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坠爱一千年 page 2 作者:天空

    “怎么说呢?”秋啼帮腔地问他。

    “因为这个时间是……公元650年。”

    “难道是唐代贞观年间?”秋啼不可思议地说。

    “所以我百思不解的原因就在此。”他点点头证实秋啼的说法。

    “确定?你可以再卜算一次吗?”林母非常狐疑地问。

    “不能。”他摇摇头说:“卜卦是不能算第二次,先前我只知道她们今年会有大关,并不知道是何事。”

    “难怪要等她们到家,才上卦。”梅父哺哺地说。

    大厅渐渐地沉静下来,林昭文看看母亲,再瞧瞧老爸。“你们都没有任何意见吗?”他打破沉默。

    忽个梅母站起来道:“昭文,我不相信有这么荒谬的事!”她用力地拍打桌面。“你一定要再卜卦一次。”

    “可是……可是卜卦是不能卜算两次……”他面有难色。

    “但是昭文,这可是关系到秋啼和可人耶!”梅母双手交叉在胸前。

    “不管能不能算两次,你还是要算!”她眯起眼睛,口气凶狠。

    “可是……”

    “昭文你就试试吧!”林母帮腔道。

    昭文看着大家,知道自己是无法更改民意了。

    “我可先说哦!等一下发生什么事,都不关我的事。”昭文嘟嚷道。

    “好!你快进行吧!”梅母催促他。

    昭文拿起龟壳丢进铜钱,一样的动作,一个个熟悉的流程都在他的手中-一进行。

    “好了!”就在众人的目光下,他预备将铜钱取出。不料铜钱才一落下,客厅的电灯就应声熄掉了!

    “哎哟!天啊!我就知道一定会出事。”昭文的声响从黑暗中传出。

    “小心!大家别碰着了桌脚,我去检查总开关。”林父心有不安.赶紧起身要重开电灯。但是他才一站起来,电灯又忽地亮了起来。

    “这是怎大回事?”林母仰头看着电灯。

    “就是这样,结果已经出来了。”当大家正在关心着电灯时,昭文却第一个就注意到桌上的答案了。

    “一样的。”林母吓了一跳,因为她知道一般卦算不可能二次都一模一样,机率实在太小了,所以卦算才无法卜第二次。

    “这该怎么办?”梅母垮下了脸。

    “先等一等,也许是巧合。”梅父安慰大家道:“我光打电话给邻居,问看看方才是否有停电。”梅父拿起沙发旁的电话,拨了号码。此刻大家的心只能用“乱”来形容。

    梅父挂断电话,他对着大家摇摇头。

    “电力一切都很正常。”

    “怎么办?”梅母着急了。

    “别慌!我们让昭文再算算别的,看能不能预防或有什么破解的方法。”林母安慰她道。

    “是啊!我再算算其他的。”

    林昭文见梅母如此,赶紧站起来从柜子内取出一张十六开大的百家姓图和罗盘。

    “好吧!我试试看。”他将罗盘放在图上,他不断地移动图和罗盘,寻找一个方位。

    “昭文这没什么问题吧?”林母担心地问。

    “嗯!”林昭文不答腔,专心地寻找方位。“好了!现在我要用二个铜钱测出有关的事项。”

    他将两个铜钱丢人龟壳,摇一声,倒出铜钱后开始在纸上寻字,他说:“严……敦……书……商人。”

    “哈?”秋啼眨了眨眼地问。

    “秋啼的丈夫名叫严敦书,是位商人。”昭文重述

    “我的丈人?”她吃惊地张大嘴。

    “对!因为是红鸾星动,所以,我大概只能预测你们丈夫的姓名和职业。”

    “那也就是说,我的女婿是商人罗?真是不错。”林母故作轻松、高兴地说。

    “那我呢?”可人兴奋好奇地想知道答案。

    “等等。”他再将铜钱放人摇了一次。“咦?奇怪,”

    “怎么了?”秋啼替可人紧张地问。

    “将相之命也,实不可测。”他惊讶地说。

    秋啼立即高兴地说:“可人太好了,真好耶!”

    “什么呀!我比较喜欢平民百姓耶。”可人嘟着嘴说。

    “为什么?王公将相不好吗?”昭文吃惊地问她。

    “当然不好啦!如果他被我打死,我不就会让一拖拉车的官兵追打。”她煞有其事地说。

    哈哈哈,众人被可人一脸不敢领教的表情,运弄地大笑了起来。

    “你不会将他打死,只会叫他跪下来舔你的脚而已。”秋啼取笑地调抓可人

    “笑话!被高官的人舔脚、可不是平常人有的,只有我才能耶!”可人幽默地说,又迈得大伙笑得人仰马翻。

    两人又是胡闹又是笑话将沉重的气氛一扫而空,虽然两人心中都很不踏实,但仍然乐观,不把它当一回事。

  第二章

    凉风拂来,在A大校园中的某树荫下--

    “秋啼你们信昨天,他们所说的话吗?”

