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慵懒园艺师 page 6 作者:子澄

  “你不要乱摸啦!”她害羞的闪躲他的魔手,一时很难适应他的毛手毛脚,娇嗔的瞪他一眼。

  “该死!分明是你引诱我犯罪的!”他低吼,一个转身让她抵住玻璃门,双掌贴在门上,将她紧紧圈在玻璃门和自己之间。

  “我才没有……”

  每一个呼吸都充满他身上的阳刚味,她的双腿发软,软嫩的声音不自觉的带著撒娇的意味。

  “有,你有。”低头抵住她的额,他全身充满欲望的能量,呼息间的火热几乎将她焚毁、融化。“都是你的错!是你让我变成这样的。”

  冤枉啊大人——

  这分明是欲加之罪,她根本什么都没做啊!

  “就是因为你什么都没做,什么都不说,才会让我心急如焚。”他从来不知道等待的滋味如此磨人!

  拜她所赐,他可是真切的体验到那种煎熬。

  “你?”

  他心急如焚?

  她怎么一点都感受不到?

  “噢,别这样看我。”他低吟了声,性感的沙哑滑过她的耳膜,引起她一阵悸颤。“你再这样毫无防备的看著我,我会在这里要了你。”

  大胆到不行的赤裸宣告,令她不由自主的胀红俏脸,羞涩的轻咬红唇。

  “不准咬!”攫住她的下颚,他可不准任何人侵占他的权利,连她自己都不行。“这是我的,只属于我一个人的专利。”

  “霸道。”充满占有欲的话语令她全身泛起兴奋的鸡皮疙瘩,却刻意佯装不悦的责怪他过于专制。

  “你不就爱我的霸道?”他轻笑出声。

  “谁爱你的霸道?胡说!”她伸手推他,却被他握紧小手。

  将她的手拉至唇边,他盯著她的眼,在她的注视下舔吮她柔嫩的掌心。“除了你还有谁?”

  “或许……卡娜?”她不觉泄漏自己满腹的醋意。

  他挑起眉,眉眼带笑。

  “吃醋了?”

  “谁跟你吃醋了?我可没有。”懊恼他这般大剌剌的拆穿自己的心思,她亟欲抽回自己的手。

  “最好没有吃醋。”他又笑了,变态的爱极她为自己醋意横生的模样。“早知道找个女人回来就能刺激你,我早八百年前就做了。”

  虽然那种手段不太高明,但只要能成功逼出她的心意,再卑劣的方式他都愿意尝试。

  “你不要胡说八道啦!”她不依的跺了下脚。

  “我有没有胡说八道,你这里最清楚。”指尖指向她的胸口,他的眸更显深邃。

  “我懒得理你。”羞恼的再次推他,她像只缩头乌龟想缩回自己的龟壳里。“走开啦!我要回去睡觉了。”

  他试探性的询问:“一起睡?”

  “好啊!”她抬高下颚,以女王的姿态睨他一眼。“你睡你的,我睡我的。”

  “你明知我不是那个意思!”他低吼,再次拥她入怀。“我想要你。”

  “我才不要!”

  别黏著她啦!他的身体好烫,烫得人家都快融了。

  “我想要。”多说无益,他自动帮她精简一个字。

  “不要!”就他会精简喔?她也会!

  “我要!堂他今晚绝不放人。“这里、我房间或你房间,你自己挑。”

  “我才不要挑──啊——放我下来,你这个无赖!”他竟然将她整个人扛上肩?!真是个急色鬼!

  “乖一点女人,你想把大伙儿全吵起来参观我们‘办事’吗?”

  “……”

  天杀的臭男人,竟敢打她的屁股?!

  不理会她的蹬踢,男人大剌剌的将女人扛出温室;男人没看见的是,女人滥红的俏脸,隐隐写著不安与期待。

  她知道自己喜欢他,也看清自己对他的吸引力,但……才答应跟他交往,这男人就急色的想扔她上床?!

  会不会太快了点?

