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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飞仔的小情人 page 8 作者:叶起舞

  再说,那些脱队的机车也不一定会追上来,说不定全抄近路到终点站凑热闹去了。

  凌晨三点多,四周一片寂静,连月亮都羞得躲进云里了,谁会想到荒山野岭来偷窥?

  他慢慢将她压倒在机车椅背上,狂暴的吻着她的唇,吮着她的舌,双手忙碌的在他最爱的部份——她坚挺的双峰上,隔着衣物尽情爱抚。

  她欢畅的呻吟出声,双手拉住他,弓起小蛮腰,希望他更用力蹂躏自己的肉体。

  随时可能发现的紧张感,让他们更加快了彼此调情的速度。

  方臣功本想脱掉她的衣服,后来想想万一真的被看到了怎么办?如果他们都穿着衣服,就算有人开车经过,顶多以为他们在亲热,而不是在大马路边努力耕耘。

  “你不是有暴露狂吗?为什么我老是觉得你今天穿太多了?”他微喘着气,一手从她衣服的下摆溜进去,抓住她已汗湿的浑圆,另一只手已经开始试图解开她牛仔裤的裤扣。

  “你上次还抱怨我穿太少了,男人都像你这么善变吗?”她也不逞多让,两手左右开攻,一同探索他裤头的皮带。

  “那是在有别人在场的时候。”好不容易解开她的裤扣,又碰到另一个问题。他轻咬着她的耳垂,抱怨道:“你应该穿裙子的。”

  “穿裙子怎么骑车?”她一脸无辜的说。心里恶作剧的想,接下来看你怎么办?

  他拉下她的牛仔外套,绑在她的腰间,这才剥掉她的牛仔裤。

  “这就是我的新裙子?”她好笑的看待他保守作风下的产物,双手向后撑着车头,抬起俏臀协助他脱掉长裤。

  “还喜欢吗?我觉得不锗。”

  他再度吻住她,一手握住被她解放的源头,猴急的寻找着濡湿的入口,这一击,他刺歪了,两人同时发出失望的低吼声。

  “你是故意报复我吗?”她欲火焚身的哑声道。

  “你给我闭嘴!”男人表现的时间,女人多什么嘴?尤其是男人表现“凸捶”的时候……

  他重新ぅけㄠ好位置,猛地一用力,虽然这次成功了,但一时煞不住车,下体就这么对撞在一起,发出一声问响。

  她忍不住眉一拧;痛苦的呻吟出声。

  “小功,我不是要怪你,但你技术真的很烂。”她将大腿张到了极限,好让他通行的顺畅些,以减轻自己的疼痛。

  “谢谢你的关心!”他握住她因长期骑骋机车而结实有弹性的大腿,开始来回冲刺,大量的汗水自额际流下,隐没在他的领子里。

  他压抑着想狂叫的心情,艰难的道:“基于你的‘性福’,我想你一定希望我多多实际操演,不如我们先Run个几回,再回我的住处练习高超的技术吧!”

  许裳扉原本闭上眼睛专心享受他的服务,不意他竟提出这种要求,忙睁开眼睛道:“你的住处连电风扇都没有,想热死我啊?不如回我的住处。”

  他突然停下一切动作,专注的望着她。

  是真的吗?她已经愿意让他进入她的生活了?她不再把他当成刺激玩乐的对象了?

  “你再这样走走停停的,天就要亮了,还想Run几回?”她用腿紧勾住他的臀,借力抬起自己,来个自力救济。

  男人怎么可以这样被看不起?

  方臣功抱紧她,拼了命的挽回名声,他不断深入她的体内,让她连呼吸都觉得是种浪费,只管感受他带来的愉悦与狂喜。

  说实在的,上次的经验对她来说,并不是个完美的结合,至少她觉得自己没获得想像中的快感。

  这次就不同了,她感觉全身三千六百万个毛细孔同时张了开来,让她酥麻得连动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也许是因为穿着衣服做很热,也许是因为他们重新找回彼此,也许是因为可能被偷窥的刺激,总之那种感官的升华,已远超过她所能承受的范围。

  她失控的尖叫出声,四肢像个破布娃娃那样垂下,一切只因他的牵动而摆动。

  忘了身在何方,忘了注意她的身体会不会曝光,他拉高她的衣服及运动内衣,贪婪的吸吮着她如玫瑰盛开般的顶点,像要榨取其中甜蜜的汁液。

  他感觉她的身体慢慢起了变化,强烈的高潮让她的四肢蜷曲了起来,花径更是不断紧缩,开始不规则的蠕动。

  禁不住她的诱导,他将多日来的存款全都捐献给她,烫热的种子毫不留情的洒进她的最深处。

  他趴在她的身上休息了好一会儿,双手仍留恋的复在她丰满的椒乳上。

  寂静的夜,终于回复了应有的平静。

  “晤,黑寡妇,你是不是该吃掉你老公了?”方臣功顽皮的在她身上画圈圈,好像在寻找着可能没被抚慰的区域。

  “黑寡妇觉得这个老公还不错,暂时留他性命好了。”她满足的叹口气,嘴角不由得扬起。

  “通常黑寡妇在交配完毕之后会吃掉老公,以备日后生育的营养。”他不知道干么和她说这些,也许是希望她真的回头“吃掉”他吧!