    “不相信。”

    “我想也是!”可人扑倒在草地上,倒是十分豁然地说道:“如果是真的,那古代又没有卫生棉,那该怎么办啊?”

    “不知道耶!”秋啼有些啼笑皆非地脱了她一眼。

    “你一定要答得这么简洁吗?想想嘛!”

    在秋啼还来不及回答的时候,就传来会议室报告。

    “喂!我光去一下会议室,等一下再来。”秋啼一跃而起,悠闲自得地晃到会议室。

    “报告!”

    “你来的正好,这本祖谱就是这次研修会的重点。”卓教授走到中架上,抽出一本厚重的古书,将它交给了林秋啼。

    “就这样?”这么急着找她来,本还以为有什么事,结果竟然是要送她一本祖谱,卓老头说什么强烈感觉到和她有关,就把它送给她,虽然卓老头常送她书本。苏武寒食帖等等的东西,但这一次将这本祖谱给她,令她显得有些不知所措,毕竟这是一本有历史价值的祖谱。

    信手随意地翻了翻,发现这祖谱的第一代女主人的名字,竟然和自己同名同姓,难怪卓老头会说和她有关系。她惊讶地想。

    “对啊!这是你和梅可人的作业,对你们上次没来上我的课,所给的一个小小处罚。”他好好地对她笑。

    秋啼发毛地看着他,拿起祖谱,转身就想赶快离开,这时卓老头隔着门对她说:“林、同、学,有什么问题不用找我了,暑假我不在国内。”

    “啊!我明白了!”她发现自己被摆了一道。

    原来如此,所以卓老头才利用这借回要她去大陆考察,根本是把她当免费劳工嘛!他自己却趁着暑假带老婆出国。可恶!难怪舍得将这本祖谱送给她。她在心底呐喊。忽地,她念头一转,心想这本祖谱好像有那么一点可读性。

    “好吧!我就吃亏一点,去考察一下吧!”她笑笑地对卓老头挥别。

    七月十六日,林秋啼和梅可人踏上了考察的地点,原以为只调查一下祖谱的渊源,出乎预料的是她们必须考察占地几甲的唐朝建筑。

    “哈!不愧是我的好老师,总算有点良心,相信这次的大陆之旅一定会受益匪浅。”她心底打着如意算盘。

    “而我们的成绩也会很漂亮。”林秋啼交代可人先至对街的管理部进行登记。她自己则先行进人查深四周环境。

    由大宅的方位看来,建造此屋的人必定深懂阴阳五行,使得房屋根基四平八稳,一股祥和之气充塞于四周,上了骑楼一望正对着是长江的河畔,清风徐来,水波不兴,两岸高山重峦非日中夜半,不见日月林木高茂,听说以前这匹猿啼声在山谷中回响,冷冷不绝。

    叹了口气,一种熟悉感一直在胸口环绕不去,奇怪,她并不曾到过这见来啊!吸进一口冷空气,再次地投入冥想中。

    “秋啼,外已经拿到准许证,大行李我放在旅馆,这是你的小袋。”梅可人左右环顾,注视着未来六十天的考察地,“我们先到林园去,那里是书房应该有些线索。”她指着地图,告诉秋啼。

    她们依循林间的小径,穿过无数的林园,一路上看似天外有天、洞中有洞,非常的广大,其实不过是中国人善长利用五行、曲折,才会使得一片不算大的土地令人有种宽大的错觉。她们终于来到所谓的林园。

    “颇有东洋味道,不过仔细看看也不全然属于东洋味!”秋啼眨眨眼。

    “嗯!那时候是唐代嘛!”

    两人进人房中找资料,虽然这不是一级古迹,但管制仍然十分严谨,不得随意碰触,她们只能翻翻架子下的资料。

    秋啼抽出其中一本册子。上头满满的是文字,记载着许许多多商家的往来,想必这主人一定相当有才干。哟!没想到除了得的生意手腕,他也是一个满腹书文的诗人。

    可人对满架的书,没什么兴趣,反而到处观察这书房的架构,有一丝想要窥见古人在此生活的感觉。

    “喂!你看这是什么?一块玉嵌在柱子上耶。”可人像发现新大陆般地叫道,不禁用手轻轻地拂触。那玉门闪了一下绿光。

    林秋啼好奇地走过来也想瞧瞧。

    “真的耶?好特别哦!”她伸手抚摸圆柱上的玉。

    这次五却闪现出红色的光芒,可人看见了,惊呼:“绿色的玉,怎么会闪红光?”

    说迟不迟,绿光和红光两色在玉上结合,开出一道光影,进射出一股强大的吸力,将秋啼的手吸进洞影中。

    “可人,快拉住我……”林秋啼不断地挣扎,可人见状赶紧伸手拉住她,但秋啼的身体依然是一寸寸地消失,结果竟然连同可人也一并被吸人而消失。

    唐太宗贞观六年“严客官,今儿个怎么有空到清河镇来?”店小二深怕得罪北方的霸主,急切说道:“我们今天有从洛阳来的上好茶,不知严官人要不要来一壶或者来点芙蓉糕?”

