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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少的神医情人 page 3 作者:瞳曦

  陈全张大了嘴望向银羽书。

  只见银羽书仿若无事般的轻拍着自己的衣衫,这时他更是惶恐了。

  “哈!认输了吧!我爹可不是好惹的。”谕儿得意洋洋地取笑着陈全。

  不出一盏茶的时间,衣袖也未曾碰触到,他们便已被踢飞出门外,且全员覆没;见到此状况的陈全不禁一阵哆嗦,看来不使狠是绝难有胜算的。

  领悟到这一点的陈全,飞速地自袖口里掏出暗器、射向银羽书。

  银羽书不料他会有此一举,飘然一闪便躲过了,但他却忘了在他身后的谕儿。

  千钧一发之际,银羽书及时用他的左臂挡住了暗器,而右手则是用力地将谕儿往一旁推开。

  暗器直直射入银羽书的左臂,虽有些刺痛,但他也无暇顾及。

  “呜……好痛……”

  谕儿的呼痛声教银羽书心头一紧。

  “怎么了?撞到后脑勺了吗?”银羽书心疼地蹲在谕儿面前,伸手审视她的伤势。

  陈全见银羽书毫无防备的背对着他,他目露凶光地又掏出一枚暗器,准备置银羽书于死地。

  迅雷不及掩耳间,他赫然发现银羽书已站在他的跟前,而手中的暗器也已被丢入河中。

  银羽书的星眸里浮现点点寒光,哂笑道:

  “阁下真是好胆量,伤了我,你可知会有什么后果?”

  “伤了你又如何?你就快死了!暗器上涂有‘锡丹’,凡是中此毒之人,要是不服毒门的独门解药,不出一天,即使大罗神仙也束手无策。哈!哈……”

  陈全得意地张嘴大笑。

  “锡丹是吗?”银羽书低吟了半晌。

  忽焉,他自怀中取出一颗红色药丸丢入陈全大张的嘴里。

  陈全吞下了那颗药丸,他咳了数声后,紧张的怒问:

  “混帐,你给我吃了什么?”

  “犯不着那么担心。”银羽书冷笑了下,“这‘爪分’一个时辰后才会发作,只要你给我锡丹的解药,我自当替你解除爪分之苦。”

  陈全见此药并没有对身体造成任何异样,便自以为“爪分”必定没有什么好惧怕的,于是就嚣张了起来。

  “区区‘爪分’能把我怎样,我只要回天联,不出一刻钟即可解除。想要锡丹的解药,除非你亲自去毒门索取,不过也要看你是否有那本事?”

  陈全嗤之以鼻地取笑着银羽书。

  银羽书倏地点了陈全的穴道,转眼间,只见陈全痛苦至极地在地上翻滚,过分的疼痛让陈全不由直冒冷汗,唾液更是不受控制地溢出口外,尖锐的哀叫声更是不绝于耳。

  “啊……救救我……求求你……”

  “我想,普天之下还没有人有这份能耐能解除我独研的药。”

  银羽书不理会陈全的求饶声,往他的左臂上点了几个大穴后,随即转身抱起谕儿。

  “滋味如何,身上是否有如肢体分解般的痛楚,好生享受一个时辰吧!”

  “还有,不准再来纠缠可依姑娘,你来几次就痛几次,千万不要质疑我的话,不然吃苦头的人可是你自己。只要你修身养性,爪分就不会再发作。要是你依然死性不改,爪分定会如其名般的将你的肢体一一肢解。”

  “公子,可依真不知该如何感谢你?”苗可依感激并深情地凝望着银羽书。

  “不必言谢!后会有期!”银羽书抱着谕儿的俊秀身影已渐行渐远。

  望着逐渐消失、毫无眷恋的背影,苗可依的脸上净是粉泪。

  唉!人生自是有情痴啊!

  “老大,那小子真是了得,年纪轻轻的就有如此的武功修为!嗝……”酒不离身的元巧奔,欣赏地凝望着银羽书离去的背影。

  可是声声如待宰猪只般的哀号,却也扰乱了三人欣赏的兴致。

  元巧奔不屑地撇了撇嘴,“叫得还满像回事的嘛!敢如此为非作歹,不如杀了他,省得他祸害人世,老大你觉得如何?”