  “我们是在说同一种黑寡妇吗?”她疑惑的问。

  “我说的是世界上最毒的蜘蛛黑寡妇,你呢?”

  “黑寡妇是蜘蛛?”那不就和她在澳洲的外号不谋而合了?那真是太巧了,她以为黑寡妇是对那些狠心杀夫的女人的统称。

  “我以为所有人都知道。”

  “我以为你没力气起来,要我推开你。”

  “我以为我用的是‘吃掉’两个字。”

  “我以为……算了!反正你就是要我吃掉你,对吧!”她慢慢坐起来,反将他推倒在椅背上,感觉他不曾离开的坚挺又重新复活。

  “我们两个越来越有默契了。”他故作无邪的笑了。

  至此又是一场激烈大战,两人一直相爱到东方鱼肚白,才收拾狼狈的衣物,骑车至山顶看日出,幸好这两个小时来都没有人车经过,否则不就扫了他们高昂的兴致!

  后来回到许裳扉的公寓,他们忍不住又大战了好几回。

  除了叫外卖及吃东西的时间外,几乎没下过床,只是不断的向对方索取热情的回应,直到虚脱的睡去为止。

  ***

  年轻人的精力,真是多得用不完。

  他们大部份的时间待在她的公寓里做爱,想再刺激点就跑去荒郊野外或电影院看午夜场,当然他们不知道电影演些什么,只知道偷情的滋味非常不错。

  他们也曾偷偷潜入学校的游泳池,享受冰凉的池水及水中嬉戏的乐趣,有时还跑到顶楼阳台,享受夜风的吹拂及疯狂的性爱。

  方臣功还发现,原来她根本是个武痴,她常常天外飞来一拳,说这是她新发明的招数,有事没事总要找人练练拳头,为了不让她在外惹是生非,他只有舍命陪君子,顺道也让自己的武术大大提升。

  许裳扉的家人像往常一样,只知道关心自己的政治活动,有时候连女儿没回家也没发觉,只是家里常常有不同人物出人,反而要客人提起才会想到。

  关于那笔六百多万的奖金,她坚持不肯收回,方臣功只好交由父母亲处理了。

  事后他还将她带回家去,介绍给父母认识,让他们好好认识这个未来的长媳妇。

  方家夫妇没多话,只是把她当成方臣功的女友对待,毕竟他还小,未来还是个京知数,谁敢说她一定会成为方家人?

  赶着暑假的尾声,两人还去了趟日本游玩,许裳扉顺道去看了她在澳洲留学时认识的日本同学和他的舅舅,了解一下她的资产状况如何。

  想不到才几个月没去注意,她投资的房地产及股票全以倍数成长,如今已飙涨了三倍,简直像无本生意那样好赚。

  他们几乎走到任何地都可以听到有人在谈论股票、钱啊钱的,许裳扉觉得这样下去有点恐怖,于是请同学的舅舅帮她把这些不动产都换成现金,转投欧美的债卷市场。

  几天后,许裳扉依依不舍的回澳洲去了,她答应小功一有空就会回来,不过若想长相左右,还是得等到寒假。

  方臣功没有因为她就荒废了学业,当然也没有因此等着坐吃山空,还是去找了份兼差。

  虽然这么赚钱永远也追不上许裳扉的资产,但一方面能有点收入,另一方面可排遣没有她在身边时的孤寂,不失为生活的一种方法。

  有了女友,日子过得忙碌又满足。很快的,寒假也到来了。

  有一天,许裳扉脸色凝重的来找他。

  “怎么了?连你也破产了吗?”方臣功正在晾衣服,他回头望了眼刚进门的她,又继续手头上的事。她有他的钥匙,自由进出没问题。

  年底由于股市崩盘,最近因破产而跳楼的新闻频上电视,就连他老实的父亲也追随泡沫经济的风潮起舞,把那笔六百多万的钱全了进去,最后弄得血本无归,打回原型。

  这对于也是股票一族的小扉来说,不知道影响大不大?

  “比那个更严重。”许裳扉连哭丧的表情都懒得做。她的生活、她的过去,都将荡然无存,她将是个不存在的人了,还能有什么精神哭丧着脸?

  “比破产更严重?”他又想了下,终于想到一个她可能会认为严重的事情,“你被废了武功,再也当不成蜘蛛女了?”他晾好最后一双袜子,拍拍手,这时才发现她已悄悄摸到他身后,双手紧紧环抱住他。

  “又不是武侠小说,废什么武功?就算挑断我的手脚筋,我照样可以轻易撂倒一个人。”她仍以平静无波的声音回答。

  可是天啊!她的心好痛!多希望时间暂时停止;多希望她不是出生在那种家庭;多希望世界上只剩她和小功两人,没有现实面来打击他们。他们原是那么快乐,叫她放弃,是不舍也是不愿啊!