    “给我沏一壶好茶即可,对了,小二,昨天可有一位宋玉的客官来住宿吗?”

    “小的不清楚,但昨个儿的客人不多,印象中并没有姓宋的客官来住宿。”

    “多谢!这是赏给你的,去忙你的吧!”严敦书给店小二一些碎银。

    “谢谢严客官,小的去给您彻茶,小的告退。”

    严敦书出生于市井,家中原是官宦之家。改朝换代之际因他的先祖不愿出让而没落,之后严家的世世代代子孙便以经商为生。上一代老庄主在去世前将跃月山庄传给了严敦书,果然不负众望,跃月山庄在严敦书手上崭露头角,不出几年的时间,严敦书便已掌控北方经济的脉络。

    虽说严敦书外貌不如北方人一般霸气,但却也是像貌堂堂、温文儒雅可比拟汉朝的张良。同行中人都称赞他“才气纵横,谦冲自牧”。

    “严兄久等了,多年不见你依然是这么意气风发。”刚向小二打听的宋玉不知何时突然出现,他在严敦书身旁坐下:“我打算这几天到严兄那打扰,希望严兄不曾介意才好。”

    “这么久没见,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客套。”严敦书用力地捶打宋玉。

    “哪里,怎么会入呢?我还记得上次在醉花楼的事。”说完,宋玉使出全身的力量,一拳用力击中严敦书的肚子,“噗!”严敦书吐出一声,脸色发青地抱着肚子,咬牙切齿地挤出二个字。“可恶!”

    在场人士一致认同,很显然这两个男人打招呼的方式,就是互相揭疮疤、互相捶打对方。

    “好啦、好啦!”宋玉拍打着他的肩头,告诉他不要计较那么多,偶尔让他揍个两三拳没什么关系啦!

    说到醉花接,严教书一辈子都不会忘,当时严敦书正惨遭事业上的一大挫折,宋玉却二话不说地硬拉着严敦书上妓院,只知当时一团肥肉峰涌而上、搔首弄姿,盼望能受到北方霸主的垂爱,进而“雨露加恩”嫁人豪门,当个少奶奶。

    谁晓得严敦书大发脾气冲出醉花楼,宋玉立刻追赶问津。他告诉宋玉他会要求妻子守贞,同样的他也会为妻子这么做。

    结果竟然传出北方霸主“不行”的闲言阐语,第二天严敦书还收到来自各地的“慰问”以及如何“重振雄风”的秘方。宋玉正日沫横飞地说给客栈内的人听。

    “事情就是这样!”

    好久没见而不趁现在整他,还待何时呢?宋玉转头想看看严敦书会有什么反应?

    然而严敦书可不是傻子。这么容易就上当,那还能在江湖上混吗?

    “嗯!今天的茶真是清新可口。”想让他失去理智好丢人啊?这等功夫下辈子吧!喝茶。

    唷!这北方霸主可不是当假的,宋玉挑起眉,他竟然还这么镇定地喝茶。既然臭不倒他,罢了,反正有的是机会。不过宋玉还是深感有那么一些可惜呢!为了能再有机会整他,宋玉迫不及待扯着严敦书便匆匆上路。

    噢哟!可怜的老百姓,完全不知事情的头尾,就被宋玉“放杀”,一群呆滞的善良老百姓,只能挥挥衣袖含泪道个再见。

    “喂--耶--严庄主,下次再来呀!”

    一路风光明媚、景色秀丽,四周群山环抱,不觉令人感到心旷神恰。就在四下无人,充满宁静地一个午后,突然……

    “哇!下面的人接住。”秋啼从天而降,略!不偏不倚,正好掉入严教书的怀中。

    秋啼一跌进严敦书怀中,即刻慌忙起身将四散在眼前的头发给拨了开,定睛一看,这人的服装及装扮……

    天啊!她们该不会真的……天啊!她哥说的事该不会真的这么不幸,就真的发生了吧!

    看着对方狐疑的神情,她脑子飞快地转着,一边解释着说:“峪!真是非常高兴见到你,这绝对纯属误会,我一定会给你满意的答覆。”她手忙脚乱不着边地胡说一通,不时地对他傻笑以便蒙混过去。

    “姑娘你-一”

    “等一下再说!”秋啼急促地打断他的话,紧急地对后方的人叫道:“喂!后面的先生,接住她!”她身子挺直,手扶着他的肩膀,不停地朝后方观看即刻落下的可人。

    “呃?”宋玉还来不及作仟何的表示,可人便’咚‘的一声,重重地落在宋玉的双臂里,这突来地重量震得宋玉身下的坐骑,连连退后三步之远。

    宋玉扳正可人的身子说道:“姑娘,我接住她了。”宋玉拍拍可人的脸颊,“不过人倒是昏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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