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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条相恋物语 page 9 作者:织华

  “组长好幸福喔!”杜菁菁羡慕的双手交握置胸前,“真希望也能有个帅哥这样帮我、宠我。”

  啊!海堂君,她眼神梦幻地凝望海堂荻。

  苏琪咚地一记爆栗,敲醒杜菁菁美梦,“少做白日梦了,多做事啦!”

  傍晚七点,比平常更具水准的采访带堵住了制作人聒噪叨念的嘴,而爵炜只需一句话,JFT吓得魂飞魄散,解雇那些从Channel  First挖来的记者。

  “组长,抱歉,我是一时财迷心窍……”“组长你也知道,人往高处爬嘛!”

  各式的理由借口,尹水潋照单全收,让底下记者全数回笼。

  “真可惜,让你安全过了这一关。”郝瑟郎阴恻恻地讽笑,“但我眼睛雪亮,你要敢再犯错,我可是有实质理由可以开除你的。”

  没搭腔反驳,尹水潋觉得好疲惫,不只是身体、精神上的疲惫,还包括她的心灵,长期以来,工作是她的生活重心,而今,她却感觉遭受背叛。

  她的严谨被解读成苛刻,认真的态度形同酷刑,所以同事避难似的逃离,她的全心付出只换得上司无情对待,到头来她像是一则笑话。

  那晚,尹水潋发了场高烧,昏昏沉沉中,她隐约听到一个暴躁的男声不停咆哮。

  “马上让她退烧,我说马上,你听懂了没有?马上!”爵炜扯高医生的领口,吓得医院立刻派出几名权威医生医治尹水潋的小小发烧感冒。

  “恋爱真会让人智商贬低。”海堂荻悠悠然下结论。

  尹水潋烧得浑身发冷,但有一双结实的手臂始终紧拥着她,熨烫的大掌不停抚摸她冰冷的脸颊,她感觉安全,仿佛回到浑沌初始,浮沉在母亲温暖的子宫中。

  “没有人……没有人需要我……”她不知道自己哭了没,可酸涩的双眸却浸湿了,她一直认为自己坚强,没有克服不了的难关,但此刻,她却像个孩子不停撒娇。

  然后,她耳边传来一阵叹息。“你知道,人是都向钱看齐的,那些记者跳槽不全然因为你,多半是为钱,毕竟高薪诱人。”他仿佛知道她的难堪、她的伤心。

  “你一直做得很好,冷静沉稳,今天的危机也是由你化解的,不是吗?”他温醇低沉的语调安抚着她,“你很称职,要不然苏琪、杜菁菁早就跟着一走了之了,他们需要你,你是一个很棒的领导者……”沉重的枷锁在这一刻解脱,她脑中忽然清醒明晰。

  “我想离开。”望住眼中模糊的人影,她轻轻呢喃,“离开这个现实、拥挤的城市,离开这个庸俗、困顿的位子……”

  “好。”突来的心悸狠狠揪疼爵炜的心坎,他好心疼,“我带你走。”他吻了吻她干燥失温的唇瓣,“我带你离开。”她听了心安的阖上半睁的眼,原来有个肩膀可以依靠、有个胸膛可以寄托,是如此的甜蜜温暖,她不必担心自己的无理取闹、失态别扭,因为有个人会倾听、会宠爱她。

  卸下心防,高烧中的尹水潋,却酣睡的比平时还深沉。

  第七章

  尹水潋难以置信自己居然轻易辞了工作,更难以置信的是,她竟答应随爵炜到英格兰约克郡的古堡小祝然而,事实上无所谓答不答应,待她退烧醒来,人已经旋腾半空,身处在爵炜的私人飞机座舱内。

  “不行,我还有妹妹……”她冷脸要他折返。

  “这你就不用担心了。”他勾唇绽出一抹霸道的笑容,“我已经找了最能干的朋友照顾她了。”

  同一时间的台北——

  “这世界有一种非常不负责任的人。”莫寇咬牙切齿地开口。

  “随便扔了朋友自己溜回老窝吗?”海堂荻笑咪咪地猜道。

  “不。”莫寇伸出一根手指在他面前晃了晃,表情不爽到极点,“是只顾着讨心上人欢心,带着爱人落跑,把一堆烂摊子扔给朋友来处理的人!”

