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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爷,爱自讨苦吃! page 6 作者:楼采凝

  她赶紧拉住他,使尽全力将他推上床,「乖乖躺好,我这就去给你请大夫。」

  「别走。」俞十七眯起眸,用力拉住她。

  「刚刚你不是要我走?现在怎么又叫我别走了?」她深吸口气,望着他有些不一样的眼神,而她发现这眼神里居然闪着火焰!

  「刚刚是你自己不肯走的,这下怪不得我了。」他知道自己不能这么做,可是却敌不过药物的作祟,再也顾不得一切地用力吻上她。

  唐容儿身子一绷,傻傻地望着他,在她还来不急消化这事是真还是假的同时,他的手已抚上她的胸。

  「别……不要,你不行这样。」唐容儿思绪完全乱了,她只是慌得拚命拍打着他的手。

  俞十七眯起一对迷幻的眼,抓住她胡乱挥动的小手,热唇再次贴上她的粉颈,「你……好香……」

  「不要……我是男人,你怎么可以……」唐容儿哭了,虽然她有功夫,却怎能比得过中了催情散的武夫?!

  「男人!」这两个字让俞十七凝滞了会儿,但是没有太久,他竟笑了出来,「男人不会有这么香的味儿。」

  「不可以、你不可以……我会杀了你!」发现他开始解着她的衣裳,她惊慌的使尽全力抗拒着,若真让他瞧出自己身上绑了好几层的白布条,那一切就完了!

  已经迷乱了心智的俞十七根本没将她的话听进耳里,只知一迳地做着自己想做的事……

  刷!衣裳碎裂,这下子还是让他看见了不该被看见的东西。

  「这是什么玩意儿?」这回换他彻底震住,但也因为这一震,换回了他片刻的冷静与清醒。

  「我怕冷。」唐容儿颤抖地抱住自己的身子,她真希望自己现在手里有根棒子可以及时敲昏他。

  「怕冷?!」他脑子又昏沉一眩,眼神变得涣散,手上的动作未歇地继续用力扯开那层层束胸的布条。

  「啊!」唐容儿仓皇地瞪大眼,没料到他竟会做出这样的事,「你这个混蛋,亏我照顾了你一晚。」

  她举手甩了他一个耳光,俞十七抚着脸,蓦然眯起了眸心,凝住她那对掩不住的高耸雪峰,「你……你是女的?」

  唐容儿羞愧不已,更用力推开他企图逃开,但他却更加野蛮的压住她,半是清醒、半是失神地对她说:「太好了,幸亏你是女人。」

  他倒吸口气,霍然用力压缚住她娇弱的身子,直逼视着她惊惧的眼神,「为……为什么你要骗我?」

  「我……」唐容儿近距离望着他的眼,发现他眼底除了有火焰之外,还闪着一丝丝怪异的蓝影,「你怎么了?」

  「我怎么了?」他甩甩脑袋,满眼满心都是她遮掩不住的曼妙胴体,「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我只知道我想要你。」

  接着他更强行拿开她掩身的手,热唇直接覆上她胸前。

  「呃……」

  唐容儿瞪大眸子,既羞又窘,未经人事的身子头一次被一个男人给沾染了,这让她难过不已……可为何在他这样放肆的对待下,她的身子会起了些些微妙的变化……既酥麻又涨满酸楚。

  「你……你到底怎么了?」她知道这绝不是他的本意。

  但中了催情散的他,已听不下她所说的话,只知道她柔软的胴体、丰满的酥胸可以带给他满足、可以缓解药性在他体内挥发的痛苦。

  「你好香。」俞十七盯住她水蒙蒙的大眼,迫不及待地伸手至她最细软的纤腰间,准备抽掉她身上最后的蔽体物。

  「不,你到底想做什么?」唐容儿忍不住感到害怕,如今即便她使出吃奶的力气也没用,药性似乎已控制了他的理性,让他根本没有心思听她说话,只用力紧箝住她使力抵抗的身子,然后慢慢卷下她的底裤。

  下身一凉,唐容儿慌张的夹紧大腿,眼泪更是汩汩淌下,哑着嗓喊着,「你醒醒,俞十七……我不知道你怎么了,但是拜托你醒醒!」

  不过他没听进她的话,反而更用力使劲想掰开她的腿。

  「你到底要干嘛?别看……」唐容儿既羞臊又难堪的捂着脸,这一夜对她而言,绝对是最难熬又可怕的一晚。

  俞十七闻着她自然散发的处子香气,这一切的一切已将他体内的催情散挥发得更加狂炽。

  他抬起腥红的眸心望着唐容儿的泪眼,并开始褪下自己的长裤。

  唐容儿的小手不停敲打着他,被他抚摸过的身子更是因燥热而染遍了晕红,增添不少她的娇媚与诱惑。

  「你……你干嘛脱裤子?你到底要做什么……啊!」当她看见他裸露的下身时,她立刻住了嘴,呼吸也变得更加急促。

  「天,我要!」俞十七什么都不愿细想,倏然欺上她的身子——

  没有停滞、没有温柔、更没有所谓的爱抚……只带给她完全无法抑制的疼痛!

