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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职老婆 page 7 作者:艾蜜莉

  见状,她机伶地将玻璃门锁上,把他关在阳台。

  哼!

  大魔王真是坏透了,要是他嘴巴不要那么刻薄,肯柔声细语地说两句体己话哄哄她,或者赞美她一下,说他是真心喜欢她的,那么她也许会心甘情愿地接受他的吻。

  偏偏他一副狂霸姿态,还老是惹恼她,若不给他一点苦头尝尝,他会一直当她是好欺负的小病猫!

  安至雍被锁在阳台,气急败坏地拍着玻璃门,要她开门。

  她朝他扮了一个俏皮的鬼脸后,拉上窗帘,来个眼不见为净。

  躺在他的床上,她拉起被毯,打算先让他在阳台外吃点苦头,再开门让他进匡。

  结果,卷起被毯的她却不小心睡着了,而且睡得极沉,完全遗忘了被锁在阳台的安至雍……

  夜深露重,安至雍拢紧薄薄的睡袍,蹲下身子,努力不让对街的住户发现他的身影,免得被误以为是色情狂或小偷。

  当天际亮起薄曦时,安至雍瑟缩在阳台的一隅,抖着嘴角,只差没变成“急冻人”。

  第五章

  温语涵瘪着小嘴,一脸无辜地瞅着对她视若无睹的安至雍。

  “咳……”安至雍捣住嘴巴,咳了几声后,转身走进房间里。

  “安至——”那个“雍”字还来不及说出口,他就甩上门,阻去了她的步伐。

  她的心被他冷淡的态度给割伤了,难受地揪痛着。

  然而,当她听到他从房里传出的咳嗽声时,罪恶感又瞬间淹没了她。

  唉!要不是那晚她粗心大意地将他锁在阳台一整夜,他也不会患上重感冒。

  连续几天,他发烧又退烧,严重咳嗽且流鼻水,虽然看了医生,但成效好像不大,害她自责不已。

  而且,他像个闹脾气的小学生般,和她冷战,不让她照顾。

  她知道自己这回做得有些过火了,但是他也记恨太久了吧?

  不跟她说话、把她当隐形人,甚至连她煮的食物都不碰,让她怀念起他对她恶声恶气的态度,终于,她忍不住打电话向好友张书颖诉苦。

  “书颖,怎么办?他已经连续一百七十七个小时又三十四分钟,没跟我说过一句话了……”语涵蜷缩在沙发里,无助地卷着电话线。

  “大概喉咙痛,不想开口吧。’张书颖在电话那端,懒懒地说着。

  “他这样令我很担心……他从来都没有这么久没跟我说话过……”她幽幽地逸出一声叹息。

  即使安至雍大学毕业后,到纽约去念研究所,也仍然会一星期打一次电话给她,聊聊校园的生活琐事,或者坏坏地在三更半夜时叫她起床上厕所,从未曾像现在这样,对她不理不睬的。

  他冷漠疏离的态度令她心慌、不安,好像他随时都会转身离开。

  “……你知道吗?他甚至自己洗衣服、拿遥控器、倒水……”语涵的视线落在他紧掩的房门上。

  ‘那不是很好吗?你眼中的大魔王终于养成独立自主的性格,不再把你当成廉价台佣使唤,你应该高兴才对。’张书颖打了个哈欠。

  上了一天的班,她现在疲倦得只想快快上床睡觉,对于他们小俩口幼稚园式的冷战,一点兴趣都没有。

  “要是在平常,我一定觉得很好,但是现在他在生病……”她担忧地皱起眉头,整颗心都悬在安至雍的身上。

  每天,她都为他牵肠挂肚,想着他吃饭没?有没有定期服药?办公室的空调会不会太冷?

  房里又传来一阵沙哑的咳嗽声,她的心再度被涌起的罪恶感淹没。

  其实,被他吻一下又没关系,当时她何必那么气愤呢?