  “怎么这对话听起来这么耳熟?”海堂荻扬眉,“不过,最近要负责收拾的烂摊子种类还真多样化,现在居然要我们当起保母来。”

  “喂,两位大哥,借个火。”尹池滟唇上叼了根烟,晃啊晃的。

  莫寇火大,“你几岁啊?!”一把抽走她的烟,“女孩子抽烟很难看的。”怎么两姐妹差这么多。

  “你管我!”她重叼上一根烟,并开瓦斯炉点烟,吞云吐雾的样子很欠揍。

  莫寇看了差点没气昏倒,伸手欲夺她的烟。

  尹池滟斜睨威胁他,“离我这一点,要不然我告你性侵害喔!”

  莫寇整个人僵硬傻住,海堂荻绽出和蔼可亲的笑容,“小妹妹,生气会变老喔!”用笑脸征服女人,是他最擅长的伎俩。

  尹池滟嘿嘿诡笑,“怪叔叔,装可爱很恶心へ。”

  海堂荻笑容僵住,形象破功。哇哩咧!这少女比尹水潋更刻薄可恶。

  “你家可真有钱。”尹水潋斜睨着爵炜,非常老实地说出评语。

  矗立在半山腰的古堡,背倚阴郁森林,面临宽广平原,远处的丘陵绵延不绝,金黄色麦田铺陈其间,景致如诗如画。

  爵炜是不折不扣的东方人,却从小被英国公爵戈登·范罗德收养,范罗德家族的事业多样化,爵炜是各大企业争相网罗的管理策略专家,偏偏惟独自家事业碰也不碰。

  直升机降落在堡内停机坪,胖嘟嘟的管家查理斯笑吟吟的趋向前,“少爷,您可心甘情愿回来啦?”

  “查理斯,你怎么越来越胖了啊?”爵炜最爱开老管家的玩笑。

  “这位是?”查理斯笑觎尹水潋,跟她点头打招呼。

  “她啊,她姓尹……”爵炜大方的介绍,“是我的女朋友。”

  “女朋友呀——”查理斯暧昧地笑呵呵,推推眼镜框,打量着尹水潋笑语,“尹小姐能攫获我家少爷的心,可真不简单,他从来没带女人回来过哦!”

  “抱歉,我累了。”尹水潋冷着一张脸,觉得困窘,不知该怎么应付,虽说她的英文说听读写流利,但与人相处的生涩,到任何地方都一样。

  查理斯错愕,爵炜却呵呵一笑,“你不好意思了啊?”

  他搂她肩膀,她轻轻挣开他,不习惯人前的亲密举动。

  查理斯眉一挑,“请跟我到客房吧。”

  “我等一下去找你。”爵炜淘气地对她抛了个媚眼,“待会见。”

  尹水潋不自在的抿紧唇,查理斯的眼神移动在两人之间,她尴尬地板起脸孔。

  一路上查理斯提起爵炜的种种趣事,说的兴高采烈,“老爵爷当时气死了,每次帮他相亲,少爷就恶作剧,上次来的那位小姐碍…”尹水潋只是沉默的听着,查理斯语末总不忘意味深长的附加一句,“尹小姐一定很特别,才会令少爷神魂颠倒。”她听了觉得烦,认为自己一点也不特别。

  房间到了,查理斯歇口,奇异地愿着她。

  “尹小姐觉得我说话很无聊吗?”他不解地问。

  “不是。”她回答的很冷淡,面对陌生人总让她感觉生疏。

  “那……你怎么都不搭腔呢?”查理斯有些责难,他这么殷切热情へ。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她不懂装熟那套,“抱歉,我想独处。”男仆已将行李置妥,她进门,当着老管家的面将门关上。

  瞠大眼瞪住门板,查理斯活了六十多个年头,第一次见到这么冷漠的客人。

  尹水潋双手抵上门扉,额头抵住门静静的伫立,胸口涌上莫名的压力,她一直知道爵炜有多么优秀,但越走近他的生活圈,她越感觉两人的差距,不安如藤蔓缠绕上她的心头。

  休息一夜后,爵炜带着尹水潋熟悉堡内环境,并在装饰古色古香的餐厅内,共进早餐。

  爵炜问起老爵爷。“那老顽固呢?”他一直都这么称呼戈登公爵。

  “法兰恩侯爵在伦敦办宴会,上礼拜就先招待老爷过去聚聚。”查理斯回答后提议,“法兰恩一家少爷也熟,要不要一起过去呢?”

