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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擒夫君风流心 page 10 作者:井上青

  “那可真巧,本王的酒量在南国若谦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那敢情好,第一就由本王妃来当。”夸下海口,她马上又扛起酒坛喝了两、三口,可是这时觉得头更晕了,反射性的放下酒坛。

  跟着续喝的他,见状,也放下酒坛。“怎么,醉了?”她双眸明显透着迷蒙醉茫,不过说真的,一般男人喝这坛烈酒过半,恐早已醉得不省人事,她还能硬撑着,算强!

  “我怎、怎醉了,我这不……”又一阵晕,她强撑住,“这不好端端坐着。”

  就是有点晕而已。

  “那是!”他笑望着她,眼前的她,双眸迷离、两颊酡红,明明醉了还硬要撑住,模样真是……可爱。

  她瞅着他,觉得他怎变成两个,不,三个,闭上眼,摇摇脑袋,再张眼看,咦,更糟,好多个他在她眼前晃个不停。“你、你醉了,坐好行不行,别老……老晃个不停。”

  他失笑,手肘抵着桌面,托聪望着她。“我没晃,会不会是你一直晃个不停?”

  听他这么说,好像真是如此。“你先喝好了,我……我让你。”她晕得不得了,再喝下去她肯定倒下。

  “有这么个让法?”他嗤笑,明知她强占他便宜,他还是让了。

  扛起酒坛,将坛里剩余的酒,一飮而尽。

  见他豪气飮酒,她内心臣服之余,觉得自己更晕了,怎看他喝酒,她也会晕?

  他说的没错,这酒后劲挺强,她都快招架不住。

  他将空酒坛倒过来置于桌上,朝她挑眉一笑,“换你了。”

  “其实那……不急,我们先聊一下嘛。”她学他方才将手肘抵着桌面,托腮望着他,试圚使用拖延战术,等酒意稍退些再喝。“你说说,倘若……你赢“,你要我……听你什么……”

  他毫不迟疑回应,“乖乖待在家,不准再和袁柯见面,不许和他喝酒、不许找他、不许再叫他袁大哥。”提到喝酒拚输赢的目的,微醺的他满心愤懑。

  “也太多……太多不许了!”她手无力的拍桌抗议。

  “愿赌服输,输了你就得乖乖听我的话。”他的大手轻压住她拍桌的手,她的手虽不若千金闺女那般纤细柔嫩,可一碰触上,他的心竟悸动了下,反射性的握住。

  “要人家听话,也、也得要……要有个正当的理由。”她不服!

  “我的理由再正当不过。”他握紧她的手,倾身逼近她,燃着妒火的黑眸凝定她,厉声控诉,“你是我的王妃,我南宫曜日的妻子,你是我一个人的,只能和我喝酒、和我说话、对我笑,不准对其他男人笑、不准和其它男人喝酒。”

  逼近在眼前的一双怒眸熠熠闪亮,那厉声气势令向来不轻易认输的她折服。

  她想,自己定是真的醉了,要不,他给她订这么多规矩,她非但没有不悦,心头还有一点喜孜孜的感觉,更羞的是,她觉得此刻威怒的他,更俊、更有魅力。

  一双迷离醉眼迎视他,视线晃来晃去定不住,只看到一张,不,好多张发怒的俊脸,她忽地笑开,“王爷,你这是……在吃醋吧?你这男人……也真是的,干啥这……这么小气,呵呵。”

  听她这么一说,他心口一怔。他在吃醋?吃这株粗草,不,他妻子的醋?

  笑话,明眼人一看也知谁会吃谁的醋,他长得这么俊,她面貌,呃,尚可,他的桃花开满整棵树,她只勉强算是半朵还未开全,该吃醋的人是她才对!

  “这不是吃不吃醋的问题,重点是,你该遵守妇道,既已嫁给本王当了六王妃,就该有王妃的贞懿贤淑。”他一派正经八百地同她讲规矩,不回应吃醋与否。

  “啰啰唆唆……讲一堆,你、你赢了吗?”吃醋就吃醋,还嘴硬不承认呢他!

