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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样毒神医 page 1 作者:元柔

  我眼中的元柔 小澄澄

  各位“看”众朋友们,大家好呀!我是青春无敌古锥的小澄澄!相信你们一定不认识我(谜之音:那你还介绍那么多),哎唷!看完序就认识了咩!

  在今年的七月的某日,就在我拼命冲五十五等的时候,竟然有人叫我写序……心里顿时浮现你把我杀了算了,不过我还是认命了……废话不多说,进入正题!

  我眼中的笨柔,个性是非常正向的,她只要写悲伤的文,那段时间就会陷入悲伤状态,所以她只好改走搞笑路线,也就有这本书的诞生(欢呼~耶)。

  我真的很喜欢故事里的女主角喔!她就是俗称的——力拔山河兮盖世啊~超厉害的!女权至上,万岁!

  有这样的女主角应该也和亲爱的柔柔的个性有关吧!她很搞笑,但也很多愁善感。

  我记得有一次她的电脑整个坏掉,她的文要重打,她整个哭了,都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每个作家电脑报销应该都是这样吧),害我心里也跟着不舒服,所以就听她哭诉,再加上她是射手座的(跟我一样),所以习性我想各位读者应该都知道了吧,哈哈!

  各位亲爱的,不管你们是第一次或是之前看过柔柔的作品,都要用心看呦!因为真的超好看的~像我看过一本之后,就爱上她了,现在看到她,就一直催她写稿,这样才会有更多的书可以看,所以请大家跟我一起发动念力,一起说:“元柔赶快写稿,我们永远爱你!”

  是时候该闪人了,大家莎哟娜娜!

  (加注:感谢澄澄在我最需要帮忙的时候写了这篇序——因为阿柔真的脑袋空空=  =”死皮赖脸硬要缠着她帮我写,呜……感动ㄋㄟ所以阿柔决定了,每个好友都轮过一遍,我再来写序吧!) 

  楔子

  花香馥馥,春风顽皮,穿梭过每一株杏花,惹得杏花不满,一朵朵洁白的小花翩翩落地。

  杏花林中有座小巧的凉亭,一名少年坐在亭内,俊眸轻闭,深深吸进一口花香,薄厚适中的唇满意地扬起,身处在这片唯美的杏花林中,让他忘记了时间的流逝,悠闲自在。

  啜一口杯中的茶,茶香扑鼻,入口先苦后甘,韵味无穷,突然听到细微的脚步声,眉半挑,闭眸依旧不动。

  脚步声越来越近,杏花的香味突然掺了抹苦涩的药味,随着轻风送入少年的鼻中。

  “小哥哥,你在这里干么?”稚嫩甜腻的童音好奇地探问。

  睫羽轻颤,徐缓地睁开了眸子,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巴掌大的小脸,红扑扑的脸蛋上镶嵌着一双亮晶晶的眼眸,娇憨可爱地偏着头,好奇地望着他,身上穿着单薄的白色中衣,手里抱着一个小布娃娃。

  两道剑眉拧了起来,“妳是谁?”他没有在这里见过她,而且这女娃儿怎么会只穿着中衣就在后院里晃?

  娇憨的小人儿嘟起小嘴,“是苹苹。”冷风吹得她小小的身躯直打摆子,下意识地,她往少年又靠近了几步,想要汲取他身上的安全感。

  少年先是疑惑地看着她,思量了一会儿,是的,他记起来了,姑姑似乎请她好友一家来府叙旧,这从没见过的小丫头,多半是那家人的女儿。

  “妳娘呢?”怎么让她一个人乱走?少年望着她,隐约觉得有点不对劲。

  红嫩嫩的小嘴弯了下来,“不知道,苹苹醒来后,娘就不见了。”小手抬起来,拉拉少年的衣袖,“小哥哥……苹苹好热。”

  好热?眼底闪过一道精芒,少年抬手探向她的额头,触手的温度炽热,果然在发高热!方才他就觉得有些奇怪,明明还是三月乍暖还寒的天气,她只穿着一件单薄的中衣,两颊怎么可能还如此红润,原来是病了,他连忙拿起一旁的披风,为她覆上。

  “苹苹好热。”挣扎地想脱掉,她好热,为什么小哥哥还要给她穿衣服?

