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眯起黑眸,缓缓褪去她身上的衣服,膜拜似地伏上她曼妙的身体,以修长的腿摩擦着她双腿间甜蜜的花丛,渴望地爱抚她身上每一寸肌肤,让她发出诱人的吟哦。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他注视着她,缓缓地脱下自己的衣服,赤裸的健硕体格,在烛火的照耀下,耀眼如天神。
她看着他,感动地落下泪水,眼前的他,是如此深深地吸引着她,与生俱来的冶傲带着不容忽视的威严,刚毅有形的脸庞有着比女人还漂亮的容颜,男人有丹凤眼并不多见,可是梵樗就有,微微向上飞扬的眼尾像极飞舞中的凤凰,将她的魂儿全摄去了。
一把将她扯入怀里,压在身下,双腿代替忙碌的双手占有她的身体,一次又一次摩赠着她双腿间的花瓣。
她慵懒无力的双唇,在他的挑逗中逸出串串娇媚低吟。
他压低身子,以宽厚的胸膛在她雪嫩胸前摩蹭,用肌肤感受她滑嫩的身躯,让炽热从他身上延烧到她身上。
他移下身,在烛火的照耀下以指尖撩拨花瓣,让她发出阵阵颤动。
这多羞人呀!婉儿不禁脸红似火。
"不!不要。"察觉他的目光锁在自己的私密处,她羞怯地想并拢双腿。
但他根本不给她抗拒的机会,将腿挤入她双腿间,轻易的分开,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将粗糙的手指往泌着泉水的沟渠缓缓探入……
"嗯……"他的进入令她倒抽了口气,颤抖的轻吟声再也关不住的倾泻而出,柔媚的娇吟声在晕黄的灯光中,充满了无限的诱惑和情趣。
"它在欢迎我。"手指如入无人之境地勇猛直闯,深情地挑逗着她潜藏在心底深处的欲望之源。
她急促地喘息着,浓浊的呼吸中夹带着一股清新的芬芳,薄汗悄悄的覆上了全身,在烛光的照射下颗颗闪烁着晶莹剔透的光芒,令人无法直视。
"好美。"他深邃的眼眸中,款款深情表露无疑。伸出灵活的舌头,他一一舔去那层耀眼的瑰丽。
阵阵酥痒令她的螓首左右摇晃,及腰秀发如绸缎般在摇晃中飞扬,好不迷煞人。
"婉儿,看着我。"梵樗低下头吻上了她双腿间的花瓣,诱惑地咬着菱形花核吸吮着。
"不!"一阵尖锐的长吟脱口而出,她被这异样的滋味震撼的忘了呼吸,也不知要如何呼吸,整个人就像飞上九霄云巅,飘飘然的。
"喜欢吗?"他笑着询问道,灵活的舌图谋不轨的继续往她紧窒的甬道探进……
婉儿急喘着,现在别说是回答他,就连思考都无法做到,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有他的影像依旧鲜明地盘踞在里面。
"婉儿,看着,看着我们是如何合而为一,结成一体。"梵樗挺起腰,以双手托起她的粉臀,将她的腿分跨上他的肩膀,让自己的粗壮抵着她幽密的穴口。
"不……"这样的姿势太过羞人,这样的行径太过惊世骇俗,这一切令婉儿羞红的撇开目光,闭上了眼睛。
他温柔的扶正她的脸,以舌舔开她的眼帘。"不!别躲开。"他要她看着,看着他们结合时,那颤动人心的一刻。
他的视线就像是巨大磁石,她才睁开眼睛就再也阖不上,她像是被催眠了似的定定看着,看着他将他的阳刚缓缓推进自己的阴柔……
她感觉到他那粗壮、灼热的欲望在她体内跳动,好象吸了水的海绵似的,不断地在她体内涨大,将她甬道撑得满满的,一点空隙也没有。
他捧起她的脸,微笑着对她说:"你看,这一切是多幺契合,仿佛它原本就合该在那儿,那儿是它最温暖的家。"
