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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BL之契约终止(下) page 3 作者:阿彻

  「嗯……」安娜傻笑点头。大概是少爷的新朋友吧?

  裴程来到房门前,直接旋开把手走进去,再将门无声阖起,落了锁。

  黑暗的房间里仅有一盏床头灯的晕黄光线散出,他眯起眼,看见方柏樵睡姿端正的躺在墙边一张单人床上,双手置於腹部,胸口正微微起伏著。

  房里开著暖气,他身上只齐整的盖了条薄被,身上穿的条纹睡衣也很单薄。

  这家伙连入睡时看起来都如此一丝不苟。只有那完全毫无防备的熟睡表情,褪去了平日一贯的严肃;总是习惯性皱著的眉头,也悄悄舒展了开来……而,这种稍嫌过於稚嫩的神情,只会让他更加想要——

  狠狠侵犯他一顿。

  「居然敢睡得这麽安稳……该罚。」

  他低声呢喃,俐落解开身上的束缚走近床边,一把扯掉碍事的棉被,整个人覆了上去。

  方柏樵向来浅眠,虽然今天因比赛劳累的缘故睡得较平日沉,但突然遭到如此明显的骚扰,让他几乎是第一时间就张开了眼睛。

  怎麽回……意识还没自昏沉中脱离,双手就被粗鲁的抬高箝制在头顶上,身体突然感受到的一股压迫感,让他顿时完全清醒过来,惺忪的眼倏地睁大——

  「你……」

  他不敢置信的瞪著压在他身上的黑影,惊诧至极。一片暗沉中,只有那双眼睛里赤裸裸迸射出的狂野欲焰,依旧熟悉得一望即可辨出……

  裴程!?

  「你!你怎麽会在这……唔!」双唇立刻彻底沦陷。

  这家伙居然……居然……就这样闯进来!?

  极度的惊愕过後,随之升起的是怒气。方柏樵用力挣扎著,恨不得抡拳痛击这只乱来的野兽,两手却被压制得动弹不得。

  裴程蛮横辗压著那两片形状完美的薄唇,舌头毫不客气一举侵入,索取他口内所有的一切。

  「唔……」

  方柏樵几度想狠狠咬下那在他嘴里肆虐的舌头——但僵持到最後,终究还是没有咬下去。

  从相密合的四片唇中,他隐隐感受到男人勃发的怒意。

  他在心里叹了口气,放弃再做任何挣扎,被动的张开嘴任裴程为所欲为。

  「嗯……」

  唾液交缠著,沿著泛红的脸颊滑下,滴落在洁白无瑕的床铺上。

  虽然明知道没有任何用处,但当裴程开始动手除去他身上单薄的衣料时,他仍喘著气低喃道:

  「这里是我家,我私人的床……你不能在这里对我……」

  「闭嘴。谁管这里是哪里啊!」裴程粗糙的手掌摩娑著他敏感的下身,立时引起一阵激烈颤抖,让他再也说不出任何话。

  「做好心理准备吧。我可是很火大,今晚不会让你好过!」

  「啊、啊……嗯……」

  唯恐薄薄一道墙壁挡不住满室的异色声响,方柏樵挣扎著抓来薄被蒙住无法控制的嘴,断断续续的模糊呻吟著,额上尽是极力忍耐的汗珠。

  他的双腿被迫高高抬起,悬空架在男人宽厚的肩上,毫无防备的密处无助大敞,直接承受男人猛刃最原始的攻击。

  那凶猛的力道,和狂乱脱序的冲刺速度,几乎要让他失控高喊,他觉得自己快承受不住了……随时就要崩溃……

  「裴……慢……慢一点……啊——」

  方柏樵陡地抽声高叫,全身摇晃得更为剧烈。掩在嘴上的被子也被一把抽开,扔在角落。

  混蛋……根本是故意的!门外随时会有人经过,他还……

  「你……太过分……」

  「受不了了吗?你也还真能忍。」

  裴程完全不放过他,两手撑在床上与他十指交扣,俯下身加剧冲势,孟浪无比的姿态,似乎非要将身下人儿的腰给折断才甘心。

  「……为什麽要擅自跑回家呢?」他靠在他耳边低喃:

