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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养情夫 page 9 作者:卡儿

  汪威伦抱着她,再次向推拿师父道谢,然后走到停车场。

  他开启车门让潘友竹先坐进车里,他再回到驾驶座上发动引擎。

  潘友竹不禁嘟着小嘴抱怨道;“今天真是够倒霉。”

  汪威伦笑了笑,“别这么想,至少让你看了好几棵大树。”

  “我指的不单单扭伤脚。”潘友竹伸出早上烫伤的手指,“早上烫到手指,现在又扭伤了脚,哼!”她从鼻子喷出气息来。

  汪威伦勾唇一笑,“这么听来好像真的不顺。”

  “本来就不顺。”潘友竹斜睨他脸上的笑容。“我受伤你很乐是吗?”

  “我怎么会很乐?你想多了。”汪威伦倒车,手扶着潘友竹的椅背查看着车后的情况。

  他的指尖无意间触碰到潘友竹的粉颈,那细致光滑的肌肤带来了莫名的震撼,从他的指尖窜过全身,令他情不自禁地抚上粉颈。

  潘友竹似乎也乐于享受片刻的轻抚,闭上了眼睛。

  叭?!

  突然传来的喇叭声惊醒他们,汪威伦迅速抽回手放在方向盘上。

  潘友竹顿时羞红了脸,腼腆地别开头,将目光挪至车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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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别墅之后,汪威伦坚持不准潘友竹乱走动,她的活动范围缩小,只有沙发地区。

  原先潘友竹也乐得窝在沙发里享受着被服务,宛如女王般只要一个命令,服务小厮马上随传随到的感觉。

  可是半天下来,她厌了。

  她发现自己被局限,脚不准着地,能活动的只有头,她的目光随着他的移动而流转。

  她憋不住的大叫:“我受不了!”

  她站了起来,但是脚一踩在地上便传来一阵刺痛,痛得她哇哇大叫:“怎么还这么痛?”

  听到她的大叫,汪威伦立即从房里跑出来,见她手撑着沙发椅把,斜着身子,一只脚缩了起来,另一只脚撑着身体。

  他飞快地奔到她身边,搀住她,强忍着怒气低吼:“不是警告你不要乱动,你在逞什么能?”

  潘友竹看出他的怒气,知道自己的行为让他非常生气,很无奈地叹口气,“在沙发上坐了老半天,都快变成化石,人家受不了才想起来走走。”

  汪威伦没好气地横她一眼,“你忘了推拿师父说的话,难道你还想再痛一次?”她扶着潘友竹坐回沙发上。

  潘友竹无奈又无辜的望着他,提到推拿师父,她猛然想起那时候的情形,她突地握住他的手,欲要拉起他的袖子。

  “让我看一下。”

  汪威伦慌忙地从她手里收回手,“你要干什么?”

  “让我看一下你的手臂。”她伸出手想攫住他的手。

  他一个躲闪,让她的手落了空。

  “没什么好看。”他当然知道她的动机,只是没必要让她知道她的牙功有多厉害。

  潘友竹感到泄气,可是他的反应更加让她的好奇。“一定伤得很重。”

  汪威伦露出淡淡的一笑,“别胡思乱想,要是真的伤得很重,我现在双手还能活动自如吗?”

  “噢,说的也是。”潘友竹接受他的说辞,倏地记起他刚才好似从房间跑出来,不禁讶异地看着他,“你刚才在房里忙什么?”

  “帮你放洗澡水。”汪威伦说得好自然,似乎一点都不介意为她做这种服务。

  只是,这要是传到白御龙耳里,不惊得眼珠子掉出来才怪。

  堂堂一个掌控欧洲海运的大总裁,居然帮女人放洗澡水?