  “到底……”方臣功的脑中突然又问过另一个想法,忙惊慌的问道:“你是不是怀孕了?如果怀孕了也没关系,我们可以结婚!你放心,我保证不会让你和小孩挨饿,必要时,叫我休学也没关系,我一定会让你当个快乐的妻子,这一生没有任何遗憾,你爱飙车,我照样陪你去飙;你爱打架,我陪你过招,一切和现在一样……不,不会一样,只会更好!”

  小功劈哩咱啦的讲完一堆远景,这才发现她没什么反应。

  “小扉?”他轻唤了声,试图唤回她的注意力。

  她还是抱着他,静静的一句话也不说。

  “小扉,我是认真的,如果你怀孕了,我们就结婚吧!我今生是非你莫属了。”他将手温柔的复在她环抱的手上,透过体温,将他的肯定、他的感情,一点一滴的传递给她知道。

  两人就这样站在那儿拥抱了许久,也不说话,只是感受彼此的脉搏,体会心灵交流的一刻。

  终于,许裳扉打破了沉寂,伤感的问:“如果我死了,你会为我守寡吗?”

  “守寡是女人的事,问你自己吧!”方臣功无心回答的把这个问题丢回给她,她那么活蹦乱跳的样子,他才不信她会死掉,除非有个意外,不过意外也就是万一,万中选一的机会哪那么容易发生?

  一般人总认为,这种不幸的事只会发生在别人家,不会发生在自己周围,尤其是自己所爱的人。

  “如果你死了,我一定为你守贞。”她语重心长的道。因为她只有他、只要他、只爱他,谁也无法取代他的地位。

  “如果你死了,我一定跟你一起去,这样你黄泉路上就不孤单了,你最怕孤单了,不是吗?”方臣功随口许下承诺。

  他不明白,事情还没发生时,什么话都好说,等真碰上了,什么都不一样了。人生,有太多未尽的责任及义务,不是想卸下就能卸下的,即使不顾一切的死去了,黄泉路上难道不会担忧这一世有事未了吗?

  “如果我死了,请你每天送一朵红玫瑰到我的坟上,让我知道你还爱着我,等有一天,你不再送了,我便知道你的心意了。”她轻轻放开手,让他转身面对她。

  这回头,他才猛然想到她早上才刚回去,怎么一下子又跑来了?而且她脸上还化着白天的许裳扉才有的妆,穿着白天的许裳扉才会穿的衣服。

  “你今天真的好奇怪,于么说这么严肃的话?”他轻柔的抚着她因脂粉而略显黯沉的脸颊。

  她退到门边,眼神疲惫,“我回去了,我好累。”然后消失在门外。

  当晚,许裳扉又快快乐乐的出现在他面前,看起来和以前没什么两样,但他总觉得她在强颜欢笑,问又问不出个所以然来。

  许裳扉每天都像着了魔一样,骑车载着他到处去游玩,每次做爱,就像是最后一次一样紧紧抱住他不肯放手。

  他越来越不安,越来越觉得她有事瞒他。

  过了几天,她接到一通Call机的讯息后,没再看他一眼,从此彻底失踪,消失在他的生命里。

  第七章

  隔天,电视及报纸全以巨幅的版面报导——

  前台北市议员许加德的官邸,昨夜遭歹徒闯入,独生女许裳扉惨遭杀害,凶手纵火毁尸,意图湮灭证据,许家祝融,邻宅遭波及,目前警方没有透露任何消息,盼目击者提供可靠线索……

  方臣功盯着电视,一时不能相信这是真的,因为这不可能是真的!小扉的功夫卓越非凡,目前还没碰上任何敌手,一个小小的歹徒怎么可能杀得了她!

  可是想起她前几天的表现,和她奇怪的话,是不是暗示着她已经知道有这一天?是不是暗示着她的死前告别?

  那么……这一切都是真的?!

  方臣功感觉仿佛青天霹雳般,脑袋和耳朵只是嗡嗡作响。

  他跑到现场去问,他跑到警察局去问,但没人理会一个好奇的男孩,这时他才知道,真正的伤心是没有眼泪的,因为他不能相信、不愿相信小扉就这么丢下他。

  他打了小扉塞给他的行动电话,却始终收不到讯号。

  。在房里等了一天一夜,她仍没有给他任何消息,方臣功渐渐觉得整个人的神魂都随她去了。

  电视仍开着,吵杂的声音似乎无法影响到他。

  房里已经和原来不同了,有了她买的一些小玩意儿;有了她坚持要的电风扇;有了她认为必备的电视机……只是,这些东西的主人去哪里了?谁能告诉他?

  小扉,你真的死了吗?你寂寞吗?需要人陪吗?

  他抱着她最喜欢的咖啡猫布偶,睁着空洞的大眼,陷人自我封闭的状态。

  当他再次清醒时,是躺在家中的床上。

  原来父母亲听闻恶耗,马上动身北上找他,因为他们知道这次对他的打击比上次更大,他会需要家人的陪伴,想不到到了他的租屋处,只见他僵硬的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叫也没反应,所以只得将他送往医院。

  医生说这种自我封闭的病症是无药石可医的,只能等病人的内心自动修复,慢慢就会清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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