  “我可没兴趣去看两个六十几岁的老人伴嘴。”爵炜撇撇嘴,忽地凑近尹水潋,他沉笑低语,“要拌嘴的话,我还比较想和你吵,如果吵不赢你,我就出绝招,吻的你说不出话。”

  他一双眼闪烁光亮,笑容性感不羁,她心房咚地震动,瞪他一眼,推开他,爵伟扬唇而笑。

  查理斯见状愕然,这女人真凶。

  “你待会想做什么?”他啜了口温润的伯爵茶,古堡后大,应有尽有。

  “不知道。”她怔了怔,不曾如此悠闲,反而无所适从。

  “打网球如何?”他提议,天气冷暖适中,流流汗也不错。

  “我不会。”她一口否决。

  “到后山散步呢?”他问。

  “昨天散过了。”那些花草树木看来还不都一个样。

  他想了数十个点子,尹水潋不是不会、没兴趣,要不就是手一摊,蹙眉睨着他,“你不觉得这很无聊吗?”

  爵炜严肃地瞪着她。这女人的浪漫细胞哪去了?真的很不解风情へ!她就不会像一般女生撒娇,说:只要跟你在一起,做什么都开心。

  “怎么不问了?”她挑眉。

  停顿五秒,爵炜倏地拉着她往外走,“我们去游泳。”

  尹水潋惊愕,嚷了起来,“不要,我不会游泳。”

  “你啊,除了工作什么都不会。”他笑了,手指拧了拧她的俏鼻。

  她又气又窘,用力踩他一脚,爵炜疼得皱眉,却又开心的大笑。

  “别怕,我教你。”他拉她入怀,爱宠地揉揉她的发。

  “不要。”她闹起别扭,“为什么非要游泳?”她没运动细胞,下了水像落汤鸡。

  “因为我想看你穿泳衣的样子。”他不正经地朝她眨眨眼,见她又气的想踩他,便赶紧改口,“你肤色太白了不健康,要多晒太阳才好。”

  爵炜语气认真地叮嘱,“你吃的少、动的少,瘦巴巴的,抵抗力一定不好,要多吃、多运动,脸色才不会这么苍白。”尹水潋心一悸,没再反驳他如此关心她,她心底感动,可她说不出口,只别扭的道:“你话很多耶!”

  他笑,凝望她的双眸深邃隽永,“就是要念到你耳朵痒,你才会记祝”他拿型录为她挑选泳衣,然后一通电话,便有专人送达,销售小姐留在更衣间,陪尹水潋换穿泳衣。

  “很美、很合身。”销售小姐赞美着,“要不是时间仓促,我们应该为您量身定做,您皮肤白嫩,穿紫色再美不过了。”范罗德家族多金,拿钻石镶泳衣都可以。

  尹水潋望向镜中的自己,紫色渐层的三点式泳装衬得她肌肤如雪般莹透,舒适伏贴的质料衬托出玲珑曲线,酥胸半裸、柳腰纤细、双腿匀称,她从不知自己也可以这么风情万种。

  皱起眉心,她有些羞窘的咬住下唇,“我看,还是换一套好了……”不曾穿泳装,一穿居然就是三点式。

  销售小姐看出她的胆怯,思及方才范罗德少爷凝视这女人的眼神,她念头一转,冷不防敞开更衣室大门,双手将尹水潋轻轻推出去。

  “绝对完美,不信您问范罗德少爷。”销售小姐俏皮一笑,将空间留给两人。

  尹水潋惊呆的跌入一个坚实胸膛,眼一抬,便坠入爵烧充满欣赏的眼眸中。

  “我等了你好久。”他睐着她,深沉的黑瞳中有笑意、有深情、更有浓得无法化开的欲念,“不过,等待是值得的,你好美。”