  「乖乖跟我回公寓,不管我怎麽上你,你想叫多大声都可以啊……叫掀了屋顶也没关系……谁叫你不听话……这次我一定要好好惩罚你……」

  「啊、嗯……你这……啊……」

  方柏樵想反驳他,但所有的怒气一出口,尽皆在百般的折磨下化为一声声嘶吟,那拼命试图压抑的凄切声调,反而愈发刺激侵略者的神经。

  裴程太阳穴浮起的青筋更为明显,喉咙深处也发出了急促的喘息声。他猛然扳起方柏樵的下颚,堵住那无力微张的嘴,腰间的动作却仍毫不放松。

  随著肉体间不曾稍歇的猛烈撞击,两人逐渐攀上了欲望的顶巅。方柏樵身体不断发热,意识渐趋迷离,两条手臂甚至不自觉的紧紧环上裴程的脖子,意乱情迷的回吻著他,舌头彼此纠缠。

  「嗯……」微黝的肌肤泛起一片美丽红晕,上头沁满细小水珠,更添艳色。

  好热、好热……他快受不了了……

  「叩叩!」

  就在两人做到高潮时,敲门声竟於此刻突然响起,清晰传入他们之间。

  「……!」

  方柏樵一愕,犹如被浇了一头冷水,霎时完全清醒过来,脸上的红潮尽皆褪去。

  「哥哥,安娜阿姨煮了面面当宵夜喔,你和白头发的大哥哥要不要下来吃?」稚嫩的童音从门外传来,无比快乐的说著。对里头正剑拔弩张的情势,自是毫不知情。

  裴程像是没听见似的,凌厉的攻势未曾稍减。而方柏樵在一愣之後,立刻回过神拼命扭动挣扎,举起一拳用力敲打身上男人的头。

  「干什麽!?会痛!」裴程抬起脸不悦拧眉。

  「还问干什麽?」方柏樵气极得不断搥打他,无声喊道:「还不快停下来!我……我弟在外面!」

  他满脸羞窘,努力不去看自己弓著腰,双腿跨在男人肩上摇晃不已的放浪姿态。

  「……哥哥?没有听到吗?」门外传来不解的探问声。

  「啧!臭小鬼。」裴程咬著牙,停下冲刺滞留在他体内。

  「哥哥?你和白发大哥哥都睡著了啊?」

  血色又涌回了,方柏樵红著一张脸极力调整呼吸,勉强维持平静的口气回道:

  「不…不用了,你们吃就好。」

  「喔!知道了。」咚咚的脚步声响起,小男孩又跑下楼去了。

  「妈的,这小鬼真会挑时间,竟敢坏我好事。」裴程哼道。

  「还不都是……啊啊!」

  方柏樵紧绷的身体才刚稍稍松懈下来,体内蛰伏著的猛兽立刻又在热度未退的甬道里玩起残忍的游戏,浅浅抽出後随即以猛烈的力道一举刺入窄穴的最深处,硬是逼得他大声叫了出来。

  「你……混蛋……」

  他眼里含泪的瞪视他,身子再度随著男人的抽送前後晃动起来。

  「喂!暂时不会再有人来打扰,你爱怎样叫就怎样叫,不用忍了。」

  裴程忽然将他的一腿抓下,缠在腰间,换了另一个姿势。

  「刚才那次不算,咱们再重来吧!」他双手扣紧那坚韧的腰,无视对方愕然的表情说道。

  第四章

  昏暗的房间里,倏地亮起灯光。

  「你已经做了三次……够了吧……快回去……」

  单人床几乎被裴程高大的身躯占满,方柏樵浑身无力的伏在他怀里喘息,强撑著眼皮抵抗一波波向他袭来的睡意。

  「三次?你是不是搞错了?两次而已吧!当点心都嫌太少。」

  裴程不知何时竟点了根烟,好整以暇的抽起来。方柏樵见状忍不住皱眉,却也无力阻止他。

  「明明就有三次……  混蛋……」

  看他完全一副没事的样子,之前打的球赛似乎也没对他造成任何影响,他不禁怀疑这个人的身体究竟是用什麽做成的,体力竟如此深不可测,彷佛永远没有用凿的一天。

  「反正你父母今晚又不回来,我们就做到天亮如何?我的气可还没消,你得全部负责。」

  「…你别开玩笑了……」他忍不住颤抖。「我不记得有惹你生气。」

  「哼……」裴程吐出一口烟,冷道:

