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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汉乖乖就范 page 10 作者:咖哩

  “因为我的过去吗?”她的神色一黯,说出连自己都不想承认的事实。

  “我做过坏事,赚过黑心钱,其实你也从来没有忘记过这些事,对吧?”

  “你明白我没有那个意思。”他察觉事态严重,稍微推开她的肩头,看见她的眼睛湿润,却固执得不让眼泪落下。“你这样会让我想揍阿京。”

  “不是他的问题,阎京笙只是比较诚实罢了,任何一个正常人都会唾弃我过去的所作所为,就算是你……”她一顿,抬头瞅着他,“你敢说,在我们交往以前,你没有唾弃过我的行为?在我刚搬进这屋子的时候,你看我的眼神,难道没有一丝戒备?”

  “夏萝,这种事情是不能这么对照的。”他无法否认,对于她帮助亚曼达做尽坏事的行径,他当然感到厌恶,不过那是因为他还不了解她啊!

  “可是我已经无法忍受了。”她大声咆哮。

  刹那间,气氛僵凝。

  “你到底怎么了?”傅拓丞无法理解她的崩溃,但是她受伤的眼神让他的心揪成一团。

  不能再逃避了。夏萝对自己说,然后沉着的看着他,“我受不了了。”

  既然不能逃避,那就勇敢的面对,让一切归零吧!

  “我无法接受这中间的差异,同样都是女人,艾莲获得所有的人的喜爱,而我呢?却是人人发指、讨伐的对象,我的感受,你无法理解。”

  “不,交往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情,干其他人什么事?”该死!他竟然让她有这样伤痛的错觉,但他从来没把她与艾莲放在天平上做比较。

  “你是星灿集团的人,只要你身上背负责任一天,我就感到窒息。”她冷冷的说,“难道你愿意为了我放弃总裁的地位?”

  “……”傅拓丞迟疑了,因为这实在荒谬,没道理非得要他二选一。

  “你办不到,我也不想你放弃,否则我会更讨厌自己。”连她都觉得自己好恶劣,可是他的目光好温柔,盈满关怀,那都是她承担不起的。“拓,我想搬到外面住。”

  “不准!”他动怒了,“你别想搬出去,也别想分手,我不接受!”

  不过几日的好光阴,却因为在他眼底只能算是鸡毛蒜皮的外在干扰,就要逼他们分开,打死他都不会放弃她。

  “你……”何苦呢?她想跟他争辩,却发现身子好疲倦。

  “不管你说什么理由,我都不会分手!”他大声强调,像是要将言语刻进她的心里,不许她忘记。

  “我累了,先让我回房休息,好吗?”夏萝推开他,颓靡的踱进房间。

  傅拓丞想拦住她,不愿这样的情绪留过夜,但是看她一脸疲惫,他舍不得剥夺她休息的权利。

  不过,那是因为他并不知道,她说想搬出去,只是通知,却没有询问他意见的意思……

  仅仅一个上午的时间,已经让傅拓丞忙得焦头烂额。

  怪不了谁,错的都是他自己。

  开会时,他将重要的数据少说了一个零;总机小姐冲上来说他办公室的电路出了问题,才发现根本是他没把话筒放好;签妥文件后交给下属,过没几分钟又呈上来请他重签,因为他在栏位上写的名字竟然是“夏萝”,超丢脸的……

  “总裁,请用咖啡。”贴心的秘书奉上一杯热腾腾的饮料,头一次看见严谨的总裁出这么多纰漏,而且还是在同一天,让她想笑又不敢笑。

  “谢谢。”傅拓丞扯动嘴角。他今天真的好糟,是该用咖啡因提振精神。

  身为秘书,能做的也只有这样,然后鞠躬,准备退下。

  “刘秘书,”傅拓丞突然喊住她,“我的眼皮从早上一直跳到现在,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他其实不信邪,不过还是问问看比较懂这些使得女人家好了。

  刘秘书礼貌的微笑,“请问总裁是跳哪一眼?上眼皮还是下眼皮?”

