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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洒恶男 page 2 作者:林玥

  随只思绪,恍若昨日的往事源源翻涌而来……

  楚纹记得她曾指着远在十公尺开外的他问道:“君珞,你知道他是谁吗?”

  “啥?你连他是谁都不知道吗?你也太逊了吧!”君珞一脸不可思议,“他叫萧健,是我们学校的大哥大。”

  当时头脑和身体同样单细胞的楚纹,以为她讲的是行动电话,“大哥大?他家在卖电话的吗?”

  君珞噗哧大笑,“你耍宝啊!是那些坏学生的头头啦!”

  她好震惊,也好失望,“他是不良少年?”

  君珞还在笑,“废话,不然你以为他头上金发是天生的啊!”

  正是她们讨论之际,就传来他的咆哮声,她向他的方向看去,只见他正对着某人破口大骂,“哇!呷X你的000,活得不耐烦了……”

  “唉——”回忆至此,她幽幽地叹息一声,关上书本,无力地靠向书柜,“为什么还要让我再遇见他?”

  “萧先生以前是不是念A中?”君珞在楚纹离去后不久问道。

  他点点头回道:“是啊!”

  “你是不是染了一头金色的长发?”她再问。

  萧健再点头,“没错!”

  君珞呵呵笑了起来,“我还以为是同名同姓的人,原来真的是你。”

  “你以前也念A中吗?”萧健反问。

  “恩,我和楚纹都是小你一届的学妹,学兄以前在学校时很出风头哦!”她顺口提到往事,“全校没有人不知道到你的。”

  忆起那段荒诞不经的日子,他不禁微哂,“啊!恶名昭彰!”

  “很多女生都好崇拜你。”君珞再说:“虽然楚纹死命不肯承认,但我看得出来她也是其中一个,不晓得她刚刚有没有认出你?”

  想必是认出来了!他立即断定,笑容扩大,“她说没有。”

  君珞看着他迷人的笑容,心想,若不是自己早已心有所属,难保不会被他迷得神魂颠倒,“她跟我说,她曾经在学校的图书馆……”

  “时间不早了,匡伦,你送君珞回去!”向冰伶突然岔断她的话,不容置疑地开口命令道。

  匡伦放下酒杯,起身拉开君珞的椅子。

  知晓向冰伶的话违逆不得,她乖乖照做,礼貌道别后,随着匡伦离开。

  坐上他的车字,君珞开始问道:“姐夫,你什么时候搬回家?大姐很想你。”

  “我很快就会回去。”这是他今晚唯一说出口的话。

  待两人走后,向冰伶向萧健举杯,迳自啜一口,“小女生真可爱,不是吗?”

  “是啊!”萧健应声莞尔犹在。

  “我曾经也像她们一样,单纯天真,不懂人情世故。”她似有感叹地说道,蓦地冷冷一笑,美目时起冷酷的光芒,“很可惜她们都太蠢了,总是睁着像兔子一样的大眼睛,教人忍不住想在它洁白的身上染满鲜血,看它是否还能表现得这么纯净无邪。”

  他换上不风的笑意,“它们只会惊慌失措,缩在角落发抖哭泣,连哀号的力量有没有。因为它们知道自己将遇到撕裂的命运,却柔弱地不知反抗,坐以待毙。”

  “没错,因为她们是兔子,不是会反咬人的猫。”她扬声大笑,一口饮尽杯中物,“你说,我是兔子还是猫?”

  “总裁既不是兔子,更不是猫。是优雅而危险的黄金豹。”萧健回答。

  是的,她是头豹子,一头因拥有人类智慧而更显残暴的豹子,狩猎对她而言,不过是打发时间的游戏,血腥则是她让自己更美丽的沐浴剂。

  “耐人寻味的话。”她移坐到他身旁,“到目前为止,你还满意我们的合作关系吗?”

  萧健扯扯嘴角,“再满意不过。”

  她缓缓凑至他嘴百年,呢喃道:“为了更进一步的详谈,今晚来我住的地方陪我喝一杯如何?”