  人家……既期待又怕受伤害哪!

  第6章

  明亮的月光透过窗棂,洒在房里的大床上,其上两具交缠著的躯体,享受著圣洁月光的洗礼。

  “还冷?”韩桦轻轻扯开佘郁禾睡衣上的系绳,轻易褪去那件引人遐思的薄布,俯身亲吻著她白皙滑腻的颈子。

  “不冷。”她双眼紧闭,颤著唇低喃。

  ……

  电脑画面上修修改改,韩桦专注的处理手上的设计图,连头都没抬一下,漫不经心的说道。

  “吼!你根本看都没看我一眼!”卡娜愠恼的跺了下脚。

  “很漂亮啊!卡娜。”端著花茶走进书房的佘郁禾,正巧听见卡娜的问话,也看见韩桦的不理不睬,好心的替代韩桦回答。“你人长得漂亮,身材又好,穿什么衣服都好看。”

  “谢谢喔!”卡娜僵笑了下,侧过脸极小声咕哝了句:“要你多事。”

  笑意凝在佘郁禾唇边,敏感的感受到卡娜散发出的不友善。

  “桦!你别忙了啦!陪人家出去走走嘛!”完全无视于佘郁禾的存在,卡娜上前按掉韩桦的电脑萤幕开关。

  “你做什么?”韩桦蹙起眉,极不满意她自作主张的举动。

  “人家好不容易到台湾来度假,你也答应陪我的啊!”卡娜骄纵的上前拉扯他的手臂。“别再做了,走啦!”

  觑著眼前上演女追男的戏码,佘郁禾清楚的看见卡娜对韩桦的喜爱,她垂下眼睑,安静的将花茶放到茶几上,一抹酸味在喉间漾开。

  虽然她和韩桦已互许心意,但爱情之间容不下一粒砂,再说卡娜又长得这般娇艳动人,佘郁禾著实无法命令自己视而不见。

  “我是答应‘抽空’陪你,那也得要我有时间才行。”韩桦重新按开萤幕开关,摆明了大爷没空。

  “不管啦!台湾我又不熟,很多地方不知道怎么去,你不陪我,我怎么出去?”也不管佘郁禾看了会不会笑话她,卡娜就是不死心的缠著韩桦。

  “卡娜,再这样我要生气了喔。”他头疼的揉揉眉心,脸上线条趋于紧绷。“昨天我不是要秦伯弄来一堆地图给你?经常到各地自助旅行的你,千万别说你看不懂地图,不然会把我笑死。”

  “你──”卡娜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气他把话说得那么白,更气他在下人面前给她没面子。

  “对不起,我可以说句话吗?”一直安静看著他们的佘郁禾突然开口。

  韩桦挑高眉尾,视线定在她平静的俏脸上。“说。”

  “少爷,卡娜小姐来者是客,况且你也答应带她到处走走,所以我认为如果你的工作不是很赶的话,是该陪她出去才对。”她字字分明的说道。

  “你要我跟她出去?”韩桦的眼写满了不可置信,不敢相信她这么大方,“恩准”他能和别的女人单独出游。

  女人不都是小心眼的吗?

  她能够这么轻易的要他带卡娜出门,是否表示她并不如他所预期的在乎他?

  难道在两人亲密的耳鬓厮磨之际,她所谓的喜欢也单纯的只是气氛所至,信口胡诌?

  “我是说……如果你的工作不很赶的话……”感受到他体内酝酿的怒意,佘郁禾瑟缩了下,不安的嗫嚅低语。

  她说错了吗?人,是他自个儿邀到家里来的,所以招待客人理所当然成了他应尽的义务,若要因工作冷落客人,那不如当初就别邀请对方前来小住。

  “够了。”她表达得够清楚,他也听得很明白:他关掉电脑,起身冷淡的越过她。“卡娜,走了,我们去约会。”

  佘郁禾僵了僵,喉管一紧。

  出去走走并不代表约会,他为何要误会她的意思呢?