  她拨开他的手,两手攀住酒坛口欲举起,把坛中酒喝光,见状,他伸手阻下。

  “干啥,你怕我赢你是不?”她冲他一笑,“放心,我啊,若真赢……嬴了你,才不会……像你这么小气,可你得……去客栈喝,不可以去……去青楼……”

  说罢,她欲再度举起酒坛,却感觉它重如铅,这回他未阻止,只是两手环胸看她如何举得动。

  “它怎么变重了?”她抓来他的手搁在酒坛上,“你帮我……把这酒坛举起。”

  “你醉了,别喝了。”

  “怎可以……不喝,还有呢,我……我们这是……在比输赢,没拚到最后……我,我可不认输。”她不是不知道自己没法再喝了,可打小父王就教导她,不管比什么,一定要使尽全力拚到底,不拚到最后,绝不轻言认输。

  她的好胜心和刚烈性子,就是这么磨出来的。

  她抓来他两只手将之齐放在酒坛上,见他迟迟不动,她索性对他下猛药。

  “没、没喝光它,就算……我现在醉倒,我也不……承认我输了,以后,我还是会……去找袁大哥……喝酒。”

  她这话明显激怒他,他终于肯帮她拿起酒坛,她张嘴等着喝,却见他把酒坛举高后,将剩余的酒全往自己嘴里倒,一半喝进嘴里,一半弄湿了衣服。

  她傻住,不明所以的看他,心想他是不是听错了,是她要喝,不是叫他喝,或者,其实先醉的人是他,只是他硬撑住。

  “全喝光了!”他把空酒坛放回桌上,不悦地瞪她。她怎就不懂爱惜自己的身子,明明醉了还硬要喝。定定凝视着她,他以胜利者之姿,对她下令,“以后,不许你去找袁柯!”

  “可,那酒又……不是我喝……喝光……嗯!”

  她的话未完,他突然凑上前来一把抱住她,在她惊愕之际,他的两片热唇已然贴上她的,意识到他又在亲吻她的嘴,她双颊发烫,心口评评狂跳,头又更晕了。

  双手攀住他弯下的脖子,他在吻她,她是不是也该回应些什么,可她觉得晕晕然,只知道他一直在亲她的嘴,其它事她全没办法思考……

  那不然,她也学他一样这么做好了。

  被搂在怀中狂吻的她,突然化被动为主动地反吻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大大地鼓舞了他,也让他渍在心头多日的情欲一古脑地爆发开来。

  两人一路从椅子上激吻起身,紧紧相拥热吻,过了好一会儿略略喘息分开,这才发现已躺在床上。

  后劲十足的烈酒发挥效应,已有七、八分醉的她,醉眼迷离的冲着他直笑,那笑钻进他心头,骚扰着他早燃起的欲火,他黑眸氤氲的情欲益发浓烈。

  他吻她,她也跟着吻;他吸吮她的颈子,她发痒地咯咯笑之余,也不甘示弱的吸吮他的脖子。两人就这么一来一往,情愫浓烈,情欲高涨。

  当他的手解开她的上衣领扣、探进她胸口处时,感觉摸到一层厚厚的布,他纳闷的拉开她的衣服,赫然发现她竟然裹胸,他狐疑的看她,但醉茫的她仍不自觉地傻笑,两手突又攀住他的颈子,热情的奉上香吻。

  这时候她大概只知道要吻他,连话都不说了,问她也是白问。不过这也不难猜想,一个平日和男人较劲骑马射箭的女子,若不裹胸,胸前的负担加大,不方便行事。

  趁她热切的吻他之际,他解除了她胸前裹了一圈又一圈的裹胸布……

  第7章(1)

  待雪清灵醒来,见南宫曜日躺在她身边,不知盯着她看了多久,她没先质问他为何躺在她的床上,反倒皱眉问道:“昨晚,你带我去哪里了?”