  「光是那群聒噪记者就够让我火大,你居然还敢放我鸽子?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放过你,去找那些你所谓的『女朋友』发泄吗?作梦!」

  「我没有这样想……」方柏樵拥著薄被吃力的撑起身子,俯头看他:

  「今天的对手不弱,我知道这次你确实为篮球队付出不少,晚上是该跟你回去……但我真的累了——」

  「你不要开口闭口篮球篮球的,我听了就烦。」裴程抬起手,拂开他额上凌乱垂落的发丝,轻抚著已结了层迦的伤痕,道:

  「这种投球游戏真有这麽大的魅力?海格那群混帐居然为了这玩意来找碴,而你这白痴被人暗算了,还默不吭声的要继续跟对方比赛?」

  「不要这样。」方柏樵推开他的手,脸转向别处。「…这只是小伤,比起他们被你打的,根本不算什麽。」

  「他们是垃圾。」裴程蹙起眉,被推开的手犹停在半空中。「你干嘛?把脸转过来。你伤口去拆线了吗?」

  「明天。」方柏樵缓缓转回脸。「别碰,医生说不能乱摸。」他低声道。

  「是吗?」裴程将手收回。「不会留下很明显的疤痕吧?」

  见方柏樵摇头,他哼道:「那好,我姑且就放过那群垃圾……喂,有没有烟灰缸?」他取下嘴里的烟。

  「这里怎麽可能有那种东西?」方柏樵不悦瞪视他,指著书桌旁的垃圾桶道:「丢那里。」

  「不能丢在地毯上吧?」他起身朝书桌处走去。

  「你掉下来的烟灰早就弄脏了。」

  「我买更好的赔你。」他漫不在乎的道,两指一捏将烟捻熄,往垃圾桶抛去,并随意瞄了那张整齐到不行的书桌一眼。

  忽然一样物事吸引住他的目光。

  「……这是什麽?」

  他拿起放置在架上的一大束信笺,皱眉看著那充满少女风格的样式和上头娟秀的笔迹。

  「女人写给你的?」他眼里光芒一闪,突然动手就拆。

  「裴!」

  方柏樵不敢置信於他无礼的举动,但一时仍没力气走路,只能坐在床上斥道:

  「你做什麽?别擅自拆别人的信!」他没注意到裴程倏然转为铁青的脸色,见那家伙完全不理,又道:

  「你听到没有……啊!」

  他惊愕的瞪大眼,看著那堆信一瞬间皆被撕成两半,进了垃圾桶。

  「裴程!你疯了吗?那是我的私人物品,你怎麽可以……」

  「闭嘴!」裴程大吼,转身缓缓向床走来,表情危险的瞪视他。

  「为什麽把信收下来?你答应她们了?」

  「什麽?」他全然不解。答应什麽?他连信都没看,怎会知道她们想干嘛?「你莫名其妙发什麽火?把信收下是基本礼貌,你不懂吗?再说这又关你什麽事?你凭什麽把那些信——」

  他话还没说完,下颚随即被粗暴的抬起。

  「我警告你,你是我的东西,你敢背著我跟别的女人乱来,就试试看!」

  裴程的话令方柏樵震愕不已,脸色瞬间刷白。

  「你…你胡说什麽?我根本不认识她们!更何况……」

  他毫不让步的回视一脸山雨欲来神色的裴程,一字一字清晰道:

