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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子不给碰 page 13 作者:阳光晴子

  「这样的酒尝起来特别香醇,是不?」喂完了第一杯,他笑问。

  完了,她头晕了……她摇头,「我们去赏月。」

  「行,再喝几杯就去。」他不想让她逃,将她拉回椅上,抱在怀里一次又一次的以口喂酒,几杯下肚后,看样子她已感到醺醺然了。

  看着她娇憨的神态,眼神迷蒙,双颊烧红,甜美而诱人,他这次直接覆上她的唇,又吸又吮,吻得欲罢不能。

  在他终于放开她后,她急促的喘息着,脸上嫣红更深一层。

  「天啊,雯,你是如此美丽……」刻意舍弃了常唤的「小乔夫子」,铠斳试探地以亲密的「雯」来唤她。

  这也是那些侍妾们教会他的事,在床榻上缠绵时,他唤的若是另一个女子的名,那绝对会让在他身下的女人抓狂。

  不意外的,韩小乔突然生气起来,四目交会,以食指不客气地指着他的鼻子,「我不是叶……叶雯……我、我是韩小乔……不可以在亲我时喊我主子的名!听到没有?不可以!」她醉了,半嗔怒的瞪着他。

  韩小乔……原来小乔还真是她的名,「很好听的名字,小乔。」

  「对,我爹取的名,可惜我爹、娘都去得早,但没关系,我奶奶好疼我的。」

  他扬唇笑了。怎么也没想到,她喝醉酒后变得如此诚实。

  他试着再问:「你家里还有其他人吗?」

  她瞪大了眼,又摇摇头,「没有人了,我的主子就是我的天地。可是她好凶,原本要来这里教书的,因为怀孕了……呃!」她打了个酒嗝。

  铠斳皱起眉。叶雯有孕?怎么回事?她不是个未婚姑娘吗?

  「……偏偏来了圣旨,主子来不及堕胎,所以我就来了。」她说得好无奈。

  她突然又认真眨巴着大眼,小声的说着,「我得小心,主子说我不能出岔子,不然我奶奶……她要对我奶奶不利……可是,我不会作诗……」

  「你做得很好,也很用功。」真是意外的收获,早知道她酒量这么差,酒后还会吐真言,他早该先灌醉她!

