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腾龙策(上) page 15 作者:佚名

  “你好像很喜欢小观了我,我在你的眼里,真的有如此没用不济事吗?”

  “当然不,我知道你一直都在让我。”

  “你知道?”

  “你以为我很笨吗?”她没好气地瞪他。

  “不,你不笨,你很聪明,是我们‘怀风庄’请过最聪明的学小官。”他说着,看她顺势靠倒,将头枕上他盘坐的大腿,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仰起娇颜,正好与他俯落的视线相对,让他忍不住以长指轻轻梳弄着她的发丝。

  “你说聪明吗?”夏侯容容娇憨傻笑,拉过他健壮的臂膀环绕住自己的颈项,就像找到了一条最温暖的脖围,这大漠的天候最善变,白天还热得像火炉,入了夜才多久,她已经觉着有些冷了,“你这话没说全,我是最聪明的,可也是最不听话的,在你的心里一定也是这么想吧?”

  “要是你听话,就不是夏侯容容了。”他笑道。

  “你瞧不起人啊?”说得她夏侯容容好像是不可教也的顽劣之徒,他以为他乔允扬就是什么良善之辈吗?

  “不,这是恭维。”

  “我听不出来。”她抿了抿唇,觉得他根本就是在瞎说,拿这话哄她开心,也太不聪阴了一点,但她现在不想与他计较,只是轻叹了口气,念道:“角声远去人惆怅,一曲长歌思故乡。”

  “你这两句词,与酒无关。”

  “那就罚我再喝三大口酒。”说完,她伸手要取他手里的酒囊,却被他给闪开,不让她拿到。

  “别喝得太急,我怕你明儿个清醒时,会很难受。”

  见他一副“不是我小气,我这是为你好”的表情,惹来她微恼的一瞪,却没再与他坚持,又是一声轻叹,纤手不自觉地握着他的大掌,指尖轻轻地挠着他的掌心,绝美的脸蛋似是若有所思。

  “你想念京城吗?”他修长的手指轻撩开她颊畔的细发,柔声问道。

  “我不想京城,我想的是太爷爷。”许是真的醉了,她说起话来,远比平时更加老实真心,“从小,太爷爷就最疼我,有什么好东西,一定是先给我,就连胤哥哥都不许跟我分,他才是夏侯家的继承人,可从小我就仗着太爷爷疼我,总爱欺负他,抢他的东西,或许,是因为我心里明白,迟早,有一天,这个家会全部都成为他的,而我终究只是个外人,所以才不甘心吧!”

  乔允扬没有答话,只是静静地听着,曲起指背在她柔软的脸颊上挲揉着,而她没有将他推开,反倒是抬起美眸,与他笑视了一眼。

  “那天,我对太爷爷说,今生再也不见他,这话听在他老人家心里,一定很伤心难受吧!后来,我听说他病了,但我没有去探望他,拎着包袱离家出走,我在心里气他狡猾。”

  就算在这一刻,她还是觉得太爷爷狡猾,可是,如果她知道这一别就难再见面,那她也不会走得如此决绝,半点没有留情了!

  “但你现在很后悔吧?”

  “我……不说了!我不说了!”被他一语说中了心事,她哽咽着一口气提不上来,不愿意再说下去,总觉得每多说一个字:心都要揪得喘不过气,她拉着他的大掌掩住娇颜,掩住了忍不住淌下的眼泪。

  乔允扬感觉到她的眼泪沾湿了他的手掌,知道她不喜欢被人家看见掉眼泪的柔弱模样,她的志气一向极高,就连自尊心也是半点不输人的。

  “你想,太爷爷心里会怪我吗?怪我就这么狠心,枉他疼我近二十年,我竟然这样跟他闹脾气,以后,他会不会就不理我了?”

  乔允扬笑叹了口气,“你在他的心里,就只有这一丁点的价值吗?那可见他也没多疼你了!”

  “你不要胡说!”她娇嗓含怒,着急地要最疼爱自己的长辈辩护道:“太爷爷最疼我了,他一定会原谅我,就算我再顽劣,再不听他话,还依旧是跟他最亲的容丫头,他不会不要我的,他不会的!”

  “既然你自个儿心里有数,还需要我多说吗?”

