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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手牵羊妻 page 14 作者:夏晴风

  她尝到淡淡的酒香,心头一软,双手抵上他的胸膛,不知该推开,还是迎上前。

  「你真甜……」那兀勀松开她,深深吸了口气,想要醒醒神,别!下子就失控。「我们先喝交杯酒,我知道你不想要这些,反正也不是真的,等哪一日你愿意信我、愿意同我成亲,我们可以正正式式再喝一回。可今天……今天非常不同,你听我的,让我好过,好吗?」他沙哑着嗓音,诱哄道。

  窦娥被他感动了,点点头,顺从他的意思。反正就像他说的,眼前不是真的,若能让他好过一些,其实无妨。

  见她点头,他开心地拉着她坐下来,斟了两杯酒,一杯交到她手里,两人手勾手地喝完了交杯酒,他又从银盘拿起一颗红枣,喂进她嘴里,接着他也吃了一颗,再来两人又吃过花生、桂圆、莲子。

  「其实我也不知道顺序该是怎么样,总之,都吃过就成。」那兀勀笑了笑。

  窦娥看着烛光下的他,不禁有些恍惚失神,他生得真是好看。

  「我开心了……」那兀勀倏地起身,一把抱起窦娥,往寝榻走去。

  她终于回过神来,慢慢有了真实感,意识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脸瞬间红得像火烧,害羞的偎进他怀里。

  他轻手轻脚的将她放上寝榻,扬起浅笑,满室生光,他摸摸她粉嫩的脸颊,低声道:「别怕,我仔细琢磨过了,不会让你太难受。」

  窦娥羞得连和他对上视线都做不到,只能轻轻吐出一句,「我不怕……」这时候她非常确定,他会对她好。

  「不怕就好。」那兀勀低头再次吻上了她,先是浅浅轻啄,转而加深力道,舌探进她芬芳贝齿间,汲取那甜香津液,他的大掌也没闲着,挑开她的前襟,温柔探触锦绸下的滑软体肤。

  他的唇轻柔游移,来到她耳垂颈间,听见她轻轻吐气,溢出浅浅娇吟,他不禁低笑道:「我的小娘子,可是喜欢我这样亲吻?」

  他的碰触轻缓柔慢,如同羽毛似的,拨撩得她身体里像烧起了一把火,又是难受又是酥麻,意志也跟着昏昏沉沉,她情不自禁的低应一声,「嗯。」

  那兀勉笑意更甚。「看起来我琢磨的功夫没白费呢。」他一件件脱去她身上的衣裳,当白晰美丽的胴体全无遮掩地展现在眼前时,他忍不住赞叹道:「我的小娘子真美……」他低头含住一枚粉蕊,轻轻吸吮,另一手则缓缓逗弄没得到亲吻的花蕊,接连的逗弄,惹得她轻喘不止。

  终于,他放过两朵娇弱粉蕊,唇舌再往下移,一寸一寸拨撩着她柔嫩的肌肤,他拨开她紧紧阖拢的双腿,一手轻巧触揉那点湿热敏感的核心。

  窦娥的身子微微发颤,几乎要娇呼出声了,这样强烈的感觉,她从未经历过。

  「我的娘子喜欢,是吗?」那兀勀改用唇舌占据那点敏感,细细尝着花蜜的甜。

  「啊……」她再也无法忍耐的低吟出声,她几乎被他逼得疯狂了,想紧紧抓住些什么,却又有股什么也得不着的空虚疼痛。

  在他耐心的拨撩逗弄下,强烈的酥痒感急急涌上,窦娥情不自禁的蜷起脚趾,随即一阵白光袭来,她忘情娇喊。

  那兀勀见她身体紧缩又舒展,双腿间情潮翻涌流溢而出,他快速褪去身上衣物,早已热烫的分/身撞入她敏感潮暖的身体,一阵紧缩几乎让他愉悦得发狂,依凭本能,他缓慢退出又进入那紧紧包裹着他的湿热。