  「怎么办?我头晕晕的,眼皮好重。」她蹙着眉,发出模糊的咕哝。

  「你想睡了,我抱你上床。」他将她打横抱到床上,她还很客气的跟他说了声「谢谢」。

  但是接下来——

  「嘿,你怎么这样?别乱摸!不要……你怎么可以乱亲我?」她的手揪住他衣襟,气呼呼的瞪着他看。

  天啊,她此刻的模样好撩人……铠斳邪恶地舔了下她的唇角。

  「你又乱来!」

  「对。」勾引一个酒醉的美人儿上床,他一点罪恶感也没有,伸手为她抽走发钗,几近着迷的看着她一头如瀑黑发飞泻而下,声音略带沙哑,「但我可以,因为我是你爱的男人。」

  「我爱的男人?」她喃喃低语,眼眶微红,似懂未懂,「不对,你是贝勒爷,我只是个丫头。」

  「那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爱你。」

  「我也爱你啊,但我不可以。」

  她承认她爱他了?!天啊!此刻,狂喜充满了铠斳的胸口,他开心的笑问:「为什么你不可以爱我?」

  韩小乔眼儿一红,「因为我是平民百姓,我只是一个小丫头……」

  「不管你是谁,我就是爱你,听到了吗?」他的手轻轻解开她的衣服,露出仅着肚兜的美丽躯体,唇轻啄她白嫩的香肩。

  她低吟一声,「真的?」

  「真的!」他沙哑着声音,一手拉掉她肚兜的带子,看着她胸前诱人的饱满,黑眸变得更为幽深,呼吸也转为急遽。可正要低头品尝她时,她突然揪住他的衣襟——

  「不行!你是贝勒,会再讨三妻四妾,我不要跟好多女人共事一夫!」

  他扬嘴一笑,凝睇着她染上酡红的脸蛋,「乖,永远不会有别人,只有你。」他的唇再度吻上她的,封住她喋喋不休的话语。

  对她的需求愈来愈浓烈,他的身子如火焚烧,只想好好的占有她——

  「呼……呼……」

  突如其来的打鼾声,像一盆冷水将他满身欲火狠狠浇熄,他先是怔然,然后抬头,好气又好笑的看着呼呼大睡的美人儿。

  看来这一晚,他想知道的事情都知道了,虽然没能来得及将她吃干抹净,但是感觉依然甜蜜。

  只不过,有件事他得先处理。

  他和衣起身,为她盖好被子后,走出门外唤来威吉、威良,派他们前往四川峨嵋去办点事。

  第9章(1)

  韩小乔作了个噩梦,她梦见自己喝了酒,还一五一十的把身世交代得一清二楚,但梦中坐在她对面听着的人,却一直很模糊,她只好努力睁大眼想看清楚。

  终于,她睁大了眼睛,也看清了,但距离怎么变得这么近——

  「喝!干什么吓人?」她猛喘一口气,惊吓的瞪着铠斳贝勒那张近在咫尺、比女人还要漂亮的脸。

  「你吓人才是,从睡梦中醒来,需要把眼睛瞪得那么大吗?」铠斳先是反唇相讥,但下一秒,他眼中随即浮上诱人的表情,「还要,提醒你,一女不事二夫,你只能属于我了。」

  「什么?」她不解的看着他,显然没有听懂他说的「睡梦中醒来」,也没注意到自己此刻是窝在他的怀中、躺平在床上。

  他笑得诡异,伸出手,刻意在两人中间指了一指。

  她不明所以的将视线往下,不看还好,这一看,她的粉脸瞬间发烫,差点没有尖叫出声——

  不,她叫了,只是及时的让他给封住了唇。

  但此刻她可没心情跟他玩亲亲,她移开唇瓣,一脸惊恐的坐起身来,紧揪着被子遮住自己全裸的身子,直接退到榻上的一角,紧紧贴着墙,又气又怒的瞪着他,舌头还差点没打结。

  「怎、怎么会?我跟爷那个、那个……那个了?」他跟她竟然身无寸缕躺在一起?!

  对了,她喝了酒,所以酒后乱性了……她的清白毁了?「天啊!我不该喝酒,不该喝的。」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好事,她不禁懊悔不已。

  他莞尔一笑,「可惜我们喝了,也那个那个了。」语毕,他下了床。

  她吓得别开眼,但还是看见了他的身体,诚实的说,是第二次看见了。虽然两次都是惊鸿一瞥,不过他的身材真的很结实,连下半身都有肌肉……

  天啊!她在想什么?粉脸本就烫红,又察觉自己居然想入非非,她霎时感觉到脸颊像是在冒烟。

  铠斳迳自穿妥衣裳后,回过身来,看着一直面壁的可人儿,「我帮你着衣?」

  她急忙摇头,「不用了,我自己来,你先出去。」

  他故作正经的点头,「好。」

  一见他忍着笑意转身出去后,她狠狠瞪他背影一眼,才跳下床,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裙,随即站在床铺前,将被子翻来看去,小脸上的困惑愈来愈深。

  她怎么没、没落红?还是……他差人换了床单?

