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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信的女人 page 10 作者:叶起舞

  受酒精的影响,阮宇彤并没有明显的反抗,只是奇怪自己怎么又躺回床上了,也不清楚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下一秒钟,她的唇被搜获了,感觉有热热的身躯熨贴着她,热热的呼吸吹拂在她耳边,热热的唇吮着她的唇办,热热的大掌压在她的小腹上。

  许久没接吻了,阮宇彤一时有种腾云驾雾的错觉,好像他早该这么做了一样,完全没有受侵犯的感觉。

  她想不到万子夫的接吻技巧这么厉害,单是他的唇舌就把她搞到几乎疯狂的地步,使她只想要更多的他,要他更用力的嗓明她的唇、她的身体。

  万子夫的惊奇并不下于她,只觉得这辈子做对唯一的事就是不顾一切的要她,就算要灌醉她,就算要耍手段也在所不惜。

  他找到她改良式旗袍的拉链,毫不犹豫的拉下它,露出她不大却坚挺如山的乳房;她身体的皮肤很白嫩,只有肩颈的部位还留着上次在小垦丁晒伤的痕迹。

  看到那淡淡的阴影,万子夫想起那晚他一个人待在饭店房间里喝着问酒,结果并未按预定计划出门钓马子。

  搞不清自己怎么会对这个平凡无奇的女人感兴趣了,她根本是一无可取嘛!可是脑海中不断浮现那个死去的男人是如何占有她,如何膜拜着她赤裸的胴体,他就气得想杀人,哪有什么心情玩乐?

  他撕毁了床单、摔破了几瓶酒、捣毁了许多东西,最后才在一片凌乱中醉死过去;醒来后,看到像垃圾山一样的现场,心里虽然有些讶然,但他不置一词,付了赔偿”金就北上了。

  回到熟悉的家,他决定忘了这一切,继续过他逍遥。自在的生活。

  他不去看,不去听员工之间流传着什么小道消息,完全不想知道阮宇彤现在怎么样了,只是自以为是的认为自己又恢复正常了。

  直到听说她昏倒,一种不熟悉的焦虑感再度占据他的心。

  他还是很想要她呀!他怎能骗自己她一点都不吸引他?他怎能让一个死人打败他?他还是那个玩世不恭的万子夫吗?

  阮宇彤纤长的手臂攀上了他的颈项,猛地拉回万子夫的思绪。

  “宇彤,我是谁?”他看着她的眼睛焦躁的问。虽然她醉了,但他可不要她把他当成别人,当成那个死鬼丈夫的替身!

  “副总?”她迷迷糊糊的说。

  “子夫!叫我子夫,我说过很多次了!”他有些气馁的叫道。

  她一直不肯叫他的名子,表示她一直都在防他,一4宜不愿敞开心胸接受他;就算得到她的人,仍然没什么好自家的。

  正当他以为这次又失败时,想不到她甜美的小嘴竟然轻轻的唤出一声--

  “子夫。”

  万子夫听了欣喜若狂,吻住她,奖励她的进步,惩罚‘她的迟顿。

  他的舌头采人她的齿问,挑逗她的舌尖,来来回回,弄得她娇吟连连,忍不住吮着他,伸出丁香小舌与他缠斗。

  他的手没闲着,刻不容缓的剥着她的外衣,甚至丝。袜内衣裤,直到她一丝不挂了,他仍然整齐得像初来乍到一样。

  这时.他不得不怪她不够积极了,他脱掉西装,拉起衬衫,强制她的小手探进去。

  当她不经意的触碰到他男性的乳头,他倒抽口气,抱着她坐起来,啃着她细致的脖子,一路登上她突起的山头。

  阮宇彤感觉一股热气在小腹间流窜,不由得弓起娇躯,任谁都看得出来她在渴求他的贴近。

  她不知所措的抱紧他,十指陷人他的皮肤里。

  这是在做梦吗?为什么她的眼睛像被浓雾挡住了一样,再怎么努力也看不清周遭的事物?为什么她的思绪乱得像一团线一样,水远找不到最初的线头?为什么她的身体感到一阵紧张的苦涩,却找不到发泄的出口?