  “左眼,下眼皮。”还有分这么细?他诧异。

  “根据我的了解,是怒,可能会发生令你生气的事情。”

  “我了解了,谢谢你,去忙吧!”他摆摆手,待秘书离开后,忍不住捂着额头,低声叹息。

  一个早上过得乱七八糟,要气也是气他自己。

  他的一颗心都悬在夏萝的身上,早上出门时,她睡得正沉,他不可能特地摇醒她,继续前一晚的话题。

  昨晚要回房前,他巡视大门是否上锁之际,发现她穿出门的那双鞋子沾满了泥沙,弄得玄关满是脏鞋印。

  他很想知道她到底跑去哪里,但是依她那种爱唱反调的个性,加上他们又正处在阎京笙言语挑拨的后座力中,她肯定不会乖乖的告诉他。

  他很担心,真的很担心。

  所有认识他的人都知道他十分理智,就算脱衣舞娘在他的面前,也绝对坐怀不乱,他向来很清楚自己的所作所为,交往过的女友大都和他一样脑袋清晰明理,最后分手的理由却都是他太冷静了,让她们感受不到热恋与重视,因为不想往后的人生就这样冷淡的过不去,只能离开他。

  但是,夏萝跟那些女人差得可远了。

  她叛逆,傲慢,有时候比男人更重视尊严,甚至莽撞、无礼,偶尔也像小恶魔一样以陷害人为乐……她根本不符合他过去结交女友的条件,却是最触动他的心灵,也让他耗费最多苦心的女人。

  他不知道应该拿她怎样才好……

  “唉。”盖上文件,傅拓丞投降了,知道依自己现在的状况,不能再勉强办公,免得闹出更多笑话。

  “傅先生!”圭介冲了进来,急得整张脸都是汗水。

  “别急,慢慢说。”大概又是夏萝故意捉弄人,圭介虽然是优秀的保镖,但也不过是个二十出头的男孩罢了。

  “夏萝小姐搬走了。”

  傅拓丞跳起来,“把话说清楚!”

  “我本来躲在楼下附近,避免夏萝小姐发现,当我看她拿着一个行李袋走出来时,马上上前拦住她。”圭介的神情警戒。

  不必多想,傅拓丞也知道他这个障碍物肯定被夏萝削了一顿。

  第8章(2)

  “夏萝小姐说她只是想搬出去,耳根清静一下,我一直请她稍等,想跟你回报这件事,没想到艾莲小姐也跑来了。”

  “艾莲?她做什么?”他的脸色遽变,根据多年的例子,他知道只要艾莲干涉,通常不会有什么好事。

  “艾莲小姐说她会亲自跟你讲,要我不准挡路……”圭介冷汗涔涔,当时在场的人,他的地位最卑微,想用傅拓丞压制夏萝,但艾莲又是傅拓丞的上司,依此逻辑,他必然是得先让步,然后赶来回报这件大事。

  “该死!”这两个女人在搞什么?存心联合起来与他作对不成?

  “傅先生,你跟夏萝小姐吵架了吗?”这种离家出走的情节,圭介最难为了。

  “没有。”

  “啊?那怎么……”圭介一头雾水。

  “你在这里做什么?赶快去查夏萝搬到哪里了。”傅拓丞暴躁的大吼。

  “傅先生,我有派人跟踪,很快就会知道了。”圭介还算有点小聪明,等跟踪的人确定了地方,便会立刻打电话给他。“对了,艾莲小姐还叫我跟你说,这一周她要关禁闭,不准任何人、任何事打扰。”

  “那个胆小鬼……”傅拓丞瞪大眼,咬牙切齿。艾莲那女人,帮助夏萝离家出走,又怕他找碴,所以赶紧躲起来,是不是?