  他心一凛,“抱歉,我晚上还有其他要事在身。”

  “把事情排开嘛!”她贴近他,伸手玩弄他的领带,在他耳边吐气,“今晚我让你当狩猎者,来狩猎我吧!”

  多么具有诱惑力的淫荡言行,别人是三十如豺狼,四十如虎豹,而她呢!是五十如洪水猛兽,欲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萧健只觉得鸡皮疙瘩掉满地,他可没有和足以当他老妈的欧巴桑上床的兴趣,尽管姜是老的辣,想来她的床上功夫必定教人如等登极了,然而一旦和她扯上不清不白的关系,不魂归“极乐世界”也难。

  她不仅是头豹子,更好是毒蜘蛛,黑寡妇。

  “我很乐意这么做。”萧健轻轻扯回他的领带,投以一笑,“不过在下的狩猎技术实在不足,恐怕填不饱总裁的胃口,不如叫隔壁那桌的老兄们一起奉陪,必定能让总裁满载而归。”

  猛地推开他,向冰伶恶狠狠地瞪他一眼,声音听来却仍甜蜜悦耳,“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这样对我说话。”

  他执起她的手,在光莹的手背上轻啄呀下,“母亲大人,小儿不敢。”

  甩开他的手,向冰伶坐直身子,冷峻地下驱逐令,“你可以走了!”

  “恭敬不如从命。”萧健带着不变的笑容和眸子中的恶作剧离去。

  狂傲如他并不怕得罪她,他想,如果他当真要和她上床,那么他一定会在完事前,就先将晚餐吐光光。

  目送他消失在门的另一端,向冰伶命令道:“接通段政。”

  一名随从人员立刻拨通行动电话,毕恭毕敬地双手奉上。

  “我是段政,请问总裁有什么吩咐?”电话那端传来段政的声音。

  “代我送个礼给海北联合会的董老。”她说。

  “总裁想送什么礼?”

  她血红的丰唇弯出一道完美的弧行,“萧健的人头!”

  第二章

  “健哥!”走出餐厅大门,萧健一名手下恭敬唤道,替他打开车门。

  萧健坐入后座,立刻脱下西装外套,扯掉领带,略显疲惫地说道:“今天到白屋。”

  “是!”手下立刻开动车子,坐在驾驶座旁的另一人,则以随身携带的行动电话通知别一部随行车今晚要去的住处。

  狡兔三窟,带着一帮兄弟叛离海北联合户自立门户的萧健,不得不为自己多设几出秘密居所,以确保小命一条。

  没多多久,行动电话响起,驾驶座旁边的手下开机。“喂,哪位?”一会儿,他转向后座的萧健,“健哥。”

  萧健欲伸手接电话,但下一秒,他迅雷不及掩耳地抓过去,抓的不是递来的电话,而是手下探入衣内握枪的手。

  “砰!”枪声乍响,车子猛地打滑,撞上路边的人行道树上,企图狙击他的人身子被大力甩出,撞破挡风玻璃,晕死在引擎盖上。

  他摇摇受到撞击的头,抬头见到驾驶人已头颅开花,鲜红的血和着浓稠的白色浆四溢,明显是刚才那一枪由右颊射穿他的结果。而不是车祸所造成的。

  他的手下竟然背叛他!“好的!可恶!”萧健愤怒咒骂,用脚踢开变形的车门。

  跟随在后的车已停下,里头的人匆忙走出。

  他跨出车外,转身迎向他们。

  “健哥、健哥!”他们边呼喊边飞奔而来。

  他敏锐犀利地认出这些奔向他的人无一是他所认得,且见到他们隐隐将手伸入怀中。

  这是个预谋的暗杀行动!

