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坠爱一千年 page 5 作者:天空

    “咦?”他愕然地看向她所指的物品。“那可不是花瓶,是……尿壶!噗……哈哈哈。”严敦书不可自抑地大笑起来。

    她涨红脸。“我知道那是尿壶,我是在考考你。”她气鼓鼓地说。

    “噗……”他又因秋啼说了这句话,夸张地掩嘴窃笑。

    “这样说很奇怪吗?”她真是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开心。这样说不对吗?那是一句很平常的普通话吧!

    敦书看她气呼呼的脸,不自觉地又大笑了几声。秋啼对他这样的反应感到非常不解,但不久她也跟着开心地笑,她觉得自己终于有一点点了解这一个谜样般的男人了。

    “糖葫芦、糖葫芦。”一个小贩拿着一竿子的糖葫芦,沿街叫卖。

    “敦书……我可不可以买一串糖葫芦啊?”秋啼对小贩手上的糖葫芦流口水,虽然老大不小了吃这个会被人笑死,可是就是好想、好想吃哦!

    “嗯。”他拿出几两银子交给小贩。

    “大爷,这……太多了。”小贩非常地伤脑筋,因为就算将手中的糖葫芦全卖给大爷,也抵不过这些银子的价值。

    “没关系,就给我一串吧!剩下的你就收下,这样小哥今日也可以早些回去和家人相见。”敦书真诚地说,并不同一些大富人家,仗着有钱老是想用钱压死人。

    “不、不、不,大爷这样不好。”小贩害怕地说。

    “没关系啦!小哥您就收下,如果你觉得不妥,那我多拿几串便是了。”对严敦书待人真诚的态度,她感到非常的钦佩,也觉得不简单,尤其是以一个富家子弟而言。

    “这样,那就多谢夫人的打赏。”小贩对秋啼毕恭毕敬地说。

    “不会、不会。”秋啼既客气又不好意思地说,手拿了几串糖葫芦,就赶快拉着严敦书匆匆走人。

    “怎么了?”他感到奇异地问。

    “没有啦,他好有礼貌哦!让我觉得很不好意思。”她轻呼出了一口气。

    他轻挑眉尖,不以为然。

    “喂!你要不要吃?”秋啼举起手上的五串糖葫芦;

    严敦书摇摇头。

    “不行!你一定要吃。”秋啼总觉得他太拘谨了,人还是放轻松一点比较好。

    “我已经很多年没吃了。”他淡淡地说。

    “那你一定更要吃,拿着。”秋啼认真地看他,

    敦书深深地脱了她一眼,忽然轻笑了一声,伸手接过糖葫芦。

    他好美哦!秋啼忍不住瞪大眼睛直盯着他瞧,脸上更染上一层粉红。“那……那还有三串,我带回……去给可……人和小真。”她结结巴巴、断断续续地说。

    “好啊!”他朝她微微一笑。

    “呜……不好了!”这一笑使她更不敢正眼瞧他,她脸红地左门右躲,逃避他的目光。“我们……还是快点回去吧。”

    “也好。”他照着秋啼的意思马上带她回庄,全然不知秋啼心中的想法。

    回家的路上,秋啼仍不断地偷瞄他,心想或许自己已经有一点点喜欢上他了,因为他孩子般的笑容勾起她心底一丝丝的母性,更惨的是他的笑容一直深印在脑袋中,挥也挥不掉。

    这下子惨了!果然真的是有一点危险了。

  第四章

    一回到庄内,秋啼便急着找到了小真,她笑眯眯地对小真招手。

    “小真过来好不好,我带了糖葫芦给你哦!”

    小真神情保守地看着她,有些害怕、有些迷惘但是又看了看秋啼手上的糖葫芦后,犹豫了一下,便跑向秋啼。秋啼看了小真的反应,高兴地也赶紧将手上的糖葫芦拿给小真,她坐下并拍拍旁边的草地,要小真不要惧怕她,安心地坐下来。

    “小--真。”她试探性地开口。

    小真身子震了一下,可是并没有跑开、她见小真没有逃走,于是她更大胆地开始有一句没一句地和小真说话。“你会写字吗?”秋啼看小真单纯地摇头。“那我教你写字好不好?”

    小头睁大眼睛。

    秋啼笑了笑,“OK!首先我们先从你的名字开始。”她随手捡起一枝树枝,在地上大大地写上她和小真的名字,她说:“小真、秋啼!你来试试。”

    小真猛烈地摇头。

    “来,没关系!试试看。”秋啼将树枝塞进小真的手中。

    小真轻轻地在地上一笔一划地写下自己的名字,一开始小真写出来的字形总是歪七扭八的,小真伤心地凝视地上的字体。秋啼见了很不忍心,于是伸出手鼓励地拍拍她,接着秋啼握住小真的手慢慢练习,写上了七、八四,小真总算是可以写好自己的名字,小真高兴地拉拉秋啼的袖子,渐渐呀呀地发出声响。

    “真是不错,那我们再来练习别的。”秋啼雀跃地想教小真更多更多的东西。

    “住手!放开她。”陈兴大吼一声,硬生生地破坏了一个温馨的气氛。

    秋啼斜看了陈兴一眼,心中非常地不悦,心想:“她是不是跟这人犯冲。怎么每次她和小真正要进人情况的时候,这一只疯狗急会跑出来乱咬人?”

