意,她抬头看向他们,并立刻露出笑容。

  “嗨,猴子!“她举起手朝他挥动。没意外,那个背对他们的男人也回头探视,不期然与阎子厚的双眼对峙——

  是他?那个说话很刺耳的家伙?

  “好巧,又见面了,阎先生。“待他和周旭康走近,王志骏率先露出过份热络的笑意迎向他,让他碍眼地眯期黑眸。

  “是好巧,王先生怎么会刚好也在这里?”扯出还算自然的笑,阎子厚来罗凯鉴身边的椅子落坐,将四方桌上的最后一个位置留给周旭康。

  王志骏的眼微微瞪大,然后带着深意望着罗凯鉴浅笑。

  这家伙是什么意思?阎子厚冷昵着笑中又话的神情,身上没一根神经都不舒服的站起来。

  “啊?猴子,我没根你说过,这家店是志骏他妹妹开的吗?”罗凯鉴全然没感觉到两个男人之间汹涌的暗流,后知后觉地想起自己不曾交代利用关系得来得打工机会。

  志骏?阎子厚更懊恼了。在他口中,这家伙何时由“王先生”变成了“志骏”?真教人耳朵生疮,不舒服地想狂吠。

  “罗小姐真懂得利用社会资源。”周旭康见阎子厚神色不对,忙开口打圆场。“令妹得店感觉真得很不赖,相信罗小姐可以在这里学习很多开店得技巧。呃,还记得我吗?王先生?”

  “是你?”周旭康笑看着阎子厚和罗凯鉴。“我也很想看好‘他们’合作得火锅店。”他状似不经意地提起,料想王志骏大概不晓得“其中奥妙”。

  “他们?”王志骏果然楞了下,笑意凝在唇边。“对不起,周先生地意思是……”

  “啊?我又没说了吗?”罗凯鉴好不容易找到插花地空间,却没想到是这么尴尬地时刻。“我跟猴子讲好了,打算一起合开为锅店,志骏,你知道我寻这行业不熟,担心自己一个人恐怕做不来,所以……”

  “没、没关系,我了解,我了解。”王志骏重新挤出笑意,只是略嫌僵硬了些。

  阎子厚愠恼地皱起浓眉,她干么跟那个家伙解释那么多,这是他和她之间的事,关那个碍眼的家伙屁事?

  “那太好了。”罗凯鉴松了口气,愉快地跟他们天南地北地聊了起来。

  直至用餐时间,店里开始涌现人潮,阎子厚和周旭康才起身告辞。一路上,阎子厚沉默不语,心中暗暗下了决定——

  第八章

  洗个舒服的澡,罗凯鉴只想快点回到房间赖在床上,她猜想以自己疲累的程度,应该可以马上进入睡眠状态。

  拉起围在脖子上的毛巾擦拭额上的水渍,在经过阎子厚房前时,冷不防被一只由他房内伸出的手臂拉了进去,“砰”地一声,房门立刻被关上了。

  罗凯鉴随着被拉扯的动作深吸了口气,根本还来不及将卡在喉管的尖叫声发出,红唇便被一方暖热的唇瓣给攫获了。

  这个吻来得突兀且狂鸷,令她早已疲惫的脑袋变得更加浑沌,无法抑制地全身酥麻起来,不由得瘫软在对方壮硕的怀里。

  阎子厚贪婪地吮咬着他心心念念的红唇,思及今日下午在餐厅撞见她和王志骏愉快交谈的神情,忍不住妒火中烧,恨不得能由亲吻她的举动里确认她的真实心意。

  “猴、猴子……”她急喘着气,推了推他的肩,“不行,我……快没气了……”避开他纠缠的唇,她大口大口的换气,好让肺部恢复正常运作。

  阎子厚没有回答,灼热的唇转而进攻她白嫩的颈项,大掌不信地在她的娇胴上游移;刚洗完澡的她,身上有跟自己一模一样的味道,因为他们用的是同一瓶沐浴乳。

  “你怎么了?”很快发现他的不对劲,罗凯鉴郝红着脸,气喘吁吁地推拒他的靠近。“猴子,别这样,你好奇怪……”

