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嚣张总裁太跋扈 page 13 作者:香弥

  安玮问:「妳怎么知道那是牠自己爬上去的?」

  「我亲眼目睹过。有一天我回家,正好看到牠从二楼的窗口跳到那株树,再从树上爬下来。喏,会爬树的狗很稀奇吧。」

  殷琰总算解开了一个谜。原来总裁都是从他家前院那棵树爬上二楼起居室的露台,自由进出他家的。

  秦珞的手机忽响,他取出电话瞄了一眼来电号码,冰酷的嗓音顿时变得柔和几分。「……我没事了,好,我待会就过去接妳,掰。」

  不到三秒,接着换安玮的电话响起。「喂,萱,不,我没在忙,好,我会尽快回去,嗯,待会见。」收回手机,他唇边漾起温柔的浅笑。

  两名男子一同起身,秦珞道:「琰,我先走了,下次再聊。」

  安玮也说:「萱在家等我,我们改天再聚。」

  「对了,琰,如果你真的喜欢那女孩,不妨自己先退让一步,你们谁都不退一步的话,只会继续僵持下去。」离去前秦珞说道。

  「没错,爱情这种东西是很难厘清是非对错的,不要太执着谁是谁非了,主动示好才能打破僵局。」安玮也好言相劝。

  乔瑟跟着起身,笑吟吟开口,「琰,我不知道你跟她之间是怎么回事,就算问你,你一定也不会老实说。如果你真那么爱那女孩,我劝你最好收敛一下跋扈霸道的个性,女人是要用温柔来打动的。」

  「呿,妳有空管别人闲事,还不如多花点心思想想怎么把妳想要的那男人把到手,再来向我示威吧。」殷琰凉凉的说道。

  「我……这是在享受狩猎的情趣,情趣你懂吗?我看你这个满脑子精虫的人,可能只晓得『性』趣吧。」冷言回敬,乔瑟踩着优雅轻盈的脚步,拉开门,走人。

  殷琰瞪着被阖上的门板,瞇起眸。这三个家伙究竟是来干么的?揶揄他一顿就拍拍屁股走人。

  什么退让一步、不要太执着谁是谁非、还要温柔……

  为什么要他退让,不是她?不执着谁是谁非,难道就连被欺骗了,他都要默不作声的吞忍下去吗?

  何况她是女人,再怎么说该温柔的人也该是她吧,可她哪时候对他温柔过了?

  不想不气,此刻回想起当日的情状,殷琰胸口的怒火再度延烧起来。

  事隔多日,他是隐约知晓自己有可能真的误解了她什么,至少由始至终,都是他主动接近她,她一直处于被动的情形下,她没有机会设计他。

  可她当时干么什么都不辩解,她如果解释,他未必不会听呀。

  什么都不说,这该死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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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来人往的机场上演着各种不同的喜怒哀乐,有感人的欢欣相聚,有难舍的依依离别。

  站在出境大厅一隅,听到蓝掬云说的话,艾宝翔皱起眉头,讶问:「妳今天就要走?」

  「嗯,我和阿沙布鲁搭下午的车回南部。」

  「掬云,妳能不能改成明天再走?」他今天一早把一封信用快递寄了出去,最快,对方也要下午才能收到,如果她离开了的话……

  「为什么?」她问。

  他迟疑着说:「因为……说不定今天下午有人会去找妳。」

  「该安排的事我都安排得差不多了,应该不会有人来找我,何况我车票都买好了,不方便再改期。哎,时间差不多了,等你安顿好之后,通知我一声,我也会定期的将阿沙布鲁的近照寄给你。」说着,她笑推他进入通关匣门。

  「掬云,再给自己一次机会。」临去前他回头劝道。

  明白他指的是什么事,她笑着挥手。「自己保重。」

  送走好友,蓝掬云在机场搭客运返家。将所有的东西整理好后,环顾着她住了数年的地方,眷恋的抚过所有的家具,她将事前准备好的防尘布一一的盖住家具。

  日后不知还有没有可能再回到这个充满回忆的地方,也许这一别,就是永别了。

  陡然思及一事,她蹙眉,这才想起这栋房子早就过户到殷琰的名下,既不属于她,也已不再是艾宝翔所有。

  那么……她也不可能再回来了。她记得殷琰很不喜欢这里的摆设,她走之后,不晓得他会怎么处置这栋房子?