  不等韦彤毅回答,元巧奔已开始摩拳擦掌了。

  “不可如此!”韦彤毅抬起手,制止了元巧奔跃跃欲试的身体。

  元巧奔只好摸摸鼻子,无趣地喝着酒。

  “青云,将陈全带到这儿来。”

  “二哥,先把他的嘴堵起来,我不想听到猪叫。”元巧奔如此告诉邵青云,因为他再也不想让自己的耳朵受罪。

  邵青云了解地点点头,其实不用巧奔说,他也会这么做,只因他也快受不了了。

  “大哥,毒门之事你打算如何处理?”平时吊儿郎当的元巧奔,忽然正色了起来。

  “不用着急,等时间一到,自会有人替咱们好生地教训他们。”韦彤毅颇有深意地笑道。

  “老大,不要说得这么深奥,讲清楚一点嘛!”

  元巧奔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

  “刚刚不就有一位了吗?”

  “哦!你说的是刚才那位小兄弟啊!”元巧奔终于恍然大悟。

  “不过,刚才他也受伤了,即使他武功再好,他真的能独自一人应付毒门吗?”

  经元巧奔这么一说,韦彤毅的心不觉一凛。

  担心!此刻他的心情只有这两个字能形容。

  但他怎会对一个陌生的男子持有这样的心情呢?

  唉!罢了!他相信不久的将来,他就会知道答案。

  第三章

  前往毒门的路上,锡丹的毒性让银羽书头脑昏沉、痛苦难耐……若非他自小便服食各类奇特的毒药,现下的他早已陷入昏迷中了。

  锡丹,株形火红,生长于寒冷的西域,至毒的藤形植物。仅仅数滴即可于短短的数刻间置人于死地。

  而此至毒之物唯有天联的“重紫”可解。

  但是,天联却非一时之间即可到达,纵然以水路行之也需花上一日的时间。

  万般考量之下,银羽书只好选择毒门,毕竟毒门近在咫尺,只需个把个时辰即可到达。

  不过,无法避免地,想要取得解药,必然会经历一番苦战。

  怀中的谕儿,犹是不知愁地叹道:“窝在爹爹的怀里真是好舒服,而且爹爹的味道真是好闻……”

  谕儿一脸幸福地更是往银羽书的怀里钻,并大大地、天真地嗅着香味。

  银羽书疼爱地凝望着怀中的谕儿,“宝贝,头还很疼吗?”

  谕儿摇摇头。宝贝!爹爹很少这样叫她的,难道……

  “爹爹,方才您也受伤了,您的伤要不要紧?”谕儿担忧的询问,大眼里净是慌乱。

  因为,她隐约中有听到些许对话,虽然不是很清楚,但她仍听到了——“死”字!

  “没事!”

  谕儿仍不太相信银羽书的话,她不自觉地抓紧了银羽书胸前的衣襟。

  “但是……”

  银羽书仿若意识到她的不安,他低头给了她一记放心的微笑,而后柔声地道:“宝贝,离毒门还有一段路,睡一会儿吧!到了,爹再唤醒你。”

  睡一会儿?她哪睡得着?谕儿暗忖道。

  但奇异地,一盏茶的时间过后,谕儿的意识已逐渐模糊……

  ???

  待银羽书到了毒门时,天色已微暗。

  顾及礼节,银羽书仍是有礼地请看守门外之人,向毒门之主通报。

  “门主,门外有人求见。”

  “什么人啊?”毒门之主不耐地怒问,现下他正左搂右抱的拥着女人玩乐,忙得不可开交。

  “不曾见过。不过,是一位斯文秀气的年轻人,怀里还抱着一位小女孩。”

  “不认识的人?出去告诉他我现在没空,叫他改天再来。”他忙不迭地逗弄着身旁的女人。

  “是!”门徒应了声后,正欲出去告知银羽书时——

  “不用麻烦,我已经不请自入了。”银羽书这时已端坐在客椅上。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擅闯毒门!”毒门之主——谢世不悦地板起脸来。

  随即,谢世又大声怒喝:

  “来人啊!把这个小子给我扔出去!”

