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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城贵公子 page 6 作者:杨晴

  他的笑使她非常愉快,整个身体仿彿要飞了出去。

  但之后……之后……

  就被他带入某个地方,再来人就在床上,演出一场时下最流行的『一夜情』,所以才导致她腿间陌生的疼痛。

  可贵的第一次,偏偏醉意迷蒙,事情完全都想不起来。

  怎么可以,她真的无法原谅自己!

  「我……我……你…….你……」

  樊砚婷睁大的双眼,舌头仿佛被猫吃掉似的,一句话部说不出来。

  她发誓再也不敢随便喝酒了。

  尼沙巴德深邃的眼眸一瞬也不瞬的望著她。

  「你后悔了吗?」

  昨晚的酒精作祟下,她变成野火般的小猫,让他再也忍不住要了她,要不是考虑她出为人世,不堪多次的折磨,相信她爬起来的精力都没有。

  后悔?

  「我……我……」

  她脑中一片空白,根本还没有心思想这个问题,但他的发问,触发心底深处情绪。

  后悔?

  「不!我不后悔。」她撇开脸轻咳一声,小声回答著。

  对象是他,她不后悔。

  思念他已经这么多年,跟他上床,也算一解她的相思之情。

  只是她懊恼著,最美丽、浪漫的情节,却全部都想不起来!

  这可是她的第一次啊!

  若说懊悔,也只有这一点而已。

  她的答案让尼沙巴德眼里更是冒出燎原大火,瞧那乌黑亮丽的秀发,像两道小瀑布清泄在刀削似的香肩,在晶莹白嫩的肌肤衬托下,如水一样地柔和,那白皙的皮肤,婉约的眉,纤巧的鼻子、粉红的小唇、眼波如水,让他胯下的欲火全部待军而动。

  他不禁呻吟起来。

  原本以为要了她,欲望会变少许多,却没想到,反而更无法餍足。

  体内的饥渴愈烧愈烈,他想要更多、更多。

  他宽厚的大手移到她的脸上,轻轻刷过她软嫩加婴的双颊、红润的嘴唇,顺势滑了下去,抬起滑如凝脂的柔羡。

  他吻了一下,印下一个浅浅的烙印。

  这是属于他的。

  「不后悔最好,想后悔也来不及,因为你已经成为我的妻。」她是他的妻,今生是,来生也是。

  他深幽的黑瞳跳耀著几簇火炬。

  看见她耳垂小巧细白,不由得心痒难耐,忍不住就轻轻地咬上一口。

  妻子?

  被他的手滑过的地方都熨烫著,而他的话,将脑中仅剩无多的思考能力全部部抽光。

  「我……你……妻子?不是一夜情?」

  「那是魔鬼的行径,阿拉不允许。」尼沙巴德说道:「而你值得更好。」在中东世界里,女性贞操十分严厉地被恪守著。

  未婚怀孕,婚前性行为是不允许的,除了妓女外,其他人一概都须遵守。

  结婚是终身大事,不是随便开玩笑的!

  尼沙巴德发觉她僵硬的身体,霍然停下动作,瞧见她一脸懊恼的神色,他脸色遽变,锐眸变得森然、残佞。

  「怎么呢?不想嫁我,嫌我贫穷,还是只有保镳的身分配不上你?」明明喝酒时说愿意嫁给他,怎么一醒来就变了样!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她不是嫌贫爱富的人,樊砚婷连忙解释道:「我不是说后悔结婚,我是说我不了解你,这么仓促……」

  「我们认识十几年,漫长时间哪里算仓促。」

  呃?若这样子算,她要嫁的人可多了!