  「我也不是你的东西!请你搞清楚!」

  裴程眼神阴鸷的怒瞪他,突然一把掀起他掩在身上的薄被,抚著满布肌肤之上点点唇齿肆虐过留下的淤痕——

  「那这些是什麽?这全是我留在你身上的印记……代表你是我裴程的!」

  他的手恣意的游移爱抚著,一路滑下来到双腿之间的私密地带,覆上那经历一场大战後正沉沉睡去的部位,猛然用力一握,随即熟练的摩擦起来。

  「呜……」

  方柏樵全身颤抖,极力忍耐又逐渐被挑起的昂扬欲焰,咬牙道:

  「你忘了我们协议过的事吗……若不是为了这次的篮球联赛……我才不会……让你动我一根寒毛!绝对不会!」

  「住口!」裴程怒极的封住那张该死的嘴,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残酷。

  「说够了没……」他放开红肿的唇,冷冷看著方柏樵在他手里不由自主呻吟震颤的模样,轻喃道:

  「看来你是打算要让我搞到天亮了……」

  那个人什麽时候离开的……他不清楚。

  阳光从窗口射进来,逐渐移到床头处,轻刺著紧闭的眼。他微微蠕动了一下,突然睁开眼,整个人坐起。

  棉被立时从肩头处滑下,露出赤裸的身子。他抓著棉被怔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转头看了眼墙上的时钟——

  九点三十五分。

  他从未睡到这麽晚过。平日就算没有社团的晨练,他也是不到五点就会起床,出门绕著附近的社区慢跑数圈,这习惯已经保持多年。尽管如此……他的体力还是无法和那个得天独厚型的人相抗衡。

  折好棉被後,他咬著牙硬是下了床,慢慢拾起散落一地的衣服。不意在其中发现一包已拆封的香烟,他无声的叹口气,心想这东西被家里其他人发现就麻烦了,犹疑了一会,还是将香烟放进书桌抽屉里。

  接著他转身步履蹒跚的走入浴室,扭开莲蓬头洗去一身欢爱整夜後留下的残痕。

  十点整,他小心翼翼保持自然的状态走下楼,一踏入饭厅,便有点意外的看见父母也坐在里头。

  「真是稀奇啊!柏樵,你居然会睡到现在?昨天的球赛有这麽累吗?」方父呵呵笑著,总算给他逮著机会调侃这个向来完美到无趣的儿子。

  「还好。」方柏樵缓缓坐下,接过安娜端来的早餐,问道:

  「昨晚动大型手术,怎麽不多睡一会?」。

  「手术很顺利,凌晨三点多就提早结束了。」方母微笑接口:

  「妈和你爸回到家时,还看到你那个同学正好从玄关出来呢!你有同学会来家里过夜,怎麽不早说呢?妈都没好好招待他一下。」

  「你们……有遇到他?」方柏樵握著叉子的手一僵。

  「对啊,不是老爸在说,你那些篮球队的朋友怎麽都长得这麽可怕,尤其今早那位……啧啧啧……」

  方父心有馀悸的摇著头,他差点被吓到心脏病发,还以为是哪来的流氓闯进他家咧!

  「嗯,不过那长相……倒是有点眼熟。」他摸著下巴喃喃的补了句,但怎麽想就是想不起曾在哪里见过类似的长相。

  「抱歉。」方柏樵突然低声道。

  「你干嘛道歉?」方父莫名其妙看了他一眼。「话说回来,难得你会邀朋友来住咱们家,怎麽不多留人家一会?竟然天还没亮就要走,好歹叫他留下来吃个早餐啊!」

  面对父亲的责难,方柏樵无奈的垂下眼。「他……有事。」

  「是吗?那就没办法了。」方父喝了一口咖啡,换个别的话题道:

  「对了,你的脚——真的还是不行哪?咳,虽然老爸的确比较希望你能去念医学系,但如果你想打职业篮球,其实…老爸也不会反对的啦,你自己的意愿最重要——」

  「爸,我已经决定了。打完一个月後的冠军战,我就会退出篮球队,到联考前,都不会再碰球。这个决定不会再更改。」

  「咦?真…真的吗?你不打篮球了?」方父脸上虽难掩欣喜的表情,但仍不太放心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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