  「啊!」唐容儿咬着牙,承受着巨大的疼痛,可他完全没有怜惜之情,如今的他已全然丧失理智,贪求的只是一时的发泄而已。

  他的疯狂,带给她永无止境的疼痛,而她的泪湿透了枕,却不知道他何时才会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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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尽的折磨整惨了唐容儿。

  她最后完全失去意识地瘫倒在床上,衣裳残破、全身尽是红印的模样,在在说明了她受尽的蹂躏与痛苦。

  天方亮,发泄了一夜的俞十七终于从疯狂中清醒了!但当他睁开眼,看见眼前这一幕时,立即瞠目结舌地说不出话来。

  老天!他……他昨晚是怎么了?

  更让他意外的是,跟在他身边多日,与他同床共枕的人竟然是位姑娘……看她此刻狼狈、可怜,彷似深受凌辱的模样,以及混着泪水与血迹的狼籍床面,他赫然有了一丝丝的印象!

  他中了催情散,所以昨晚将她给……见鬼了!他怎么可以?这下他该怎么面对她?又如何对她交代?

  同时间,全身疼痛的唐容儿也徐徐睁开眸子,当对上他那双满是歉疚与关怀的眼神时,她赫然惊坐起,「你……你……不要……不要过来……」

  「你别怕,我不会……该死的,我该怎么说呢?昨天我中了毒……那个毒会让我变成……」

  「变成野兽?」唐容儿抿紧唇,红着眼眶问。

  她紧抓着衣裳,才想下床,但下处的痛又让她眉头狠狠一皱。

  「你怎么了?」他紧张的问道。「你还没告诉我,为何要女扮男装的跟在我身边?」

  「怎么,你先欺负了我,现在还要盘问我?」她吸吸鼻子,满怀委屈地说。

  「发生这种事是我的错,但我不是出于本意的。」见她垂着小脸抽泣的样子,俞十七认了错,「不过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我会负起责任的。」

  唐容儿抬头,看进他眼底,「你要娶我?」

  「嗯。」他点点头。

  「那你……你喜欢我吗?」唐容儿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开口问了这个傻问题,不过她亲眼目睹姊姊们的婚姻幸福美满,全然是因为小俩口深情相爱,如果他不喜欢她,她也不可能答应的。

  「喜欢你?我直到现在才知道你是女儿身,这么短的时间你要我怎么喜欢你?」遇到这情况,俞十七其实也烦躁不已。

  他一方面得花精神安抚她,一方面还得猜测是谁要对付他,所以口气变得尖锐了些,话语无形中伤到了唐容儿而不自知。

  「这么说是我的错了?我不该骗你,不该照顾你、不该让你给——」唐容儿边说边困难地想爬下床。

  「你要去哪儿?」俞十七紧抓住她的手,不希望她就这么不清不楚的离开。

  「不用你管。」她抿紧唇,用力想抽回自己的手。她不知道他居然会回应她这些话,虽然他说的也没错,不过难道他就不能说的委婉些?

  也罢,就当她唐容儿救错人,其他的她不该怨也不该悔,现在她只不过想快点离开而已。

  「你不把话说清楚,怎么可以离开?你到底是谁,又为何要潜藏在我身边?」事实上俞十七并不讨厌她,人非草木,经过这几天相处,她那处处带着少女馨香的气息总不断诱惑着他,他对她的感觉也早已乱了,乱得现在自己早分不清那到底是什么感觉。

  他可以娶她,也不后悔娶到一位像她这么可爱漂亮的妻子,但至少她应该让他知道她是谁呀!

  「我只是一位想报恩的傻瓜,一个不知不觉将所有东西都献给你的笨蛋。」她指的东西其实就是她的心和清白的身子。她抬起泪眼再望了他一会儿,「我的事我会找机会告诉你,但请你先放手,让我着装好吗?」

  看着她的泪,俞十七只好泄气地松开手,不过同时他却听闻了外头传来清楚的敲门声,「俞老弟,你还好吧?怎么整个早上没瞧你出来散步呢?」

  又是张大娘,其实她便是下药的人,她自以为这次庄内的参赛者除了她之外全是清一色的男性,因此她奢想着当俞十七身受热欲之苦时,唯一能找的人便是她。

  于是,她一直待在厢房的前头拱门处守了一夜,没想到他居然没出门?!