  樊砚婷试著跟他讲理,迳自正色道:

  「我们认识十几年,但这中间的时间可是空白一片,我不了解你……」

  尼沙巴德心中非常不快,马上打断她的话:「在我们国家,有些新娘子连丈夫面孔都没见过,还不是生了一群孩子。别用这些乱七八糟的借口来搪塞,更何况我求婚时,你还当著我的面答应了,现在要反悔太迟了!」

  樊砚婷玉颊霞烧,她脑中哪记得这件事,她喝醉酒了,不能将当时的话当真。

  「我……」她不是不想嫁给他,只是想多想一点时间而已。

  尼沙巴德看她一脸委屈,整个心都拧了起来。

  「嫁给我不奸吗?」声调不若刚才的火气,低声诱哄著。

  「不是,只是在生气。」

  酒果然误人,一个不小心就把自己一生都卖了出去,樊砚婷不想在这话题缠绕下去,再谈也没有满意的结论。

  或许……明天他就会清醒,不会再执意跟他说这些话。

  只是为什么一想到有这样的情况,她内心的失落感如此的重。

  「生气什么?」她似喜似嗔,似怒似怨,他丈二摸不著金钢头脑,眯起眼睛,双目一凝,仔细看著。

  「我懊恼自己的第一次却是迷迷糊糊地!完全不记得。」

  「我说过的誓言,不会改变。」

  「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不懂没关系。」尼沙巴德轻柔摩斯她的细嫩的脸颊,「我只是要告诉你,你的要求我会实现的。」

  要求?实现?

  还没想清楚,樊砚婷就被他一个反身,压在他的身躯下,来个泰山压顶,健壮的下肢强硬分开她的双腿,撑得她无法并拢。

  「我会教你永远都不会忘怀,不再迷迷糊糊而不记得任何事情。」

  说完,他就含住那动人的小唇,一只手搓弄饱满的双峰,另一只手轻巧地滑下最温热的一处。

  「唔,」她腮面浅晕,羞赧得没有思考能力,被他的双手带动,她已不是自己。

  「现在,才是我们新婚之夜,」尼沙巴德的黑瞳透著强烈情绪,眼角眉梢都是喜悦之色。

  「新婚之夜……」她没有任何的抵抗,有著莫名的欢愉。

  在这漫长岁月,也不知对方是好、是坏,就将自己感情交付出去,身体给了他,连下半生的幸福也全交出去,这样的举动若被人知道的话,准被人骂得狗血淋头、有大脑却没神经。

  但是,她却顺从这样的安排。

  感情若能有理智来办理,没有任何的冲动,世上就没有哀怨缠绵的爱情故事。

  尼沙巴德感觉对方没有任何的抗拒,眼眸进著烈焰,双手捧著她的臀儿,将硬如烙铁般的欲火探进她的最深处。

  两人投身在情海里,乍起乍落,释放几千年来不变的定律。

  ****

  好痛喔!

  迭声的娇喘趋于缓和,樊砚婷感觉整个身体好像破分解开来,还有昏昏愈睡的疲倦感,连动根手指头的力气全都不见了。

  皱著眉,忍受腰椎的疼痛感,像个瘫痪的人,一动都不敢动。

  这一头猛兽,将她的身体吃得精光!