  “帮我放洗澡水?”潘友竹顿时脸红。

  “怕你不方便,洗澡水放好了,我抱你进浴室。”汪威伦不待她接下来的反应,毅然的抱起她。

  潘友竹已经渐渐习惯他的呵护,主动伸出手勾住他的脖颈,让他抱进房里。

  潘友竹惊奇地想到,只是短短两天,她对他的依赖远远超出自己的想象,似乎很轻易且自然地接受他走进她的生命。

  好奇妙的转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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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汪威伦将潘友竹抱进浴室。

  潘友竹意外发现浴室里摆了一张椅子,不解的望着他,“这……”

  汪威伦回以微笑,“你今天不能泡澡,只能坐在椅子上冲澡,这样你的脚才不会因加重力道而再度受伤。”

  他的温柔与贴心让潘友竹感动莫名,“你设想的还真周到。”

  汪威伦将她安放在椅子上,将她所需要的盥洗用品放在旁边。“要用的东西都在这里。”

  潘友竹没想到一个男人竟然心思如此细腻,“谢谢你。”

  “好了。”汪威伦手爬梳了下头发,嘴边勾着邪肆的浅笑说:“需不需要我的特别服务?”

  “特别服务?”潘友竹拱起一边的眉,眼里闪着笑意。

  汪威伦以夸张的姿势弯下腰,“就是我帮你洗啊。”

  潘友竹知道他故意逗弄她,没生气反而呵呵大笑,“别妄想,快出去。”

  “那是你的损失哟!”汪威伦继续逗她。

  潘友竹顺手抓起搁在一旁的毛巾扔向他,“少废话,快出去。”

  汪威伦随即闪出浴室,并为她关好门,却没有离开,坐在沙发上等她洗好。

  第七章

  潘友竹洗好澡之后坐在浴室里,心想:接下来是要喊他,还是自己走出浴室?

  最后她决定不要再麻烦他,单脚支撑著身体的重量,手扶著墙,小心翼翼开启浴室的门,慢慢地移动脚步走出浴室。

  浴室里热气氤氲,让她仿彿置身在白茫茫的雾里,站在浴室的门口她大大的吸口气,供给肺大量清新的空气。

  稍稍偏过头便瞥见他瘫软地靠坐在沙发上,她抿著嘴一笑,他真的累了。

  从早到晚都是靠他张罗,偏偏爬山时她又扭伤了脚,一路上都是他背著她走出山区,这一天下来他不累垮才怪。

  潘友竹慢慢地移动脚步来到他身边,细看他的脸庞,原以为牛郎只懂怎么拐骗女人的钱,没想到他却是一个细心体贴的男人。

  她悄悄地叹气。他如果不是牛郎,那该有多好?

  再仔细端详他的长相。以他的条件做牛郎实在太可惜,他俊美无俦的脸充满著生命力,再加上他性格的魅力及双眼的热力,倘若往正途上发展,相信他的潜力不可小觑。

  突然,她的眼睛停在他的手臂,她一直很想知道自己是否咬伤他?

  她蹲在他身边,像做贼似的偷偷觑著他的动静,轻轻地拉起他的衣袖……

  蓦地,她骇然地以手捂住惊愕微张的嘴。

  赫然惊见他手臂上明显的上下两排红色齿痕,可想而知当时她的咬劲有多大,几乎深陷进肉里。

  难怪他坚持不让她看。

  潘友竹的眼眶霎时涌上一层泪光,他对她的忍耐和百般的呵护,是大姐所无法给予,她第一次感到被重视。

  她激动的抱住他的手臂,嘤嘤低泣,不断地亲吻被她咬伤的手臂。

  倏地,一只大手抚著她的头。“这没什么,有什么好哭?”

  潘友竹仰起满是泪水的脸,“被我咬成这样,还说没什么?”

  汪威伦不以为意地将她拉起,让她坐在自己腿上,一手环抱她的纤腰,一手将她的手握在手心里轻轻揉捏,“这点伤算不了什么,再说要不是我带你去爬山,你也不会扭伤脚。”

  “这也不能怪你,你是怕我无聊才带我去爬山。”潘友竹很自然地将头倚在他的肩上。

  汪威伦侧头看她,目光好温和,嘴边的微笑更显得温柔,“洗完澡,怎么不叫我?”