  肯定是,尊贵的铠斳贝勒绝不会在染了落红的床单上睡一晚。

  「咔」地一声,房门又被打开,她猛一回身,铠斳贝勒竟然又进来了。一想到自己跟他已经「那个」了,她顿时手足无措,呆站在原地。

  他上前温柔的握着她的柔荑,领着她坐在铜镜前,再拿起梳子,站到她身后为她梳理长发。

  四周有一种难以形容的亲密氛围,没想到他竟也有这么柔情的一面,她的心儿怦怦狂跳。

  「听着,你已是我的人了,那些侍妾也早已一个不剩,所以嫁给我,绝不会委屈了你这名旷世才女,你应该没有异议了吧?」

  「可是……」她咬着下唇,「我、我就是不能嫁给你啊。」她坚持的说。

  「理由?」

  他在笑?她狐疑的望着铜镜里身后的他,确实是一张笑得贼兮兮的脸。

  她蹙眉不解的想着,突然倒抽了口凉气,直直瞪着镜子里的他,「该不是我说了什么吧?因为我喝酒了?」她一急,都语无伦次了。

  「你有说什么吗?我不太记得了。」

  「我真的什么也没说?」

  他故作沉吟,「没说什么特别的,也有可能是我忙到没时间听,因为我忙着吃你,你也没有嘴巴说。」

  原来……她大大松了一口气,但忽然又想起自己被他——「那怎么、怎么我一点感觉都没有?不是说很会疼?会落红?」

  她问得结结巴巴,声音更是细如蚊蚋,但他内功强、耳力好,还是听得一清二楚。

  他边为她梳理一头乌丝,一边回答,「被子已叫丫头换掉了,至于感觉……」他邪笑的反问她,「你认为应该有什么样的感觉?」

  她俏脸通红,垂低螓首,但仍难掩扭捏。

  「我、我看书的,书上写女人会哀哀叫……呃,可能我醉死了,才没感觉。还有……说……初夜会很疼,可应该也还好,所以我没痛醒……都是酒把我弄迷糊了……什么欲仙欲死、飘飘然、销魂蚀骨……都没有……」她小小声的呢喃,像是在跟自己对话,实则心里有很大的疑问。

  她真的很好奇,而铠斳贝勒在昨晚跟她成了一对「无名有实」的夫妻,她已是他的人了,这等亲密事儿不问他还能问谁?

  闻言,铠斳真的是好气又好笑,至少她虽然有很多疑惑,倒还没有质疑到他的男性雄风上。

  不过这也是他坏,刻意逗她,自食恶果。

  「还是……我帮你再复习一次?」他很好心的建议。

  她脸倏地涨红,「不用了,大白天的呢。而且,在成亲前绝对不许再做了,那是不对的。」

  他微微一笑,「所以,我跟你会成亲了。」

  不会。事已至此,她应该说出自己的身分,但此刻他用如此深情愉悦的眼神凝睇着她,她没办法坦白。

  难道,一个人拥有的愈多,就愈害怕失去,因此她的实话才愈来愈说不出口,即使明知这是错误的,她也没有勇气面对?

  不成,这么做太恶劣了,她一定要说。

  对,就今天晚上吧,她需要凝聚更多的勇气,或许……再一次明明白白的与他当一夜夫妻之后。

  因为,她想清楚记下他爱自己的时候,也确定自己此生只会有他这么一个男人,只是无奈他们无法携手到老……一想到这里,她的心揪得更疼了。

  铠斳俐落的帮她编了发,没料到他不仅貌似女人,也有一双巧手。

  「饿了吧?我叫人送吃的进来。」他温柔的问。

  韩小乔忍住心中澎湃汹涌的情绪,摇摇头,「不用了,我们去大厅吃吧。」此时两人同房的事可能已经传遍府中,若连早膳也在房里用,岂不让人笑话直待在房里纵欲吗?

  看出她的羞惭,他笑拥着她离开房间,往厅堂方向走去。

  就在两人走到莲池旁时,韩小乔突然煞住脚步,同时间感到手脚虚软,若非铠斳的手及时撑着,她肯定会因为太过惊愕而跌坐地上。

  发现她在颤抖,他蹙起眉,「怎么回事?」

  该来的总是会来,她怔怔看着在对面曲桥上,让管事引领着朝他们走来的美丽女子,一颗心整个跌入谷底。

  轻风拂来,莲池旁的翠绿杨柳随风飘荡,她知道,自己在这里的幸福日子结束了,因为她深埋在心里的谎言,终于再也留不住了……

  终于见上面了!