  自从那夜之后,他们之间不曾再有如此亲昵的举动,害她一颗心不受控制地剧烈跃动,身体莫名地开始发烫,仿佛隐隐期待些什么……

  “小鉴……”天!到现在他才知道强压下自己想要她的欲望,是件多么愚蠢的事,他想她得几乎快爆炸了。

  胡乱地舔吮她清香的耳后,脖子,大手焦躁地探进她的睡衣下摆,膝盖磨蹭着她的大腿,全身皆因迫不及待地想要她的欲念而发烫。

  “不要,猴子……”背靠着硬实的门板,又得承接他狂烈的抚触,她的双腿虚软地撑不住身体的重量。

  “为什么找他帮忙?找工机会这么多,为什么非得靠他的关系不可?”他问得苦涩,更恼她从不给自己一个明确的感情,只能这么“偷偷摸摸”的“偷来暗去”。

  他要的是能得到大家祝福的爱情,而不是如此这般见不得光的“地下情”。

  “他?”罗凯鉴散乱的神智全被他炙热的唇舌所牵引,她闭上眼摇了摇头,好不容易才弄懂他口中所谓的他是谁。“你是说志骏?我只是在电话里稍微提了一下……”

  “是他主动提出,要你到他妹妹的店里打工?”他就知道那家伙是只笑面虎,完全没安好心眼。

  “嗯……啊!”陡然被他抱起,她略带惊慌的搂紧他的颈项,“别这样,你放我下来啊!”意识到他的企图,她的心全乱了。

  之前“偷尝禁果”一事,严格说来是她主动,如今他想“重温旧梦”是无可厚非,但她却挣扎着不知该如何拒绝才好。

  或许那天她太害怕、太冲动,才会情不自禁地跟他上了床,但这不代表从此她和他就成了床伴,她不要这种肉体上的发泄。

  “不放。”他已经够没安全感了,教他如何放手再让自己更不惊怕,“今天晚上不让你回去了。”将她轻放在床,他随即俯身而下,不给她逃避的空间。

  “别这样,猴子。”推开他的胸膛,她瑟缩了下。“我们不应该再这样下去了……”

  “什么意思?”他眯起眼,黑眸渗入一丝不易察觉的涩意。

  “那天我们……不,我的意思是……你把那天晚上的事忘了好不好?我们之间不该是那种关系……”她有点慌,不晓得自己怎会把两人的关系搞得那么糟。

  眉心蹙出深陷的凹痕,他的眼里满是不敢置信。“说清楚!”

  “我不知道怎么说才好……反正这么做是不对的,我……很抱歉。”虽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道歉,但抱歉的话就这么情不自禁地脱口而出。

  阎子厚吸气再吸气,他翻身而起,坐在床沿久久说不出话来。

  “猴子?”怯怯地偷觑他一眼,见他脸色铁青、满脸悒郁,不知怎的,她觉得自己心里好难受。

  什么时候开始,她竟也学会注意他的情绪转变?以前他们不是这样的,每次见面就吵,恨不得撕了对方那张讨人厌的嘴脸,为什么不过短短的几个月,她和他就全变了,变得再难令人掌握——

  “你……别不讲话嘛。”不论他说些什么,甚至找她吵架都好,就是不要如此沉默不语。如此沉静的他,教人好不安呐!

  凝着膝盖的眼找不到焦距,有的只是满满的酸楚。

  “你要我说什么?”粗嗄的声音低哑难辨,他迟迟无法接受她说的残忍事实。

  “说什么都好。”她松了口气,至少他不再是闷葫芦一个,“譬如谈谈工作啊|朋友啊,还是我们的火锅店什么的。”随口抓来几个无趣的话题,天真的粉饰太平。

  他的胸口急遽起伏,氤氲的眼冒出难以掩藏的妒恨。“以是因为他吗?”

  不过隔了不到两星期,她就拒绝他的碰触了,曾经,她是如何抱紧他,不让他离去?她是何等娇柔地躺在他身下喘息,为激烈的结合而呻吟?为什么这些她都忘了?

  若不是她心里有别的男人,怎舍得要他遗忘?

  那一夜是他这辈子最美好的记忆,他记得她所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眸光,每一个为他而展现的媚态——他永远都舍不得忘记啊!

  “他?”没想到两人之间的话题出现第三者,她霎时呆愣了下。“谁啊?”

  “你老板的哥哥。”他不屑提及那个名字,那个破坏者。

  “志骏?”她困扰地皱起眉。“为什么提到他?”

  “难道你感觉不出来,他在追你?”有人加入竞争,表示他的女人抢手,原本是如何得意的体面事?坏就坏在她根本没有身为他的女人的自觉,她根本没把他放在心上!

  难道这段感情,一直都是他一厢情愿?难道她只是在一旁冷眼观看,取笑他的情不自禁和沉沦!?

  “怎么可能?”她轻笑出声,拿他的话当笑话听。“我们只是通通电话,偶尔见个面,他哪有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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