  第10章(2)

  好半晌的沉静,明白了他的意思,她点了点头,嫩唇弯起一抹娇憨的笑痕,在这瞬间,心里仿佛有结被套开了。

  “嗯。”她笑着回他,也回自己,撑起上身,勾下他的颈项,凑首吻住了他的唇,久久,才挪开嫩唇,笑视着他略感到不可思议的眼眸,“我有告诉过你,我喜欢你吻我吗?”

  “不,你没说过。”

  “我当然不跟你说!要是告诉你,那还得了?到时候你一定是不肯放过我了,我才不笨。”她抬眸瞪了他一眼,嗤笑了声,“可是我现在要告诉你,我喜欢你吻我,可是过了今晚,你再问我,也休想我会承认。”

  “我想自己会越来越喜欢喝醉酒的你。”

  “少来,我才没醉。”她没好气地睨了他一眼,扶住他的手背,摇晃地站起身,“你不信的话,我走直的给你看。”

  虽然嘴硬不服输,但才一放开他的手,她的脚步便颠晃,要不是及时被他给搀扶住,怕是已经跪倒落地。

  “你小心啊!”他牵住她两只手,让她笑着站在他面前。

  “你想要我吗?”她娇嫩的嗓音好柔、好软。

  “你的‘想要’是什么意思?”一瞬间,他的眸色变得沉黝,就连喉头也微微发紧了起来。

  “什么是什么意思?就是想要啊!这么简单也不会?”她笑着说完,俯首凑唇到他的耳畔,柔软的嘴唇宛如花瓣般,轻轻地搔动着他的耳朵,一字一句,轻柔浅慢,“我、的、身、子。”

  说完,她站直了身,在他的面前,宛若一株迎风轻摇的玫瑰,唇畔微扬的笑痕,就像是点缀在花瓣上的晶莹露珠,让人想要一亲芳泽。

  “容容?”许是他也醉了,胸口被挑燃的悸动,教他险些喘不过息。

  她嘻地一笑,伸出光裸纤巧的脚丫子,轻慢地抵住他的胯间,已经可以感觉到他微微地变硬,“我听说男人很多时候,是管不住自己的‘这话儿’,你可以告诉我是为什么吗?”

  “那是因为他想要!”

  最后两个字,他加重了语气,沉厚的嗓音近乎野兽的低咆,没想到自己竟然有一天会被女人逼到这种地步。

  “你说这话,有说等同于没说。”她啧啧了两声,故作无奈的摇头,表情仿佛在说他都年纪不小了,竟然连句话都不懂得好好回答,“那现在,我的好风爷,你想要吗?”

  “想。”只是轻浅的一个字,他用了好大了力气才能吐出。

  “有多想?”

  她柔软的嗓音像沾了香甜的糖蜜,不断地勾诱着他,但最教他濒临疯狂的,是她雪白的脚丫子,隔着裤衫,不停地蹭揉着他既脆弱却又坚硬无比的yu\\望,顺沿而上,轻轻的,以脚拇指的腹心抵着他贲张的顶端,然后,看见他痛苦的表情,她笑了,笑声如银钤般悦耳动人。

  “容容……?!”

  他吞了口唾液,有一瞬闭上双眼,想要请求她不要再继续折腾他,哪怕再多一点点,都要将他给逼疯。

  她在他胯间放了把火,而且还存心将这火越撩越旺。

  “回答我,有多想?”她加重了语气,依旧不肯放过他,时重时轻,时慢时快,来来回回地蹂蹭着他,“说啊!有多想?”

  乔允扬低吼了声,按捺不住再不受理智控制的欲火,一个跃身,在下一刻已经将她不安分的娇躯给压制在身下,只见她像个孩子似的,淘气地笑了。

  “如果我现在要了你,明天早上你醒来之后,会不会杀了我?”

  “你这话,是想问现在的我,还是明早的我呢?”

  “我不知道。”他笑着摇头,俯眸直视着她柔滥的美眸,“如果我顺势要了你,算不算是‘趁人之危’呢?”

  “那我也不知道。”她笑耸了耸纤唇,其实,她虽然觉得仍有些醺陶,可是神智已经有些清醒了,所以此刻她所说的话,不全然只是醉话,有一半,是掏心的话,但她不会让他知道事实,“我只知道,如果你现在不‘趁人之危’的话,说不定明早醒来之后,你要后悔上一辈子。”

  “你的意思是机会可一不可再?”