  她没感觉到太多的疼痛,身体仿佛有自己的意志,攀附着他健壮的身子,仿佛想索求更多。

  她的反应让那兀勀的理智几乎崩溃,他咬紧了牙,哑着嗓音问道:「你疼吗?」

  「不疼……已经不疼了…」

  「抓紧我……」他放肆起来,揉抱着她如雪白晰的双臀,在她娇柔身躯上驰骋,直到两人一同被狂烈情潮吞没。

  「那兀勀、那兀勀……」再次被情潮淹没的窦娥,无意识喊着他的名字。

  「我在这儿呢,今生今世都会在你身边……」他紧紧抱住她,喘着气做出承诺。

  这一刻,他彻底觉悟,自己今生今世是离不开她了。

  从前他总觉男女行房这档事有些脏,有些粘糊恶心,从没有哪个女子让他产生过欲望,独独窦娥,让他克制不住想要碰她、克制不住想要更多的她,她的娇吟在他耳里是天籁,她被情潮染红的娇躯,在他眼里成了天底下最美的景象,她如世间最美的花,在他手底下盛放。

  他的娘子,他这辈子唯一的娘子,他恨不得能将她宠上天,把最好的一切都捧来给她。

  情窦初开的那兀勀,天天将窦娥「关」在房里,这样做那样做,除了用膳,这对「小夫妻」几乎都粘在床榻上。

  窦娥时常被折腾得没力,连用膳都不想,体力过人的那兀勀便将食物端进房里,一口一口喂她。

  十几日过去,那兀勀好不容易终于消停了些,这一晚,他抱着窦娥,什么事也没做,就在她觉得终于能松口气时,他忽然道:「没新花样了,你等等我。」随即他放开她,穿妥衣裳,奔出厢房。

  她躺在床上看着被关上的门板,不明所以的想着,更深露重的,他这是要去哪儿?接着便听到那兀勀的喊声——

  「阿特尔。」

  不一会儿她又听见阿特尔低声回应——

  「王爷。」

  「你的书明日还你,有别的吗?」

  阿特尔深深觉得主子是在找他麻烦,都两更天了,要他去哪里找yin/书?「王爷现在就要?」

  「那一本书我全做过了,想看看有没有新花样。」那兀勀倒是说得理直气壮。

  才十二天过去,花样就都玩遍了?阿特尔好傻眼。「回王爷话,其实那些书大同小异,最多花样的,就我捡到的那本,其他的真没什么。」

  「是这样吗?我明白了,接下来只能靠我自个儿琢磨了。好,你回吧,今晚别守在这儿了。给你两天时间,两天后我们出发回京。」

  「王爷确定要回京城了?」

  「二皇兄差人送信给我,我是该回京城了,不为我自个儿,也该为窦娥回去。你休息两天吧,等回到京城可有得你忙了。」

  「是,多谢王爷。」

  那兀勀点点头,走回厢房,解了外衣,躺上寝榻,一手揽过窦娥,低声道:「娘子,我们回京城吧,明日我陪你回蔡府,然后去衙门一趟。」

  「嗯。」窦娥应了声,「我想带着春芳一同去。」

  「自然要带,她服侍你多年,你的脾性好恶她都清楚。」那兀勀又道:「这宅院我记在你名下,以防万一,回京城后,我也拿不准会发生什么事,我在后院大树下三尺深埋了黄金五千两,万一我没活下来,你后半辈子即使不靠老夫人、不靠你爹,也能活得舒心惬意。」

  「你怎么突然说这么可怕的话,什么叫做没活下来?那是什么意思?」窦娥惊坐而起,黑亮柔软的发丝倾泄而下,像瀑布,又像丝绸。

  那兀勀掏了一把她的头发把玩,又拉她入怀,两人一同躺下,他淡淡地笑道:「别慌,那只是最坏却最不可能发生的情况,但为了你好,我必须做足万全准备。虽然额布赏了你一对羊脂白玉簪,可指不定他心里有别的盘算,但是我答应过你,这辈子只会有你。