  过了半晌,犹不见有任何门徒进来,谢世不觉纳闷。

  “不用叫了!即使你叫破嗓子,也不会有人进来。”

  谢世不信邪地又叫了一次,可依然是相同的结果。

  “你把我的门徒怎么了?”谢世震惊地怒问道。

  “放心,他们没事……只不过是武功暂时全废,动弹不得罢了!”

  对于谢世的凶狠模样,银羽书给了他一抹令人毛骨悚然的微笑。

  “你想要如何?”谢世推开依偎在他身上的女人,大步迈向银羽书的跟前。

  银羽书从容地站起身面对谢世,“不如何!我只想请门主高抬贵手,将锡丹的解药赐予在下。”

  银羽书也不拐弯抹角,开门见山地便说出来意。

  锡丹?一定又是陈全那个王八羔子闯的祸!谢世在心底暗咒。

  “锡丹的解药是何等的珍贵,凭你这低贱之人,也配向我讨取!”

  “配不配得上,你还没有资格来评判!”

  头痛欲裂的折磨,使得银羽书的耐心正一点一滴地流失……

  “解药给是不给?”

  “哼!不给你又能把我怎样?”谢世一脸鄙视地别开头,一副“你奈我何”的骄傲模样。

  “你不管你门徒的死活了吗?”银羽书口出威胁,想借此让谢世就范。

  想不到,谢世的反应竟是一脸讪笑。

  “他们的贱命怎么比得上锡丹的解药。”

  想来,谢世是把心一横,不顾门下弟子的性命了。

  那么……就非得用武力解决不可了。

  “那只有得罪了!”银羽书决定诉诸武力。

  他将怀里的谕儿轻放在门槛上,“谕儿,在此等爹,千万不可乱跑!”

  “谕儿知道,爹爹,您也要小心。”

  银羽书确定了谕儿的安全后,便对谢世采取攻势,招招直取他的右怀。

  因为每当他提起解药时,谢世的手便会下意识的摸向他的右怀,明眼人一看,即可知解药的所在。

  谢世见银羽书年纪尚轻,以为他好欺负,但出乎他意料地,数招过后,谢世已渐居下风。逐渐地,他胆寒了。

  眼见解药即将不保,谢世不及多想便自怀中取出解药,丢向适才进来通报的弟子。

  那名弟子接到解药后,仍呆站在那边。

  谢世见他那呆蠢样,便心急地大喊:

  “你还呆站在那里做什么?还不快带着解药离开!”

  “不!”出人意表地,那名弟子竟然违抗谢世的命令。

  不料他会有此一举的谢世,一时之间不禁也傻了眼。

  俄顷,才听到那名弟子道:“师父,求您将解药给这位公子吧!求您替咱们的师兄弟想想吧!”

  “这位兄弟,请你将解药给我。”银羽书停止打斗,转身注视着那名弟子。

  “我保证会让你的师兄弟恢复武功,而且也不会伤你们一丝一毫!”

  “不能给!”谢世大喝:“你这蠢材,你以为他会信守承诺吗?别傻了!只要他一拿到他想要的东西,我们全会被他杀掉,你知不知道?”

  银羽书讥诮地回道:“在下向来是说一不二!请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师父,我看这位公子不像是会说谎的人,况且解药您可以再提炼,但师兄弟的命只有一条啊!”

  谢世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那名弟子吓得不由自主地轻颤了起来。

  “你懂什么?能为此而死,你们应当感到与有荣焉才是!”

  殊不知,这药可是陈全从天联千辛万苦偷出来的,仅仅数颗而已,不妥善保管怎么行?

  倏地,谢世神情一变,露出了伪善的笑容。

  “听话!将解药给师父,师父将来必将门主之位传于你。”

  那名弟子闻言有些动摇,但他随即一想——他的师父都能不顾师兄弟的性命了,他的话还能相信吗?

