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璚,你不是有泳池吗?何不带客人去玩玩?”
“欢迎之至。”他嚼有怠慢客人之理。
“耶,太棒了!”左可晚是最高兴的一个。
半小时后,大家换好泳衣站在室内游泳池畔,只有雷静仪依旧穿着洋装。
“下水喽。”左可晚马上跳下水,结果一个不慎,喝了好大一口水。
“小心,水很深。”雷静仪连忙开口警告左可晚,她也吃过这泳池的亏。
“你真笨。”任剑璃也下水,轻易地扶起左可晚。
见状,雷静仪一颗提起的心这才放下。
“逸谲.我也想下水。”路曼曼推了推文逸璚。
“下去吧。”文逸璚这才回过神看路曼曼。
“我怕水很深。”路曼曼佯装害怕的说.她要文逸璚陪她玩水。
“依你的身高恐怕一下水就灭顶。”雷静仪说出难听的话。
“没关系,我陪你下水。”文逸璚率先下水,再将路曼曼接下水。
雷静仪看着两百公尺长宽的泳池,泳池里的人玩得不亦乐乎。可晚虽泳技不佳,可有任剑璃陪她便够了;至于那个肉包,泳技超好的文逸璚不会让她溺水的。
她会怕水还不是因为之前和文逸璚来的时候被他捉弄,那时喝了一肚子的水,到现在都余悸犹存。
“静仪,你过来啊!”左可晚攀着池边,唤着岸上的雷静仪。
“不了,你玩就好。”总要有人玩得开开心心的吧!
“过来嘛,坐在这里陪我嘛。”左可晚玩得累了,趁空说服雷静仪。
“不了。”雷静仪还是摇头。
“啊.你怎么可以吃我豆腐。”左可晚生气的对任剑璃说。
“你的身材还不错,平常都包起来,完全看不出来。”任剑璃轻挑的说。
“静仪,你看他欺负我。”左可晚急忙搬救兵。
“姓任的,你敢再吃可晚的豆腐,我就整死你。”听到好友呼救,雷静仪赶紧来到池衅声援她。
“不敢,不敢。”跟见这个凶女人出声,任剑璃立刻将双手举高,以示清白。
“畦,可晚你干嘛泼我水。”雷静仪一闪,脚丫子全湿了。
“就算你不下来,也坐在这里陪我嘛。”
“可晚你……啊,不要再泼了!”再泼她的衣服都湿了。
“静仪,你帮我看着这只色狼,以免他吃我的豆腐。”左可晚顺便也泼了任剑璃一脸水。
“好了好了,你不要再泼了。”只是坐在岸上,应该没事吧?
膝盖以下浸在水里,雷静仪感到一阵凉快。
“这样才对。”左可晚这才游了开去。
真是,可晚叫她陪她.结果她坐在这里,可晚却又游到其他地方去。
雷静仪的双脚在水池里面踢啊踢的,环顾四周却不见文逸璚和路曼曼,该不会是溺水了吧?