  “对。”她故作认真地点头,忍不住凑首又吻了他一下,“碰我,我要你碰我,比那天更多,我要更多。”

  他们的目光相视,久久无语,蓦然,一抹深深的笑痕刻上他的唇畔,她所说的话让他知道,此刻的她,或许比他所想的还要清醒。

  “明早之后,你想杀我就杀吧!有道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乔允扬宁可做一个风流鬼,也不要做一个后悔鬼。”

  说完,他再没让她有说话的机会,狠狠地吻住了她……

  倘若yu\\望是火,那么,她已经被焚成了灰烬。

  “我不要再等了!我不要……不等了!”

  她伸手扯住他敞开的袍服,柔软的手心贪恋地触碰他硬实的胸膛,可以感觉到那贲张的肌理微微沭动了下。

  “说你要属于我,说你是我的。”他低沉的嗓音在她的耳畔轻语,仿佛催眠般。

  夏侯容容闻言,明明已经被折腾得不能再思考,但是,她一点都不想输人的强悍,让她不想顺从于他。

  “你是我的!”她偏不如他意,偏要他是她的!

  对于她的回答,乔允扬非但不生气,反而扬唇笑了,因为这才是能让他看得上眼的女人!

  如果yu\\望是火,那么,他也已经是灰烬,与她揉合在一起,再让那温度最炽的红火,将他们燃烧得更彻底。

  最终,成为最亮眼的火花,再分不清楚他与她之间的彼此……

  “风爷!”

  清晨的天光从洞口透进,温阳与齐隆等人与原本乔允扬所带的人马会合,按着主子的吩咐,直到天亮再过来迎接,他们看见拴在洞口的马匹与骆驼,连忙下马奔进洞内,要确定主子平安无事。

  乔允扬听见喊声,人还在半梦中,已经立刻警醒,抄起宽大的玄色衣袍,裹住身畔女人纤裸的身子,将她裹得紧紧的,仿佛婴孩般抱在怀里。

  “出去!”他厉声喝道。

  温阳与齐隆也立刻发现情况不对,连忙要率人退出的时候,就被夏侯容容娇软的嗓音给唤住。

  “慢着!”她绝美的脸蛋带着刚睡醒的娇憨,从她男人的肩膀采出,笑咪咪地看着他们几个人。

  “容容?!”乔允扬不明白她的用意。

  “我有话想问他们。”她转眸瞥了他一眼。

  “就算你有很要紧的话想问,有必要挑在这个时候吗?”他挑起眉梢,给了她质疑的一睨。

  “你不想啊?”

  “不想。”他的回答斩钉截铁,恼火地回瞪她一眼。

  “那你觉得我会听你话吗?”她故意眨了眨美眸,给了他一抹再嫣然不过的笑容,然后,那双亮得就像星辰般的眸子,就直直地看着站也不是,退也不是的温阳与齐隆等人,“我一直觉得很好奇,你们对主子的态度十分的必恭必敬,我见过不少对主子忠心耿耿的奴才,但不是你们这样子,仿佛他不只是你们的东君,而是对你们拥有生杀之权的君王,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闻言,齐隆与温阳等人面面相相歔,一时之间答不上她的话。

  而这一瞬间,乔允扬盯着她的眸光也变得锐利,果然,她一双雪亮的眼睛总是在瞧着,只是不动声色而已。

  平日里,她与他嘻嘻闹闹的,好像是专门与他唱反调的孩子,可是,她一直都在观察,看着每个人的一举一动,又或者该说,任何人藏得再精心、再细微的秘密,都难逃她的法眼。

  “为什么呢?”她不死心地追问,“回答我呀!他是你们的主子,而我是你们的夫人,我问你们话,你们不答,是不将我放在眼里吗?”

  “奴才不敢!”温阳与齐隆异口同声回道。

  “那告诉我,如果,你们的爷真要你们的命,砍你们的脑袋,你们也都会听从他的命令吗?”

  她这话,问得再明白不过了!

  乔允扬目光沉敛,缓慢地侧回过头,在温阳等人的注视之中,一瞬沉静的合眼,当做是让他们回答她的默许……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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