  三十分钟过去了,话筒另一端的张书颖实在受不了她的叨叨絮絮,揉着胀痛的太阳穴。

  为什么她上班时要帮安至雍处理一堆繁杂的事务,下了班还要忍受他老婆的疲劳轰炸呢?

  从他们两人决定结婚开始,身为好友的她就成了两人的夹心饼干,时时要出来调解纠纷,充当爱情顾问。

  “语涵,不过是感冒罢了,死不了人的。你要是这么担心他的话,就直接去敲他的房门,关心他就好了。你在这里跟我说再多,他的感冒也不会好。’张书颖没好气地说。

  她受够了当两人冷战中的传话筒。

  “我怕他又不理我嘛……而且他好像还很生气我让他感冒的事……”她为难地咬着下唇,没勇气跨出那一步。

  ‘安太太,如果你不想跨出那一步,先去向他道歉的话,那么以后都不要再打电话给我了,有问题自己去报名“婚姻咨询室”,让专业的婚姻顾问给予你中肯的建议!很抱歉,我爱莫能助,现在我只想挂电话去睡觉,再见!’张书颖帅气地收线。

  “书颖——”语涵急急地唤她。

  愣愣地望着断讯的电话,听见他房里又传来咳嗽声,担忧的情绪再度袭上语涵心头。挣扎了一会儿后,她站起身,走到厨房,从冰箱里取出一颗新鲜的水梨,削皮去核,加入冰糖熬煮,准备让他服用,治疗咳嗽。

  安至雍躺卧在床上,感觉喉咙又传来一阵搔痒,他起身咳了几声。

  躺下后,他觑见房间被推开一道小缝,一颗小脑袋怯怯地朝房里张望着。

  他佯装没看到她鬼祟的动作,卷起棉被,背对她。

  其实,他不是故意要对她冷漠的,而是不晓得该用什么心情面对她。

  起初,他有点气恼她的行为,想惩罚她,所以才和她冷战一下下。

  但是最主要的原因,还是他太受她的影响,太在乎她了。

  他没有真切地爱过人,以往和其他女人交往时都是凭着感觉走,两人感觉对了就在一起,淡了就分手,从没有像现在这般强烈地想去占有一个人。

  一切的失衡,都是从喜宴上那个缠绵火热的吻开始的。

  现在只要有她在的地方,仿佛连空气都变得很不一样,她的一举一动都强烈地主宰着他的思绪、支配他的行为。

  他对她的渴望愈来愈强烈,只要她稍稍一个眼神,就足以令他失控。

  所以,他佯装冷漠,忽视她的存在,想拉出一道安全防线,不料却反而把两人的关系弄僵了,害得他现在开口也不是、不开口也不是,唉……

  温语涵端着熬煮好的冰糖水梨,悄声走进他的房里,睇着棉被下鼓起的身躯。

  她坐在床沿,食指隔着被毯轻戳他的手臂,柔声道:“你的感冒好一点没?我熬了冰糖水梨,对治疗咳嗽很有用,要不要起来吃一点?”

  安至雍一听到是甜食,厌恶地蹙起眉心,他向来对甜食没什么兴趣。

  他的沉默令她十分自责,更加放低了身段。

  “你不要这样嘛……人家又不是故意把你锁在外面一整夜的,我是不小心睡着了嘛……”她无助地咬着殷红的下唇,期盼他能给予回应。

  安至雍翻过身,觑着她神情脆弱的侧脸。

  “你不要不理我嘛,我向你道歉总可以了吧?”她莹亮的大眼蕴起委屈的泪光。

  “道歉要是有用的话,那要警察干么?”他挑起一道眉。

  “那你想怎么样嘛?我都诚心诚意向你说对不起了……要不然,惩罚我照顾你到痊愈,好不好?”以前他欺负她时,她可没有像他这么小心眼,记恨这么久。

  安至雍就着晕黄的灯光,凝睇她美丽的侧脸,那红馥的小嘴委屈地噘起,甜美性感得教他心旌摇曳,想吻她的欲望又强烈涌现。

  阕闾的眸子更加墨黑,他嗓音低哑地说:“只要让我把感冒传染给你,我就原谅你。”

  她浓密的眼睫轻轻眨动,掮动了他内心的情火,令他胸腔发热,仿佛有一股炽热情欲在他的蓝色静脉里狂妄地窜流着,灼烧他的体肤。

  “我就知道你根本没有诚意,我不需要你的同情,你可以走了,我想要休息。”见她默然不语,他故意拉起棉被说道。

  “你不要这样啦……”她为难地咬着下唇,说:“那……你要怎么样把病菌传染给我?”