    “喂!你到底有何企图?”陈兴口不择言地问。

    秋啼震了一下,感觉有如当头棒喝。她觉得自己受辱了,忍不住向前走,在陈兴的面前停下来,她说:”我没有任何企图!“啪!她终于气不过地掴了陈兴、巴掌,气愤地说:“如果你不想让小真进步,那你就继续吼到下巴脱臼吧!”她轻哼了一声,不屑一顾地走人。

    秋啼气愤地冲到花园的另一端,才突然停下来坐在一旁的石椅上。“可恶!气死我了,什么老古董,还以为我有什么不良企图呢?大不了我以后不要接近小真了……”她突然顿了顿,又说:“可是……真的不管了吗?”她蹙眉地说。

    过了一会儿,秋啼下定决心般地突然站起来:“不管了,决定去找严敦书帮忙。”她立刻采取行动,快速地跑到书房。

    一见到他,劈头便说:“严敦书!拜托你一件事。”她认真地“瞪”着他。

    “好……你说吧!”他被秋啼的气势打败了,不由地答应。

    “我想请你帮我去说服陈兴。”她激动地说。

    “说服?”他眉头打结的说。

    “因为我想教小真写字--”

    “敦书、敦书你在里头吗?”马倩南阴魂不散地来到书房的门的,她的叫声打断秋啼的话。

    “哦!天啊。”秋啼受不了地翻翻白眼。

    严敦书好玩地看她一眼,对她厌恶的反应感到好笑,他以为她是那种冷静、理智的女人,没想到她也有情绪化的一面。

    “我可以进去吗?”马情南问。

    这一下换严敦书紧张了,他也受不了马倩南的“纠缠”,情急之下,他捂着秋啼的嘴躲进桌子底下。

    “咦?丫环明明告诉我敦书在书房啊?人怎么不见了。”马倩南拖了探电头却不见人影。

    “敦书真不小心,书房可是有很多机密,走了也不把防盗的机关打汗、”她回想父亲曾提过的机关,于是她摸索四周的注子。

    “有了!”找着之后。她便自做主张地将防盗机关打开,高兴地顺顺辫子心想,自己可是替跃月山庄办了一件大事,也就雀跃地走开。

    防盗机关一启动,书房内所有的门窗会全部紧闭,接着会有一丝丝的白烟慢慢地从墙角渗出,这烟一开始是无色无味,到了最后才会转成一股花香,因无味不容易使人察觉,等到察觉时往往为时已晚,这里头的成份足以迷昏一头大象。

    当严敦书正想将秋啼扶出桌外,他震动身子时突然一软,他正觉得有异之时,秋啼突然说--

    “严敦书,奇怪--我怎么觉得好像有一般香气?”她摊在敦书的身上迷迷糊糊地说。

    “糟了……是百里香的味道。”他挣扎地想起身但是他早已吸人太多的药量,不到半刻他们俩便双双昏迷。

    不知道过了多久,严敦书悠悠地醒来。“呜……发生什么事?我的头好痛呀!”

    他难过地想伸手抚额头,但却感觉到一股重量压在他身上,而四周环境又处于伸手不见五指的情况下,严敦书下意识地想推开重量,不推还好,一推--他惊吓地发现自己摸到的竟是一躯成熟女子的胭体,他讶异地赶紧缩回手掌,慢慢的起身。直到他的头顶顶到桌子,他才赫然想起他和秋啼被百里香迷昏了。

    “这下可糟了,不到早上是没有人会知道我们被困在里头,看来只有等了。”

    他滑出桌下稍有些不稳地站定,眼神还有一些混饨,百以香的药力之厉害由此可见一班,他甩一甩头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后,才将秋啼从桌下抱出,将她置人躺椅中,他拉下挂在墙上的披风覆在她身上。

    他转身到四周墙上试着找寻出口,但当初他设计时有一半是为了擒拿份儿,所以室内全是封死的,他绕了几圈后不得不放弃地回到秋啼的身边,他伸手拨开她额上的发丝,眼神不自觉地温柔了许多。他扶起秋啼让她靠在他的臂弯中。

    “糟了!秋啼没有功夫底子。”他发觉秋啼那过于安静的鼻息,才惊然想到秋啼不像他那般有武功底子。

    “这怎么办才好呢?”他知道欲解百里香,不外乎解药,不然就得帮她输进一些内力,但是输进内力,必须褪尽衣裳。

    “我应如何是好?”他低头看了看秋啼,只见秋啼的脸色愈来愈苍白了。

    “不管了!”