  叶雯巧笑倩兮地看着呆若木鸡的韩小乔,刻意将一双白玉小手摆放在自己已然平坦的肚子上,就是在提醒她,主子的麻烦解决了,她也该滚了。

  那一碗加重药效的堕胎药,让她差点香消玉殒,但至少小娃儿没了,后来她在床上连躺两个月,天天三碗汤药下肚,才将身子补回来。

  幸好叶府的奴仆对她仍在家中没有赴京教授一事,虽觉得有问题,也没人敢多问,直到她派人下山去打探消息,才知道冒充她的韩小乔在京城贝勒府如鱼得水,手腕过人到让堂堂一名贝勒爷跟着她上市集,她说东他即往东,她往南他也只能望南。

  不管传言有没有加油添醋,但人人都说他们是一对天造地设的璧人,冲着这一点,就令她尽管身子仍然微恙,也要驱车赶路前来。

  「爷,这位姑娘说她是小乔夫子的同乡,还说她有重要的事,一定要亲自当着爷跟小乔夫子的面前说。」

  管事跟主子点个头,铠斳立即明白,管事已代他试过这姑娘不是练家子了。

  「姑娘,他就是我家贝勒爷。」管事又道。

  铠斳不动声色的看着这名面生的姑娘,对方长得倾国倾城,再加上合宜的素丽打扮相,的确是气质过人。

  但他比较在乎的,是怀里仍在颤抖的韩小乔,再细看那名姑娘隐藏在眼眸中的得意,他已大概猜出她的身分。

  「到厅堂里坐下再谈,管事备茶。」

  「是。」

  「我……」韩小乔脸色苍白,惶然的转头看向他。

  「没事,有我在。」他微笑看着她,拥着她往厅堂里去。

  不一会儿,三人在厅堂里坐定,茶水也已备妥,铠斳刻意净空四周,要下人全守到门外,不许任何人进来。

  叶雯深吸一口气,直勾勾的看着铠斳贝勒。

  天啊!真是个比美人儿还要俊的男人,莫怪韩小乔这丫头会昏了头,当她当上瘾,忘了自己不过是个冒牌货。

  见他脸色漠然,她冷笑一声说:「我现在要说的事可能很匪夷所思,但确实是真的,其实我才是叶雯,她是我的贴身丫头韩小乔。」

  韩小乔身子一震,盈眶泪水立刻滚落脸颊。

  「我该请罪的,但这一切都是她的贪心引起。一开始,因为我的身体突染重病,偏偏赴京时日已到,原是为了不耽搁芙蓉格格的学业,才由她先行代为上课,毕竟她跟在我身边多年,耳濡目染,学识颇丰。」叶雯不顾韩小乔难以置信的泪眼,继续将自己完美的说词道出。

  「我要她先到这里,还带了一封致歉的亲笔信函,但看来这丫头为了飞上枝头当凤凰,丢了亲笔信函冒充我、勾引贝勒爷,如今听到京城百姓说贝勒爷已为她失了魂、丢了心,还即将成亲——」

  「够了!」铠斳脸色丕变,看向频频摇头哭泣的韩小乔,「她说的是真的吗?你刻意欺骗我?」

  「我——」韩小乔正要回答,但在瞥向叶雯时,突然看到她手上有一个熟悉的古玉镯。

  叶雯刻意将玉镯晃了晃,提醒她要小心应答。

  那是奶奶的玉镯……韩小乔咽下梗在喉间的硬块,懂了主子的暗示,如果她敢揭穿主子不实的谎言,奶奶绝对会有危险。

  这个威胁,她无法不理,双手在桌巾下握成拳,「是,她说的都是真的,我是韩小乔,她才是叶雯,是我太过贪心、是我想……对不起。」她眼眶泛红,却再也说不下去了。

  铠斳一脸震惊,看着她的眼中充满不可置信,「你竟敢如此胆大妄为?」

  韩小乔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泪水在眼里直打转,只能任他误会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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