  也许他已经忘记这栋房子是属于他的了,他现在正忙着……订婚的事吧?

  垂下眸,她拉起行李箱,牵起阿沙布鲁,打开大门,回眸再梭巡一眼屋内,最后将大门慎重的关上,落锁。

  「再见了。」她似在对房子说,也像在跟某人告别。「阿沙布鲁,我们走了。」

  一人一犬消失在巷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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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轩扬的浓眉一拧,殷琰将手上的文件摔落桌面。

  「总、总裁?」正在报告上个月营收状况的财务部主管被他悍厉的神色骇住。不知道自己什么地方出了错,引得总裁发这么大的脾气,甚至将财务报表重重一摔,他明明就亲自检查过好几次,确认上头的所有数字均正确无误呀。

  察觉自己分神想到某个该死的女人,不知不觉间失态了,殷琰整了整神色指示,「没事,你继续报告。」

  但他挟着阵阵阴风的脸色却令会议室内的气压陡然下降,与会众人蓦然胆战心惊起来,连呼吸都小心翼翼的控制着,不敢太大声,唯恐一个不留神,招惹了此刻显然情绪欠佳的总裁大人,会招致一场无妄之灾,被骂得狗血淋头。

  一向跋扈张狂的总裁脾气本就不属温良一类,这阵子更像个火药库似的,时不时就把他们一干可怜的部属给炸得头昏脑胀。

  报上不是说他要跟文华企业的千金文定了吗?明明是喜事,他为什么却像老婆背夫偷人一样,情绪火爆透了。

  一干人在战战兢兢的心情下开完会,一离开会议室,不禁都有种逃出生天的感觉。啊,活着真好!

  将部属的反应看在眼底,殷琰也不是不明白自己近日来的脾气有多坏,但是一直等不到某人拨来的电话,他焦虑烦躁得想扁人。

  「总裁,有您的一封快递。」秘书在他走进办公室后不久,送进来一封信。

  「搁着就好,帮我拿杯冰水进来。」

  他无意马上看信,松开领带,头枕向椅子的靠背,闭上了眼,脑袋里理智和某种情愫在交战着──

  去找她……不行……去找她,再给她一次解释的机会……没有必要,如果她真的有心,她该自己来解释清楚……

  去吧,不要再硬撑了……绝对不行,那样的女人没必要再眷恋着她……

  也许其中真的有误会,每次都是你主动接近她,不是她来亲近你,事情应该不是你想的那样……就算真有误会,那她和艾宝翔抱在一起的事怎么说,当时她自己为什么不说清楚……

  「总裁,您要的冰水。」

  秘书的话惊回他的思绪,他颔首,「没事了,妳出去吧。」乱烘烘的思绪扰得殷琰更加心烦意乱。目光不经意扫向桌上那封信,瞥到三个眼熟的中文字,他一讶,立刻拿起信。

  信封上寄件人的名字正是艾宝翔。

  他寄信来给他干么?