  “热吻三分钟。只要你没有感冒,我就不再跟你计较这件事。”他阗黑的眼睛定定地锁在她微噘的小嘴上。

  语涵抬眸瞅着他,那天他就是因为想要她的吻才会生病的,既然如此,她就满足他的想望吧!

  “只能吻三分钟喔!”她再三强调。

  “嗯。”他黝黑的瞳眸闪烁着光芒,一只大手抬起她小巧的下颚。

  面对他灼灼的目光,语涵突然变得好紧张,心跳得飞快,仿彿要迸出胸口似的。

  安至雍捧起她的小脸,指尖轻抚过她的眉梢、脸颊,最后落在殷红微噘的小嘴上。

  他的目光令她心慌意乱,驯顺地闭上眼睛,感觉到他湿润灼热的鼻息喷拂在她的脸上,他缓缓地靠近她,以一个甜柔到了极处的吻封住她的唇。

  语涵怯怯地张开唇,让他火热的舌探入唇内,他淡而好闻的男性气息混着苦苦的药味,充斥在她的嘴巴和鼻腔,炽热又温暖的感觉,令她晕眩又兴詹,双户无肋地攀住他的颈项,笨拙地回应着他热情的吻。

  她柔嫩的触感令他深深地着迷其中,双唇满足了连日来对她的渴望,却满足不了下腹间流窜不住的热息。

  仗着身材上的优势,他结实的壮躯顺势压覆在她柔软的娇躯上,将她囚困在臂膀内。

  她慌乱失控的心跳紧紧熨贴在他健实的胸膛下,不安地推拒着他的手臂,喘着息,细声道:“三分钟到了……这样够了吧?”

  他居高临下地凝睇着被吻得红肿的芳唇,说:“当然还不够。”

  “你怎么可以这么无赖……”她娇嗔道,不安地蠕动四肢,却反而跟他的身躯更加亲密地贴触着。

  他性感的薄唇漾起一抹笑,指尖轻抚着她殷红的唇,暧昧地说:“我是说,吻这里三分钟、吻这里也三分钟……”

  说着,他俯身吻住她小巧的耳垂,探索起她的敏感带,感觉到她的身躯窜起一阵颤悸。

  “安至雍,你犯规……”她闪躲着他的吻,感觉到他下颚的胡髭刺痒着她敏感的颈部。

  “是你没把游戏规则听清楚。”他抬头,墨黑的瞳眸清楚地腾烧着一股烈焰情欲。

  “……安至雍,你再这么不规矩的话,我……我要跟安爸说你欺负我……”她的心跳得飞快,一边伸出手推拒着他的胸膛,阻止他的进犯,一边努力想理由来吓阻他。

  “我爸会说,欺负得好。”

  他单手俐落地解开她胸前的钮扣。

  她的小手忙着扣上被解开的钮扣,然而,她追赶不上他解钮扣的速度,很快就露出一片粉嫩丰盈的雪胸。

  “……  不可以……你再这样,我、我要喊救命喔……”她揪住衣襟,遮去外泄的春光。

  安至雍很尽责地配合她的台词,低低地笑道:“那我是不是要说‘小妞,就算你叫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今晚,你是逃不出大魔王的手掌心了。……”

  语涵被他的幽默感逗笑了。

  “……小妞,你是要乖乖就范,还是要大魔王我使强的呢?”

  “安至雍,你不要闹了,快点起来啦……”她收起笑容,怯怯地推着他的胸膛,软软地威胁道:“……你再不起来,我要生气了喔!”