  她在哪晨?她在做什么?

  阮宇彤慢慢张开眼睛,想看清楚身在何处,却只看见万子夫有着浓密头发的发顶,感觉到他温润的唇办温柔的吮着她胸前的蓓蕾。

  然后她笑了。

  因为这一定是做梦,万子夫不可能这么温柔!万子夫不可能真的要她!

  她闭上眼睛,细细品味属于男性的柔情。

  接着又是一阵天旋地转,她的后脑勺碰到了柔软的枕头及床垫,舒服得像睡在白云里一样。

  阮宇彤更确定这是在作梦了,因为……她的意识浑饨到化不开了。

  万子夫下床迅速脱下自己的衣物,立即回到她身边,看到的就是她这朵满足的微笑。

  他有些纳闷的想,他都还没开始呢!她在满足个什么劲儿啊?

  不过,她现在真的很美,比他所预见的更美,是他最喜爱的笑脸美人。

  他爬上床,重新吻住她,重新加温,重新开发她的热

  当他的手沿着她的大腿内侧向上走,她像朵花儿一样盛开来,完全没有抗拒之心。而当他的手碰触到她欲望的中心时,她却像捕蝇草一样将他包夹起来,紧得让他差点动弹不得。

  真是个难以捉摸的女人!

  他感觉她还不够湿润,于是困难的移动手指,慢慢的按着她敏感的核心画圆。

  事情很快有了变化,他看见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全身泛起一片潮红,臀部不安的扭动着,温暖的中心不断流出润滑的汁液。

  他不能再等了,澎湃的欲望逼得他额头上的青筋暴露,胯下的男性胀痛得令他咬牙切齿。

  他拉开她不再夹紧的大腿,找到最甜蜜的源头,慢慢进入她神秘的幽谷中……

  第九章

  在万子夫进入她体内的一瞬间,阮宇彤清醒了过来。她惊恐的看着他紧绷的下额,不知所措的僵在那里。

  这是真的!万子夫正在对她做那不可告人的事!

  到底是从哪一个环节开始出错的?难道是她潜意识的希望发生这种事,所以才放任自己喝醉,放任自己信任一个花花大少?否则怎会在误认为是梦境时,她还乐在其中,任他为所欲为!

  她紧皱着眉,感觉他的巨犬还在往里钻,好像永远没有尽头一样,忍不住闷哼一声,挣扎着要推开他。

  “嘘!等一下,我还没有……

  ”“走开!好痛!”阮宇彤痛得呻吟出声。

  “那是因为你实在太紧了,你应该试着放松自己,试着做几次深呼吸,我会帮你。”万子夫吻着她的锁骨,试着安抚她。

  “我不要!是你太大了,你会弄伤我的!”

  她还记得自己丈夫的尺寸,初夜时,她虽然痛,但并不是这种痛法。现在的她感觉自己正被一只巨犬的怪物强行进人,身体痛得仿佛要裂成两半一样。阮宇彤想都不想就开始推他。

  她用力的推他,甚至捶他,但万子夫不为所动,反而将她的两手高举到她的头上,用两只大掌分开压制住。“听我说,宇彤,你的身体是诚实的,你要我,你可以。接受我的。”他看着她逐渐清朗的眼眸说。

  “我才不管你说什么!你马上给我弄出来!”她凶巴巴的吼道。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万子夫强硬的说,“反正你从来就不听我的,甚至不听你自己的声音。今天我要是放开你,你又会缩回自己的象牙塔里,甚至将自己包裹得更厚实,这样我何年何月才能看到你的真面目!”