  看来他的眼皮不是跳着玩的,他现在快要气炸了。

  夏萝的举动无非是大胆又莽撞。

  她知道圭介会躲在附近,也知道傅拓丞绝不可能让她搬离开,即便只是一段时间,以冷静为名,他也铁定会最根究底。

  可悲的是,她绞尽脑汁,也只能拜托艾莲帮忙,因为在集团里,艾莲握有最大权利,无论如何,至少能拖上一段时间。

  她感到奇怪的是,艾莲并没有追问太多,很阿莎力的答应帮她。

  虽然心生怀疑,但是她没有时间管那些了。

  这时,银狼从暗巷走出来,不戴面具的他,面容英俊,却也邪恶。

  “好了。”她面无表情,  将怀里昏厥的女子交到他的手上,然后也将怀表藏进衣襟内。

  “果然厉害。”银狼笑着夸奖。

  夏萝听了,很不是滋味。

  “别想太多,这女人在台湾给亚曼达先生桶出不少篓子,不但谎报贩毒的资金,又随便卖弄亚曼达先生的名义,受罚也是应该的。”

  不知道银狼为何要跟她说这些,她一点也不想知道这女子无不无辜。

  “亚曼达……他已经把魔爪伸到台湾了?”

  “不,没那么快,别忘了,还有你情人那票人挡在前面,这女人是自己偷跑的,想抓她的人可不只我们。”银狼悠哉的说,还点燃一根烟。

  “你要继续留在台湾?”夏萝感到奇怪,银狼应该要在纽约守着亚曼达,而且好像也没有把她带离台湾的打算。

  “我只是要你帮些忙,可没有拆散有情人的意思,我也怕被天打雷劈。”

  银狼自以为好笑的说。

  可惜夏萝根本不捧场,决定把话挑明了说,不打算任由他敲诈。

  “解决了一个,还要怎样你才肯放了我?”

  果然,银狼立刻装迷糊,“我想睡了,先把人关起来再说吧!”

  “银狼!”她气怒不已,紧握拳头。

  银狼敷衍的摆摆手,将女子塞进车子里,扬长而去。

  “可恶!”她咬着唇瓣,低声怒吼,突然好痛恨自己的能力,如果她不会催眠,那么银狼便不会死缠着她了。

  无奈的是,如果不想波及父亲,目前她也只能听令……

  夏萝一点也不意外傅拓丞找到她新的租屋,但是一来到门口便看见他,仍然让她吓了一跳。

  “怎么这么晚回来?”他劈头就质问,尤其她穿得一身火辣,露出纤细的小蛮腰跟修长的美腿,更是令他沉不住气。

  她抿了抿唇,当然不可能够告诉他,为了诱使亚曼达要的女人只身走出PUB,害她喝了不少啤酒,现在浑身不舒服,用钥匙打开门,直接走进浴室。

  傅拓丞立刻跟进去,关上大门,趁着她在洗澡,迅速将小套房环顾了一圈。

  这屋子毫无温馨可言,挂在衣橱里的衣服也很少,毕竟她从他家里带出来的行李不多,显示她并不是真的要离开,毕竟储藏室里那一堆华丽衣裳都是她的宝贝收藏,她不可能忘记带走。

  片刻,夏萝穿着浴袍走出来,头发还是湿的,径自从冰箱里到了一杯冰牛奶饮用,仿佛将他当成隐形人。

  “我七点就在门口等你了,你怎么这么晚回来?”他没放弃的追问,也没错过刚才她身上的酒味。

  “我去夜店玩。”她连瞧都没瞧他一眼,反倒从抽屉里拿出化妆棉和去光水,把指甲油擦掉。

  傅拓丞非常敏锐,夏萝这般不专心的模样,就是在闪避他。

  “发生了什么事,让你必须趁我上班的时候偷偷搬出来?”

  “我不是跟你说了,想一个人静一静吗?”

  “这不是真的理由。”他没那么好骗。

  “话都是你在说,那何必问我?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她耸耸肩,将化妆棉丢进垃圾桶。

  “夏萝。”他受不了了,上前抓住她的肩膀,“不要用这种态度对我,有什么话是我们不能说的吗?”

