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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食系情人 page 7 作者:安靖

  这女人!总是懂得在适当的时候给他狠狠的一刀,砍死他所有的自尊与自傲,可最难以置信的,是他一点也不觉得生气,换作是其他人,一早就被他一拳揍到大西洋那边纳凉去了。

  果然,这女人被他宠坏了,不过,他喜欢。

  对女人,他从不抱着非那人不可的态度,然而对着怀中的她,他却有着不想放开、不愿放手的冲动,尤其上一回她差一点就被掳走,若不是顾忌讳那是公开场合,他早就亲手将那两人宰了。

  后来,他比以往出任务时更加着急,只想早早将那些该死的家伙给一网打尽,连旧时合作过的伙伴也无法理解他到底为了什么而拚命,更不明白为什么他已经退下了火线,明明可以拜托三少替他解决掉那些人,但他仍坚持要亲自来。

  答案很简单,因为她。

  他因为不希望再让妈妈为了他哭所以退下火线,虽然他口里没说,但家里的人都知道他向往过去水里来火里去的刺激生活;直到遇上她,他居然会有一种幸好他已经不再做保镳这一行的感觉。

  到那个时候,他就明白,他不能没有她。

  是的,他爱她。

  所以他诱拐她一遍又一遍地与他欢爱,打歪主意地想让她早一点怀上他的孩子,到那时候,她不就插翅也难飞,只好乖乖嫁给他了?

  思及此,他突然又不想让她出去了。

  邬知柔戒备地瞪着他,在他还没有开口之际,先下口为强,“你想都别想!”这色胚,又在想些有的没有!从他色色的眼神,她就可以看得出来。

  “想什么?”喔?她已经猜到他在想什么了吗?

  这可稀奇,他虽不至于像三少那样,常常挂着一张温文儒雅的脸孔来欺世盗名,但好歹他也出来混过,当然知道不能让自己的表情以及感觉让敌人明明白白地看个清楚。

  是他不愿在她脸前隐藏感觉,所以她才会如此轻举妄动地察觉他的感觉?

  “别给我装傻,快下去!”发觉他的手悄悄地往下滑去,握住她的浑圆,她张大眼眸,警告地瞪他,“给我放手!”

  他一脸无辜,“我什么都没有做。”语毕,他重重地捏了她一下。

  还说什么都没有做!

  她手脚并用地推着他,她昨天晚上才被他压在床上做了好几次,现在那里还红肿着。

  不不不,不能再让他得逞。

  “你说要让我出去走走的!”用他刚刚的话堵他!

  他停下动作,盯着她,像在打量该拿她怎么办。

  “天气这么好,我想去植物园走走。”硬的不行,来软的,她眨着无辜的眼,软软地道,企图勾起他的同情心,“我已经好几天没有出去逛了,再待在这里,我会闷出病来的。”

  他继续无言的盯着她,让她以为自己真的“劫数难逃”。

  “我那里还疼着,如果再做的话会很不舒服!”好吧,如果他真的禽兽至此的话,她无话可说了。

  “还疼着?”闻言,他终于有了其他的反应,他皱起了眉,“这里?”大掌隔着裙摆,覆上她女性私密处。

  “啊啊啊!拿开、拿开。”她大惊失色,没料到他会冷不防做出这种让人害羞之极的事。

  “别动,我看看。”完全不将她的花拳绣腿看在眼里,他大掌一伸,眼见快将她的裙摆往上掀。

  谁教她这么诱人,每次都教他欲罢不能,只能做到最后一丝体力也使尽了才愿意放她睡去。

  她哪可能不动?“高正武,你如果敢掀我的裙子的话,就别想再踏进我家半步!”天晓得如果他真的掀了她裙子,看她那儿的话,她以后该拿什么面目来见人?

  听得出她的语气是认真的,高正武停住了手。

  “我只是有一点点疼,如果不做就没事,而且还能躺、能坐、能走、能跑。”见他有点让步,她马上开口说服他。

  “当真?”因为若她不说,他也瞧不出她的半点不舒服的样子。

  “真的!我好想去植物园。”她用力地点头,加强说服力。

  他又是盯着她好一会,直到她绝望地以为他会继续他的“淫兽之旅”时,他蓦地叹气出声,不再压着她。

  “给我一点时间,我再跟你出去。”他瘫坐在沙发上,哑着嗓子道。

  没料到他居然真放开手,重获自由的她掐掐自己的脸颊,以为自己在作梦。

  唔,会痛,代表他真的没有强压着她做,原来,他还不至于到了禽兽的地步,真是万幸、万……呃?

  眼角余光瞄到他毫不遮掩的身体,那高高搭起的“帐篷”令她有着一瞬间的内疚。

  可天知道,她从头到尾都没有做出任何挑逗他的事来,是他自己定力差,所以才会落得如此下场。

  她安慰着自己,却没有发现自己正为他这个窘态而产生一种随便他的想法。

  唉,真苦恼呢。

  已经在床上滚了不知多少回了,现在才来单独两人约会,那感觉是不是很奇怪?