  「再者,除了我之外,如今五位皇子争大位的态势已逐渐浮上台面,额布这一年龙体欠安,朝臣已纷纷暗自选边站,现下京城情势不明,我即使不愿,也必须回京支持二皇兄,他才是最适合帝位的。

  「娘子,我不敢说事事皆能照我意愿,但你记着,无论如何,我会保你无虞,也会守住承诺,再不济,你回楚县,也能好好地活。」

  第10章(2)

  「现在就想着将来怎么抛弃我,咱们才做了十二日的夫妻……」她酸涩的道。

  从以往看过的书,她又岂会不了解皇位之争的血腥残忍,她明白他有不得不承担的责任,也着实开不了口要他别管,但她真不愿意他去趟这浑水,若是他真怎么了,她的心该何去何从?

  「傻瓜,哪里是想着抛弃你,你可是我的心肝,除非我活不成了,要不这辈子你休想离开我。娘子,天家看着是享尽世间荣华富贵,说穿了却是最残酷无情的,我不想上位,但若是二皇兄上不了大位,我下场绝对不好过。

  「如今我仔细想,还是你聪慧,此时我若真给了你名分,将来我若遭罪,恐怕要连累你,不如让你像现在这样没名没分的跟着我,等局势稳定下来,你信我,我一定给你名分,到时你想赖都赖不掉、跑也跑不了……」

  这一晚,那兀勀同窦娥将京城的情势说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她默默地听,两人整夜无眠。

  离开楚县这天,蔡婆、窦默送一行人送到县城外十里亭。

  窦娥眼眶含泪,拜别了爹与婆婆。「你们要保重身体,到了京城,我马上让人送信回来。」

  蔡婆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哭得可惨了,却劝着窦娥,「傻孩子,别哭,我跟你爹会好好的,倒是你,要是受了委屈就回来,这里永远是你的家。」

  「我知道……」窦娥感动的点点头。

  「待京城情势稳定,本王再陪娘子回来省亲,或者过段时日,本王为窦大人调职到京城,老夫人若是愿意到京城长住,本王也可安排妥当,大家不是从此不再相见。」那兀勀说是这么说,但这些事可能得等到大位之争有了结果,待他给窦娥正式的名分后才好安排。

  「多谢王爷,下官只求王爷善待窦娥,其他的,下官不求。」窦默行礼道。

  那兀勀晓得,无论是窦娥、窦默或蔡婆,此时都不信他一生能不负窦娥,言语在这时候用处是最薄弱的,不如让时间证明一切,总有一天,他们会信他对窦娥的一片真心。

  「你们要赶路,我们不再送了,赶紧上车吧。」蔡婆泪眼迷蒙,实在很舍不得窦娥。

  窦娥抱了抱婆婆,又对父亲行了拜别礼,才依依不舍的坐上马车。

  「窦大人、老夫人,请多保重,谢谢你们将窦娥交给本王。」那兀勀一揖道别,随后上了马车。

  领在前头的阿特尔策马前行。

  窦默和蔡婆在十里亭目送车队离开,直至再也看不见为止。

  而马车上,那兀勀揽紧窦娥,温柔的安抚道:「别哭了,等会儿眼睛肿成两颗核桃要难受一整天,你放心,早晚我会将丈人接到京城,你方才没瞧出来吗?」

  窦娥被他撩起了好奇,止住眼泪,问道:「看出什么?」

  「老夫人与丈人好像有那么点意思,也许来年我们回楚县,两人就在一块儿了,这样正好,我就能将两人一同接回京城,在礼王府附近找个干净敞亮的宅子安顿他们,你随时都可以去看看两位老人家,如何?」