雷静仪在水池里找着两人的踪影。
“你很得意是吧?”路曼曼不知打哪里冒出来,一脸算计。她知道文逸璚的心根本没在她身上,她只是不想明说而已。
“你在说什么?”雷静仪往一旁挪了挪,不想和她太靠近。
“逸璚去帮我拿浴巾,不在这里。”路曼壁替她解答。
“我又没在找他。”雷静仪讲得有些心虚。
“你不会游泳是吗?”路曼曼用力地拉着雷静仪的脚。
“你干什么?”雷静仪一惊,连忙后退,可岸边满是水,她的身子一滑.整个人便掉人泳池里。
“救……命……”踏不到底的雷静仪,努力地呼救着。
远在两百公尺外的左可晓和任剑璃,根本没听见她微弱的呼救声。
雷静仪喝了好几口水.眼看就要灭顶。
扑通一声.一双有力的手将雷静仪由泳池里拉起。
“咳咳咳。”雷静仪靠着来人,大力地咳着,呛咳得连眼泪也流了出来。
“静仪,你没事吧?”文逸璚拿着浴巾来到池旁,就看到雷静仪溺水,所以马上跳下水救起她。
“我……咳咳。”雷静仪挤不出完整的一句话.声音十分沙哑。
“静仪,你还好吧,”左可晚和任剑璃也来到她身旁,他们都不解她是怎样跌人池中的。
“没……事。”雷静仪努力挤出话来。
“我送你到房间。”在左可晚的催促下,任剑璃将雷静仪抱起。
文逸璚并没有阻止任剑璃,他只是看着雷静仪在两人的护送下离去。
※ ※ ※ ※ ※ ※ ※ ※ ※
“对不起,静仪。”左可晚一脸愧疚的说。
“不关你的事。”喝着管家熬的姜汤,雷静仪已经换上干净的衣服。
“要不是我,你也不会落水。”
“害我落水的人不是你,你不用替别人担罪。”路曼曼,她会讨回来的。
“可是……”左可晚还想忏悔。
“别吵了.任少爷不是要喝下午茶.你还不去帮他弄点心。”阻止她的最好方法,就是把任剑璃搬出来。
“哦,我都忘了。”她得赶紧去张罗准备,省得他肚子一饿又饥不择食、乱吃一通……左可晚的脸突然红了。
见左可晚出去为任剑璃张罗禽物后,雷静仪又喝了一口汤。
叩叩————
“进来。”
“可晚要我拿你的手襄给你,刚才你掉在池边了。”任剑璃将手表递给她。
“谢谢。”这只手表是文逸璚送给她的。
“小心身子。”任剑璃转达着左可晚的话。
“对了,晚上有空我请你喝酒吧,感谢你如此帮我。”雷静仪起身看着任剑璃说。
文逸璚不放心雷静仪,特地来看她,没想到却在门外听到她道约任剑璃,他原本的担忧全变成怒气,他干嘛关心姓,她有的是人关心她。
文逸璚听到这里便气愤地转身离开。
“找可晚一起来吧。”任剑璃临去时,雷静仪又说。
“我会跟她说的,你好好休息。”任剑璃将门带上,摇了摇头之后离开。
第五章
雷静仪在桌上铺上餐巾,并摆上两根蜡烛,等任剑璃和可晚来时,他们就可以熄灯晶酒,并观赏海边的夜色。由落地窗望出去,景致好得很。
雷静仪没有再出房是不想再见到文逸璚,由他下午的话来判断,他要娶路曼曼的决心不会更改了。倒了一小杯红渭,雷静仪轻啜着,酒的苦涩像是她受伤的心情,淡淡的,余味却久久不散。
她花了九年的时间在一个男人的身上,那她要花多久的时间来遗忘?是了,她不够狠,因为她设法子把文逸璚绑在她身边.要是她够狠.就会用尽方法让文逸场死心塌地的待在她身边,可是现在她却只能独自心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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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里弥漫着一股诡谲的气氛,左可晚和任剑璃的艟色凝重,两人似乎都很不高兴,路曼曼则是因为食物不合胃口,缠着文逸璚带她出去用餐。
“逸璚,今天是情人节,我们出去吃嘛。”路曼曼撤着娇,没有雷静仪的阻挠,文逸璚就是她的了。
各据沙发一方的左可晚和任剑璃,一个是腔上有着伤心和生气,一个则是满脸无辜,吃不到左可晚煮的菜令任剑璃渐渐失去了耐性。
“要吃我请司机载你出去吃。”
文逸璚满心都是雷静仪.他正在等,等任剑璃要进她房间的那一刻,他一定会拼了命的阻止。
左可晚起身想间房休息,任剑璃也跟着站起身,但左可晚连看也没看他便径自上楼。
文逸璚紧张地看着任剑璃,却发现他是跟在左可晚的身后,不是往雷静仪的房间去。
“逸璚,你怎么了。”路曼曼讶异地看着他突如其来的举动。
“我有点不舒服.先去休息,你霉了就自己回房。”文逸璚决定不要坐以待毙.他有个好办法,只要整夜监视着雷静仪.这样他们就无法在一起了。
“逸璚!·路曼曼看着文逸璚寓去,不停地跳脚。为什么他和其他客人的房间都在二楼,只有她在一楼?她好想黏在文逸璚身边.跟着他回房,可是她怕被他丢出房间。
路曼曼只能跺着脚,郁郁地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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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静仪在房内又喝下半杯的红酒,可晚怎么还没来?害她等了这么久。
叩叩一一房外传来敲门声。
拿着刚斟好的酒.雷静仪微笑着去开门。
门外的人却令她的笑容一僵。
“有事吗?”现在她最不想见的人就是他。今天是情人节,他不是要和路曼曼两人过甜蜜世界吗?