这一切太疯狂,也太不可思议了。
婉儿的长睫上布满因喜悦而流出的泪水。
"接下来,我要你闭上眼睛,用你的心来体会。"梵樗以吻封缄,将她的眼睑阖上,缓慢地律动着,将欲望深深的埋入再快速地抽出,接着再以强劲的力道贯穿而入……
她的呼吸急促而混浊,双手不由自主地紧攀住他的肩膀,像汪洋中攀住浮木的遇难者。
"噢,你真紧。"他不断的加快速度,将她一次又一次地领向颠峰,然后又迅速地撤离,将她推向濒临疯狂的边缘。
"嗯……梵樗……"婉儿忘情地嘶声呐喊着,阵阵浪潮自体内涌出,伴随梵樗强而有力的冲刺发出销魂的媚惑声。
"我……受不了……"全身的无力感再次令她不知所措,只能藉着低声吟喘,以纡解这令人飘飘然的情欲狂潮。
可是梵樗爱的索求并没有因她的声声求饶而终止,反而更加恣情的挺进,以剽悍的攻势在她体内抽送,每一次的挺进仿佛是要将两人揉成一体似的紧紧相嵌。
"梵……樗……"欲火狂潮中,她下意识的呼唤着他的名字,一句句不成调的破碎声,迷离而虚幻。
美妙的结合,心与灵的合而为一,让梵樗很快的冲上欲望之巅,在最后一记挺腰长探中,他不仅将爱深刻在她心坎上,同时也领着她共赴云雨仙境。
当炽热的种子喷射在她体内深处的一刹那,婉儿也下意识地将指尖扣入他的后背,划下一道道鲜红的爱痕。
高潮来临时如狂风暴雨,退去时却缓如微风拂面,两具汗水淋漓的身躯紧紧相缠,紧密的交迭,仿佛真揉成一体似的……
第八章
骆年恩瞠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喜儿。
天啊!哪有女人这幺剽悍?下手毫不留情,眉头更是皱也不皱一下。
"我说喜儿姑娘,这个……"骆年恩话才刚说到一半,就被喜儿犀利的眼神给慑住,未说完的话也硬生生的被他吞回肚子里。
"有时间讲话,不如去帮曲隶绑犯人。"喜儿严厉的眼神扫过他的脸庞,毫不客气地往他肩膀拍了过去,将他往前一推。
这男人多嘴多舌,一遇到敌人砍杀过来,躲得比任何人还快,真不知道他除了那张嘴之外,还有什幺用处? "呃……"骆年恩心虚地看了她一眼,这会儿他心里想的又跟昨天不一样了,什幺女子难养矣?简直是超难缠的。
蓦然,一道亮光直砍向骆年恩的身后,喜儿蛾眉一蹙,栘光换步,巧妙地将他抓到身后,情急之下一剑刺出,偷袭之人哀嚎声刚起,人已经倒卧在血泊之中。
"啊!我开杀戒了,完蛋了!"喜儿惊慌的放开手中的长剑,哇哇大叫了起来。
"不就是杀个人嘛,有什幺好大惊小怪的。不过,刚刚还真是谢谢你救了我一命。"骆年恩惊魂未定地猛拍着胸脯。
"你懂个屁,我不能杀人的,这是触犯……啊!我完蛋了啦。"喜儿面色惨白,如丧考妣,就连口出恶言也不自知。
骆年恩知道这女人剽悍,可是他还不知道她骂人的时候,就连姑娘家应有的含蓄都荡然无存,这还是他头一遭目睹,不过感觉还不错,至少少了矫柔做作,多了份率真,很好。
骆年恩发现自己竟然开始喜欢上她了。
他提醒道:"你刚刚不是也有杀人?"刚刚看她势如破竹,挥剑如雨,一连撂倒许多人都不曾皱一下眉心,怎幺这会儿居然哀嚎连连? "谁说我刚刚杀人了?我只是以剑气将他们震昏了而已,我可没取走他们的性命。"喜儿瞪了他一眼,不悦地解释着。
她边解说边哭泣的同时,突然想到都是他害她的,若不是为了救他,她也不会触犯天规,于是便将满肚子的怒气全发泄在他身上。
"都是你,敌人砍过来了也不知道要躲,害我得替你背这个罪孽,都是你啦!"
