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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皇妃 page 10 作者:冬虫

  「谢了!」 

  单宏一翻身进了木箱子,那蓝挨近了盖盖子的时候,单宏起身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 

  「我有没有说过?你是个好女人,可是你男人不是个好男人,就要打仗了,祝你好运吧。」 

  「谢谢,只要那蓝不死,以后一定会来找你玩,你自己也小心。」 

  单宏进了箱子,不一会儿就觉得开始摇晃起来,单宏知道北番人马开始启程了。 

  一路颠簸,单宏可以清楚的听到外面的交谈声,不时的可以听到那蓝过来和看守的人说话,试图把人支开,让他寻机会逃走。 

  可是一拨人走了,一拨人就会补过来。 

  并不时听到那个叫扎克的家伙走过来,吩咐下面看守的人把装他的箱子看紧些。 

  单宏在箱子里等的只咬牙,那个老家伙看来还挺谨慎,害他连一个出箱子的机会都没找到。 

  天色慢慢的暗了下来,天刚擦黑的时候马车停了下来,单宏只觉得四周突然安静了很多,没人说话了,只听得马蹄声不停从边上传来。 

  单宏慢慢的听到城门开启的声音,心想糟了,再出不去就真的要被人家带回北番了,单宏开始用力的推箱子的盖子,可是没想上面压了东西,竟然纹丝不动。 

  单宏本想大叫,可是又怕北番人狗急跳墙杀他灭口,他现在是在箱子里,一把钢刀插进来他躲都没处躲。 

  马车缓缓的启动了,能不能出去就看这离城门的几步远了。 

  「将军都查过了,是否可以打开城门?」 

  「开城门。」 

  单红一听这个将军的声音怎么那么熟纳?不对!是他师兄监妹夫的郝威,此时不求救还要等到何时? 

  单宏提了一口气,大叫起来,只希望外面的人可以听到。 

  「喂猪的,救我!」 

  求救也不叫好的,喂猪的是单宏给郝威起的外号,意思是好养活不挑食,象是喂猪的,给什么吃什么。 

  「去!」 

  箱子重重的被坐在了地上,然后又被抬了上去,把单宏颠了个七荤八素,下一句怎么也叫不出来了。 

  北番的人马在众目睽睽之下出了定北城的大门。 

  第八章

  定北城的大门在郝威面前缓缓的就要关上了。 

  郝威看看四周,然后怀疑地对手下人问道。 

  「你们听到什么声音吗?」 

  「秉将军,末将好像听到有人叫喂猪的,可能是我听错了吧?这附近没看到有喂猪的?」 

  「喂猪的?」 

  郝威一想不好,刚才他也听得有人这么叫,而且象是单宏的声音,可是他知道单宏现在应该在宫里,他才在怀疑单宏怎么可能回到这里来了那,可是不只他一个人听到有人在叫。 

  「不好!把北番的人拦下来,本元帅要亲自检查他们的行李!」 

  郝威一声大喝,周围兵士立刻有人追了过去。 

  这时北番的人马刚走出不远,一看有人追来,他们立即加快了速度让马跑了起来,这一下更坚定了郝威的担心。 

  单宏不是在他们手里,就是他们带出了大同什么不得了的东西。才会做贼心虚的逃跑。 

  驾著马车,带著行李如何跑得过大同的战马。北番的队伍跑出不远就被大同的兵马追上了。 

  郝威派人把北番的人马围在了中间。 

  「我们是贵国皇帝的客人,你们要做什么?」 

  扎克走上来对郝威说道。 

  「不好意思,刚才我的手下检查的马虎了些,现在本元帅怀疑你们夹带了本国的重要东西,要亲手再检查一次,这次要是查不出东西,本帅派人护送你们回去。」 

  「哼!我们车上的东西都是贵国的皇帝给的,再有就是一些贴身的衣物不方便检查。」 

  「放心,我不会把东西弄坏,只要打开看看就行。」 

  「那元帅大人就请吧。」 

  扎克让开了身子示意郝威过去检查。 

  郝威让人把箱子一个一个的抬下来一字排开,看著能藏下一个人大小的箱子能打开的都打开看了,再有就是封著大同国库大印的箱子,这些都是大同的皇帝赐给北番使节的,按规矩箱子未到北番国以前是不可以打开的。 