  “我的真面目就是这样——本利主义者!你要做可以啊,给钱!”她挑衅的直视他逼人的目光。

  “你要我把你当妓女?”万子夫不可思议的怪叫。

  “有何不可?任何可以赚钱的机会我都不放过,说下定我转行当妓女,可以很快就当上大富翁!”她逞强的说着违心之论。

  其实如果她真的爱钱爱到可以抛弃自己的自尊心,那么今天她就不会孤家寡人一个,早就找个有经济基础的人嫁了。跑去当妓女也不错,至少用不着普哈哈的省吃俭用,住在一间小小的狗窝里了。

  可惜她不是,她是个既好强又迷信的女人,她要靠自己的力量活下去,她不想再听到“不样的女人”这五个字!

  “你……”万子夫再度被她气得不知该说什么,于是问道:“你觉得自己值多少钱?你想零卖?还是月租?”他的话语中有着贬低羞辱的成分。

  “做你这去义丫太辛苦了,我才不想让你包呢!今天只是个意外,看你的心意噗!只要别给得太难看就好了。”阮宇彤故意轻怫的说着,心想任何有格调的男人应该都不会再对她有“性”趣了吧!

  想不到万子夫只是冷冷的看着她,接着将她的两只手合在一起,改成用一只手掌压制,另一只手则将她的大腿抬高,放在他的肩上,下身惩罚性的一用力,整根男性立时完全没人她的体内。

  “啊”

  阮宇彤虽然痛,但好强的她只发出一声短促的哀。鸣,接着便牙一咬,实实在在的接受了全部的他。

  可恶的他!连通知一声都没有,根本是想整死她!

  只听万子夫不带感情的说:“你想当妓女,那就当妓女吧!随便你!”

  随后而来的是他猛烈的攻击,一波接一波,逼得她只好尽力张开大腿,好减轻他的巨大带给她的痛楚。

  看她那么痛,万子夫又开始于心不忍了。

  再怎么说,她也不是真正的妓女,而且她从不曾主动勾引他,这一切说穿了,都是被他设计陷害的。

  不过,他还是不相信她不想要他。

  他停下来,放下她的腿,细细的啄吻着她的红唇,双手不再拍制她,改以揉捏她的双峰,双管齐下,务求重新挑起她的情欲。

  阮宇彤起初并不想理他,谁叫他真的把她当妓女了!但他真的很有耐心,就差正式宣告愿意拿一整夜的时间跟她耗了。

  他的坚持影响了她,他的体贴融化了她。不久,小腹中开始有簇小小的火苗在跳跃,然后是两簇、三簇,逐渐往周边蔓延,直到她的四肢百骸都充满了又麻又痒的怪异感,宛如又回到饭店的那一晚。

  当他的手指下滑,开始攻击她敏感的核心,她忍不住大叫——

  “我不做了!我不做了!求你放过我吧!”

  可是万子夫依然故我,只是更热情的吻着她,更快速的搓揉着女人最容易失守的花核。

  阮宇彤害怕得想尖叫,却发现自己只能紧紧抓住他的臂膀,然后追逐着他的唇舌,用力的回吻他。

  那感觉像坠入地狱,又像被海浪吞食一样,一波一波接输而来,终于她低叫一声,惨遭灭顶,在一波轻度高潮中抬起下身迎向他。

  万子夫满意的重新击鼓,循着最古老的韵律,将迷人的乐曲奏得更动人心弦、高潮迭起。

  情欲升华了,剩下的只有断断续续的吟哦声及明显的肢体动作。

  阮宇彤徘徊在理智与情欲之间,她不断提醒自己认加清不只是现在而已。如果今晚她被攻陷了,未来还得面对无数个没有他的日子。

  风流的他不会跟她一辈子,他只是把她当成玩物;若是巨服于他的淫威之下,只会换来他的嘲笑及厌恶……

  但想归想,她还是忍不住将双腿缠在他的腰后,随着他稳定的抽送起舞。

  这是他最擅长的肉搏战,她怎么打得赢他呢?情欲终究会战胜理智吧!