  她真没看出来,但她想起他曾说过,她爹上任后,公务之余挺常往蔡府走动的,至于婆婆也去过衙门几趟,两人好像有那么回事。

  「你说的,到时可要做到。」窦娥软声说。

  「一定做到,现在不准哭了。」

  「好,不哭了。」她吸了吸鼻子,轻笑道。

  婆婆对她的好不用说,她爹衣锦还乡后,也是真心实意地关心着她,有好穿好吃的总会赶紧差人送来给她,她由着那兀勀折腾了十几日,每日春芳都拿了爹送来的吃食、布匹,他好似想将这些年没给她的疼爱全补给她。

  真舍不得,她原以为能安安稳稳的在楚县终老,哪知道她会在偏远穷闲的楚县遇上货真价实的皇子,如今还正要前往京城,那兀勀形容的京城似乎是个可怕的地方,让她有些忐忑,不知道日后会遇到什么事。

  那兀勀瞧她眼泪是收住了,却心不在焉的,不禁问道:「想什么呢?」

  「你说,我们到了京城,能有几天安稳的日子过?」窦娥有些不安的问。

  「小傻瓜,担心什么,有我在呢!你别小瞧你相公,我一定让你安妥。不过说真的,恐怕一回京城就有得忙了……」他话语一顿,轻抚着她柔软的发丝,过了一会儿才又道:「我让阿特尔与几个身手好的暗卫跟着你,别觉得他们拘着你,也别觉得我是在监视你,可好?你自在过你的日子,想去哪儿都成,撇开那些糟心事不谈,京城是个好玩又热闹的地方,你跟春芳可以到处走走逛逛,看见喜欢的就买,其他事有我顶着,别烦心。如果有人找你麻烦,你喊声阿特尔,他自会帮你解决。」

  「谁会找我麻烦?」

  那兀勀沉默了片刻才道:「你跟了我的事,我猜已经传遍京城了,你晓得的,我这张脸是祸害。」他摸摸自己的脸,忍不住叹气。「女人发起疯来是没有理智的。」

  他打小生长在宫里,后宫妃嫔勾心斗角,什么恶心事、卑鄙害人的手段他全见识过,只是事不关己,他也懒得理会,可如今关系到窦娥,他就得一步步仔细想得周全。

  「不是我往自己脸上贴金,你不想要的相公,在京城可是未出阁千金们抢着要的。」他得意的微抬起下巴。

  窦娥没好气的瞪他一眼,就他脸皮厚,好意思这样吹捧自己。

  那兀勀笑了,轻拧她的鼻尖,续道:「以往我不近女色,额布也拿我没辙,现在我有了你,旁人免不了会起非分之想,你也没说错,肯定有人想往我身边塞人,但你放心,我一定会妥善解决,我只担心明着来不成的人,会使一些见不得人的肮脏手段,到了京城,你一旦出门,千万别调皮甩开阿特尔他们,懂吗?」

  「你的意思是,会有人对我不利?」她眨了眨眼。

  昨夜他同她说了一整夜的话,细细分析京城朝堂局势,却半句都没提到她的安危可能有疑虑。

  「我只是想得多,不一定如此,但有所提防总是好的。」他笑着安抚道。

  「我怎么有种上了大贼船的感觉?」

  那兀勀先是一顿,接着大笑出声。「娘子这比喻真是恰当,不过你现在想下船也来不及了,你从里到外都是我的,这辈子逃不掉了,除非我死。」

  「别动不动就说死!」她听得刺耳。

  「怎么,舍不得我了?」他坏笑着,轻咬了下她的耳垂,忽然低声道,「我昨儿晚想了个好花样,晚上来试试?」

  她羞窘的推了他一把。「你能不能正经点?」他的脑子里到底都装了什么,一会儿想着国家大事,一会儿防着小人暗算,却又突然说到闺房之事上头,她真想不透他哪来这么多花样折腾她。

  「娘子是指咱们关起门来做的事,要正经点吗?」

  「不然呢?」窦娥再次赏了他一个大白眼。

  「抱歉,娘子要失望了,我一辈子都正经不了,我要是正经了,还有什么乐趣?」他逗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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