  郝威检查了所有的可以打开查看的箱子,可是一无所获,于是只有安慰自己是听错了。 

  郝威吩咐把所有的箱子装回车上,这时郝威看到一个奇怪的现象,所有的箱子都是分开捆的,然后再累在一起,只有一个封著大印的箱子是和一个稍小些的箱子捆在一起的。 

  因为是载在马车上的缘故,其他的箱子都只是捆了几道以不会被震开为宜,只有这两个箱子上捆了个严实,透著古怪。 

  这时郝威想起刚才在城门内,这两个箱子曾经掉在地上,发出了好大的一声响,也就是那时叫声才消失的。 

  郝威走上前去,用手敲了敲低下的箱子。 

  「好大的一个箱子,不会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吧?」 

  「元帅开玩笑,这个箱子封条都没打开过,是贵国的皇帝送给我们小王妃的布料首饰而已。」 

  扎克话音未落箱子里出了奇怪的声响。 

  「唉哟!」 

  声音虽小可是在这空旷的地方想起,也让附近的人听得真切。 

  扎克立马变了脸色,拿过一个手下的刀子,就往底下装单宏的那个箱子的缝隙处扎了过去。 

  站在边上的那蓝拔出自己的匕首把刀子挡了一下,匕首把刀子撞歪了,可是那蓝的匕首也被震的掉在了地上。 

  「扎克舅舅,你答应我不伤害她的。」 

  扎克举刀想要再叉一次,已经来不及了,发现异常,大同的人马把他们围了起来,郝威也有了戒备。 

  北番的人马先动起手来,大同兵士和他们打了起来。 

  北番人且战且退,抢了马匹就往北番国的方向逃去。二皇子和那蓝已经被手下护送著跑出了包围圈,北番的人马死的死逃的逃,这留下那一地的箱子。 

  郝威一刀砍开了捆箱子的绳子,把上面的箱子抬开,谨慎的用刀子掀开了箱子盖。 

  单宏把著箱子边站了起来。趴在箱子边上,开始咳嗽起来。 

  「咳咳,颠死我了,我的舌头。」 

  原来刚才被颠得那一下,不仅让单宏五脏移位,还让他不小心咬到了舌头,一说话就痛得要死。 

  「阿宏!」 

  郝威惊喜的叫道。 

  「我要军医,我的舌头断了。」 

  单宏霸占了郝威的战马,示意人家带路回元帅府。 

  郝威要派人马去追北番的二皇子和他那些逃走的手下,被单宏拦了下来。 

  单宏暂时是平安的我们暂且不提。 

  只说那宫里。 

  第一个发现不对劲的是宁平。 

  宁平奉皇帝只命,检查北番的行囊,把他们和赏赐的东西送出宫门。 

  北番的人出了宫门以后宁平只觉了了一桩心事。总算有了些空闲,决定去找单宏。 

  上次他之所以未答应单宏的请求,一是为求公正,二是觉得单宏大可不必和皇帝闹得那么僵,只要他肯陪个不是,皇帝自然会帮她的,这样即不会落人话柄又,可以不占用民额。 

  这次宁平决定和单宏好好谈谈,他要是听不下,他在为他想法子就是了,其实身为大内侍卫总管带几个人进宫是很容易的,他以前不想也没人值得他用特权,现在为了这个小女人,宁平决定实在说不通就用上一次吧。 

  宁平来到单宏院子门前等候通报时,天已经亮了,可是通报的人说单宏没出房间,让他等等,许是还没醒。 

  宁平从一早等到日头西落,还是没等到单宏的人,于是以为单宏在和他闹脾气故意不来见他。 

  宁平叫来了一个宫女。 

  「告诉你家娘娘,我改日再来。」 

  小宫女欲言又止的样子。 

  宁平奇怪的说。 

  「有事吗?你说就是了。」 

  「宁总管,您能不能让陛下来看看我家娘娘?她从一早就没出房门,到现在了滴水未沾,我们做奴才的真怕出点儿事,我们担带不起啊。」 

  宁平一听,不对啊? 

  这不像单宏的作为,他以前可是有吃的就来两口,和人闹脾气也不会亏了自己。 

  宁平看了看单宏紧闭的房门,问道。 

  「你们没进去看看吗?」 

  「娘娘吩咐没她的话谁也不准进去,谁进去就拿剑坎谁。奴才们不敢拉。」 

  「好好看著,我去找陛下过来。」 

  **** 

  宁平找来了皇帝。 

  皇帝进了单宏的寝室,一看屋子里没有人的,床帐还没打开。 

  皇帝走到床边,掀开了床帐,然后看到了鼓鼓的被窝。 

  皇帝笑了一下,然后伸手拍了拍被子。 

  「爱妃,身体不舒服吗?要不要找御医看看?让朕摸摸是不是发烧。」 

  皇帝看被下的人没反应,而且用被子照著头,心想这样捂著不会呼吸困难吗? 

  于是皇帝伸手把被子拉下来一点。 

  「来人啊!」 

  皇帝一声大喝,屋外的人纷纷的跑进来跪在了地上。 

  皇帝一指被子下面,众人一看,被子里没人只有几个枕头盖在下面。 

  「你们娘娘那?」 

  在单宏院子里管事的太监爬上前来。 

  「陛下,昨晚娘娘说她累了要休息,没她的吩咐谁也不准进去打扰,谁进去就砍谁,所以从昨晚开始谁也没见过娘娘了。奴才们是真的不知道娘娘已经不在屋里了。」 

  「一群废物。宁平!」 

  皇帝冲外面喊了一句,把宁平叫了进来。 

  「派你的人彻查宫中所有庭院,屋宇,房顶,房梁上也找找看看,问一下哪一宫丢了吃食没有,一群废物,连自己的主子都看丢了。朕在御书房等你,找到了单妃就带她过来见朕。」 

  皇帝回御书房等消息,皇宫里侍卫宫女忙成一团。 

  直到第二日白天搜索工作一无所获,宫里的人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 

  宁平在宫人担忧的眼神下,抱著必死的决心走进了御书房,去见一宿没睡的皇帝。 

  皇帝定定的看著他。 

  「朕的爱妃呢?」 

  「陛下,臣该死。单娘娘可能已经不在宫里了。」 

  皇帝一屁股坐在了龙椅上,闭上了眼睛。 

  当皇帝张开眼时,痛下决心。 

  「派人派查所有宫人的家事出身,有可疑者可立即审问。朕的人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丢了。至于你的罪,等找到了单妃的消息再行裁定!」 

  宫里千八百的人都排查一遍谈何容易? 