  无奈的暗叹一声,她难过的凝著他离去的背影,也瞧见卡娜临去之前,丢给她那个不怀好意却又似嘲讽的浅笑──

  第7章(1)

  才体验过亲密关系的爱侣,应该是感情最甜蜜的蜜月期,但这段期间对佘郁禾和韩桦来说,却是如炼狱般的折磨期。

  卡娜无时无刻不缠著韩桦,而韩桦总是尽力敷衍,可只消被佘郁禾撞上,她就会帮卡娜说话,帮忙央求韩桦多陪伴卡娜。

  为此,韩桦简直气炸了!气恼她不断把自己推给卡娜。

  而佘郁禾则是认为,要嘛,就别让卡娜到韩家作客,既然人都来了,主人自当得尽地主之谊热情招待,因此两人的磨擦越演越烈,终至以冷战的形式开打。

  而这场杀戮感情的冷战,唯一的受惠者,是完全在状况外的卡娜。

  打从在日本举办的某场研习会上第一次见到韩桦,卡娜就深深为韩桦外放的气质著迷;她一直找机会接近他,可他总是和自己保持适当的距离,两人之间的进展等于零,这教她心急如焚。

  女人的青春有限,在屡战屡败的勾引皆不见成效后,她终于祭出最后的杀手锏──将所有的工作排开,飞往韩桦的国家黏著他、腻著他,一厢情愿的认为他总有一天能接受自己的热情。

  果然,连著几日,韩桦似乎不再受到工作的羁绊,天天陪著她游山玩水。

  或许他的情绪不是很好,脸上的表情不是很多,说起话来也冷冷淡淡的,但卡娜却认为,只要多一点时间和他相处,她得到这个男人的机会就越大。

  这让她喜上眉梢,天天心情都HIGH得不得了。

  佘郁禾将一切都看在眼里,每天心都在淌泪,却仍认分的做好自己分内每一个工作,闲暇时甚至连秦伯的工作都抢著做。

  她不敢让自己有太多空闲的时间,怕自己有更多机会胡思乱想,因此她刻意让自己每天都忙得跟陀螺一样,只期盼晚上一上床就能陷入昏迷,否则就怕自己会一夜无眠,落泪到天明。

  “秦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在接待室里找到秦伯,佘郁禾出声喊道。

  在韩家,秦伯除了注意家里的小细节外,最主要的工作是对外交际,包括大大小小的邀请函,韩桦和夫人行程的安排,以及家里的宴会,全由秦伯一手包办,而就她所知,最近忙的就是下个月夫人的生日宴。

  “都忙得差不多了。”秦伯拿下平日不常使用的老花眼镜,朝她爽朗一笑:他只剩最后一通确认电话,其他的就交给宴客公司处理,他这把老骨头就可以稍稍休息了。“丫头,最近好像特别闲呵?动不动就跑来帮我。”

  “嗯……人家闲不住嘛!”

  她的嘴角微微抽搐,佯装开朗的掩去心里的酸楚。

  “来,到秦伯这里坐。”秦伯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示意她过去。“难得今天夫人和少爷都不在,我们俩就偷得浮生半日闲,聊个小天如何?”

  她轻笑,乖顺的走到秦伯身边坐下,侧著脸望著秦伯。

  “怎么了?这样看我,我会不好意思耶!”秦伯俏皮的眨了眨眼,难以消受年轻女孩专注眼神的洗礼。

  “秦伯,问你一个较私人的问题,您别生气喔!”待秦伯点头后,她才接续问道:“我好像从没听过你提起家里的人,难道你都不用回家陪伴他们吗?”

  从她进到韩家工作,就住进韩家的佣人房,而秦伯的房间就在她隔壁;她是母亲早逝,前两年父亲也辞世了,根本无家可回,所以才一直待在韩家,但,秦伯呢?难不成他也没有家人?