  好像把十几年的时间全部部消化完,一点都没有剩余,她这个生手可是吃力得很。

  「砚婷,想睡吗?」她的肚皮上有双铁臂横挂著,而她整个人几乎贴在他的胸膛上,那黑黝黝的、有如浓密丛林的胸毛,惹得她皱起俏鼻,直想打喷嚏。

  她的心思飞到十多年前的日子,她记起跟他第一次见面的情景。

  从小乖巧柔顺的她,第一次因为睡不饱而迟到,边走边哭。

  母亲被她哭泣惹得非常不耐,脾气上来,就在园里斥责她一番,让她饱受委屈。

  呜呜呜……呜呜呜……

  每个老师连哄带骗也无法让她停止哭泣,这时才发觉这小女孩外表虽然柔弱,其实是很有个性的人。

  最后,众人决订让她在角落里好好的发泄情绪,将委屈哭完,到时要跟她讲道理才能听进去。

  「喂!你为什么在哭?」一个有点霸气的小男孩声音,趁著老师不在时,突然在她眼前质问著。

  「我被妈妈骂了。」她一向内静温驯,但脾气一上来,连骡子也拉不动。

  「你真好呢!还有妈妈骂你,我妈妈都不见人影,我想被她骂都没办法,真好!」

  她的哭声被这一句话遏止了,脸上沾满鼻涕与泪水,回问:「真好?」

  被人骂还真好?她小小脑袋瓜子无法想透。

  他体贴地抽张卫生纸,为她擦拭脸蛋,「对,真好!有妈妈真好,即使我被她骂我也会很高兴的。」

  童稚的声音比成人更显得真挚、诚实。

  「你没有妈妈?」

  小男孩摇摇头后,嗫嚅说:「我有妈妈……」

  看他难过的表情,樊砚婷也无法哭了,她说:「你别哭,我不哭了,你别哭。」

  「谁说我哭了?别胡说八道!」小男生低吼著,并把手上的卫生纸扔到地上,犹如受伤的野兽,赶紧跑开,留下一脸不知自己说错什么话的樊砚婷楞在原地。

  这是第一次见到他的情景,也是他们缘分的序曲。

  第五章

  「砚婷说话啊,睡著了吗?」

  那张僵硬的身体,分明表示著她人还醒著,尼沙巴德的铁臂又顺著背滑了下来,将她的粉臀往他的凸处更加贴紧,感受那灼热的欲望。

  「不要。」她低声抗议著,「我身体好痛,不想再来一次。」

  一夜七次郎,她终于尝到这样的滋味。

  她连动都不敢动,整个人都痛死了,怕自己稍微一动,整个骨头传来撕裂感。

  怎么会乖乖地在他怀里,又怎会再次感受到他的灼热欲望?她现在恨不得一翻转,用身体来实践她的『抗议』!

  「你不喜欢?」

  听懂她口中的不满,尼沙巴德张口质问著:「明明刚才她的身体诉说她的欢愉,怎么激情一过,就翻脸不认人了。

  女孩子家哪能承认这种事情,这个呆头鹅!只有下半身可以,上半身装的可是豆腐渣,樊砚婷不禁又气又好笑!

  「我真的累了,你不睡我可想要睡觉。」经过激烈的运动,她早就体力透支,想让身体好好休息一番,也让身心灵可以喘息一下。

  「不要再睡了,我怕你再睡下去,恐怕又会睡一天一夜了。」他嘟声咕哝著,不愿意再经历前几天的情景。

  「一天一夜?你说什么?」樊砚婷在他胸瞠里,闷声问道。

  她记得昨天喝醉酒,醒来也不过刚刚的事,怎么会过了一天一夜?瞧他人模人样,连简单的算数都算错,或许这样子才会用体力换取金钱,做人的保镳!

  她不禁同情起他童年的遭遇,心生怜悯。

  尼沙巴德那气地一笑,「你认为从不喝酒的人,一旦喝得醉烂如泥,又加上失去初夜……你认为,她要睡多少时间的才可以补回来?」

  樊砚婷眨眨大眼,努力消化他的话,灵光一闪,不知哪来的力气,身子一扭,挣脱他的怀抱,昂头看他:「你说我多睡了一天?今天是我来拉斯维加斯第三天?」她求证地问道,希望能从他嘴中说出类似「并非如此」的话语。