  泪水在情欲战胜的那一刻滑落了。她闭上眼,不顾一切的挺起下身还击他,就算输,也要输得漂亮,不能让‘他看扁了!

  想不到这个时候,万子夫还有兴致笑。

  他兴奋的鼓励道:“对!就是这样!我的母老虎,伸出你的利爪吧!”

  正当他还在得意她的软化时,她紧箍的花径却开始让他觉得喘不过气来,只好亲吻她的下唇、啮咬她的耳垂、舔敌她的双峰来转移注意力。

  这时,他发现她的体内又有了变化,好像伸出了千万只小触手,缠绕他、挤压他,搞得他头皮发麻,胯下更是胀痛难安。

  知道她已经登上高峰,自己也到了穷途末路,该是到了游戏结束的时候了。

  他实在是很想抽出来的,无奈她的痉挛造成通道变小,双腿更有力的夹紧他。

  这滋味实在太美妙了,美得他舍不得离开,最后竟情不自禁的在她体内了了帐,有生以来最畅快的一次做爱,也顾不得前因后果了。

  最后一次深深抵住她,他抱住她翻了个身,两人一起躺在床上等待高潮退去。

  许久后,阮宇彤首先推开他,步下床,蹒跚的往浴室走去。“好!”

  万子夫抬眼瞄了她的背影一眼,却发现她的大腿上有明显的痕迹。

  “搞什么!”他大吼一声坐起来,看见自己的男性及大腿内侧也布满了同样的痕迹。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阮宇彤缓缓转过身来,靠着冰凉的镜子,无力的问:“你想先用浴室吗?也好,早用完早点走。”

  “我是指这个!”他指着自己两腿中间的斑斑血迹。

  阮宇彤虽然有点近视,在她站的位置看得不是很清楚,但色块总是分辨得出来的。她很快看向自己的两腿间,于是发现了相同的血迹。

  “我的天!你真的弄伤我了!”她惊谏的道。

  “伤你个头!我是确定你够湿润才进去的,不可能会弄伤你,你给我说清楚才准走!”

  这里是她阮宇彤的地盘,万子夫这样呛声好像有点本末倒置了。

  “说什么?事实上是你弄伤我了嘛!还死不承认。”她喃喃抱怨,皱着眉,在衣橱里找了条旧毛巾裹身。

  如果两人还要继续僵持下去,她才不要赤身裸体的面对他呢!

  “你和你老公到底有没有实质关系?他是不能人道,还是同性恋?”万子夫明快的点出。

  “都不是,他是个正常的老公。”相反的,他这个大色猪才是不正常呢。

  “那为什么你还是处女?”良家妇女已经够麻烦了,处女更麻烦!搞不好要生要死的,甩都甩不掉!

  “神经病!我五年前就不是处女了,我老公猛得很!”

  “你说谎!”一听她赞扬老公比他好,万子夫又忍不住驳斥了。那个死鬼老公不只占有她的人、占有她的心,还占有她的过去,他就是不要他称心如意,继续称霸她的未来。这时,万子夫的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他也要占广有她的人、她的心,还有那死鬼老公无法参与的未来!

  他一个大步跨下床,再度像拎小鸡一样把她拎上床来。

  “你要干么?我们结束了啦!”她惊恐的看着他充满愤怒的脸。

  “我要你再比较一次,是我猛还是你老公猛。你老公是一寸丁,连你的处女膜都捅不破,凭什么跟我比?”

  “谁跟你比了?你不要心胸这么狭小!”

  “我心胸狭小?”他暴吼一声,拉掉她身上的旧毛巾,再次挤入她的双腿间,低声的威胁道:“你会为自己的言行付出代价。”

  “不要……”来不及了,他以唇堵住她的嘴,强势的攻占她的全身。

  这一晚,阮宇彤的确为自己的不慎言行付出了代价。谁叫她去攻击男人最在意的床事,这世上,大概没有.男人可以不在乎自己床上的表现吧!尤其自大的万子夫,他更不可能轻饶她率性的批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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