  应该是吧,至少对邬知柔而言是这样没错。

  因为是假日,植物园里人潮汹涌,一家大小都总动员地来到这里享受天伦之乐,让原本宁静的环境添上了几分喧闹。

  邬知柔低下头,看着他紧握住她不放的手;从一下车,瞧见这地方人这么多后,他就牵着她的手,像是怕她被人潮冲走一样的紧。

  “牵手”,台语中老婆的意思,她的心,不禁跳快了好几拍。

  而后,一抹苦笑却浮上她的唇边,真是的,人家都还没有表示些什么,她已经在肖想人家妻子的位置了。

  她呀,真是变得爱想东想西了。

  “有特别想看的地方吗?”高正武看了眼又沉默不语的女人,蓦地开口问道。

  除了很小很小的时候来过植物园一次,天知道他根本就对这些花花草草的东西一点兴趣也没有,如果不是她要来这,他这一辈子怕是绝对不会再走进这地方一步。

  “温室吧。”她抬眸,瞧见温室那里的人潮好像少一点。

  “那咱们走吧。”牵牢她的手,他带着她走向那美轮美奂的温室,门一推,甫走进那温室,一阵暖气便迎面而来。

  被仔细呵护培养的花朵在阳光下闪闪发亮,一株一株排列得整整齐齐,看得人不禁心情大好。

  “我都不知道,你喜欢这种花花草草?”瞧她一脸趣味,反倒觉得有点无聊的男人说着,目光落在她身上的时间比落在植物上的时间还要久。

  “嗯,小时候,爸爸总是带些种子回来,教我跟小然栽种,每一次看到种子长出嫩苗,然后慢慢长大,开花结果,总让人很有成就感;妈妈还常笑说我长大后,不是去做什么植物研究员,就是开一家花店,总之就是要每天对着花花草草才可以的工作。”想起那时候的快乐时光,她的唇畔便禁不住地扬起一抹温柔的笑。

  鲜少听她提起小时候的事以及她的父母,高正武忍不住地想知道更多,“那后来呢?”

  “后来?”她眨了眨眼,上扬的唇渐渐失去弧度,“没有后来了,因为在我国中的时候,爸爸跟妈妈因为一场车祸走了,剩下我和小然两个人,爸爸和妈妈没有太多的亲人,而且他们也不想多两个拖油瓶,所以我们就被送到了孤儿院。”直到她有能力可以自力更生时,才带着妹妹离开那个养育她们多年的地方。

  第7章(1)

  “所以妈妈猜错了,我当不成植物研究员,也开不成花店当老板娘,只是成为一个帮佣的而已。”

  小小的年纪,便要面对父母双亡的命运,最后被送进孤儿院,想到这儿,他无法控制自己地心疼起来,心疼那小小的她。

  “不过不要紧,我还有小然。”她那个窝心又乖巧的妹妹,一想到妹妹,她又全身充满力量,有再多的委屈也不怕。

  你还有我。

  一句话,梗在喉问,因为太肉麻了,一点也不符合他雄纠纠、气昂昂的个性,所以他说不出口。

  真该死的!

  他尝试着想将这句听起来很中听的话说出口,可是每一回话到了嘴边又咽回去喉间,来来回回好几遍,最后女主角已经走到数公尺远的地方,完全没有发挥的余地。

  气闷地将所有话全吞回肚子里,高正武一声不吭地陪在她身边,一直到她专心地逛完偌大的温室。

  他怎么了?突然不说话,感觉怪怪的。

  邬知柔并非他想像中那么专注的欣赏那一花一草,反而是不时偷偷查探着他脸上的表情跟情绪,只不过,他好像挺不喜欢温室、不,应该是植物园,不然他怎么不像平日那样那么多话?

  “我们……回去吧。”想了想,她说。

  既然他不喜欢这里,勉强他跟她继续逛下去也不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何不早一点回去呢?

  他一怔,“你不想逛了吗?”瞧她的样子,根本就是意犹未尽,为什么突然想回去?

  “我有点累了,所以想回去。”她半垂下眼帘,不让他察觉自己眼中的失望。

  “累了?”他疑问着,却也没有再强逼她给予其他的答案,“既然累了,邢我们先回去,下回再来。”

  下回再来?他的意思是,他还愿意跟她来这里,植物园?

  她有点惊讶地瞅着他,她还以为,他绝对不会再踏进植物园半步,没想到,他居然许诺他会再跟她来。

  一瞬间,她高兴得有点说不出话来。

  这是不是代表,其实他是在乎她的?不是什么责任感,不是什么其他奇奇怪怪、毫不重要的原因,就是单纯地在乎她?

  “你怎么了?”一会儿一副闷闷不乐的神情,一会儿又一副又惊又喜的样子,难不成她真的这么累?

  “好啦,快回去吧。”一手牵起她带着一点粗茧的手,他带着她缓缓离开美丽的温室,一心想早一点带她回去休息。

  哎,都怪他不懂得节制,好吧、好吧,从今天起他就“吃”少一点,不要让她这么累好了!

  他想着。

  邬知柔猜不着他此刻在想些什么,只是看着他紧握住她不放的大手,好一会儿后,她情不自禁地收紧手指,握住了他那粗糙的大掌。

  如果可以一直握下去,那该有多好?