  “小笨蛋,妳生病了,别乱动。”他抱起小人儿,她身上的高热透过衣物渗进他的身体里,双颊微微一红,有些窘然。

  长这么大,他还是第一次抱女生,虽然只是个小女娃,但还是有些羞涩。

  病得迷迷糊糊的小丫头,看着近在咫尺的小哥哥,小小的手掌摸上他的脸颊,憨甜地笑着,“小哥哥……好舒服喔!”小哥哥的怀抱好舒服。

  少年撇撇嘴,被抱着当然舒服了。他随师父练武都几年了,体内的真气流动自保他不畏寒冷,他打算抱她去找姑姑,这小笨蛋病得不轻,再不治疗,只怕烧过了头,以后会变得憨傻。

  “小哥哥,真好看。”甜腻的童音娇嫩的说着,一双大眼焦距有些对不准,她喜欢这个小哥哥。

  闻言,少年感到好笑,“妳也知道什么叫好看?”才几岁的小丫头,就懂得分辨美丑了吗?

  小人儿赖在他怀里,用力点点头,“好看。”虚弱地回应他,卖力地给他一个甜笑。

  瞧见她虚弱的笑花,少年心一紧,抱着她的双手不禁收紧了些,“闭上眼休息,别说话了,好乖。”

  “好。”浑身舒舒服服的,小人儿揉揉眼睛,一阵阵倦意袭来,闭上眼便睡着了。

  “苹儿!苹儿—”一声声焦急的呼唤从远处传来。

  少年循声望去,就见一名妇人在杏花林中穿梭,不停地喊着,清丽的脸早已经哭花了,表情慌乱心痛。

  妇人身旁还站着一名男子,也是一脸焦急,四处张望时正好对上了少年的视线,同时也看见在他怀中沉睡的人儿,随即扯了扯妻子的衣袖,慌乱地直奔而来。

  少年低头望着怀中娇憨的小脸,抿嘴一笑,“小笨蛋,看样子妳粗心大意的爹娘来了。”

  话说完的同时,妇人跟男子同时冲到他面前,妇人哭啼着伸手抱过女儿,“吓死我了,呜呜……还好、还好……”

  男子这也才松了口气,他同妻子一起来友人家叙旧,没想到小女儿却突然病倒了,方才妻子只是去厨房端个药汤,没想到一转眼回来,女儿就不见了,吓得他们夫妇俩到处找。

  “是这位公子找到小女的吗?谢谢、谢谢!”男子感激地握住少年的手。

  少年不动声色地收回手,“不必言谢,她病得不轻,快带她回去休息吧。”他也该走了。

  夫妻俩抱着女儿又哭又笑的,跟少年再次道谢后,才转身离开,走没几步,妇人注意到女儿身上的披风。“这披风?”她没做过这种披风给女儿。

  “莫非是方才那位公子的?”男子急忙转头寻找方才那位公子的身影,一愣,这杏花林中哪还有人?

  “相公……”妇人有些害怕地揪住丈夫的衣袖。

  这时候,风一吹,整座杏花林都在飘摇,一时之间,竟有种诡异的气氛,两人都害怕得缩起肩膀。

  “我们还是快走吧。”男子揽着妻子的肩膀,决定还是快走为妙,才眨眼间的工夫,公子就不见了,该不会是遇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吧?