  “我没带你去哪里,倒是做了一件事。”他嘴角斜扬,挑眉坏坏一笑。

  “去骑马,对吧?”

  她突说出这话,把他吓了一跳,眉心微蹙起。

  他的妻子也真够大胆、够直白、够豪放,那档事如此大刺刺的形容出来,这样好吗?

  “你这人怎么这样,趁人家醉了带去骑马,那多危险你知道吗,万一害我摔下马,摔伤是无所谓,摔瘫了,我还能不能下床行走!”她眉头陡地紧皱,疼痛的呻吟了声,“到底是骑了多久,为何我全身酸痛得不得了,骨头好像全要散掉似的!”

  他瞅着她,察觉她正经八百地在谈真正骑马的事,霎时大笑出声。

  “你笑什么?你乘人之危干了那种事,以为我醉了,骑马就会输你……”语顿了下,不对,若要论骑马,她本来就输给他。

  见她顿住,他反消遣道:“敢问六王妃,你有哪一项赢过六王爷的?”

  一颗小头龥在枕头上左右轻轻摇晃。“没、没有。”真惨!遇上他,她样样认栽。

  “所以喽,我干啥吃饱没事干,扛一个‘喝醉’的人去骑马。”他特地强调喝醉一词,免得等会有人输了不认帐。

  “那到底……”她头昏脑胀,一时还真想不起来昨晚发生什么事。

  “昨晚,我们先是喝酒拚输赢。”见她苦恼不已,他好心地给她提点。

  她点头,他续道:“然后,你先‘醉’了,本王情不自禁吻了你。”

  她一听,隐约忆起似有这么回事,用说得很害羞,躺在床上的她指着不远处的桌子,用眼神问:“就在那里,对吧?”

  他点头,既然她想用比手划脚的方式,他愿意配合。

  他指着桌子,又指着自己的嘴,继而将食指贴上她的唇,她了然的羞点头,他又再度指着桌子,徐徐地将手指移指着床,随着他的指引,她慢慢地想起来昨晚发生的事,她和他一路狂吻到床上……

  他的手指又再度在两人唇上瞬间移动,随即换在脖子上挪移,接着他的手轻压上她的胸口,她一怔,他又拉着她的手贴上他壮硕的胸膛,这动作挺熟悉的,昨晚她好像真有做过……

  然后,他拉了棉被盖上,就在他的奸计即将得逞之际,她惊呼了一声,一把将他推开,怎料动作太大,她只觉下半身传来一阵扯痛感。

  “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事?”她略显惊慌的问。

  他躺在她身边,一脸无辜的看着她。“我只做了一件夫妻间该做的事,不只我,你也对我做了那事。”

  “啥?”

  他用手比着自己,手指移至她胸口上方,往下指,意指他在她身上,继而反过来,先指她,再将手指移至自己胸口上方,往下指,意指她在他身上。

  这时她果然又想起昨晚自己似乎真有趴在他身上……

  羞得惊呼,她急忙拉起棉被盖住自己的脸。

  “既然你都想起来了,那你得对我负责到底。”他平躺在床上,失笑。

  “你才得对我负责!”她露出小头颅,抡拳捶他一记。

  “我负责了,昨晚你醉得不省人事,我怕你着凉,还帮你穿上衣服。”

  “你还说!”

  她羞得想捂住他的嘴,他趁机抓住她的双手,纵身一翻,精壮身躯腾在她身子上方,将她双手压制在她头的两旁。

  就算她再野再烈,此刻也奈何不了他,他低头温柔的吻了她一下,她惊呼,羞地笑睐他一眼,两朵红云瞬间贴在脸颊上,娇羞模样看得他痴醉。

  “昨晚你先喝醉,你输了,从今以后,你可得乖乖听我的话。”凝定她,狭长黑阵饱含笑意。

  “谁说我输了,我承认我是先醉了,可我没输。”她抬高下巴,坚定的说道。

  他挑了下眉,问:“此话怎讲?”