  他迅速的撕开信封,抽出里面的一张信,里头掉出一张支票,面额是两千六百万。

  没理会支票,他匆匆的展信阅读。

  片刻,读毕,阴沉的脸色剎那间彷佛日破云出,阴霾尽散,他急切的起身,大步的离开办公室。「告诉之傲,今天下午的主管会报由他主持,我不进来了。」交代完,他眉间眼梢染着明显可见的笑意,踩着轻快的脚步离开。

  他就说嘛,凭他多年和女人交往的经验,怎么会看错呢,呵呵呵……

  驱车驶往那栋老公寓,他的脑袋里回忆着艾宝翔信上所写的一些片段──

  ……你现在知道我是Gay,我自然不可能和掬云有超出友谊之外的感情了吧……

  就因为一再的遭到亲人的遗弃,所以掬云她开始保护自己,不让任何人再有机会伤害她……

  那天她之所以不解释,我想也是因为她对于你们之间的感情存在着强烈的不安,她无法确定你能爱她多久,是否有一天也会遗弃了她,因此她任凭你对她误解,单方面的以为现在分手总比日后感情陷得更深时才分手更好……

  殷总裁,如果你真的爱她,你确信自己能给她幸福,再去找她,如果你对自己的感情没有把握,那么当看完我的解释,就请忘记掬云吧。

  我相信她总有一天能遇到真正懂她、也爱惜她的人。

  你买下我那栋公寓,我想它只价值四百万,其余的两千六百万今寄还给你,请点收。

  如果你和掬云将来有可能在一起,我想掬云仍会怀念起那栋她住了数年的房子,那是送她的最佳礼物。

  殷琰的手指轻击着方向盘,心情愉快的哼着歌,不经意的瞟向车窗外,瞥见一抹熟悉的人影,他猛地煞住车子。

  跳下车,朝对面车道,正在排队等着上公车的人以生平最快的速度飞奔而去。

  就在蓝掬云甫踏上公车时,他一把拽下了她。

  「你干什么?」被人冷不防的拉下车,蓝掬云回头看清来人,有丝意外。

  「小姐,妳要上来吗?」司机问。

  「要。」

  「不要。」

  一男一女的声音同时回答。

  殷琰索性向公车司机挥手,要他快开走。没多久车门阖上驶离。

  「你是什么意思?」蓝掬云瞋目睨瞪住眼前这名跋扈的男人。

  「走吧,跟我上车,我有话要告诉妳。」

  她板起脸孔拒绝,「不要,我还要赶到车站搭南下的客运,请你不要耽误我的时间。」

  瞄见一旁有一家咖啡馆,殷琰不由分说的抢走她手中的行李箱,强势的将她拖进去。

  「你放手,殷琰。」她嗔道。

  「我们谈一谈。」

  「我跟你没有什么好谈的了。」

  「怎么会?我们有很多话好说。」来到咖啡馆,将她强硬的按进一张椅子里,他坐在她对面,阿沙布鲁则坐在蓝掬云的脚边,一双乌亮的眼眸有丝好奇的盯着两人看着。

  「先生,我们咖啡馆禁止带宠物进来哦。」一名女侍走过来道。

  扬唇一笑,殷琰取出皮夹掏出几张大钞。

  「我们一会就走,不会待太久的。麻烦两杯曼特宁咖啡。」

  受不了那白花花钞票的诱惑,更难拒绝的是他那俊魅的笑容,女侍脸红心跳的颔首,走回吧台,说了几句话,发现又有客人上门,她忙上前招呼。

  一名甫从洗手间走出来的男人在瞥及不远处的殷琰,顿时闪向旁边一株比人还高的盆栽后,阴毒的眸光射过去。

  一念闪过,男人望向吧台处,发现吧台里的女人将两杯刚煮好的咖啡放置在吧台上,嘴里不知喃念着什么走进后面的厨房。

  男人见机不可失,神不知鬼不觉的迅速矮身闪进吧台里,探出一只手将一包白色粉末掺进那两杯咖啡里,再不动声色的悄悄潜回一旁的洗手间,唇边掀起残酷的阴笑,喃喃自语道:「虽然可惜了这包价值数十万的高纯度海洛英,不过如果能让你下地狱去,那倒也值得。」一口气让他喝下这么多毒品,不死也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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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到底还想谈什么?」蓝掬云秀目微恼的望住殷琰。