  “哦、哦好!”妇人也有些害怕,抱紧女儿,随着丈夫快步离开。

  等到他们走远了,少年才从树上轻盈地跃了下来,摸摸下颔,轻笑一声,转身大步离去,徒留杏花依旧随轻风飘舞,满林花香馥馥……

  第1章(1)

  雅致的房里弥漫着一股悲伤的气息,呜咽声不停,还夹杂着混浊不顺的呼吸声,只见一名脸色苍白的中年男子躺在榻上,俨然就是久病即将离世之人。

  一名妇人和一名年轻男子守在榻旁,三人的容貌看起来有几分神似,明显是一家人,两人神色都显得哀伤。

  但若再仔细点瞧,就能发现可疑之处—榻上的中年男子,猛的一看确实像是久病之人,脸色苍白如雪,但垂放在锦被外的手,却红润饱满,而且紧闭的双眼,睫羽不停地颤动着,总会偷偷掀开眸子,瞄向紧闭的房门,似乎正在等待着什么,而榻旁一脸哀伤的两人更是夸张,虽然哭声不断,但两颊不见半丝泪痕,眼神透露出来的,要说是悲伤,还不如说是紧张还较为恰当。

  蓦地,“砰”地一声巨响,脆弱的房门被硬生生撞开,门板几乎都快掉下来了,可见推门之人力气有多大。

  房里三人心头一跳,脑海里同时冒出一句话:来了!

  只见一名娇小的少女喘着气站在房门口,一看见躺在榻上的人,泪水马上滑下,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前去,紧紧抱住榻上的人,大喊道:“爹—您不要抛下苹儿啊!”

  妇人一见到女儿这么大力的扑到丈夫身上,脸色瞬间惨白,跟榻上的病人有得比,紧张的吞了口口水,七手八脚的扯开女儿,“苹儿,先放开妳爹。”要死了,老头子没事也让她那一身蛮力给勒死了!

  双眸紧闭的中年男子,嘴唇不自然地抖了几下,五官都拧了起来,接着悄悄睁开眼,连忙对儿子使眼色。

  痕苹儿看见爹张开眼,激动的握住他的手,“爹,您没事吧?”红通通的脸蛋上,满是担忧。

  “喀喀”两声,手骨传来怪异的声音令躺在床上的痕大张着嘴直喘气,额头上突地冒出大颗、大颗的汗珠子。

  见状,痕苹儿吓了一跳,立刻松开手,“爹?”她方才根本没出什么力啊。

  痕政常收到父亲痛苦万分的“暗示”之后,赶紧开口,“小、小妹,妳快去倒杯水给爹喝。”要命啊,再让小妹这么折腾下去,爹就算没病,也去了半条命。

  痕苹儿下意识地退开几步,神色有些慌乱,看着痕政常手指着花厅,愣愣地回道:“好……”爹不是病重了吗,怎么这个时候还要喝水?虽然觉得有点奇怪,但也没有想太多,转身就往花厅走去。

  待女儿离开后,躺在床上的痕大马上挣扎着想坐起身,“我不要演了,那丫头差点没把我这身老骨头给捏碎!”女儿的蛮力他可受不起。

  说起痕家,在洛阳城可算是颇有名气,只是……今年元宵前,痕家出名的是他们的善心,几代以来都是经营布庄生意,洛阳城中,孰人不知痕家是积善之家,只不过这个美誉,在今年的元宵节给毁了,毁了它的,正是痕家唯一的千金—痕苹儿。

  倒不是说痕苹儿有多坏心,相反的,她不但单纯善良,还时常布施城里一些乞儿吃食,这么好的一个姑娘家,加上痕家颇为富有的家世,该是个人人抢着要的媳妇才是,只不过……

  不但没有人人抢着要她做媳妇,她反而还是洛阳城中唯一一个即将年届二十,却还未出嫁的姑娘,原因就在于她自出生后,天生神力、力大如牛,一拳可以击碎石头,痕家两老知道后,费尽心思,极力守住这个吓人的秘密。

  然而,就在今年元宵,十八岁的痕苹儿同娘亲去庙里参佛时,突然地牛翻身,一阵天摇地动,原本安置在台子上的金佛像,也被震得倒下来,眼见娘就要让佛像给活活压死,痕苹儿想也不想就马上冲上前去,只用一只手,就撑住那尊纯金铸造的大佛像。