  「没错。」天不从人愿,她的希望落空了。

  「你怎么没叫醒我!」糟糕,现在整个旅行团,都一定很担心她,她可以想像每个人都急如热锅上的蚂蚁。

  「他们有打电话来,被我挡掉了。」什么!樊砚婷不敢相信这一切。

  眼光一闪,却看见他蜜色的瞳体,玎根子红得好像可以滴出血来,一低头,她发觉自己雪白的肌肤,两相照映,成为房间里最煽情的画面。

  她用床巾把自己包裹起来--即便有夫妻之实,她还不习惯跟人裸身相见。

  「别遮了,该看的,我都看过了。」他毫不掩饰他的欲火,整个人看起来格外狂野。

  「为什么要这么做?」

  「什么?」被欲火冲昏了头,他无法理解她话中的意思。

  再重复一次:「我是问你,为什么你要将电话弄掉。」

  「我们的新婚之夜,怎么可以被一群不相干的人破坏。」尼沙巴德深邃的眼睛,有著无辜的神色。

  「我要下去。」才刚撑起身体,腰椎的疼痛频频传来,樊砚婷蹙紧眉,刻意忽略那惟心彻骨的疼。

  「你这样的身体,哪里能下床。」起码也要再休息一天一夜,「你的事,我会叫人去处理。」

  故意的,他绝对是故意的!看那眸中难掩的狡黠,仿彿阴谋得逞似地,樊砚婷不禁有气。

  「我要打电话。」再不跟他们报平安,难保他们不会去报警。

  好不容易才摸到电话,一拿起,整个电话筒连嘟的声音也没有。

  是不是坏了?樊砚婷满脸疑惑,只看到他一只手将电话拿起,牵在电话后的电线像断了线的风筝,拖著半条尾巴,摇来摇去。

  「避免别人打扰,我也把电话扯掉了。」那神态,哪有像在『抱歉』,他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难怪都没有任何电话来询问,也没有任何人来打扰。

  这一切都是他搞的鬼,樊砚婷头皮发麻,她可以想像她的照片已登上社会版的新闻,主播们急如星火地在电视上找寻她的样子。

  她急得快哭出来。「快一点修理好,我要打电话。」

  她清澄澄的眸布满雾气,尼沙巴德心一紧,举白旗投降。

  「好好好,算我不对,我修我修,你别哭了。」尼沙巴德不禁懊恼自己,竟惹她伤心难过。将电话线弄好,扶正她的肩膀,将她怀抱在自己的胸膛里。

  「几号?」他有意无意地拨弄她的秀发。

  被他纳入怀里,熟悉的男人气息扑鼻,樊砚婷这时才发觉,自己不知不觉已经记住了他的味道。她感觉脸颊发红,脑中变得空白,良久,最后才道:「15066。」

  电话一通,果然就被女领队劈头就骂:「你在干什么?打电话给你也不接,两天不见人,连电话都不打过来,你知不知道大家在担心你?若你再不打电话来,我们就要通知警察破门而入了!」

  「对不起,害你操心了。」好凶喔,她心脏似乎被骂得停了一下,她没有看到她身后他的脸色沉了下来,眼眸中仿彿刮著十二月的雪花。

  「什么害我操心!若不是27楼层被人包下来,无法进出,我早就上去骂你一顿了。」  她喃喃自语嘀咕著,「这家鬼饭店,还说服务一流,包下来楼层,不准人过去,也不准过问,为了你这个不守分寸的坏分子,我还上去26楼,想趁著不注意的时候,到  27楼看看,没想到上上下下的出入口,都被人看紧著,不晓得哪家的笨蛋嫌钱太多,还是坏事做的太多,竟用砸钱的方式来保护自己的安全……」樊砚婷被她叨念著,耳朵频频作疼,还听到她继续碎碎念:「早知道那么麻烦,就不安排你住27楼了,害我还得骗人家说你有打电话来、说你没事,只是因为时差想多睡一下,樊砚婷,你现在给我下来!你们有些同事已经起疑,下来给大家看看,让同事们安心。」她懊恼著自己为了少许的钱时,把她送到27楼层,现在隐隐地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若出了事情,她的导游生涯可就毁了。

  但她却不敢大声宣扬,唯恐自己收贿的事情曝光,到时候除了领队的执照破吊销,恐怕还有牢狱之灾。

  「是是是,我马上下去。」

  「限你五分钟马上下来。」她火气大得很,这几天为了她,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著,唯恐她出事。

  她叹口气挂上电话,「领队希望我下去,免得同事担心。」

  「若你决定如此,我不会反对,只是……」他不愠的神色藏得很隐密,尼沙巴德若有所思顿了一下才说道:「我叫旅馆的人买一些衣服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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