  五十余天过去了,皇宫里人这才排查完毕,这次竟然真的找到了几个北番安插的间隙。 

  可是没来得及审问就都服毒自尽了。 

  其中一个临死狠狠的说。 

  「告诉大同的狗皇帝,他别想活著见到自己的女人了。哈哈。」 

  只这一句话就够了,宁平已经可以判断,是那些北番人带走了单宏。 

  算算日子现在北番人马应该已经出了定北城,到达北番境内了。现在追也晚了。 

  宁平打定了决心去见皇帝。 

  进了御书房宁平扑通跪了下去。 

  「臣该死,身为大内近宫侍卫总管,竟然让北番人有机可趁,从自己眼皮底下掠走了单娘娘,臣愿领一死。」 

  「死?你死了,朕的爱妃就能回来了吗?」 

  「啪……」 

  皇帝一掌拍在了桌子上,眼角流下一滴清泪。 

  「宁平你听著,因为你的失职,使朕的娘娘被人从宫里掠走,朕本该治你的死罪,可是现在红儿她生死不明,朕削了你大内总管之职,给你一道密旨,你去北番吧,找到红儿告诉她,朕会想他,希望她好好的活著,可是不希望她再回来,北番和本国就要开战了,希望你在此以前把她救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去。不要再和官场的人有牵连,你现在就走吧。」 

  「奴才遵旨。」 

  宁平再看了皇帝最后一眼,就转身往出走去。 

  小泉子看了看坐在椅子上发呆的皇帝,独自追了上去。 

  「宁平,你等一下。」 

  「小泉子公公,您有事吗?」 

  「从小我就跟著皇帝,我看得出陛下对单娘娘是动了真感情的。陛下一定希望单娘娘能回到他身边来,可是陛下怎么会下这样的命令呢?陛下的意思是让单娘娘永远不要再回来了吗?为什么?」 

  「宫妃一旦出宫被找回来就是一个死,记的前朝的一个宠妃也是被歹人掠去作了人质,回来后有人进言,说是人回来了难保清白,有辱帝尊,不如赐死对外面就说是娘娘自己一死以证清白,开始皇帝也是不忍,可是难敌幽幽众口开始疏远那个娘娘,最后那个娘娘自己上吊自杀了,一尺白绫,回来了还不如不回来,最少在外面还可以活著。」 

  「这件事,我怎么不知道?」 

  「那个皇妃是陛下的母亲,也是我的姑姑,这件事,是万岁的忌讳,你知道就好了,以后也不要再提起。」 

  「啊?这样啊?宁平,这个给你。」 

  小泉子把一把银票递给宁平。 

  「真的找到了单娘娘对她说,小泉子以前对他不起,这些就当小泉子孝敬她的,让她在外面好好过日子吧,万岁爷会伤心一阵子的,有奴才侍候著让她放心。」 

  「我替单娘娘谢了,后会有期。」 

  宁平回家收拾了贴身物品,骑上快马踏上了找单宏的路程。 

  定北城内元帅府,刚刚安定下来的单宏连打了几个喷嚏。 

  「妈的,谁在说我坏话?」 

  「也许是师父师母想你了。干嘛总往坏处想?」 

  郝威在一边擦著自己的宝剑,皱了皱眉头。 

  单宏和他妹妹单红同是一家的,名字也只差一个字,可是脾气怎么差这么多? 

  这时单红端著茶点走了过来。 

  「哥哥,你出来的时候没和家里说一声让他们过来吗?」 

  「信啊,我是派人送过了。可是看样子北番人就没给我送去,喂猪的,交给你了,你去给我家送个信吧。」 

  「我也想啊,红儿说你父母不到就不和我拜堂,我一想也对,我家是没亲人了,师父师母把红妹嫁给我,他们以后就是我唯一的长辈。结婚吗,总要有长辈在场阿。可是我怕我写了信,他们会以为我在骗他们来,他们不放心你,肯定不会来,除非你亲笔写,最少师父认识你的字。」 

  「我写?上次那封我写了二个时辰阿,要不你写,我签个字就好了。」 

  郝威叹了口气,让单红备纸笔写了一封家书,上面没敢写的太明白只说阿宏已到定北城元帅府就等他们来会合。 

  单宏在信尾签上了自己的大名。就把信送了出去,现在就等人来了。 

  一旦家人都过来了,天高皇帝远的,那单家的事就都了了,大家就都安全了。 

  ****

  单宏在定北大营呆了没几日,局势就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北番的大皇子主战,现已挥师南下,在离定北城不到三十里的地方驻扎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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