  “知柔?邬知柔?”蓦地,远远地响起一声响亮的呼唤声,打断了她的沉思。

  她有着片刻迷茫地看着那从远处向她飞奔过来的男人,他是谁呀?

  “知柔,真是有缘千里能相遇,无缘对面不相逢呀!没想到咱们俩会如此有缘,从国中毕业后一直没联络,今天居然有缘在这个美丽的植物园里相遇,你说我们是不是真的很有缘?”

  男人一来到她面前,便像机关枪那样连珠发射,一大堆的缘份不缘份,“轰轰轰轰”地吵得她头昏脑胀。

  不过,她还是能从那一大堆有的没的字句里听到几个关键字。

  “国中毕业”、“没联络”,那么这长舌的男人,应该是她的国中同学,至于姓啥名啥,她一点印象也没有。

  不过想来就怪,她最近遇到的男人好像大多都是长舌多话,像是高正武就是其中一个例子。

  思及此,她抬起头来,看向那个一直牵着她不放的男人。

  一张阴霾的男性脸庞,不期然地映入眼帘。

  “呃,这位先生是?”那个长舌的国中同学终于发现高正武,同时也发现了两人交握的手,“啊,你、你们居然握着手?”惊讶得合不拢嘴地道,他仿佛看到一对奸夫淫妇似的。

  高正武瞄了他一眼,挑衅似地将邬知柔拥入怀里,居高临下地看着那矮了他几近一个头的男人。

  虽然他穿了一身名牌休闲服,头发也用发蜡抓了个有型的造型,但比起他浑然天成的粗犷美,显然还是差了一大截。

  高正武打量着这个跟他女人装熟的国中同学。

  “你……”对方太高大,粗壮的手臂彷佛一拳可以将他打飞似的,所以他连忙退后几步,在安全的距离下才可怜兮兮地向邬知柔开口:“知柔,你不是说过要等我的吗?怎么才过了几年,你居然、居然投入这个肌肉男的怀抱里?你教我情何以堪?”

  什么等他?又什么情何以堪?

  邬知柔被说得莫名奇妙,更被围观的人群以不屑加不齿的目光凌迟。

  “这位先生……”她尝试说之以理。

  “什么先生?”男人大叫,其声之尖锐让人直想用手捂住双耳,以免魔音穿耳,“你以前都叫我耀权的!”他指控地道。

  耀权?

  邬知柔连忙在记忆里翻找有关这个名字的资料,好不容易,她终于想起了她与这名“耀权”同学有什么瓜葛了。

  她没想过会重遇这个麻烦人。

  她重重地叹息出声,这下,真的不知要闹到什么时候了。

  “怎么一回事?”明显感到她的不悦以及无奈,高正武所有的担忧不翼而飞。

  “那个男人,是我国中同学,爸爸是有钱的厂商,妈妈是知名的设计师,从小就被捧在手心里被人仔细呵护,所以总以为这个世界是绕着他转,甚至还白目地以为,凡是‘母’的动物都该对他着迷。”她轻声在他耳边娓娓地道出国中的悲惨遭遇。

  “就因为我没有像其他女同学一样对他听话、前拥后簇的,当时的女同学以为这是我用来吸引他的手段,国中时的我因为他而被整得好惨,后来不知谁将这事传到他耳中,连他都以为我‘迷恋’他,就开始缠着我;在毕业前,我已经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告诉他,我对他一点意思也没有,也不喜欢他,可他却像听不到一样,害得我时时刻刻都被那些喜欢他的女生整。”

  真是,往事不堪回首哪。

  有担当的男人就不会让自己喜欢的女生被其他人欺负而不作声!

  想到自己的女人当初因为这男人被欺负得那么惨,高正武就感到不爽,有仇不报绝非高正武的性格。

  “乖,我帮你出这口怨气。”在她颊上印下一个轻吻,他轻轻地在她耳边低语。

  他想做什么?

  邬知柔竟然有些期待他会怎样替她出气,她乖乖地站在原地。然后看着他换上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用着一副很不耐烦的口吻开口道:“阿权,我早就跟你讲过,我不会爱上你的,为什么你要来污蔑我的未婚妻?”

  “你你你……你在胡说什么?”没想到他会突然说出这种话来,陈耀权顿时结巴,却让人有种他被说中心思、恼羞成怒的嫌疑。

  完全不理会他,高正武一转身,向着那些围观的人,继续道:“我跟他从小一块儿长大,我一直都把他当成好兄弟,我可以当天发誓,我从没有给他一丝会让他误会的讯息,但他有一天突然跟我说他很爱我,要我跟他一生一世在一起,可是我已经有了心爱的女人,就是她。”他突地拉过在偷笑的女人。

  “她长得这么美,我怎么可能会爱上阿权?可是他却一再纠缠,甚至用谣言中伤我心爱的女人,害我们不得不离开生长的地方;我千算万算,也没有算到他竟然还不肯放过我们两个,居然跑到这里来谩骂我的未婚妻!请大家帮我们评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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