  他的嗓音太沙哑、视线太赤裸,尹水潋双颊如火狂烧,目光触及他只着深蓝色泳裤的男性身躯时,又是一怔。

  他拥有连宙斯都会嫉妒的躯体,闪着麦褐色光泽的肌肤,平滑结实、肌磊分明,肩膀又平又宽,六块腹肌充满力与美,起伏有致的臀肌下是一双强健的长腿。

  她顿时目眩神迷,爵炜的眼眸则越显深邃,她陡地惊呼了声,因为他竟腾空将她抱起。

  “放、放我下来。”她慌嚷,赤裸的肌肤相贴,她骇得心跳如擂鼓。

  “不放。”他说,仿佛带着另一层深意般,“绝不放。”

  尹水潋怔忡无言,望住阳光下他耀眼出众的脸庞,全然的迷惘,这般英伟的男子,为何要讨好她、喜欢她?为何要进入她生活,窃走她的心?

  关于他的一切,她不是不在意,而是太陌生、太遥不可及,她黯然失神,明了自己矛盾的心情有个名词,叫做自卑……爵炜凝视她傻愣的模样,唇角勾起坏坏微笑,他忽然松手。

  “啊!”平时情绪冷淡像冰块的尹水潋顿时失声尖叫,她整个人跌入游泳池中。

  脚碰不着地,水压迫着她的心肺,有那么一瞬,她以为自己就要溺死,但一双强壮的手臂将她捞起,她攀伏在他的肩膀喘息,他温热的大掌覆在她光裸的腰上。

  尹水潋惊慌失措地抬眼瞪他,却发现他的表情出乎意料的认真。

  “这样就可以了。”日光缝缝,他褶照黑眸闪着迷醉人心的深沉,他低哑的嗓音似美酒般浓醇,“这样你就不敢随便叫我松手,就会愿意紧紧抓住我了。”

  她闻言心口紧绷,分不清耳畔回响的是他,还是她的心跳,贴在她身上的肌肤如此滚烫,火一般的热,烧灼她的理智。

  “我爱你,水潋。”爵炜深深地往视她,“你呢?你喜欢我、你爱我吗?”

  望住她黑白分明的眼瞳,他几乎为自己这一刻的紧张心急感到可笑,他已不是情窦初开的小伙子,也不是缺乏自信的蠢蛋,但她……她是如此的冷淡疏离,仿佛他对她可有可无,仿佛是他一人在唱独脚戏,偏偏他对任何事都悠闲无谓,惟独对她,失去耐性。

  抚上她湿淋淋的发丝,他轻叹,“我对你是认真的,你知道吗?”

  尹水潋的视线蒙胧,不,她不知道,这一切像是场梦,她迷惘困惑,却也喜悦甜蜜,她惶恐不安,却也兴奋期待。

  “你爱我吗?”爵炜逼问,太在乎那一句人人都可轻易说出口的承诺。

  水滴坠落脸庞,但尹水潋一点也不觉得冷,他的体温炙烫她血管流淌的液体,如果她擅长表达,就可以倾出满胸腔情怀,但她只是紧张激动的直视着他,久久不能成语。

  “嗯。”良久后,她嗯了声,怯怯地点点头。

  “老天。”他惊叹,眼角的笑意更深,掏心剖肺一番话却只换得她一声“嗯”。他笑骂,“你好狠的心,我真被你打败了。”真够摧毁他男性的尊严。

  尹水潋窘地打他一下,小手却马上被他握住,低下头,他毫无预警的吻住她唇办,手指不安分地爱抚她的娇躯。

  他的吻挑逗而情色,他指梢魔力般在她的身躯点火,风吹树梢叶骚动,像一首语轻意深的情歌在空气缭绕,尹水潋浑身战栗,血液沸腾。

  “水潋,你为什么颤抖?”感觉她因他的抚摸而轻轻颤抖,他表情因压抑欲望而变得严厉,“你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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