  他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还是走向银羽书。

  谢世见状,即刻飞身扑向他欲夺取解药,争抢之间,药竟然飞落至火盆中,熊熊的烈焰瞬间即将药给焚烧殆尽……

  银羽书纵身抢救,却也为时已晚,徒留下满手的烧伤。

  “可恶!你该死……”一声怒斥,伴随着哀号声,谢世狠下重手、击碎了那名弟子的天灵盖。

  银羽书见谢世如此残暴不仁,不禁怒火狂炽……突然,他眼前一黑,跪倒在地。

  “爹——”谕儿尖声大叫地跑到银羽书旁。

  “爹爹,您怎么了?您不要吓谕儿啊……”

  银羽书很想叫谕儿不要担心,但毒性已蔓延至五脏六腑的他,这时已是难受得说不出话来,他的额头上更是不断地冒着冷汗。

  谕儿望着银羽书痛苦万分的苍白俊脸,却只能束手无策地在一旁嘤嘤哭泣。

  “哈!哈!毒性发作了吗?现在解药也毁了,你是活不了了!”谢世很是满意的看着虚弱的银羽书。

  “要死,我也会拉着你这十恶不赦的混蛋当垫被……咳……”

  一阵猛咳后,鲜血不断自银羽书的口中涌出。

  “将死之人还口出狂言,哈……”谢世嘲讽地往银羽书走去。

  银羽书咬紧牙根、苦撑着自己的身体站起来,他轻轻地将谕儿往他身后一推,准备应战。

  蓦地,空气中弥漫着馥郁的香味。

  不待谢世发动攻击,银羽书己猛然欺身向他……

  掌力对峙在一瞬之间——

  两人纷纷往后飞倒,谢世在还未落地之前即已心脉俱断、魂归阴司。

  银羽书则是虚弱地倒卧在地,不能自己地猛吐着火红的血……

  “爹……爹……”谕儿哭喊着,小手更是不断地擦着自银羽书口中狂涌而出的鲜血。

  银羽书抬起他的手,抓住谕儿慌乱拭着血的小手。

  “谕儿……答应爹……好好照顾……自己……咳……”

  昏暗的黑幕顿时袭向银羽书,抓着谕儿的手更是无力地垂落在地。

  “爹……不要……不要丢下谕儿一个人啊……”

  在谕儿慌乱无助地摇着银羽书已失去知觉的身体时,她的跟前出现了一个男人,更是一位救星……

  ???

  完全陷入昏迷之中的银羽书,着实让韦彤毅煞费苦心,要不是银羽书的内力浑厚,本身亦是试毒之体,他早已剧毒攻心、回天乏术。

  由于他并未将锡丹的解药带在身上,所以在回天联的路上,韦彤毅只能以本身的内力护住银羽书的心脉,但是仅以内力却不能阻止毒性的扩散。

  韦彤毅不惜让银羽书服用天联的圣药。

  仅仅十颗的稀世宝物是前天联之主耗尽数十年的光阴、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提炼出来的,现下已被银羽书服用三颗了。

  虽然他们是行水路回天联,但最快也需花上一日的时间。

  纵使有稀世宝药在抑制银羽书体内的毒素,但长时间的折磨仍旧使得他难以忍受地翻滚着身体。

  为了减少银羽书所受的折腾,韦彤毅每两个时辰就将自己的真气渡给他。

  即使知道如此做必对自己造成不小的伤害,但韦彤毅仍旧无悔,一切只因不忍看到昏迷不醒的人儿再受到疼痛的磨难。

  他虽然不知这重伤男子的姓名,但每当他在睡梦中发出痛苦的呻吟声时,他的心就有如千针戳刺般的难受。

  他的心、他的魂,已不能自己的深受卧躺在床上的秀丽男子所牵引。

  韦彤毅轻叹了一口气,抬手轻抚着眼前苍白但不失清秀的颊畔,他不清楚自己为何会如此在乎一个陌生男子,但莫名地,他就是放不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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