  迅速拔出别在腰间的手枪,萧健先发制人的向其中的一人开枪,闪身到车的另一边,开始狂乱跑开。

  枪声在身后响起,子弹呼啸过耳旁,他一面回身反击,一面寻求逃脱的的通道。

  奔入一条位于一所学校旁的防火巷内,他一扇门一扇门推着,追逐声已经在巷口,他终于得以推开其中一道门避身而入。

  放轻脚步,他凭知觉向光亮处走去。

  “吱!”一声,远远的开门声令他的全身的寒毛警觉直竖,激起流窜在血液中的战斗本能。

  找到电源开关,他当即关上,顿时陷入黑暗中。

  “啊!”倏地响起一记惊呼声。

  冲向出声处,在透过窗子的晕黄月光下,萧健看见一名女子胸前抱了两本书,惊惧地伫立着。

  四目相对,两人同时愣住。

  “你……”楚纹颤巍巍地开口。

  他以电光火石的速度冲向她,一手制住她的背压向自己,一手捂住她的口。

  “不要出声!”萧健低声命令。

  她张大眼睛瞪着他,无法点头也无法摇头。

  杂乱的脚步声由远而近地渐渐传来,他利眼一扫,硬拖着她隐入窗前的厚窗帘后。

  “啪嗒、啪嗒!”夜时,踏在地板上的足音听来格外刺耳,他紧搂着他屏息僵立,然而即使两人隔着一本书,他仍感受到她的心跳比他紊乱许多。她真被吓坏了!

  不知过了多久,带着明显敌意的脚步声一一离去,他们依然维持着旧姿势一段时间,在确定安全后,他稍微送开手劲。

  “不许尖叫!”萧健警告道。

  楚纹点头如捣蒜。

  他放开几乎令他窒息的大手,她迫不及待地大口呼吸,在她正欲开口质问时,他缓缓沿窗瘫坐在地,似乎刚才的举动释放了所有的力量。

  该软脚的人是她吧!她地头俯视他,倏地发现他身上的血迹已蔓延一身,滴落满地。

  “你受伤了!”她轻喊,惊慌蹲身,见到他臂上和腹侧血流不止的伤口,想也不想地用力撕下一截裙角缚住他的伤口,然后扶他站起,“我送你到医院去。”

  他举枪指向她,“送我到你家。”

  “什么?”纵然被黑森森的枪口指着,她仍不免大吃一惊。

  “到你家!”萧健再道。

  “可是你受伤了。”她说,尽量不露畏怯。

  “这是我的事,不用你管!”他强硬地说道,弄枪抵住她起伏不定的胸口,“现在,去你家!”

  看情形以已便再多作争论,楚纹无可奈何地妥协,“我的车停在底下室。”

  “那就快走吧!”

  她兀自站着不动,“拿开你的枪,不然我没办法好好走路。”

  他依言移开枪口,一举步,立即因剧烈的抽痛而颠簸。

  她下意识地伸手扶他,“小心。”

  靠着她,他吃力撑着摇摇欲坠的身子。

  一路小心地扶着他,两人终于千辛万苦地来到地下室,将他安置在后车座,她坐进驾驶位。

  “你确定不去医院?”她不死心地再问。

  “去你家!”萧健说得咬牙切齿,若不是他已经无气力,他真想痛骂阿一顿,他失血快晕倒了,而她还在讨价还价。

  “唉——好吧!”楚纹忍不住大叹了口气。

  她今天到底是走了什么狗屎运,竟会遇到这种机率比被陨石打中还要小的奇人异事。

  虽说倒后头奄奄一息、活像被砂石车碾过的男人曾是她的“梦中情人”,但她宁可不要和他来个电影情节般的相遇,梦只要是梦就够了,她晓得他是她沾惹不起的人。

  为避免被跟踪,萧健指示楚纹可以绕远路,她九弯十八拐地回家,然后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把已呈半昏迷的他“搬”进家门。

  一进门,一只纯白的长毛波死猫轻慢走来,见到主人背上半负着一名陌生人,它整着圆滚滚的金眼睛好奇盯着看。

  “喵呜——”它好甜地叫一声。

  平常狂得二五八万的它,今儿却缠在她脚边绕圈子,隐约可见它眼里的淘气光芒。

  “玛咪乖,到那边去,别挡住妈妈的路。”楚纹轻轻用脚推开它。

  不想让他弄脏她的床铺,她先将他安放在客厅的沙发上,没想到他才一沾到沙发表面,就突然“醒”过来,厚颜无耻地吵着要“上床”,试着跟他讲理,他却像个任性的小孩,吵闹不休。

  怪怪,都什么时候了,他还会注意到他睡的是床还是沙发?该说他是敏感度佳,还是养尊处优,霸道成性,非床不睡?