  在场还有许多前来上香的百姓,一时之间,所有人都让她给吓傻了,这件事传开之后,原本要迎娶痕苹儿的未婚夫急忙打退堂鼓,宁可付出一大笔银子,也坚持要退婚,从此以后,洛阳城里没有一户人家敢上门提亲,毕竟,谁肯要一个一拳就有可能打死自己的妻子。

  痕夫人当然没办法生气,因为女儿是为了救她才会让秘密曝光的,只是眼见女儿都快二十岁了还嫁不出去,还成天净收留些没用的人,再这样下去,就算痕家有金山银山,总有一天也会坐吃山空,苦思之下,终于让她想到个一举两得的办法。

  “死老头,给我躺好!戏都演一半了,哪容得你说不!”痕夫人钱妲狠揪着丈夫的耳朵。

  “娘,这样好吗?小妹又没做错什么事,干么硬是要把她骗出府?”痕政常不安的回头瞄着妹妹的身影。这娘也真是的,没事让爹装病干啥,唉……

  这痕钱妲想的主意,也没多少心机,就只是想把女儿给骗出门一阵子,好让她有时间整顿府里那些吃闲饭的人,女儿要是待在府里,肯定会哭哭啼啼的阻止,等府里都安顿好了,再想办法为女儿牵一门亲事,到时候再让她回来等着嫁人就成,如今正在进行计划的第一步。

  痕钱妲恶狠狠瞪着眼前的两父子,“都给老娘闭嘴!”露出牙齿,阴森森地笑着,“谁要挡着我的事,就给我吃不完兜着走!”眼角瞄到女儿转身要往回走,她连忙低吼,“快躺下!”

  痕大虽然不太情愿,但有一个母老虎的妻子,他只好乖乖躺回榻上,一绺发丝顺势垂下,他下意识地伸手将发丝拂开。

  “爹,你把粉给抹掉了啦!”痕政常看见他的举动后,压低嗓子着急的低叫,原本抹在痕大脸上装病用的白粉,让他给抹去了大半,额上健康的肤色露了出来。

  “你这死老头,存心的啊!”痕钱妲气得咬牙切齿,瞧女儿已经慢慢走回榻边,索性豁出去了,“老爷啊老爷—你怎么忍心丢下妾身一人啊~呜呜呜呜……老爷啊—”她夸张的扑倒在丈夫身上,声泪俱下,巧妙的用一手的袖子遮住丈夫的额头,另一只手则用力捶打他的胸膛。

  痕政常在一旁看得心惊胆跳,娘的手劲可是拳拳到肉啊,每一下都打得爹的五官皱一下。

  痕苹儿眼眶一红,双手颤抖,杯子都快要拿不住了,“爹!”娘哭得那么伤心,爹该不会是撑不住了吧……

  痕钱妲举起手,假意用袖子拭泪,趁机偷瞄一下女儿的神情,不同于她的假意,女儿可是货真价实的悲痛,心里的罪恶感顿时冒出头,迟疑了下,一咬牙,戏总是要演完的,要是现在让女儿知道一切是场骗局的话,她不就会更伤心,还不如骗到底!

  痕钱妲又偷偷对儿子使了个眼色,但痕政常却一脸为难,用眼神说着“不要”,因为他实在不愿意跟父母一起欺骗一向善良的妹妹。

  痕钱妲气急败坏地瞪着他,身子一转,改扑到儿子身上,“常儿,你不是有话要对苹儿说吗?”手偷溜到儿子腰侧,狠狠拧着他的肉。

  痕政常痛得五官一扭,不动声色地抓住娘的手,“我知道、我知道,我说、我说!”娘下手真狠,肯定都瘀青了。

  “哥?”痕苹儿双眼含泪,不解地望着他。

  挣扎再挣扎,痕政常像是终于下定决心,抬头看向妹妹,“那个……小妹,妳有听过一个叫凤甫的大夫吗?”浓重的罪恶感盈绕于心,看着妹妹那双澄澈的眼眸,心里哀号着—老天爷,他是万不得已的,千万不要劈死他!

  摇摇头,“没听过,他……可以救爹吗?”大哥特别提到他,难不成他可以治好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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