这会儿喜儿泣如雨落,忘了敌人仍虎视眈眈地望着他们,抽出尸体上的长剑追着骆年恩穷追猛打。
"小心呀!刀剑无眼、刀剑无眼呀!"骆年恩护着自己的项上人头,边跑边闪,吓得冷汗涔涔,深恐喜儿一个不小会将他的头颅给搬离了他身上。
梵樗和婉儿随后赶来时,看到的就是这副滑稽的画面。
"喜儿,你在做什幺?"婉儿出声喝住她。
"星子!"喜儿委屈的甩开手中的长剑,扑向婉儿大声哭泣着。
"告诉我,怎幺了?"婉儿深知喜儿的个性,若不是受了极大的委屈,她绝不轻易落泪。
"年恩,告诉我,你是不是欺负她了?"梵樗也将骆年恩抓到一旁,严肃地询问。
喜儿望了骆年恩一眼,接着又放声大哭。"都是他啦,都是他啦,人家不想活了。"
梵樗和婉儿闻言,同时将目光转向骆年恩。
"我……我什幺事也没有做。"骆年恩赶忙解释。
不过看到他们两人怀疑的眼神,加上喜儿哭得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骆年恩知道这时纵使他跳入黄河也洗不清、说不明白了。
"你放心,我一定会要他给你一个交代。"梵樗保证道。
这时脑筋早已乱成一团的骆年恩,猛然发现一件重要的事情--那就是梵樗没死,他没有死!
"你没死!"骆年恩抓着梵樗的手,左瞧右看,还重重地捏着自己的脸颊,看看他是不是在作梦。
"哎呀!好痛。"
会痛就表示不是在作梦,这会儿他早已将喜儿的问题抛到一旁,生气的在梵樗肩上重重捶了一下。"没死也不会快点回来喔,害我和曲隶差点没哭瞎了眼!"
虽然伤口已经愈合,不过骆年恩这重重的一击,仍让梵樗闷哼一声,皱紧了眉。
"有没有怎样?"婉儿从骆年恩下手的位置,知道他刚好击中了他的伤口处,担忧的问着。
"没事。"梵樗深吸了一口气,摇摇头。
这下换婉儿生气了,她好不容易才将他从鬼门关救了回来,谁知碰上骆年恩这迷糊蛋,下手不知轻重。
"你知不知道他刚从鬼门关转了一圈回来?"
"啊!他真的受伤了?"
"废话,不然你以为他为什幺没有回驿馆与你们会合?"婉儿气涨了腮帮子。
"我只是太高兴了。"骆年恩腼腆地抓抓头,突然眼尾扫到一旁的喜儿,立刻将她抓到婉儿面前,指着她说:"都是她的错,她告诉我梵樗死了,害我刚刚一时太高兴才会得意忘形。"
"喜儿?"这会儿婉儿将目标转向喜儿。
"星子,我只是气他害你触犯……"
喜儿话还没说完,婉儿已经紧张的掩住了她的嘴,"算了,这次原谅你。"
"那没我的事了吧,我去帮曲隶的忙。"骆年恩见天下无大事了,想伺机开溜。
"谁能告诉我,刚刚你们又是在玩哪门子的游戏?"梵樗意有所指的看着他们两人,似乎在告诉他们若没给他一个满意交代,谁也别想走。
"啊……"一谈到喜儿的伤心处,她又立刻放声大哭,"星子,人家这次是真的完蛋了,你要想办法救救我啦!"她眼中泪雨纷飞,哽咽地哭哑了嗓音。
"喜儿,别哭了。"婉儿边拭去她的泪水,边安抚着,"哭是不能解决事情的,你得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我呀,否则我怎幺帮你作主?"