  他的疼爱呵护教潘友竹的眼眶再次湿润,“我不想事事都麻烦你。”

  “这怎么会是麻烦,我乐意之至。”汪威伦放开手中的小手,轻抚被泪水濡湿的脸庞,“怎么又哭了?你不该是个爱哭的女人。”

  她凝视着那双盈满温柔的眼眸,“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汪威伦露出徐缓且具毁灭性的笑,“如果我说,我真心喜欢你,你相信吗?”说着,他执起她的手放在唇边亲吻。

  潘友竹的心跳突然加快,他眼里的热力令她痴迷,屏住气息看着他,“真的吗?”

  说话的同时,她才明白自己多么渴望吻他,全身每一根神经都颤抖地想吻他。

  “所以我才说,你相信吗?”汪威伦伸出手,手指掠过她的脸颊,迟疑地抚过她的唇。

  他指尖的温度震颤了她,一瞬问,她的心脏仿佛停止跳动。

  她抱住他的脖颈,非常缓慢地将唇覆在他的唇上。

  汪威伦惊喜她的主动,欣然地接受,并热烈的回应她。

  他们的唇仿佛久旱逢甘霖般的热烈相会,积极探索,直到进发温暖的火光,那狂炽饥渴的热潮瞬间增强。

  一双小手在他的衬衫下探索,汪威伦的心开始沉重地敲击,呼吸加快,一波波无法抵挡、让人晕眩的情欲奔窜他全身。

  小手下的肌肉倏地绷紧,握在腰上的手更加强力道。

  他的呼吸乱了,沙哑地低喃:“如果没准备好?!就马上离开!”

  仅存的自制力眼看就要烟消云散,取而代之是一股连他自己都无法控制的占有欲。

  “不准动!”她把他今天对她下的命令,如数地还给他。

  她的唇从他的唇上挪到脸庞,滑至脖颈?!

  汪威伦用力地喘着气,令人销魂的亲吻和扭动的娇躯,无疑在他失控的欲火上加油灼烧。

  他抱起她,一起跌入软绵绵的床上。

  他强健的体魄压住她,“我要让你细细品味每一刻的感受,我要你一辈子记住这一刻。”

  “我相信我绝不会忘记这一刻的。”潘友竹轻喃。

  她张大一双迷茫的眼凝视若他,只见他的眼里充满热情,每一束肌肉绷紧拱起,眼前的他令人迷眩:看着看着,她的脸无端地升起一股燥热,全身的血液瞬间沸腾,一股强大的热力仿佛要撕裂她。

  他的手抚上柔细的肌肤,感觉到她的身体猛然一震,他俯在她耳边温柔的安抚,“放松、放松……”

  温柔的安抚奏效,大手下的身体逐渐放松,并趁她微启唇喘气时,他迅速吻住她的唇,夺去了她的呼吸。

  汪威伦徐缓的轻抚她每一吋的肌肤,将她身上的睡衣褪到腰间,然后从双腿下脱掉,那一身彷如春雪般漾着水光的胴体,不断地煽惑着他的心。

  “你好美。”汪威伦嘶哑低语,凝视她的迷蒙双眸里净是激情,“不要怕,我不会伤害你,你要信任我。”

  那充满欲望的声音犹如一波波情欲的冲击着她,她微颤地道:“我相信你。”

  他那温柔又大胆的爱抚,让她感觉自己快窒息、快溺毙;而他的嘴织出了一片魔网,将她的魂魄带离身体。

  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承受多少?

  汪威伦温柔且疼爱地缓缓进入她灼热的体内。

  瞬间,她因撕裂的疼痛而紧抿着嘴、拧着眉。

  他怔住!她果然还是处子之身!