  「艾宝翔寄了一封信给我,我知道所有的一切了。」

  她脸上闪过微讶,随即漫不经心的道:「是吗?那又怎么样?」

  悠哉的看着她,殷琰好整以暇的开口,「我们一年的约定还没有到期。」

  「别忘了当时是你自己要我不准再在你面前出现。」她冷然的出声。

  「所以我才说妳既别扭又不可爱,明知道当时我误会了,却不解释清楚。」他倾身向她,唇几乎要贴上她的,「妳很过份,但是我决定原谅妳了。」

  她的胸口一窒,拉离与他的距离。「我还要赶去搭车,如果你没有别的话好说,我要走了。」她起身,立刻再被他拉下。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

  秀眉微蹙,她低眸瞪着腕表。「我快来不及了。」

  「来不及就来不及,反正那班车妳也不需要搭了。」

  「殷琰,你究竟要怎样?」她嗔问。

  他扯唇扬笑,轻快的说道:「接妳回去。」

  闻言,蓝掬云神色复杂的低眸。

  「你已经快订婚了不是吗?」

  「妳在吃醋?」他笑问。

  她抬起眸子,幽幽一笑。「你别会错意了,我只是不希望令你的未婚妻难堪,你也该多少顾虑一下她的感受吧。」

  「我不可能和她订婚,那是我故意放出来的假消息。」他脱口说。

  假消息?「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女侍将咖啡送了过来。

  「是基于商业上的考量。」殷琰借着搅拌咖啡掩饰俊容上一抹赧然。放出那样的消息其实是为了气她,想告诉她他殷琰不是非她蓝掬云不可,要女人他多得是,但是,这种话他绝不会说出口的。

  他端起杯子正要啜饮,忽地瞥及她淡蓝色外套的口袋里发出闪光,他不解的问:「妳口袋里放什么,它在发光。」

  「口袋?」她垂首,从胸前口袋里取出一支仿竹节造型的笔,瞪着它顶端的金色光芒,她不由思及当时那名男子说的话。

  她望向他手里的咖啡,「难道咖啡里有毒吗?」将笔拿近咖啡,光芒更亮。

  「妳说咖啡里有毒?」殷琰不可思议的看看手里的咖啡,再望望她手上的笔。

  「那个人给我这支笔时,曾说它同时也是支测毒器,可以侦测到毒物的反应。」

  殷琰问:「这东西是谁给妳的?」他接过那支笔,发现它十分的精密,不像一般的笔。

  「我不知道他的名字,他只说他家主人是长孙家族之主。」

  「妳说长孙家族?!」他闻言一讶。「妳在哪见过这个人?」

  她隐去某部份事情,简略的描述了下,说完瞥见他吃惊的表情,她问:「这个家族很有名吗?」

  「何只是有名而已,它的势力深不可测,连世界各大国都不敢轻易招惹他们,」他摇头一笑,「妳竟然见到了长孙宗主,传言他行事非常的神秘,怎么会跑来台湾?」

  忆起当时他问她的话,蓝掬云失神的端起自己的咖啡就口要饮。

  被殷琰一把抢过,「这咖啡有毒妳还喝?」既然是长孙宗主身边的人送给她的物品,他此刻已确信无疑,咖啡里有毒。

  「我……」凝睇着眼前的男人,她神色有丝矛盾和茫然。「殷琰,我们不可能在一起的,你放我走吧,迟早都要分手,何苦现在纠缠不清呢?」

  他轩扬的浓眉一扬,怒叱,「蓝掬云,妳这个胆小鬼,妳怕被人伤害,所以就不敢投下真心去爱人,妳怕被别人遗弃,所以总是先开口说分手。妳知不知道妳很孬,这个世界上有谁不曾受过伤害,被遗弃了算什么,那是他们没眼光不懂珍惜妳,结果妳呢?却自私的只想保护自己,不惜去伤害别人。难道被人遗弃只有妳会痛,别人遭妳遗弃就不会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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