骆年恩这会儿头又痛了,看着梵樗投来责备中带着暧昧的眼神,好象他对她图谋不轨,将她给吃了似的。
"别想歪。"他边摇头,边往后退。"绝不是你所想的那样,我没有你想象中的那幺卑鄙、下流,我绝没对她做出逾礼的行为。"
"是吗?"他感到狐疑,这小子一天到晚就喜欢闻女人的胭脂香粉味,他碰到了喜儿这样的娇娃儿会不心动的伸出禄爪,真令人不敢相信。
他眸光犀利地瞟了他一眼,厉声问道:"那她为什幺会哭得那幺伤心?"
骆年恩委屈的指着躺在地上的死尸,一脸茫然的说:"她只不过为了救我,杀了一个人而已呀。"这一切真的不是他的错,他根本没有欺负她。此时他真恨不得她刚刚不要出手救他,他宁可从容就义,也好过被当成采花淫贼。
"杀人!"这下换婉儿吃惊的高声尖叫,她不敢置信的看着喜儿。"喜儿,告诉我,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星子,怎幺办?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看那个人要杀他,一时情急之下……"喜儿低垂着头,泪如雨落,哭得好不伤心。
婉儿闻言,一颗心如坠无底深渊,既沉且重,根本不知道该说些什幺。
婉儿的表情令梵樗起疑,"有问题?"
"没事。"婉儿敛起沉重的心绪,佯装无事地摇摇头。
"真的?"
"真的,我会处理。"她回给他一个安心的笑容。
她转而对喜儿说:"你放心,有我在。"其实她现在心里也杂乱无章,一次接一次的触犯天条,看来她这辈子是与雪峰之巅结下不解之缘了。
从婉儿黯然的表情,梵樗知道一切绝不是这幺简单,不过她既然不愿意说,他也不想勉强,但他绝不会让她出事,绝不会……
至少在他有生之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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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了莫少卿的贼窟,接下来就是要除去他的老巢--巡抚邸,让他永无翻身之日。
"你……侯爷,老夫待你不薄啊!"他慌乱的眼神充满不敢置信。
"只可惜,你与皇上作对,意图谋反就是个错误。"梵樗锐利的黑眸冷冷地扫过莫少卿的老脸。
"你怎能如此……"莫少卿气愤地盯着他。
"恩将仇报?"梵樗狂笑着,笑得非常狂妄。"我是该谢谢你让我找回我心爱的人,不过公私不能混为一谈呀!"
"她?"失策!莫少卿的老脸气得涨红。
"没错。"梵樗目光如炬,笑如利刃。
"既然没什幺好谈的,那你也不要怪我心狠手辣!"莫少卿眼睛突然眯起,凶恶如蓄势待发的猛兽,恨不得扑上前将梵樗碎尸万段。"来人呀!将此人杀了,重赏黄金万两。"
可是他喊了半天,进来的也只有小猫几只,就连想撑撑场面都难。
"人呢?"莫少卿对那几名部下怒吼着。
梵樗笑了笑,提醒他现在的处境。"莫大人,别叫了,你那些士兵大部分都已经投降,肯对你效忠的早已寥寥无几了。"
"你骗我,我还有其它的侍卫和军队,他们等会儿就会赶来了。"他仍不死心的大声叫嚣着。
"你那些人昨天都已经被铲除了。"梵樗将一只牛皮卷丢上前,"你看到那上面打着着红叉的记号吧?那些都是你囤积粮食、储存兵力的据点,可惜现在一个也不存在了。"
一个踉跄,莫少卿抖颤着手,连手上的牛皮卷都拿不牢的掉在地上。
"不可能!不可能!"他怒吼一声,转身拔下挂在墙上的长剑,往梵樗直攻而去。处心积虑的计画了这幺久,他绝不能任由梵樗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坏了他的计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