  “我醉了,我最后就是躺在床上,可你最后不也躺在床上,那我们不是全都躺平了吗?既然这样,那就是你也没羸我也没输。”

  这番话听来明明就是耍赖、狡辩、强词夺理,可他却一心偏袒她,睨她一眼,嘴角弧度缓缓上扬。

  “聪明!本王的王妃,真是聪明过人!”

  “那可不!”知道他刻意让她,她的心情好得不得了,眉开眼笑,笑靥如花,身体的不适似乎也没那么难受了。

  凝视她,黑眸流露出款款深情,低下头,他轻轻地含着她的朱唇,温柔深情的吻着。

  身边从不乏女人围绕的他,内心从未像此刻如此踏实,躺在他身下的这个女人,是他的妻、他的王妃、他的真爱,更是第一个令他动念想一辈子呵护的女人。

  虽然她样样输他,可她却夺得了他的心,是以,诚如她所言,他没赢她也没输。

  接连两天,南宫曜日和雪清灵这对有名有实的夫妻更是如胶似漆,她走到哪他就跟着,而他出门她也陪在身边,逢人就夸六王爷是位好王爷,一点也不避嫌。

  今儿个他又要进宫去面圣,她一听连忙拍手叫好,并保证自己绝不会再乱说话,不会要求皇上立约保证,什么都不会,她只是想跟着进宫去玩,可他却说下次吧,然后带着西荣就进宫了。

  不过,待在府里的她也没闲着,整天都在批阅有困难的百姓写给她的求助信,举凡是想借银两度难关的,她都在信上批着“借银两,去找王员外”,并签上自己的名字。

  “王妃,这封也是要借银两的。”帮忙看信的兰儿,忍不住替王员外叫屈,“这要再借下去,王员外恐怕会破产。”

  “也是。”雪清灵眉心微蹙,“可我有什么办法,这南安城的富豪人家,我就只认识王员外。”

  “王妃,不能来者不拒,倘若每个人都不工作只想要王妃替他们张罗银两,那怎么成!”

  “呦,兰儿你变聪明了,你说的有理,这些求助者中有的是真困苦、有的只是想拿银两花花。”

  雪清灵一说,兰儿猛点头,更偷偷暗自松了口气。

  “不看了,今天就到此,坐太久都没动,也挺累人的。”雪清灵坐在椅子上伸展身子,冷不防道:“兰儿,你想个法子,排除掉纯粹想不劳而获的人,留下那些真正需要我帮助的人。”

  “我?”兰儿一怔,她哪有能耐可以想出什么好办法,可难得主子赏识,她也想帮忙分担一些烦忧。

  低头犹豫着该不该接下这重责大任,忽地瞥见手中已摊开的信,下意识一看,眉头陡地蹙起。

  “怎么了,又是借银两的?”见兰儿眉心打起皱折,雪清灵淡问。

  “不是借银两,是借人……”

  “借人?要借我?”唉,百姓都对她颇为爱戴,再这样下去,她六王妃的声望不只强过六王爷,说不定还压过皇上哩。这样也不知是好还是不好,她想,肯定是不太好,南国的男人都挺爱面子的。

  “呃,不,是我……看错了,是要借银两的。”兰儿心虚一笑,忙不迭将信收起,“王妃,你累了吧,我帮你揉揉肩。”

  雪清灵手一伸,掌心朝上,气定神闲的道:“把信给我。”打小一起长大的丫鬟,她那点心思她眼一瞄,就知道她在骗她。

  “王妃,你太累了,休息一下,下午再继续看……”

  “拿来。”她越是不给她看,她就越该看,肯定有事。

  眼见瞒不过,兰儿只好乖乖把信奉上,雪清灵拿过信一看,信上写着:“满腹相思无处寄,欲借情郎解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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