  她的神情慵懒,轻佻的笑说:“这么想我?放心,我还是会搬回去的,拜托你先别管我,行不行?”

  “你把我当成什么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根本不喜欢喝酒。”

  “现在喜欢上了啊!原来夜店这么好玩……”推开他,她转身来到化妆镜前,端详着自己,“里面有好多男人跟我搭讪,他们还请我喝酒,邀我跳舞……”

  傅拓丞青筋跳动,“你越是故意说这种话惹我生气,我越明白有问题。”

  她努了努嘴,想在嘲讽他的自以为是。

  “你都已经到山上了,却没跟夏伯父见面,为什么?”他突然这么问。

  她的心跳漏了一拍,“你调查我?”

  “我不该调查吗?你变得太奇怪了,像在刻意搞砸我们的关系,问你也老是闪躲,我不调查,还能怎么做?”

  看着那双搁在玄关、沾满泥沙的鞋子,他想来想去,也只猜到她会不会是回家了,让圭介去求证,果然在村落的附近,有一名妇人看见她的踪影,但是因为许久没联系,便没主动跟她打招呼。

  “你跟一个男人见了面,还聊了一阵子,最后却没有回家看夏伯父,我可以肯定,原因一定是出在那个男人的身上!”

  村落的人口不多,来来去去也就那几个人,那名女妇人说,她并不认识那名男子,也能确定他并非村落里哪户人家的孩子。

  “傅拓丞,你那么厉害,干嘛不去当侦探?”夏萝终于被激怒。

  “如果你肯说,我也不用那么麻烦。”

  “我警告你,少打扰我父亲,你不知道他那个……”她的心都纠结在一块了。他好可恶,天知道她最不愿意的就是让父亲担心自己,她最害怕父亲露出那种隐含着责备的严厉眼神,光是想象,就让她心浮气躁。

  “那个男人是谁?你们又说了什么?”他在乎的是那个不知名的男人。

  “情人!床伴!我搬出来就是为了讨好他,跟他在一起,这样你高兴了吗?”她气急攻心的大喊。

  傅拓丞的眼里闪烁着怒光,愚蠢如她,不晓得如此挑衅,根本是在逼他失控。

  “不准说这种话!”夹带着漫天怒火,他用力将她拉进怀中,她的无知、她的叛逆,已经快烧干他的理智线了。

  她毫无畏惧的扬高下巴,“受不了我,就分手啊!我才不稀罕。”

  他没有办法忍耐,只能狠狠的吻住她骄纵的红唇。

  “唔!”夏萝瞪着他,痛恨他用这种方式要她降服,她才不沉沦呢!

  傅拓丞也不妥协,托住她的后脑,加深这个热吻,纠缠、强掳。

  他不想再听见她说出一句决裂的话语,对他而言,她最厉害的不是使毒,也非催眠,而是那颗冥顽不灵的脑袋,不懂得求救,自以为可以只手撑天,甚至刻意要让全天下的人都讨厌她才甘愿。

  但是他不可能讨厌她,心里都被她占满了,怜爱她都不够了,又怎么能接受她如此排拒与不信任?

  她无力的捶打他,像在气自己的懦弱,也气他的狡猾,明知道她敌不过他甜蜜的亲昵,每次被他搂在怀里,感觉就像快要融化的巧克力。

  为了抵抗这份诱惑,她难受得眼眶泛红,心酸得一塌糊涂。

  “告诉我。”他抽开她浴袍的绳结。

  “不要。”她拼命晃头,深怕自己真会不小心说出口。

  如果他知道她重操旧业,会用什么样的眼神唾弃她?

  就算她也想有人拯救她,保护父亲的安危,但是银狼的残酷与言出必行,她是了解的,实在没有勇气冒险。

  “我会保护你。”他握住她左边的雪白椒乳,像在给她安心的保证。“我爱你,难道你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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