  “你有理由生气吗?也不想想是谁害我生病的。”他的大掌不安分地轻轻撩起她的裙子,沿着她的膝盖抚上柔皙的大腿。

  “是病人就该安分一点,不要乱来。”她的小手覆在他的大掌上,阻止他的进犯。

  “但是生病很无聊,我总该为自己找一点乐趣……”在说话的同时,他俯身将灼热的吻落在她的胸前,隔着轻薄的衣衫吻着她殷红的蓓蕾。

  “呃……我、我才不想当你的乐趣……”她承受不住他热情的挑逗,忍不住娇吟出声。

  她的小手忙成一团,一会儿忙着捍卫胸前的春光,一会儿忙着阻止不规矩的大手。

  在忙碌的穿脱之间,她的衣服很快地被褪到腰际,露出包裹着丰盈酥胸的蕾丝胸衣。

  “没关系,在这方面我很能自得其乐。”

  “但我一点都不觉得是乐趣……”她别过脸,不敢迎视他的眼睛。

  “那等会儿我会卖力演出,尽情取悦你。”他暧昧地微笑着。

  “不、不用了……”她慌乱地摇摇头,想起身却又被他压回去。

  “难道你对我都不好奇吗?不想进一步认识我吗?”他柔柔地诱哄着,手指顽皮地勾弹着她胸衣的肩带。

  她故作不解风情地说道:“我知道你叫安至雍,今年三十岁,身高一百八十二公分,体重七十公斤,牡羊座、。型,最讨厌的食物是甜食。我想我们之间已经够熟了,不需要进一步的认识。”

  “但是,我的‘哥儿们”很想认识你。”他脸上漾着邪邪的笑。

  安至雍起身,俐落地脱下睡袍,露出镜壮的身躯,性感的身材进发出一股灼烫的热力,几乎要将她烧融,令她不安地直往后缩,掩起脸不敢正视他。

  “可、可是……我一点儿都不想认识它……”她怯怯地透过指缝瞄着他。

  他全身上下只剩下一件黑色的内裤,包裹住鼓胀得令她心惊的欲望。

  安至雍仗着身材上的优势,缓缓地欺近她,笑道:“如果不想认识它,那你眼睛在看哪里?”

  她脸上烧烫一片,尖叫道:“不行啦!人家的第一次是要留给我老公的!”

  “我就是你的“老公’。”他压覆在她的身上,抓开她遮住眼睛的小手。

  “可是,你只是名义上的老公,不是——”

  “我现在就来履行夫妻义务,变成你‘名副其实’的老公。”他将她的双手钳制在头顶上,俐落地脱去她身上的衣物,露出曼妙的身材。

  他的热吻沿着她敏感的耳垂、性感的锁骨缓缓而下,最后落在殷红的蓓蕾上。

  “……安至雍,你、你不可以这样……我们的婚书契约上面没有写这条……”地庄他身下软弱地抗议着,试图做最后的挣扎。

  “我明天一早就在合约书上加注这条。”他不安分的双手忙碌地在她身上找寻乐趣。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她承受不住他热情的挑逗,声音显得有些破碎,娇喘道:“你……你不可以这样……”

  “老婆,你实在太吵了。”他霸道地覆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吞噬了她悉数的抗议与甜蜜气息,火热的舌灵巧地探进她的唇齿间,深深地撩拨起她体内陌生的情欲。

  她无助地闭上眼睛,淹没在他热情的拥吻里。

  良久,他离开她芳馥的小嘴,觑着她排红的脸蛋,将她鬓边凌乱的发丝拢至耳后,轻抚着她敏感的颈项、浑圆的雪胸、纤细的腰际、性感小巧的肚脐,最后探入她柔嫩炽热的甜蜜里。

  “唔……”她承受不住这陌生的情欲刺激,口中逸出破碎的吟哦。

  他的手仿彿带有一股神奇的魔力,灼热得像要将她的每一寸肌肤燃烧起来,她无助地揪紧床单,身子却不由自主地拱起,贴向他的身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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