  “嗯,这个问题问得好。”秦伯凝著她,仿佛想在她脸上看到什么。“年轻时我爱上一个女孩,可惜她爱的不是我,所以后来我也没成家,就一个人单身到现在。”

  “喔喔!秦伯,你好痴情喔!”简直可以称为痴情奇男子了,在如此滥情的年代,是奇葩。“那你爱的那个女人,嫁得幸福吗?”

  秦伯浅浅一笑。“她没嫁,因为对方有家室,不过她为那个男人生了个孩子,一样到现在也都没再嫁人。”

  欸?听起来怎么有种似曾相识的错觉?

  极自然的,她和身边的人做了联想,好像夫人的状况就跟秦伯形容的挺雷同的,该不会……秦伯爱的女人其实就是夫人?!

  “丫头,你就别担心我了。”秦伯摸了摸她的发,相处一阵子下来,他逐渐将她当成自己的女儿看待。“倒是你,最近跟少爷是怎么了?”

  “嗄?!”她惊跳了下,心虚的低下头。“没、没有啊,少爷是少爷,我是我,我们怎么可能怎么了?”她睁眼说瞎话。

  “是吗?”秦伯眉眼带笑,状似不经意提起。“前些天早上,我看到有个女人从少爷房里出来,那背影……跟你倒有九成像。”

  “别、别开玩笑了秦伯!我我我、我怎么可能从少爷旁里出来?!“佘郁禾闻言直冒冷汗,脸上不由自主的泛起绯红,结结巴巴的否认。

  “你干么这么紧张?”秦伯耸耸肩,觑著她的眼神充满玩味。“你别看少爷没有女朋友,他其实很有女人缘,很多女人都巴著他不放,像现在暂住的卡娜就是。”

  “呃……欸,看得出来。”

  不然她为谁捧醋狂饮啊?唉——

  “坏就坏在少爷有个花心的父亲。”秦伯的眼神变得飘渺,仿佛陷入回忆之中。“因为他父亲的花心,所以他莫名其妙多了好几个兄弟;你不也见过?玩魔术的罗少爷。”

  “嗯。”她点点头,忆起罗淇笙变给她的玫瑰,已经在她房里成了干燥花。

  “虽然他们几个同父异母的兄弟,感情还算融洽,但我想这或许就是少爷不肯轻易触碰感情的理由。”

  像在剖析韩桦的心态,秦伯兀自对著空气独白。“少爷是我从小看到大的,他其实是个感情很丰富的孩子。我还记得他小时候,有一回在学校里跟人打架,回来后任夫人怎么问,他都不肯说出打架的理由,于是夫人要我到学校去了解一下,才知道少爷是为了同学欺负路上的流浪狗,他看不下去,才和同学开打。”

  哟——实在看不出来他有副软心肠呢!对她就颐指气使的,没天良!佘郁禾心里颇不以为然的埋怨。

  “感情这么丰富的孩子,既然不肯接触情感,那么他一定得有个感情的出口,所以他就把所有的感情全放在他所种植的花草树木里,对待它们就像对待情人一样细心、体贴,所以它们才会成长得特别茂盛、漂亮,你说对吗?”秦伯突然把问题丢给她。

  “呃……好、好像是吧!”她没来由的心虚了下,回避秦伯晶亮的眼。

  “所以我在想,一旦他真的对一个女人动心,那该是一辈子的死心眼,就像他对待那些植物一样。”秦伯感慨的轻叹。

  “那是你啊秦伯。”秦伯这一生只恋一次,只是她不知道韩桦是否也能始终如一。“少爷未必做得到。”

  秦伯睐她一眼。“少爷就是担心自己会做不到,不然你以为他为什么不交女朋友?”

  佘郁禾愣住了,这倒是她没有思考过的问题。

  “相同的骨血未必会有相同的性情,我相信少爷终究会遇上他命定的女人。”秦伯勾起嘴角,陡地拍拍她的肩。“你觉得谁会是那个幸运儿呢?”

  “我……我怎么知道?”天啊!秦伯该不会早就确定那个从少爷房里出来的女人是她吧?!

  欧卖尬!让她“屎”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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