  他惊喜地抚着她的脸,“友竹。”眼中充满无尽的喜悦和兴奋。

  他怕再一次伤害了她,强抑下狂乱的冲动,缓缓地让她享受欢爱的每一刻。

  惊讶的痛只是瞬间即逝,她在他的带领下沉入另一种甜蜜的折磨,直落入无边无际的世界,两人共享着令人动心的狂喜境界,紧绷、痛楚都随着欢愉的暖流而消失,一股暖暖的甜蜜涌遍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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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单暖暖香香,昨天潘友竹抱着那赤裸精壮的身躯,将头贴在他的胸口,聆听着他的心跳,她觉得好安心、好舒服。

  不知道睡了多久,当她睁开眼睛时发现他不见了,她不禁眯起眼睛瞅着墙上的时钟。

  “三点?”她错愕地眯着眼睛再看清楚。

  是三点没错!

  仰起头观看窗外,黑漆漆的,这么看来是凌晨三点。

  凌晨三点他不睡觉,会去哪儿?

  潘友竹掀开被单,顿觉一阵冰凉袭来,才发现自己一丝不挂,这才想起与他欢愉的那一幕,鲜活的浮现在脑海中,他男性强壮的身体打动她心底的那根弦。

  霎时,她的双颊因激情的记忆而飞红。

  将被单裹住身体,她试着一步一步、缓慢走出房间,客厅里没有一丝灯光。

  他不在客厅。他会去哪里?

  倏地发现有一个房间门缝下透出亮光,她一手扶着墙,一手紧抓着怕春光外泄的被单,徐缓走至那房间门前。

  她的脸贴上房门,听见里面有交谈声。

  她不禁感到讶异,三更半夜他在跟什么人说话?

  她的脑子突然轰然一响。

  难道?!是其它女客人?

  她又气又急却又不敢惊动他,怕自己会就此失去他,她不想在这个时候就失去他!

  再说当初就言明。她包养他一个月!

  她索性趴在地上,透过门缝可以听得比较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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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汪威伦对着电脑视讯与白御龙聊天。

  (你当真不愿意现身?她已发现你提早到台湾了。)

  汪威伦当然知道白御龙口中指的她就是潘友梅。

  “就算她知道我提早到台湾,那又怎么样?谁说我非得去展览会不可。”汪威伦板住脸冷笑。

  (话是不错,可是……)白御龙嘴边勾起诡异邪笑,(如果让友梅知道,你现在和友竹在一起,又不给面子去趟展览会,那岂不是也让友竹的面子挂不住?)

  汪威伦可不吃这一套,“她是她,友竹是友竹。”

  (话是不错,但她们毕竟是同胞手足。)白御龙极力劝解。

  “喂。”汪威伦微愠地将双手环在胸前,“到底我们是朋友,还是你是她的朋友,你为什么总是帮她说话?”

  (不是我要帮她说话,其实现在各家媒体都守住这次的展览会,你以为他们当真是为了这次展览会吗?清醒点,兄弟,各家媒体都是冲你而来。)

  “为我而来?太离谱了吧?”汪威伦半是调侃、半是不信。

  (不信?台湾光是一年开的展览会有多少?简直数不清,这一次要不是冲着你这位海运总裁,又是欧洲皇室授颁的威伦子爵大人莅临,各家媒体才不会大费周章的守着展览会。)白御龙嘴角仍是噙着诡谲笑意。

  “不论你怎么说,我还是不愿意出面,我目前只想和友竹在一起。”汪威伦缓缓地说着。

  (喂。)白御龙淡然地瞟他一眼,(看来你这次是动了真情。)

  汪威伦坦然地点头,“没错,我喜欢友竹,潘友梅是潘友梅,与友竹无关。”

  他严厉重申。

  (别忘了,友竹在家里还要礼让友梅三分,你最好重新考虑决定。)白御龙语重心长的提醒他。

  “再说吧。”汪威伦漫不经心的回应。

  潘友竹一再听到他和对方提起大姐的名字,无非在她的心里投下一个又一个的疑问,眼前这个人她一直以为不过是个游戏人间的牛郎,其实……不然。

  他到底是谁?

  虽然听不清楚他与对方完全的对话,但他的语气隐含着憎恶,好似对大姐有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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