  可是她又不好前去扣门,毕竟住在这整个东厢内的全是耳尖嘴杂之辈,若是被听见那可就糟了,因此好不容易熬到天亮,她终于按捺不住地前来找他。

  俞十七心一窒的看向唐容儿,而她只是不语的躲到角落的屏风后,将衣裳穿戴好。无奈之下,俞十七只好开口道:「张大娘,有事吗?」

  张大娘仔细听着他的嗓音,他平静、低沉,彷若没事人似的,难不成她的药失效了?不可能!那种药丸子可是她高价购得的,听说即便及时排毒也是来不及的,但……

  「呃,你还好吧?有没觉得身子发烫、浑身难受?」张大娘还不放弃地继续追问。

  俞十七看看自己的样子其实也不比唐容儿好到哪儿去,如何能去应门?他只好朝唐容儿使了个求救的眼神。

  唐容儿鼓着腮睇着门口,心想这个张大娘居心叵测,光听她问这些东西就知道药绝对是她下的,害得她——

  拖着疼痛的身子将门拉开,她一语不发地瞪着笑得万分娇媚的张大娘。

  「没想到小兄弟也在?」张大娘瞧「他」一脸红嫩,若不是她这把年纪都可当「他」娘了,她也很想咬「他」一口。

  「我们老板正在练功,现在中途停止的话会走火入魔的。」唐容儿板着张脸,直瞅着她挂在脸上的笑容。

  「这样呀!」张大娘好似不太相信,直往里头瞧。

  「你晚点儿再来吧!」说完,唐容儿随即用力将门关上。

  直到听见张大娘迟疑的脚步声走远后,唐容儿才靠在门边,难过的垂下脸。

  俞十七见状立刻跟着穿好衣裳,走近她,「说真的,昨晚……我只有一点点的印象。」

  只有那份热,那份激切,还有埋在她紧实体内的满足感,是他这辈子想忘都忘不了的。老天!他怎么光这么回想,那儿又绷紧起来了!

  唐容儿抬眼瞪着他,「所谓的藉酒装疯就是像你这样。」

  「你怎么这么说,我都已经说了,我——」

  叩叩——门板又出现轻扣声,俞十七以为又是张大娘,于是气得将门用力一拉,没想到却见到「玉馐庄」的下人站在外头对他笑说:「俞公子,咱们庄主和数位长老已将比赛结果评定出来了,请您到前面听闻结果。」

  「烦请转告柳庄主,我马上过去。」俞十七回道。

  待传话的下人离开后,他转向唐容儿,「一起过去吧!」

  「不用了,我想是没希望了,你自己过去吧!」唐容儿没看他,一方面是羞愧,一方面是生气。至于是生他的气,还是生自己的气,她也不知道,她只知道现在想一个人静一静。

  「那好,无论有没有拿到食材都无所谓,但我希望等我回来后咱们可以开诚布公好好谈谈。」说完之后,俞十七便旋身离开了这问屋子。

  唐容儿跟上去快步走到门边,瞧着他离去的背影,心底喃喃念着,「俞十七,再见了!说真的我不怪你,只是我无法承受这样的事实……如果你不可能爱上我,只是为了负责而娶我,我想我会更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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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俞十七万万没想到,最后的获胜者居然是他,而且最重要、最关键的一道菜竟然是唐容儿的「爆香翠玉」。

  「玉馐庄」柳庄主与各长老的结论是,虽然这道菜的食材极其普通,甚至说不上好,但是在料理的工法上非常细心,淡淡的菜叶,川烫去除土味儿,加上菇类的爆香气味,非常诱发食欲。

  得到这样的结果后,俞十七便迫不及待的步回房间,想彻底对「容易」的底细查问清楚,心想或许连她的名字都是骗他的。

  但是推开门,他发现凌乱不堪的床单已被她给清理掉,整个房间也变得清清爽爽的,仿佛昨晚的暧昧激情其实并不存在。不过她也清得太彻底了,居然连她带来的包袱也不见了,难不成她已经离开了?!

  他走出屋外四处找寻,不但遍寻不着她的人,还偏偏遇上一堆前来向他道贺的同行。

  「俞十七,这次被你给比下去的居然是那道不起眼的菜色,我还真不甘心呀!」蒋三在他面前笑说。

  俞十七只好乾笑,「那就明年再分高下了。」

  「对了,俞老弟,那道菜不像出自于你之手,该不会是——」张大娘也走了过来,对于昨夜的事还是存疑。

  「没错,是我带来的帮手的杰作。」俞十七毫不避讳的表示,因为他现在正急着要找到她,「还有张大娘,不要再干那种事,否则下次我绝不饶你。」说完,他便转身离开,在他们错愕的眼神下一晃消失了踪影。

  俞十七找了好久仍不见她的人影,只好失望地返回「玉馐庄」,将赢得的食材一并带回金梅镇。

  这一路上他想了很多,难道一道精美的料理真不需要高级食材便可表现出来?那爹以前教他的那些,又有道理吗?

  五天后,他终于回到金梅镇,当他一进入「一品酒楼」,小江立刻上前迎接,

  「老板,您回来了?瞧,您才离开几天,酒楼的外观是不是已经改变很多了?现在就只剩下内部的整修了。」

  俞十七没说话,甚至没看酒楼一眼,只说了句,「将食材搬到后头锁上。」

  「呃……老板,您怎么了?」小江疑惑地跟着进去。

  「叫其他人没事别来烦我,我想歇会儿。」他撂下这么一句便闭上嘴不再多说。

  「咦?容易那小子呢?他不是和您一道去?」小江久不见「容易」,还真有点想念他。一般姑娘家不好亲近,偶尔跟「容易」说说话,就好像和姑娘打情骂俏一样,挺有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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