  生怕善良的她拗不过一个语无伦次的重伤患者,只得顺着他的意思,勉为其难让他躺上她的床。

  随后,萧健断断续续地告诉她一个电话号码,要她通知一个名叫王维世的人。她匆忙的打电话并告知情形后,拿出急救箱先行处理她可以处理的伤口。

  楚纹拿着剪刀小心剪开他的上衣,一入眼,便在血污中看见几道大大小小的疤痕,证明他果然是“混”过来的。

  再来是他的长裤……她犹豫着不知如何“下手”,自床上脱男人的裤子,还是头一遭哩1

  一直跟在她身后的玛咪跳坐到床上,晃着蓬松送的尾巴,像是正在看好戏一瞬也不瞬地瞧着。

  心下一痒,楚纹动手解开他的皮带,拉开拉链,抓着裤头慢慢往下扯,首先见到的是他穿在里头,微微鼓起的白色男性内裤,她一张脸刷地燃火般红了起来,急急别开脸,眼睛向上翻看,她发着抖褪下他的裤子,忙不迭拉起被单盖住他令人脸红心跳的裸体。

  不经意地胡乱一瞥,他虽无纠结的肌肉,却也结实修长,匀称健美。

  吁了口起,她开始一部分、一部分地检视了他的身体,除了手臂和腰间两处各有一个较严重的伤口,不停流着血之外,其余都还算是小问题。

  一一用生理盐水洗过,楚纹用绷带社法止血,再拿碘酒消毒其他的伤口,并不时用湿毛巾擦拭他热烫的身体,看他似乎很痛苦的辗转呻吟,她更加忧心忡忡,不知所措。

  折腾了半天萧健因发烧而猛冒汗,而她亦因紧张和忙碌而汗如雨下。

  “怎么还没来呢?”她坐在床边喃喃自语,目光不断望向大门,期待适才他要她通知的人来到。

  玛咪由床头跳下,来来回回巡视着躺在主任床上的萧健,接着来到楚纹身边撒娇磨蹭,发出呼噜呼噜的声响。

  她抱它放在腿上,抚摸着它光洁皎白的皮毛。“玛咪,你说这下子妈妈该怎么办才好呢?”

  “喵呜——”玛咪似乎在说,好人做到底,送佛送上天嘍!

  隔没多久,期待急久的门铃声终于响起。

  她连忙放下玛咪,起身冲向大门,打开一个小缝,谨慎问道:“请问你找哪位?”

  “我是方仲彦,王维世医生要我代他来的。”来人推推眼睛回道,面无特殊表情。

  楚纹踌躇了会,“有带披萨来吗?”牛拖不对马嘴的问话,她痛恨极了这种可笑的暗语,感觉自己好像正在演一出可笑的警匪动作片,她想大笑,却一点也笑不出来。

  他想了想,回道:“我带了一盒综合口味的披萨,外家两瓶可乐来。”

  闻言,她赶紧打开门请他他进来。

  再次锁好门,她领他走进她的卧房,“他在这里。”

  掀开棉被,仲彦熟练地检视伤口,冷静地说道,“你的急救做得很好,可是有颗子弹还留在他的腹部,要赶快替他取出来。”

  楚纹除了点头同意,根本无法表达任何意见。

  “但是我没有带麻醉药来,所以你必须帮忙抓住他。”

  “什么?”她跳了起来。

  “拿块布塞住他的嘴,不然他的鬼叫声很可能会把整栋楼的人吵醒。”他一点也不体桖地命令道。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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