“没事不能来找你?”不待她同意,文逸璚便越过她进房。
“文逸璚,这是我的房间。”雷静仪秀眉紧蹙,再怎么说她也是客人。
文逸璚回头看她拿着的酒杯里有着深红的酒液,任剑璃还没来,她就迫不及待地准备好了。
“这杯酒要给谁的?”文逸璚将雷静仪压在墙上问。
“小心,酒会洒出来。”为了躲避文逸璚,雷静仪紧紧地靠在墙上,同时举高酒杯,怕弄脏地毯。
“这杯酒是给我的吗,”他握着她拿酒杯的皓腕凑近自己的鼻端,酒香醉人,美人更令人心醉。
此时的雷静仪两颊浮着红晕,甜甜的女人香混杂着他的男人味,诱惑着他的悸动。
”不是给你的。”雷静仪此时才发现文逸璚也有危险的一面.以往他对她只有温柔.但在这一刻,他却充满霸气。
“现在是我的了。”就著她的手,文逸璚将酒喝完,喝毕还伸出舌头仔细地舔唇。
“你怎么这样?”那是她的酒耶!
”怎样!你也想尝尝?”
文逸璚带着邪气的笑容逼近她的脸,徐徐呼出的酒气,在雷静仪的鼻端环绕。
“你走开。”雷静仪撇开头,不想闻到他的气息,那会让她卸下心防、轻易原谅他的错。
“要我走开.你在等任剑璃是不是?”看到她的闪躲,不悦立刻取代原本想捉弄她的好心情。
“你怎么……”雷静仪突然说不去了,因为文逸璚用他的大拇指在她雪白的腕上抚着。
”我怎么知道?静仪.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处心积虑不就是为了他吗?”文逸璚自以为了解地说出雷静仪的目的。
他说得她像是个拜金女.巴着男人不放。
“你不要胡说。”不想再听他胡言乱语,雷静仪一手推开他,直当是他醉了。
文逸璚将她的举动看成做贼心虚,以为真被他说中了,握住她手的力道又加重了些。
“好痛!”