    他动手剥开她的前襟,他不断地告诉自己,救人要紧,当他一触及到她的肌肤,不由得便放轻了力道。他以最看不到地身体的方式,替她输进了内力。

    过了半晌,他才让秋啼躺在他的腿上休息,他用单衣盖住她。再次环顾四周,心里知道他们是出不去了,而孤男尊女共处一室,明天一早定有流言会在庄里流动。

    “我不知你是谁?但是我不打算放你走了。”他手指划着她的唇形,心底再次漾起一股柔情。

    严敦书紧闭双眼,隐隐约约中感到有人进人书房。并叫唤着他。

    “大哥、大哥你醒醒。”敦慈轻摇他。

    “敦慈?”他有些搞不清状况地看她,怀中仍紧叫搂住秋啼。

    “我们要把秋啼姐送到药室,你快一点放开她。敦慈担心百里香吸人过久会在秋啼体内产生毒素,尤其她又没有功夫底子,不像大哥内力好不受迷药的影响、想到此她不禁更用力地摇动敦书。”

    “什么?”他迷糊地问。

    “秋啼姐啊!”敦慈急切地回答。

    “是呀!糟糕,我得赶快替她解毒才行。”他惊坐起来,拦腰抱起秋啼,一个箭步地往药室跑,将所有的人远远抛在脑后。

    “大哥等等我!”敦慈没有功夫底子追不上他,等她辛苦地赶到药室时,敦书老早已从药室里出来了,里头还传出阵阵白烟。

    “大哥?秋啼姐呢?”她上气不接下气地问。

    “之前我已经送一些内力给她,现在她正泡在解药里了。”敦书向敦慈解释,要她别太担心了。

    “泡在解药里?”那不是要帮秋啼姐宽衣解带吗?难道是大哥亲自帮秋啼姐……她不免要胡乱猜测。

    “敦慈!别胡思乱想。了”他打断她的臆测,继续道:“你去禀告娘,让她帮我挑个日子,我即将迎娶秋啼过门。”

    “咦!真的吗?”敦慈大叫了一声,高兴得好似要昏厥了。心想大哥怎么突然变聪明了。

    “嗯--我们在书房过了一夜,理应当要如此做的。”他就事论事的说。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大哥?难道你不是出于真心,只是因为要负责而已吗?”她睁大眼睛,心想这一切对秋啼姐来说太不公平。

    “我替她输人真气时,已见着了人家姑娘的肌肤了。”

    “可是……”敦慈明白,而其他人也明白百里香是要怎么个解毒法,所以一时之间敦慈也无法反驳他。

    “别担心。”严敦书了解敦慈在想什么,他不加以解释,只是握醒她赶紧去办正经事别担搁了。

    “是!大哥,我去找娘就是了嘛!”她不死心地研究起大哥的双眼,在他的眼底似乎有那么一点柔情藏匿其中,不像大哥表面所说的那样无谓。

    她想,也许大哥是因为羞于承认他对秋啼姐不同于别人的感情吧!

    “喂!庄主要和那女人成婚了。”

    “什么?她来到跃月山庄才不久,怎会发生这样高奇的事?”

    “听说庄主是为了要负起责任,才决定成婚。”

    “难道是书房那件事?”

    “八成是这样!毕竟这传了出去,对跃月山庄的声誉不好。”

    “嗯!是应该如此,不然只怕江湖中人不再信服我们。”

    两个庄外的守卫,一搭一唱地谈论着跃月山庄近日大事,等到他们的声音渐渐远离,秋啼才拨开草丛从里头探出头来。

    “唉!怎么会发生这种事?伤脑筋!”她坐回草丛里,有些烦躁、难过。一开始严教书告诉她,他们必须成婚时,她并没有太大的惊吓,而且也早明白他是为了负起责任,不得以才必须和她结婚。但是现在由别人口中听见这事,心中仍不免觉得寂寞和感伤,还以为他有那么一点点的喜欢自己,结果只是自己自作多情罢了,她嘲笑自己未免太傻了,不自觉服眸泛起淡淡地泪光。

    “哇呀!”秋啼释放性地大叫一声。“呼--不管了,既来之则安之。我一定要冷静,可是--我现在却一点也不冷静,天啊?我已经有一点歇斯底里了,难怪可人要我好好冷静一下。”她负气地将下巴靠在膝上,天马行空地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咚!一颗小石子击中秋啼的小腿。

    “谁?”秋啼往后一看,喜出望外地大叫:“小--真!”她站起来跑向小真,她说:“来找我的吗?”

    小真用力地点点头。

    “谢谢!那今天我们不上课,来玩游戏好不好?”见小真脸上写满兴奋,她也开心地说;“嗯--那我们来玩跳房子。”她蹲下身子,开始在地面上划好格子。接下来告诉小真游戏的规则。

    “好了!这样我们就要开始罗!”她左看看右看看,小心地把裙摆撩起,露出一节小麦色的小腿。开始在格子上跳动,裙摆飘动之间肌肤若隐若现。“小真就是这样跳,知--”一个粗心,她整个人绊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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