雷静仪痛呼,文逸璚再次将她扯回他面前,用漆黑的眸子盯着她,里头带着怒气、怨恨,还有浓浓的欲望。
欲望!糟了.他该不会是想……以她待在他身边这么多年的经验来看,她可以分辨出他的眼神代表的涵义。
文逸璚这才发现,原来和她分手的这些日子,他想念的到底是什么,一切不对劲完全是为了她,直到此时再次拥她人怀,踏实的感觉才在他的心里蔓延开来。
“你不要胡来,我们已经分手、没有任何关系了。”雷静仪提醒他,她不想在这种暖昧不明的状态下跟他有亲密的行为,那太令人难受.只会让她觉得文逸璚要的不过是她的身于。
“今天是情人节,你想和谁过?左特助、任刽璃,还是其他的男人,”文逸璚一手按住她纤细的腰,逼得她和他紧紧相贴,说出来的话却足以将雷静仪打人冰窖。
“你放开我,如果你要发酒疯,请去找你的未婚妻。”雷静仪伸手捶打他,难过他如此贬低她的人格,也不想她这么用心良苦为的是谁。
文逸璚用力将她抵在墙上,激烈的动作让雷静仪手上的酒杯无声地掉落在厚厚的地毯上。
“不.今晚我要你,你是属于我的。”文逸璚低沉的噪音在雷静仪的耳旁宣告着。
“我不是,文逸璚,我警告你……”
话来说完,雷静仪的唇便被掠夺,文逸璚毫不客气地品尝起她的甜美。
她的双手此刻被钉在墙上无法动弹,文逸璚用力地吻她,不容她拒绝。
无论雷静仪如何费力地想挣开,却只是徒劳无功。
“静仪,你太小看我了,你早该知道撮撞我会有什么后果。”抱起她,文逸璚往大床走去,他早就熟悉该如何才能让她臣服在他怀里,她是无法阻止他的。
她要的是他承认爱她、呵护她,不只是这种关系。这男人对她的影响力大大,她的抗拒维持不了多久.而且,她的内心其实也在期待,期待韶再次感觉到他的温柔。
“说,有几个男人碰过你,”文逸璚不能忍受有别的男人碰她,那会令他失去理智。
他的话犹如一盆冷水,浇得雷静仪浑身发冷,她倔强地不愿回答他的话,他怎么可以质疑她?
“说,有谁碰过你,左特助,还是任剑璃?”妒意令他失去理性,一想到他们也许曾像他一样,和她在床上……不,连想他都觉得受不了。
“快说。”文逸璚扯裂她的衣服,像头发狂的狮子。
“没有.没有任何人。”怕被他伤害,雷静仪只能无奈地说出他想知道的答案,只求他别再伤害她。
闻言,文逸璚才冷静下来、缓下动作,深深地疑视着雷静仪。
“你只能是我的,绝对不可以有别人。”抚着她的脸蛋,文逸璚的脸离她的脸不到一寸,傲慢地宣示他的主权。
“那你呢,你是谁的?”男人往往只会对自己的所有物表达权利,既然文逸璚不准她去找别的男人,这表示她在他心里占有一席之地,那他呢?既然他将她视为所有物,那他也只能是她的。
“静仪,你真傻。”文逸璚扯开嘴角,发出阵阵笑声,仿佛听到好笑的笑话。
“你不是我的。”雷静仪伤心地由他的反应中猜测出他的意思。
“我不是任何人的。”文逸璚重申.他既不属于她,也不属于任何人。
“那我也不要……”
文逸璚用手指堵住她要说出来的话。“不行,你是我的,永远都是。”文逸璚低首封住她的唇,再次烙下他的记号。
※ ※ ※ ※ ※ ※ ※ ※ ※
翌日,当雷静仪起床时,已没见到文逸璚,一股失落感缓缓地在心底散开。
当她梳洗完、换好衣服下楼时,餐桌前已围满人。
“静仪.快来吃早餐。”左可晚向她招招手,这里的厨子煮的浓汤真好喝。
摆放在她位子上的是她最爱吃的清粥小菜。
文逸璚和路曼曼则是用着吐司和咖啡。
“逸璚,昨天爸打电话问我们的婚期。”路曼曼放下咖啡杯问。
她的话让雷静仪竖起耳朵倾听,在经过了昨夜之后,文逸璚会如何回答呢?
“我看好日子会告诉他的。”文逸璚抹子抹平,将吐司吞下肚。
“要再很久吗?”路曼曼急得很。
“不会超过三个月。
文逸璚的话让雷静仪的希望彻底破灭,哈,她还在期待什么?
雷静仪不动声色地吃着粥,是她大使了,天真地以为文逸璚的心里有她,这真是她犯下最大的错了。
“静仪。”左可晚担心地看着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